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钟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像这种有前途,知上进的年轻人多培养培养是好事,将来若真有本事混出来,对咱们家月格也是好极好的助力,日后也能对月格夫家有所帮助不是?”
钟月格垂下头佯装脸红,小于氏口中的这个远房表哥她见过,谈吐之间的确是有几分才华在的,她也不介意多联络拉拢关系。看書溂
钟老夫人和小于氏在这边你问一句我答一句的,饭桌上,二房这边的气氛逐渐热了起来,大房那头却还是冷冷淡淡的。
钟觉浅埋头吃着菜,心中高兴自己不被人注意到,巴不得吃完赶紧回自己院子里。看書喇
可有些事情越是躲着,越是躲不过。
“怀玉啊,我听说,外头的那个孩子,她的相公今年也要参加乡试?”
好家伙,他方才还在想祖母怎么就突然提到了二婶家的远方侄子,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两相比较,少不得又要拉踩一番。
钟侯爷摸着胡子,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不错。”
“我可是听说,他之前在乡下的时候,童试考了三次都没过,这一次的乡试难度更大,只怕去了也是白去,老大,你要尽早做好准备。”
钟侯爷闻言放下筷子,脸色也沉了下来,“要做什么准备?”
“当然做好他什么都捞不着的准备啊,你想想,这乡试三年才一次,这次不行又是三年蹉跎,他就是个穷小子,没前途的,他要是没考上,定是要求到你跟前来,到时候他要是让你找关系给他买个官什么的,你可千万别答应!”
“娘!”钟侯爷听不下去了,“小九的相公,我去他们家的时候与他有过多次交谈,起初因着小九年纪太小的缘故,我也对他产生过偏见,可是那沈驭安其实是个涵养颇深的人,其见解学识根本不在我之下,您怎么知道他这次乡试一定会落榜?”
“好啊,现在不仅是那孩子我说不得,她身边的人我也说不得了是么?”钟老夫人也甩了脸子,“我这还只是说了句实话,你问问老二家的,她那个远方的侄儿童试考了几次,他童试又考了几次,他要真是个有本事的,还会只是个酸不拉唧的秀才?”
老太太将问题抛给了小于氏,小于氏巴不得大房不自在,自然是瞅准机会了就拱火。
“是啊大伯,娘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照理说,虽然也有不少读书人过不了童试,可连带着三次都过不了的的确是少,而且……童试毕竟是最基础的一步,我瞧好多举人老爷都是一次就过的,童试考了四次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侧面也多少反应了实力不是?”
小于氏拈酸的话没让钟侯爷不快,倒是激怒了钟觉浅,他冷冷地擦了下嘴。
“这乡试还没开始考呢,二婶可不急着拿桥了,到时候榜放出来,你那攀权附势的侄儿考出来的成绩还没我姐夫高,可真是蚊子落面上,自打自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