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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哗啦!

一桶冷水泼醒了被绑在刑架上的人。

琉琦就穿了一身中衣,身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衣衫破裂,露出底下道道血痕,披散下来的头发沾在脸上,发梢正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见他醒了过来,但没有什么动静,衙役取过一旁浸了盐水的牛皮鞭,鞭子一抖,接着啪的一声,在他身上添了一道新的血痕。

琉琦的眼睫颤了颤,接着缓缓睁开眼睛,向面前这个衙役投去一个不屑的眼神之后,便又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像是正在浅寐休息蓄养体力。

见他如此,那衙役却是怒了,道了一句「嘴还挺硬的……」,便丢下鞭子要去一旁炭盆去取烧得通红的烙铁。

一旁正就着几样小菜喝酒的两个衙役回过头来对他道:「兄弟,别太当一回事了,人家只是吩咐了给些教训,你要真把人给弄死了,我们也不好交代不是?省点力气过来吃酒吃酒……」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一个位置,招呼他一起过来。

那人想了想,将烙铁丢回了炭盆里,走过去坐了下来,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发出一声舒爽惬意的叹息,这时监牢的铁门发出一声拖长了的沉闷声响,接着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衙役停下筷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在见到来人的时候脸上略有些惊讶。

牢门很低,严玉阙低下身子钻了进来,身后跟着的严安将一个木桶放在地上后,走到那几个衙役面前从袖袋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他们手里,那几个衙役不禁有些莫名地看向严玉阙,严玉阙轻笑道:「微薄酒钱,请几位大爷笑纳。」

其中一人将银票往怀里塞去,嘴上却是客气,「严大人这也太见外了,您要咱们办的不过小事一桩,兄弟几个跑跑腿、出出力气,不算什么。」

严玉阙侧了下脸,看了一眼里头隐在阴影中的被绑在刑架上的人,然后回过头来对着几位衙役拱手做了一礼,「严某有些话想问问这个人,不知几位大爷能不能行个方便?」

「方便!当然方便!」那个收下银票的人回头向另两人使了个眼色后,三人便陆续出了牢门,「严大人,您在这里问话,兄弟几个给您到门口守着去,这边没人,再重要的事情都没人给您说出去。」

严玉阙对此话很是满意,微一颔首,浅笑着表示了谢意。

牢房里潮湿又阴暗,只有高处一扇小窗透了几缕光线进来,落在牢房的地上,形成大小不一的光斑,老鼠在草堆下钻来钻去,四周空气里混杂着霉味以及不知道什么东西腐败之后产生的味道,还有浓重的血腥气,炭盆里的烧得通红的木炭不时飞出几点火星。

严玉阙皱起眉头用袖子掩了下鼻子,但依然挡不住周围那股令人不适的气息,遂是放弃,放下手来的时候,目光落在那个炭盆上,像是露出了极大的兴趣,走了过去,从炭盆里将烙铁抽了出来。

那几个衙役已经走远,靠近门口地方的牢房里还是关押着一些犯人的,但这里在最里头,应该是关押重犯要犯的地方,估计那些衙役将他关在这里也是怕在刑讯的时候,他会说出些不利他们的话来。

在严玉阙打量那根烙铁的时候,牢房阴影的地方传来一声很轻的嗤笑声,接着有些虚弱且带着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严大人不愧和我们家爷有着斩也斩不断的血缘关系,我们家爷在自家府邸里专门打造了一间密室,搜罗了世上各种稀奇的淫具刑具,不过现在那里很久不用了,偶尔厉捕头会把咱们爷骗进去,不过那也只是为了增加床第间的情趣,而严大人……看来对于这些东西也颇有兴趣的样子……」

严玉阙知道琉琦言下之意是说自己打量烙铁的行为和连玉楼那不为人知的凌虐嗜好如出一辙,他不喜欢听到任何关于连玉楼的事情,尤其还是拿自己和他相比较,便沉下语气道:「别拿我和那个贱人相提并论!」

琉琦被垂落的发丝遮挡住了脸,又隐在暗处,故而看不清楚此刻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借着微弱的光线,只看到他嘴角微微扬了起来,「大人还说不要和我们爷相提并论,但大人分明也很喜欢玩这一套,不然时隔五年,大人怎么又将在下给绑在这种地方,还做了同样的事情?」

严玉阙被他这样讥讽,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两下,怒气还沉在胸口没有发出来,他走了上去,用手撩起垂落在他脸上滴滴答答淌着水的发丝,琉琦只是有些慵懒地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这一副爱理不理的举动似戳到了严玉阙心里不爽快的地方,撩起他发丝的手将这些头发全都捋到他的脑后,动作轻柔得仿佛就像是在帮情人梳理鬓畔的乱发,但当那些发丝都理到他脑后时,严玉阙嘴角一抿,蓦地紧抓住他后脑勺那里的头发,将他脑袋往后一扯,迫他看着自己。

没有了发丝的阻挡,琉琦左脸上的伤痕清楚显露出来,严玉阙的视线在上面流连。

其实当年的情形他已记不得太清,当时只想着如何从连玉楼手里弄到那幅画,才没管自己抓的到底是怎样子的人……只依稀有点印象,那是一个貌似纤弱的少年,几番刑讯之后,就奄奄一息的样子,只剩下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

而现在面前的人,已经完完全全是个青年的模样。

严玉阙将手里的烙铁举了起来,凑到他完好的另一侧脸颊边,「你既然这么认定,我是不是应该遂了你的愿,顺便正好试一下这个烙铁的效果……是要烙哪里呢?」严玉阙对着那通红的前端吹了一口气,几点火星唰的飞了出来,抓着琉琦后脑勺的手转了个方向,让他脑袋偏转过去,右脸对着自己,「不如就这里好了,既然要毁,就毁个彻底……」

不意外的,他在琉琦眼里看到了一丝惊惧,但很快被他隐了下去,强装出一派不以为意的模样,依然嘴硬,「大人不是没有见过在下化妆易容的本事,就算大人把这张脸全毁了,改明儿换张脸,说不定大人又当是刘琦回来了。」

一句话彻底勾起严玉阙沉在胸间的怒气。

「住口!」狠狠道了一声之后。

「呃啊——!」

琉琦的惨叫声在伴随着「呲」的一声皮肉烧焦的味道里回彻在这件牢房的石墙间。

在最后关头,严玉阙手里的烙铁并没有印在他的脸上,而是往下了一些落在他的肩头,瞬间灼穿了中衣,在原本白皙圆润的肩头留下一个乌黑烧焦的烙印。 琉琦惨叫了一声之后便紧咬住下唇硬是将声音憋了回去,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了下来,太过用力以致咬破了嘴唇,一丝殷红渗了出来,待到这阵疼痛过去,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眸也失了几分光彩,曜石一样的瞳仁上似蒙了一层薄薄的雾霭。

严安站在一旁不忍见这一幕,在严玉阙手里的烙铁落下去的时候不由闭上眼睛转过身去,但琉琦那声自肺腑间爆发的惨叫依然将他吓得身体狠狠一哆嗦。

其实他并不清楚自家爷和刘先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原来锦麟布庄的连五不见了踪影,而原来是绫锦院的挑花工刘先生现在却成了锦麟布庄的连五,而且左脸上还多了一道伤痕。自家爷先前病倒肯定是和他有关,他自然是帮着他们家爷的,觉得既然都惹到自家爷重病一场,不论先前是个多好相处的人,自己说过他多少好话,还是应该受一点惩罚的,但是现下,又隐隐生出几分同情。

严安哆嗦完了,偷眼瞄向刚才自己带来的那个木桶,不知道自家爷待会要怎么用里面的东西……

严玉阙松开紧抓着琉琦后脑勺那里头发的手,后退了一步,把手里的烙铁也重新丢回炭盆里,然后回头对着严安道:「你去门口等我。」

严安反应过来,连忙出了牢门等在外头,却见严玉阙皱了下眉头,于是知道自己会错意思了,连忙转身向着大牢的门口跑去,跑了几步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木桶。

等到严安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严玉阙才开口,「我是不知道你花了这么久布了这么大一个局,甚至还改头换面到我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虽然我是不喜男风,也觉得连玉楼整日和小倌腻在一起这种行为很是令人作呕,但你下药让我在性事上萎靡不振,后又主动要为我克服心理上的障碍,甚至不惜勾引诱惑我和你行那云雨之事……难道你不该恨我入骨?既然恨我入骨,你还能在我身下那般放浪地婉转呻吟,只能说你们这种出身的人,果然骨子里生来淫荡低贱……」

琉琦胸膛小幅起伏,深喘了两口气,似乎是为了缓解肩膀上被烙伤的地方的疼痛,过了片刻,才有些艰难地出声,「大人该不会以为我这样做,只是想要大人心生厌恶,然后大病一场这么简单?大人难道真的以为只要不再服我动过手脚的药,自己的病症就能不药而愈了吗?不如大人现在就去找徐小姐来试一试,看看没有在下,大人是否能够雄风依旧?」

严玉阙甩手给了他一巴掌,「贱人,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大约是察觉到自己几番被他激怒似乎落了下乘,于是愠怒的脸色平静了一些,缓缓退后一直退到那个木桶旁,「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该有死无葬身之地的觉悟……但仔细想了想,死太过便宜你了,对于你这种淫贱之人,我还有更好的折磨你的方法……」说罢,严玉阙低下身去掀开那个木桶的盖子。

琉琦看不到那个木桶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但能听到「嘶嘶」的声响,而后看到严玉阙伸手到木桶里,取出一条有孩童手腕那么粗的蛇来,不由让他惊了一下。

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在严玉阙的手臂上缓缓盘绕,严玉阙在蛇身上轻抚了一下,「你放心,这条蛇本来就是没有毒的,而且牙齿也已经拔了……」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回到琉琦面前,「既然你后面那个洞这么喜欢用东西来填满,我想龙眼、玉势那些早就满足不了你了,不知这个……会不会新鲜一点?」

琉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看到严玉阙伸手过来,那蛇便乖乖往他身上爬了过来的时候,由心底升起一阵恐惧,不由惊叫出声,「不要!别……啊!」

蛇身上的腥气传入鼻端,爬到身上之后便从中衣的破口里钻了进来,肌肤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蛇肚子上的鳞片竖起又合上,一点点地游移,虽然知道它不会咬人,但依然令人胆寒,他又从小就最怕蛇虫鼠蚁这类东西,就连蛇羹之类的都不敢碰,现在这么粗的一条蛇贴着皮肤从肩膀滑下去,又在腰上转了一圈,滑溜溜冷冰冰湿漉漉的感觉,让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拿走……快拿走!」

琉琦脸上五官因为恐惧而扭曲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微微扭动身子像是要避开那缠在身上的东西一样。

严玉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很满意琉琦会有这样的反应,接着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来一般,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剔开木塞,倒了一些里头略有些黏稠的液体在手上,「据说蛇闻到了这种香味,会变得很兴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着,将沾满了那种液体的手伸到琉琦衣服的破口那里,就见那条蛇的蛇头从破洞里缓缓伸了出来,吐出的信子几乎要蹭到了严玉阙的手指,下一刻,就见它的瞳仁变成两道竖线,猛地扬起脖子,虽然没有牙齿但也张大了嘴朝着严玉阙的手扑了过去,严玉阙将手一收,于是蛇扑了个空。

「看来所言不虚,还是有点效果的……」

严玉阙抬手到琉琦的颈脖那里,手指在那里点了一下,蛇头始终追着他的手,他的手指落在颈脖那里,就见到衣服底下的隆起一扭一曲着顺着胸膛迎了上去。

琉琦撇着头,身子微微发抖,竭力不去想那蛇爬过的触感,但是紧接着耳边响起「哧啦」一声,同时下身一凉,却是裤子被褪了下来,他似乎明白了严玉阙要做什么,猛地睁开眼睛望向严玉阙,嘴唇颤抖着,在看到严玉阙将那沾满了能让蛇兴奋的液体的手伸到身后的时候,用力摇了摇头,再次发出一声尖叫,「不!不要!」

严玉阙冷冷一笑,「每次你说不要的时候,后面都收得紧紧的总也不肯放开,总是这么骗人可不好……」声音是难得的温柔,只是在琉琦听来却越发令人恐怖。

「不……」

琉琦拼命挣扎想要从严玉阙手底下躲开,整个刑架都被晃得摇摇欲倒,严玉阙见他不肯配合,反手又抽了他一巴掌之后,一手钳制住他的腰侧,膝盖挤进他的腿间,而沾了那些液体的手探到他后面的穴口,借着液体的黏滑,手指一下刺了进去。

「不要!救命!不……啊啊啊啊!」

严玉阙用手在他后庭里粗鲁地捣弄了两下,将那些液体抹在肠壁上之后便就退了出来,虽然是一脸嫌恶,但手指甫一进入那温暖的地方,那里就好像是认得他一般,肠壁蠕动着吸附上来,将他紧紧缠住,于是先前那些记忆便在脑海里浮现了起来。

「大人,不是最喜欢这样欺负小人,弄得小人这里饿得不行,只想着大人的东西……」

「大人,小人想要大人用这里……将小人深深地填满。」

腹下热火汇聚,泛起甜美的胀痛,却让严玉阙猛的惊醒过来,毫不温柔地将手指抽了出来,从琉琦已经破烂的中衣上撕下一片布,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

冰冷的液体一点点被温热,而那在身上游走的滑腻感觉一点点向着下面滑去,信子扫过腿根带起痒痒的感觉,却只是让琉琦颤抖得更加厉害。

因为对于蛇的惧怕,琉琦心里所有的恐惧全都被激了出来,于是先前筑在心里的所有屏障都一一瓦解,强撑起来的气势也荡然无存,他又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被刑求被折磨,却没有人能来将他从地狱里解救出来。

冰冷的活物绕着腿根转了两圈,便朝着那个私密的地方游了过去,蛇头「嘶嘶」吐着信子,嵌入臀缝间,接着毫无预兆的,一下从那私密的地方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甬道被撑开,那活物还在执拗地往里面钻,虽然有那些液体涂抹进来,但未经什么扩张,里头依然干涩紧致。被这么硬生生撑开,疼痛从尾椎一路窜上来,只是那些疼不足为惧,令人害怕的是这个活物本身。

严玉阙听到他的叫声,将那用来擦拭手指的布片往地上一扔,抬起头来,却为眼前的景象微微一撼。

琉琦因为害怕两条腿大大张开着,青黑的蛇身缠在白皙的腿上,蛇头一心要往那处钻进去,却因为狭小肠道的阻碍而无法前行,又因为那液体的刺激,变得有些暴躁,退出来了一些又猛的往里钻,每一次退出又前进的动作就好像是交媾的动作。

严玉阙想起民间传闻里,时常把男子那处形容成「蟒」「蛇头」,故而给人以蛇性本淫的印象,加之还有传言说晚上做梦梦到蛇,便是因为性事上无法得到满足的征兆。

以前他只是听说,从来没有细细联想过,但是此刻眼前的画面,仿佛在他身体深处点了一把火,底下那处顿时胀痛着似有抬头的倾向。

严玉阙察觉自己身上这一反应,更觉羞愤,不由在心里恶狠狠地将琉琦痛骂了一顿,无非是淫荡下贱之类的词。

而琉琦那边已经从一种境地到了另一种境地。

恐惧只是一时的,等到恐惧渐渐成了习惯,那些被恐惧覆盖过去的感官便又开始一点点恢复。

那被撑开的地方变得柔软湿润,开始接纳异物的侵入,硕大的蛇头整个都埋了进去后,在里面左右扭走,不时蹭过某个令人颤栗的地方。

「嗯……」

琉琦皱紧眉头,不让那到了喉口的呻吟逸出来,只是某些反应是一种本能,虽然排斥与抗拒,但被碰到还是会有快意,尤其是他这种刻意被训练出来用来服侍人的敏感身子。

快意一上来,便如洪水般一波波侵袭过来,琉倚轻轻地扭动腰部想不去在意那种感觉,但是酥麻的感觉早已让原本占据心间的恐惧退缩到了角落之中,那紧咬在齿缝间的呻吟也渐渐压抑不住,就连前端沉睡着的欲望也苏醒了过来,蛇身擦着逐渐火热的欲望划过,冰冷和湿腻令他一个激灵,但是蛇的鳞片摩挲过的感觉不再那么恶心,反而像是一种细密的爱抚,一寸一寸从根部到顶端,让那处激动得渗出泪水来。

琉琦虽然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错,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但严玉阙羞辱他的话依然在耳边回荡,不由得偷眼看向严玉阙那里。

就见他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似乎正冷眼看着面前上演的人畜交合的戏码,但当琉琦的视线挪到他胯下的时候,先是一愣,紧接着嘴角微有笑意。

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

严玉阙从刚才起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站在那里了……

于是那些因为情欲而起的反应不再尽力去克制,就像打开了栅栏的门闩,那原本关在后头,胡乱撞着门叫嚣着要冲出来的猛兽,一旦获得自由,便如风一样席卷而来。

「啊……哈啊!」

耳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甜腻,琉琦微微抬起头,有些肆无忌惮地发出愉悦的吟哦,因为嗓子沙哑,那声音比平时低上了一些,但犹有另一种韵味包含其中。 越来越多的情液自琉琦高高挺立起来的欲望前端滴落下来,不仅将他自己的胯间弄得黏稠滑腻,也将在他腿间盘踞游移的那条蛇的蛇身弄得光亮湿润,紧紧缠在那两条白皙的腿上,一墨一白鲜明对比,但琉琦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是后庭被填满,他扭动身子,屈起一条腿,用大腿内侧在蛇身上来回磨擦,仿佛化身成了另一条蛇,和这条交缠在一起,淫靡而放肆地交合着。

严玉阙吞咽了一口口水,腹下火热难耐,琉琦仰首喘息间,水湿的眸眼睁开一条缝,却很清楚看到眼睑底下那墨黑的瞳孔转向自己这边,乌黑乌黑的,又因为蒙着一层水气,仿佛浸在水里的黑珍珠一样。

「大人……」

一声轻唤,仿佛能勾人魂魄一样,严玉阙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往前走了一步,琉琦低下头来,嘴唇贴着他的脸颊轻蹭,一声声带着热气的「大人……」也像那蛇一样,逮到了地方就往里钻,酥酥痒痒的钻进耳道后,便一直滑到了心里。

严玉阙心里还是有着一丝抗拒,抬手要将琉琦的脑袋推开,手伸出的时候,却被什么柔软濡湿的东西缠了上来,侧首看去,原是琉琦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手指。

就好像他时常舔弄吞吐自己的阳物那样,琉琦完全就是把他的手指当成那话儿来伺候,眸眼中的迷离视线不知落在哪里,却在他脑袋起伏左右的动作间,像是投了个钩子一样缠住了自己的视线,反而叫自己无法挪开。

「大人……小人那里……更想要大人的东西……」

琉琦恢复成连五的身份之后便不再以他的手下自称,而现在又换成了「小人」,俨然是一种臣服的姿态。

严玉阙心里想着不能受他诱惑,不能再受他蛊惑,但在琉琦这句话落在耳边的时候,他脑中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只剩下腹下那处的胀热难耐,想要寻找个出口发泄。

像是催促那样,琉琦屈起的那条腿的膝盖正顶在他昂扬的那处,上下磨蹭,「大人这里已经这么硬了……嗯……小人、小人想要这个……啊……」

严玉阙只觉脑中有什么「铮」地一声绷断,接着再顾不得多想,有些急切且慌乱地将蛇从他身上弄了下来之后,掀起衣摆,松开裤头,架起琉琦的一条腿,将自己胯下那条蛇的蛇头对准了洞口,猛地往里一送。

「啊——!」

琉琦发出一声略有些高昂的尖叫,下一刻身子一颠一颠地承受着那疾如狂风骤雨的鞑伐与侵袭,和被蛇钻入完全不同的速度与律动,蛮横地将那热杵一下下往里捣弄。

「贱人……」 严玉阙一边干,一边牙咬切齿地骂道。

琉琦却是露出更为魅惑的笑意,被架起的那条腿索性缠到了严玉阙腰上,「嗯……那大人用力一点……狠狠干死我这个贱人好了……啊啊啊!」

严玉阙如他所愿狠狠将孽根一送到底,又飞快抽出,接着再次插了了进去,仿佛要将他从那里捅穿一样。

刑架发出「吱嘎」「吱嘎」仿佛要承受不住的声音,严玉阙也大约是觉得这样实在不方便,解了琉琦手腕上的绳子,就着进入的姿势将琉琦从刑架上抱了下来,放到地上,高架起他两条腿,底下大抽大送。

「啊……啊……大人……好深……太深了……会坏的……」

琉琦婉转的吟哦渐渐染上哭腔,没多久,那些淫词浪语就只剩了断断续续的哀求。

「贱人……这天底下怎么有你这样淫贱的人?就该弄坏你……就该弄死你……免得去祸害别人!」

琉琦脸上泪水涟涟,面对严玉阙的辱骂,用手勾过严玉阙的颈脖将他拉了下来,张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这一下用力到让严玉阙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但也分不清到底是他唇上的,还是自己唇上的,血的味道让人情绪越发兴奋贲张起来。

「大人真的舍得?……嗯!」

后面的话再无余力脱出口来,而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在这件狭小阴暗的牢房里,回荡了很久才停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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