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坏小孩（三）。
支教老师离开的那年花开不过才二十四岁出头，刚过完生日，说是带弟弟回家途中偶遇村子里的两口子吵架，他上前劝架反被殴打致残，他的学生那两口子的孩子狠狠推支教老师入河内，滔滔不绝的黄土水带着无声的证据沉入海底，再也没有醒来过，他的弟弟连同狗子猫子一同消失在喇叭村，村民们为此开心的不得已，他们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让外人来教育，自食恶果不过是他们开脱的证据。
守在病房门口的青年双臂抱肘直挺挺地背靠着医院冰冷的墙壁睡觉，蹑手蹑脚换上干净的衣服出门的中年男子把谢谢的纸条放在他的身边，转身扬长而去，从此他们就成了过路人。
坐上出租车的第一时间核算自己手机里剩下的准备基金。对异香过敏的玉莲可乐打开出租车的车窗送到外面让他人闻到，气味挥发的特别快，不出两秒钟车子周围密密麻麻爬满了张牙舞爪的人，他抬头愣神两秒，拍拍司机的肩膀发现，骨瘦如柴的司机师傅化为白骨躺在方向盘，衣服里爬满了不少的沙虫和蛆虫。
发冷的身体、疲惫不堪的精神状态，逐渐削薄的五感、面临的危险，、密封的空间隔、想要撕碎他身体的“怪物”、驱使他的大脑释放出一种想要自杀的倾向暗示。
促使他眼睛红彤彤的发光，低头一笑一拳头打在玻璃上面踹门而出，跌落进一直等着自己回家的青年的怀里，在周围温柔的笑容下奔跑着回家。“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了用不着再见了？”，“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哥哥长得一模一样，还知道你的小名？”思考半天的玉莲可乐伸手掐青年的耳朵两下，惊觉他感到疼痛，我下意识抱着记忆里消失的那个人，轻声抽泣，无声哽咽，观察他背后的影子暴露青年的真面目，我笑笑利刀扎进去把刀扔给朋友，拍拍倒地不起的青年，耐心跟他解释，说道：“我们坏人不是傻子，知道你的目的，不就是你的朋友死在我朋友手里，你想给他报仇，做梦。我们都是亡命徒，千年的黄鼠狼给鸡怎么会安好心跟你纠缠不清。”
橄榄枝的倒刺多的数都数不清楚，甚至还有一只毒蜘蛛趴在梢头吐着毒丝犹豫不定，四颗眼睛翻转三百六十度对准西南角站着……趴在地面面朝天吐血的青年，偏偏化为人形吃着糖葫芦，荡着两条腿，稚嫩的声音，吐槽说道：“就这么个人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积极，少主来到了龙城市靠着他那双灵敏的鼻子，后面快就会找到这里。
“他要带谁回灵族谁也跑不掉的，他来了，我先走掉了。”说完，紫衣蜘蛛小姐拂袖盖住她的脸变回蜘蛛，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跑，金色的绳索捆住蜘蛛小姐，剑架在玉莲可乐肩膀横着过去，忍耐脾气的哭腔，说道：“跟我回家，我带你回家吃更多的好吃的，保证不会让你就此打住。”
玉莲可乐抱着少主紧紧搂在一起，数着的星空一千颗星星打晕少主解开蜘蛛小姐的金色绳索，交她手里刮刮少主的鼻子，当作离别的吻还没有落下，煽情的眼睛水珠先落，继续说着违心的实话，说道：“对不起少主我还在想多陪他几年，哪怕他是少主你本人，满街的好吃哒，都不够我自己塞牙缝，少主多多保重，我们后会无期，此生绝不相见在任何时刻。”
“哼，骗你的爱哭鬼。”
扯出舌头打晕的灵族少主握紧手中的白色粉末，趁他抱着自己撒在他的后背衣服，侵染进他自己的皮肤里，留下夜光星辰的印记，让大家感受到他的气息，追杀他。
十几个人的社会核心价值观的五十遍写完整整齐齐摆放在团局长办公室门口，转身投入战斗。
“六具尸体拼接完了，三具女性尸体，四具男性尸体。不过多出来一具二十多年前的尸骨头， 经过对是尸骨头检验是一名二十四岁的青年男子，腹部中刀，骨头多处进行人为破坏，写上了编号，并非是现在市面上的那种医学生骷髅人体器物。”莫问这么说道。
——708569编号。
“武田小天去调取公园附近的有限摄像头拍摄出来的画面，拷份U盘发给我，我跟楚望去一趟美术学院还有美术生学习用品店走访一下，其他人原地待命，随时随地等待我的电话。”寄向语听完莫问的尸检报告汇报心中产生不少的疑问，现场查看不管是我们警方还是群众看到的尸体摆放的程度上，只有六具尸体的存在，平白无故多出来的一具骷髅骨，到底有什么关联呢？“楚望出发。”
“是。”
忧思成疾犯头疾的寄向语揉揉太阳穴顺带着揉揉脑袋瓜子，嗡嗡嗡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一时之间没有缓过劲儿，全身颤抖。
“咣”手指头弹过金属手表的回声让寄向语清醒过来，握紧方向盘扭动钥匙开车去一趟案发现场附近的美术学院还有学习用品店，长链子的金属钟表挂在楚望的秋衣里面，按一下表盒弹起来亮出来一张大家伙十八岁时的大合照，和睦的笑容满面尘灰烟火色。
“这张照片你还留着呢？”寄向语等红绿灯时无意中瞥到金属钟表的盒子照片，怀念起以前的生活，问了楚望三次他都不舍得告诉我具体原因， 直到到了一些记忆里特殊的地点记忆，楚望下车把金属钟表扔进一个树洞里，双手握拳许愿，再把他取出来剩下一张照片放进上衣口袋，挑眉说道：“照片永远留着，上面的人是再见一面都觉得是一种奢侈，目前已经剩下我们两个，可能有那么一天我们也会死在一次出任务的路上，我希望那天早点到来，不至于就这样看着伙伴战友们一个个牺牲在我们面前，而我们却无能为力。”
卷帘门关的特别掩饰，以至于看不清楚里面的东西。寄向语拍门两次无人应答，走到隔壁卖水果的摊位上问老板娘，“这的文具店还没有开门吗？平常都是几点开门。”老板娘想了两秒钟，告诉寄向语文具店的老板不开门这个时候都在绕路跳广场舞，待到九点半才肯过来慢悠悠的开门。“谢谢您啊，我们走。”跨过一条条警戒线看到附近有一个文化广场，里面也有跳舞的老大爷和老大妈，距离目的地还有两三里地，根据照片很快便找到了文具店的老板遛着鸟回来，看到我们先是一惊，再小声说道：“有什么事我们回店里去说，这里人多，不方便谈话。”
酸臭味飘出来，像极了尸体上的气味挥发到空气里遇见太阳相互排斥的酸臭味，楚望皱眉头两次，抓住文具店老板的肩膀，冲他一笑，说道：“不少去干掘人坟墓的坏事吧？看看脚上的泥都没洗干净还敢欺骗我们，刚从那个墓里出来啊还带着天光陵粉，遇光便会爆炸。”
掉落的作案工具散落一地，笼子里的鸟也一同飞走，飞出银装素裹的羽毛飘落下来。
路过的行人听到这样的话自然下意识的看着戴着手铐的文具店老板，在心里冷萃一口吐沫翻飞，咒骂文具店老板的缺德。抱着身心疲惫皆死的态度被我们送上警车后座，“两位警官同志，打打下手不算的上是什么犯罪吧，更何况那墓里什么都没有，还少了一颗骷髅头就一具枯骨我们随手就扔掉，给逝去的死者上柱香再放回去，压根不构成犯罪。”寄向语拿出现场照片的骷髅枯骨给他辨别，他激动的一口咬定照片里的骷髅头就是这具尸体的，“对对对就是这具尸体的，不过按我的想法来说你们手里的骷髅头也不是属于死者的，只是磨具，谁家死了二十多年还要久的骷髅头带着现在这个时候的编号排序关进鸟不拉屎的棺材里埋进土里二十多年，除非有人掘坟挖墓故意又刻上去的。”
“这点我们都知道，先说点你不知道的东西？比如案发现场前一天晚上的九点为什么出现在公园里？你最好如实交代，我们已经得到了准确性的证据，足以让你认罪伏法。”楚望取下背包拿出一沓文具店老板犯罪偷税漏税的证据，对他温柔说道。
“我说我说。”
回到局里的第一件事，老吴就去审问文具店的老板，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老吴扶着腰撑着墙壁把审讯报告温柔放在桌子上面，说道：“这小子真是能说会道的一把好手，这口才不去当主持人真的是屈才。“可乐”两个字他反复强调出现，我也倒着问他十七八遍都对答如流，应该不会撒谎，寄队老吴我先去吃午饭了，老了我这腰都受不了。”
寄向语：“好。”
柳树挂着瑟瑟发抖的寒风枝条飘来飘去，橘红色的枫叶敲打公安局内每一位同事旁边的窗户，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多看看大自然的美好，温暖的阳光驱散城市上方的黑暗，降下美丽的七彩彩虹，找到我们的，送给他们最大的一份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