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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只差一步一步……(国

  缘分落地生根是我们(四)主角师傅终章上。

  事情愈发顺利,她想要一场为期八天的恋爱,她想要一场至死不渝地陪伴,二人便是如此如同年少轻狂时期汹涌波涛般爱意扼杀在长大成人后初遇的第一场盛会,也许理解不了为何如此,其实不过是为了满足私欲心而产生的空间漩涡。

  暗渊离说:“那你发工资了给我买条红裙子就当娶我为妻了。”

  陶光鶴:“好,攒钱给你买红裙子穿,顺便再拍张照片当结婚照(也是我的纪念照片)留给我做个念想。”

  很久很久之前,在陶光鶴十九岁生日期间,她做了一个雷人的梦,梦里她失去了一切的一切包括心爱之人,看不清楚那个人五官轮廓是否是眼前之人的五官轮廓,但她清楚记得那个人有一双会弯成月牙的含笑双眼,看得你眼角流淌恻隐之心。渐渐地梦里发生的故事与现实重叠在一块形成逆向时空,而我们两个人经历多了便习以为常,世界循环上千次又有多少人和事发生,国之根本相信科学的玄学力量。

  吃过大概一次热乎早饭是暗渊离做的,色香味俱全不说还有点太咸,但她肯定是不会告诉暗渊离她做饭太咸了,有伤她的自尊心并非是我能做出来的事。案发时间已经过去四十个小时,上关。——富饶之地,春华镇最热闹的地方,俗称“白玉环关街”,听说上个世纪里曾是妖界繁华富饶人界妖界贩卖稀奇古怪东西的地方,约摸着三七分钟一扇古老沉重红色大门打开走出来一位身着民国男性长大褂管家提着主人养的“学舌鹦鹉鸟”和“八哥鸟”,突然有种回到民国时期的感受,坐在吴家隔壁米线摊位旁边秃头大汉咕噜咕噜肚子打鼓饿的前胸贴后背哈喇子直流,陶光鶴默默掏出帆布包内一块用布包裹着的素包子递给秃头大汉吃,并且让他吃东西声音小一点。三个包子看来还是不够秃头大汉吃,陶光鶴自掏腰包向卖米线的老板娘要了几碗米线吃。

  管家绕着吴家前门边环绕一圈最后停留在我们坐着的米线摊位稍微靠近水缸边桌子旁前坐下,语气不紧不慢不慌不忙说道:“阿春啊老规矩,一碗油泼辣子米线一份油炸花生再加一小碟蘸料。”

  面容姣好呈红色像刚出生宝宝的小脸蛋,似乎不像是知道他们家小少爷干的那些事。正在忙活着做米线的老板娘背后突然站着几个人捂着嘴强行带走,再者掀开厨房大红帘子走出来的人从丰神绰约中年妇女变成体态轻盈的妙龄少女,难免不让人有些生疑,刚才还人满为患的米线摊现在变得只剩下他们三人外加吴家管家四个人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嫌弃,空气中弥漫一股硝烟压迫地人喘不过来气。

  除了埋头苦吃秃头大汉外其他人谁也吃不下去,老者站起来端着他那碗米线来到陶光鶴对面坐下,手下人有眼力劲儿地把两只鸟儿送回吴家,现如今前脚跳出去坑里再爬出来又会被面前之人无情挑断脚筋手筋,利弊选择陶光鶴客气地冲老者笑上一笑缓解尴尬气氛,说道:“吴管家今个有闲情雅致出来逛街,殊不知背后是否有人知道冷冻厂老板诈尸一案,外面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作为镇上警察有权利来过问一下令少爷案发前去了哪些地方?见到了什么人?有人可以作证吗?管家可否让我们看看你的手。”“当然可以。”吴管家编起袖口露出手腕堂堂正正展示在大家眼前。

  异常骷髅双手骨节分明如葱段。陶光鶴和阿兰把脸凑上前头仔细查看疑似犯罪嫌疑人帮凶应该留有的作案痕迹,但结果显而易见并非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抓捕犯人和疑似怀疑对象都要讲究方式方法和证据来证明案件就是他们/她们做下的,否则一切都会无稽之谈毫无意义,秉持着原则底线,陶光鶴沉重问了吴管家一句话,“令公子死之前是否去过冷冻厂拿走过一件东西交给一个陌生人,吴管家我郑重告诉过你一次,不要试图挑战一名人民警察的底线,容易进局子里去。”

  吴管家随和一笑,说道:“吴家小少爷死不死的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三天前吴老爷把我辞退赶出吴家又在你们找上门前把我叫回来看着宅院,说每隔个一个小时左右出一次门转上几圈,代表宅院里有人并没有逃跑。”

  毫无意义上的谎言在这里没有起到多大涟漪,老者苍白无力笑着又说道:“树倒猕猴散,人影错乱长,陶警官你的运气真的很好,好到能挽救多少无辜之人死于非命,让多少家庭圆满结局,可你自己的结局是否做出个重要选择,人的一生太短暂了复杂的让人头疼,老者我啊最大的遗憾没有早点遇到你母亲,让你成为我的女儿享受荣华富贵,可惜啊可惜……片深情当成驴肝肺死在江南烟雨中。”

  布满皱纹的脸长上一片相思结,吴管家第一次感受到相思无解意难解的含义,他牵过不计其数女孩的手唯有那一次一见钟情的说媒对象嫁给了他的死对头,二人不哄而散分道扬镳,分离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久别重逢后你儿孙满堂,我孤苦无依孤独终老,吴管家左手掀开上衣口袋拿出一件东西放在桌面,惆怅失态嗷嚎痛哭抱着石柱死活不撒手。

  “我数到三,你再不松手我就送你去见如来佛祖。”

  “一——”

  “二——”

  “三——”

  “郑哥上。”秃头男人桙足劲架着老人家后背咯吱窝抱着脱离吴家石柱,四个人才顺利进到吴家,朦胧光芒笼罩全身刺痛眼睛睁不开,黑白影像通过了时间光环投影在人们心中,作为注重家教的吴家现在张灯结彩挂着殡葬白色灯笼,从未有过一次失礼,下人们白色丧服腰间系黑色要带举着丧幡站在灵枢前面,在他们的前面站着一位青年,他似乎能看到我们,半响亮出苦涩笑容,说道:“我姓张,张枫泾,半吊子裁缝师,是吴家的私生子。”

  “私生子”三字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她们作为警察从不在乎别人家隐私人际关系怎么样,管的多了大脑真的受不了,陶光鶴点点头绕过出殡队伍来到吴老板旁边座位坐下,放在手心中间刻红的吴家公司法务印章让吴老板哭红双眼勉强有了一点光亮。

  “你儿子死之前让我把红泥印章交给你,说你会告诉我我应该得到的真相。”

  吴老板随意地抬头凌乱花白头发盖住阴鸷双眼,袖口中掏出来一把匕首反握扎进陶光鶴肩膀里刺穿捅出大窟窿,连捅十几刀进腹部,看得出来是胡乱捅的,意外发生太快任何人还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疼痛使得陶光鶴大脑一片空白,额头冒着冷汗,她下意识看向慌乱翻找治疗药箱内可以止血 的药物,手忙脚乱打开碘伏瓶和消毒水沾上白色棉花按到伤口,防线崩塌泪珠挂在眼睛中间哭的不敢大声,又怕受伤的人因为别人的哭泣而感到懦弱无用。

  “陶光鶴你不许死掉听到没有!”暗渊离嗓门今个异常大起来,完全没有半点平常保持的淑女范,现在的她估计才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她,无助、伤心、痛苦、自责顷刻翻涌浪涛而至,砍碎十分钟前害怕月光的她。

  医院开来的车至少半个小时以后才到,等他们开车到了人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来不及等医院唯一的急救车到来,暗渊离脱掉白色外衣盖在伤患前身肩膀系好,抱起陶光鶴坐上吴家车让刘哥开车去镇上最近诊所也行,刘哥拾起地面打碎吴老板牙齿的证据装进口袋里,快步跟在早已走出吴家门槛的她们二人身后,喘着粗气说道:“等我会儿,脚踝崴到啦,马上到。”

  暗渊离回过身双眸注视一瘸一拐蹦着跳着走出吴家男人,他缓缓笑起来,拉开车门送二人上去,马不停蹄不耽误事把别打着,扭着钥匙揉动方向盘倒车往与吴家不同阿兰表姐家开的卫生所驶离。

  小小的人窝在暗渊离怀抱中,她紧紧抱住她的光,一遍又一遍拍脸企图唤醒她。太凉了。她的身体太凉了,灼热血渐渐地变得骇人,暗渊离开始后怕她时不时亲‖‖‖‖吻她的脸颊两边、额头、嘴唇、眼睛企图用外界干扰力量唤醒熟睡的爱人,她想来如果今天爱人真的离世了,她定会追随而去,她不是傻子更不是恋爱脑,她失去了她的“光”比她一个活着还要难受,有“光”才有“家”。

  赶到阿兰姐表姐卫生所门口,聚集性黏糊一块的人群好像知道有人下车来紧急治疗纷纷让开一条路,暗渊离慌乱地点头冲叔叔阿姨们道谢,抱着快要昏死过去的爱人大步流星飞奔到急诊室医生办公室,刚放到白色病床上,蛄蛹两下血液蹦出来把暗渊离简单处理好的绷带撕扯断开,大量血喷涌而出溅满那人呆滞原地落寞全身,她被护士姐姐推出急诊室手术室外等候,闻声赶来的所长压根不相信受伤的人会是陶光鶴而不是暗渊离。

  暗渊离她一个人目光呆滞坐在急诊室外地面抱着膝盖惊吓到浑身发抖,所长走上前坐在暗渊离身边轻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而暗渊离坐的离他远远点,仿佛一点都不想认识旁边的人,胸口挤压着一堵火焰墙稍有不慎烈火焚心急火攻心吐血身亡。

  所长十分识趣知道某些人不想看到自己,自顾自坐在医院门口台阶旁边抽根两毛钱一根的香烟,想着事情。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急诊室手术灯才从红色熄灭变暗,里面的人推着缝合好伤口的陶光鶴略过暗渊离旁边,她腾地站起身随着队伍来到床位紧张的病房看着护士姐姐对她打着点滴,心里跟着滴血,一瓶又一瓶输液瓶大的小的中等的莫不是全都用上还不够,补血血型数据库里又不够,只能从邻镇加人手千里之地送来,小小针眼扎进手背皮肤疼得陶光鶴皱起眉头。提着暗渊离的心甩到火山口七上八下。

  她柔声对护士姐姐说道:“轻点她怕打针。”

  扎针输液的护士姐姐狐疑回头听着自己耳朵几乎最难听到的话,回答道:“小妹妹你还是不了解我们陶队啊!去年去森林里追击盗猎者她可是徒手和一只熊瞎子打蛮战困在森林里足足七天七夜才被送到我们医院救治,那时候的伤口比现在还多,半条胳膊的口子愣没哭一声拒绝麻药生缝伤口,按照老人家说法她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代价,她原本不是我们镇上派出所的民警,听说以前是什么龙城市市局刑侦队大队长因为保护一个DU贩孩子差点跳楼自杀遭人举报换下来,所以才来到我们春华镇,镇上什么都好,缺的正是一股劲儿,至于那股劲儿估计就是陶光鶴这种天不怕地不怕,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真实情感,暗小姐我是个俗人不懂你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到底如何相处,她太苦了需要人替她打开心扉方可治病。”

  “对了,按照你们心理学角度来看待陶光鶴的病,她是——自虐式分裂人格暴躁症。”

  “谢了护士姐姐。”暗渊离释然一笑,挥之不去年少记忆重叠现在时刻,发现一个坎坎着另外一个人的记忆伤害病床上苍白脸颊的女人,她的记忆正在慢慢衰退很快便会忘记她,她也要学会释然才行,等护士姐姐要走,暗渊离上前拉住手臂说道:“麻烦护士姐姐把外面医院门口坐着的男人叫过来,我和他有笔账是时候去了结清楚。做个打算。”

  那一日,寒冷到刺骨戳的人心窝窝里都是冰冷,忽吹动白色窗帘进病房,打瞌睡守床边女人起身拉动被子盖在病患心口,又看向不知道是谁恶作剧打开的窗户心不在焉走上前拉窗户把手回来,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一双无形手抓住女人手腕强行拽出六楼窗户口,那个人脸上挂着阴森笑容,朝她挥舞斧头,左右胳膊结结实实砍掉,她顺利掉在医院门口*活摔‖‖死。镜头一转大梦初醒,汗打湿后背衣服湿漉漉拧下水,暗渊离起身回头撞上不速之客,二人话说不了三分钟关上病房门大吵起来,医生护士被堵在门外进不来,只好破门而入。

  胸腔挤压多日憋屈心情看到所长那一刻顷刻迸发,喉咙蹦出洪荒之力,她说道:“你的代价是牺牲陶光鶴来弥补吗?老李头!李所长!我不懂你们这些做警察的内部任务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就是想问问把我这个局外人拉入你的死局,凭什么受伤的人是和本案牵扯不多的人而去受伤,老李头我是个俗人说话不着调您也别见怪,世事无常,圣母心我没有,若你敢跟我玩命,我奉陪到底,别认为天衣无缝地骗局骗过来别人,可骗不到我,她得以来到春华镇替你收拾烂摊子擦屁股,有一半的原因不正是你和“玫瑰夫人”干的龌龊事,被!她!发!现!啦!”

  所长说:“你们出去查案受伤啦现在还怪到我头上。你是我亲自去心理学校挑选出来的学生连个面部表情都察觉不到,算是什么心理医生。我才委屈呢!雷打不动雨经不住的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我不管你赔我精神损失费和医药费,我要去看看眼科,咋把你个龟娃子叫过来一起和她气我。”

  暗渊离解释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老李头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握在我手中记在心里,小心那天惹我不痛快邮寄信封就让李阿姨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男人,把你官给撤了让你喝西北风。”

  老李头捂着心口右手指着女娃娃,浑身打哆嗦犯病,说道:“我呸!老寄咋会有你这样的小姨子当亲家,活脱脱找罪受,混世女魔头!赶紧找人把你嫁出去省得一天天惹我们生气不说,还是个瓜娃子,弄啥嘞忙啥类嗯,我咋摊上个你,祖坟烧纸钱冒黑烟倒霉八百辈子才遇到你,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我看你我晦气。”

  好吵!是谁和谁在吵架?陶光鶴尝试性睁开沉重眼皮侧着脑袋眯成一条缝,听他们两个谈论问题似乎扯上了自己,强撑着伤口撕裂痛苦,象征性试探叫了一声“暗渊离”仿佛只有一声狸猫叫声划过,她再次被阿兰劈晕四仰八叉躺在病床吐着舌头。

  暗渊离双手叉腰无奈问道:“她咋醒这么早,不是还有半个小时的麻醉药效,锕差点误大事耽误破案进度。”

  护士姐姐更是一脸懵逼回复道:“我也想知道啊到底是怎么回事?麻醉剂是我在主刀医生嘱咐下按照体重打的药,按理说问题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绝对是她自己的问题。”三个女孩一致认为是陶光鶴自己的问题,挥舞拳头朝脸上打上几拳,掐着脖子露出被家暴痕迹,哭天喊地演起戏来。

  所长各种表情涌现主打一个嫌弃的面部扭曲。

  什么计划?什么任务?什么人在和暗渊离说话?

  他们为什么争吵?“玫瑰夫人”又是谁和本案我的受伤有关系吗?

  【昌平洗浴中心线——】

  三个年轻女人换上洗浴中心衣服(长过膝盖包臀下裙,上衣白色制服,脚踩一双走路嘎嘎响的女式牛皮鞋。)坐上刘哥开的车停靠在昌平洗浴中心偏门停车位和李所长老李头取得联系,翻盖手机打开按免提,老李头说着注意安全安全第一的话,大概说完他想说完的话,洗浴中心内发生了一起离奇事件——客人和按摩师傅打了起来,原因是因为一只贵宾犬养大养小。四个人懵逼到呆滞地怀疑人生,下一刻,立马下车扭着学洗浴中心老板娘走路方式妖娆走路上三十六格台阶掀开五彩珍珠帘子,暗渊离提前一步迎面挽起一女人胳膊,有说有笑坐到一旁闲聊。

  端起温热热水小酌一口放下,暗渊离笑眯眯紧握中年女人双手故意靠近她身旁坐下,厚重方言乡音口音说道:“芳姐姐你弄啥子嘞,我们姊妹三个人全是一个村的。当然干啥要都在一起才放心,就不说别的人我这妹妹体弱多病时不时一口气提不上来窒息而亡你不也亏大发了,一身好力气无处使岂不是你的损失,我这三妹妹丈夫不咋地家暴欺负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淤青多的是,芳姐您自己看看她们二人离开我谁也活不下去,碰巧遇上您这位活菩萨人美心善愿意救济我们,我已经无以为报,脏活累活打扫洗浴中心您看着安排,我们能有个容身之所。”

  芳姐指了指陶光鶴招手让她走过来,一瘸一拐慢慢走过去低着头坐在中年女人旁边,大气不敢喘两下,静静地被人盯着看了一会儿,握住淤青手腕下意识瞥向暗渊离眼神示意让她解解围,眼神刚飞过去,一双无形手掀开靠近锁骨盖住耳朵的头发轻轻用指腹触碰打出血的皮肤,越是这个时候人越要冷静,她扮演的角色是被常年家暴的女人,那她就要维持好自己该有的情绪,她猛地站起来飞快躲在屋子里最右侧角落瑟瑟发抖吓得不敢说话。三个人面面相觑互相笑笑签下为期试用期三个月的合同,盖上红色印章按下手印复印四份交给她们和她自己,留份档案以备不时之需。

  “多谢芳姐,那我们去干活了。”

  “多谢芳姐。”

  “多谢……芳姐……我们会好好干的……”踉踉跄跄跟上前方两位姐姐走的步伐紧紧握住姐姐的手朝二楼三楼洗浴单间大浴池走去,中年女人坐在沙发瞥向三人离去背影掏出一张皱巴巴泛黄黑白照片,望得出神喃喃自语道,“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明明知道有些结局改变不了硬是要去选择改变,渺小的人类比得过高高在上指点天下的神明吗?”

  踏破苍穹的功勋死在一条条铺满荆棘丛中乌鸦身上,明亮红宝石照在高空撒满希望,有人逆光而行,有人披荆斩棘刺毙命,有人背上厚厚一层战友嘱托来到黑暗砍断黑暗与光明中间一条边防线,血肉之躯流落异乡街道,脚下土地踩着阳光走向千家万户冉冉升起万家灯火,这一茬,他们/她们(缉DU警察和人民公安)没有出现,或许在天上、地下、空气、露水、阳光、物品等等等各类东西,总有一样是他们无法回家道路上后者的寄托,你不懂人类的渺小却也要承认英雄的无家可归,他们/她们(缉毒警察和人民公安)守护着万千上亿人口的幸福美满火树银花不夜天。

  收回视线,芳姐大摇大摆走到刚才客人和按摩师傅待过的洗浴单间,左腿搭在右腿膝盖有意无意脱落玫红色高跟鞋,低下头摆弄刚刚做好的花卉美甲,越看越喜欢女人温柔莞尔一笑举过右手到头顶盖住天花板灯,突然握拳。身后人明白她的用意。抡起铁链拴在客人和按摩师傅双手双脚绑在凳子,“啪!”几个象征性大耳光子扇得二人直呼救命二字,指腹按摩太阳穴缓解吵闹声带来头痛,十几分钟内换了二十多个人扇大耳光子。扇到大概十几分钟芳姐呼呼大睡浑然不管接下来发生的事,男保镖看到熟练贴心送上厚毯子盖在芳姐身上默默坐在她旁边抚平凌乱头发,死亡凝视对面不知死活的二人。

  “你是人民警察不是黑she会的走‖‖‖‖狗。”

  “你的父亲母亲是刑警不是枯灵。”

  “你叫卞哥儿是人民警察的孩子。”

  几句话像纠缠不清的恶鬼时不时萦绕在保镖耳边,他做卧底十二年了,恐怕今天会折在芳姐双手沾满血‖‖腥上,他也无悔了。十二年的时间搜集证据线索已经有厚厚一沓,就差找个机会送给外围做卧底的便衣警察,现在他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抓住机会奋力送到国家手中,以示不能回家站在北京天安门下升国旗庆祝我们祖国母亲生日快乐,好后悔啊,曙光马上就到了。每每看到有战友牺牲在自己面前是为了保护自己继续潜伏下去,想到这里卞哥不曾哭泣表情现如今顷刻迸发,像个顽皮孩子找到了失散亲人而嗷嗷大哭的那种复杂感情,芳姐看在眼里遗忘在心里,子弹上膛,开‖‖膛‖‖破‖‖肚解决掉卞哥儿。英雄永远记在历史长河功勋墙,永垂不朽。

  ——爱可以包容一切,唯独不能颠倒黑白。

  泡在鸳鸯盆里一双血手,毒蜘蛛纹身浮现,往事种种倒挂水波纹浮现,十二年的时间太短了也太长了,往远了说她最信任的人不过二三个人,往进了说她的狠毒比小说里写得还要疯狂,冷静沉默一秒转过身擦手,吩咐道,“制成人瓮烹了吧。”手下A看看其他手下凑上前小声说话,“蔺哥还在这里洗澡忙‘工作’ 特意嘱咐过不要动手,万一血腥味跑到三楼贵宾房内,我们全部吃不了兜着走。芳姐您是他眼前得力干将,可我们是个普通人和大领导说不上话,还请芳姐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群手下。”说的芳姐有些动容,她无奈叹口气摆摆手让他们下去,自己居高临下傲视躺在地面快起的两个人,一人一醋缸多好啊,黄泉路上有人相伴他们也不亏。

  与此同时,快速熟悉过昌平洗浴中心一楼到二楼至三楼顶楼逃生出口和消防通道,略显复杂计划悄悄出现在陶光鶴脑海中形雏形。洗浴中心面积占有三个老城区的大地皮,每年税务局收税发票整整一沓,通过我们潜伏在敌人身边战友传来消息,她们三个人趁着没人来到了一间四面白墙房间找到了一块板砖记下上面战友这下的摩斯密码悄无声息离开。临走到三楼台阶口几个男人踱步走来走去肩膀扛着斧头棍左右前后回头探看有人经过,全部被搜身,阿兰和陶光鶴有说有笑掩护暗渊离处理板砖遗留痕迹,果不其然被他们拦住去路由领头员工主管——华姐搜身。上下其手各个地方全部隔着衣服摸一遍,女人回头冲男人摇摇头,才肯放她们过去,暗渊离紧随其后额头脑袋呲呲流血盖住红肿眼睛走下来还不忘记立刻鲤鱼打挺结结实实从三楼台阶口摔到二楼台阶口,不省人事。

  回到三人员工宿舍。

  阿兰:“大姐您干嘛去了,咋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还七窍流血?莫不是洗浴中心内也有欺负过我们的坏人不成!?”知道她是故意说的,自然顺着她的话,说道:“遇到一条难缠的蛇王,缠住我的脖子我趁它不注意用板砖打蛇头命才算捡回来一条,得以见到你们二人。”

  陶光鶴暗指道:“是条黑蛇带着邪气,地藏王菩萨身边摩诃萨蛇,传闻中专吃贪赃枉法人的血肉之躯,我们并非是,自然不必去害怕。”

  (她的妹妹还有两副面孔真是让人好生喜欢,且在看看她们的目的单纯不单纯,芳姐那里是该清理门户啦。)

  小小窟窿里住着一只大怪兽,一只专门喜欢吃乖乖小朋友的大怪兽,它们趁着你熟睡偷偷放在水里一颗或者两颗药,再趁你不注意睡觉跑到耳边说着“对你好”、“爱你一辈子”、“一生一世只娶你”的荒诞甜言蜜语,抽离出三魂七魄刻上大怪兽印记,变成整日整夜围绕大怪兽身边翩翩起舞刻薄地“疯婆子”,你听,又有人被骗了怎么办呢啊?哈哈哈哈哈哈……你还好吗?

  有人。

  陶光鶴制止住二人嘻嘻哈哈闲聊声音并让他们闭嘴。她回头走到床头柜靠近门位置扒拉开一堆白色头发发现了一个小黑洞,她打开油灯放到黑灯小黑洞旁边朝里面看去,男人坐在监控室里座椅激动的恨不得冲到三人房间摁着她们的头纂刻黑洞里为数不多作品。“房间墙壁是空的,里面有人监视我们。”话音未落,头顶小电灯呲着火花砸向三人床铺,火星子一点就着,吓得三个人花容失色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捂着口鼻注意身后火势牟足劲拍打员工宿舍门喊着救命。

  “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救我们,我们要被烧死了。”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人声越来越小,人也晕倒在地被人拖走。

  入眼是老式床褥鸳鸯大红被子,倒挂双腿撑得大脑涨涨的浑身难受,陶光鶴抬起头观察屋子设施翻转三百六十度朝着相反地方长去,看了一会儿脑袋疼得牵连视线模糊不清不楚,隐约感觉到有人站在她的周围但她看不见,起笔在纸上发出沙沙沙声音吵得差点要了她们的命。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陶光鶴尝到了无助感,纵使破案多年的经验遇到变态级别的杀人凶手,往往还是比不过他们大脑内核像他们传输的邪恶念想,“它们”是一个整体,是一种无形力量放大内心欲望数千倍背后应该有的精神枢纽,拧成一股绳背后变成恶魔伤害无辜人,“它们”认知世界有时是家庭原因、有时是社会经历、有时是自己受到刺激变成了绵羊。

  “著名天文学家杜克丽说过这样一句话——万有引力世界蹦出来几颗行星撞击地球。一半人为操控破坏,一半外太空宇宙发生星际偏移挪动,原本在地球外围出现的星球遭受陨石和太空垃圾撞击错开原定航行路线,会造成美丽星球的毁灭。”

  “你认为她说的对吗?”

  他在问我吗?显然屋子里也没有第三个人苏醒陪他演场陌生人和猎物的关系对话。

  一个陌生的男人大概四五十岁的年纪,瘦弱皮包骨露出来,炯炯有神双眼贴着一双黑色老花镜,怀里抱着一沓天文知识的书,其中有一本她读过名字叫做《远古山海经时代和上古天文学》,里面记录的内容无非是山海经时代是如何如何来的,古代甚至更早时期学过天干十二支成为风水师的(邱明达)诞生后影响一个朝代的故事。总体来说作者写得非常不错,值得深究《人类诞生前后各个朝代的变化》和《若我们出现在那个朝代是否真的能活下去》。

  “有问我的工夫,还不如想想你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外面的人对你虎视眈眈,里面的我对你恨之入骨,或许想想我心里已经有一百种掐死你的想法。焉识其你杀了人害死你妻子,嫁祸给你弟弟,后者却让你的父母替你坐牢,焉识其你的手段堪比变态中的变态,判处死刑才能解心头之恨,平了无辜之人抛尸荒野之怨气。”

  “哈哈哈……小丫头片子十年前你就这么狂怎么了长大了十年还是狂的目中无人,他们死的有价值有对科学实验的帮助甚至还让我找到了一项伟大的发明,当我的发明被世人所知晓便可以缓解世界末日到来前,我们作为渺小人类根本不用害怕任何危险堂而皇之面对所有危险,你知道吗?切割不同人大脑里精神枢纽放在机器人躯体里,可以使得科技化更早成熟使得国家更繁荣富强,陶光鶴我不会暴露你的身份,我会让机器人杀掉你取代你变成你融入人类社会开始新的生活,仪器探针扎入躯体抽取本人所有生命数值放在一块做研究,那场面估计你从来没有见过,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哭得痛彻心扉。”中年男人越说越激动,双眼冒着星光滔滔不绝向陌生人说出他心里的宏伟计划,陶光鶴开始心疼她自己的眼睛,怎么到哪都能遇到奇葩变态。

  “你不会成功的,国家绝对不允许害死三十三条人命的科学家做完最后实验,就算法律宽恕你,你自己宽恕得了你自己吗?东躲西藏半辈子心里想起来一丁点家里人吗?也是你这种人怎么配有家人相伴,我们都是恶人配不上大家厚爱。”男人举起针管揪着翻挂挑衅女人领口衣服提溜半空离开地面,狠狠扎进脖子一侧推动液体一滴不落进入身体,血管里血液涨‖‖‖开炸的人全身出红疹子大疙瘩,烂掉皮肤女人疯狂晃动绳子额头撞上去发出砰一声,手中匕首再次扎进男人腹部捅出大窟窿。

  陶光鶴你拓麻疯了是吗?劳资是在救你,如果不是劳资救你现在你已经是洗浴中心后厨案板上一块鸡肉剁成碎末扔到猪饲料盆里喂猪,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呸!”男人话刚说出口迎接他的是女人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得他有点懵逼,呆呆愣神两秒捂着“伤口”按动墙壁密室机关逃离出去。

  “咣!”匕首划过绳索砍断全身粗布麻绳丢到一边收起匕首背在手臂背面,掀开窗户一角查探这里到底是哪里?阿兰深呼吸抱着一只研究所内实验蜥蜴放在玻璃窗户,小家伙钻入缝隙跑出外面呼吸到新鲜空气高兴地爬来爬去,吸引住站在暗哨台举着探照灯照亮洗浴中心所有犄角旮旯地方,生怕有一个外人进去要了他们的命。

  跑上一圈滚回来的焉知其理直气壮翻个白眼,尴尬说道:“外面世界不好玩到处都是人要来抓我。陶光鶴我信你一个人必要时带我回所里认罪伏法,躲躲藏藏日子过得提心吊胆,我可以告诉你和芳姐接头的人到底是谁?至于你信不信都先听我说。”

  陶光鶴回过身捯饬好新买的录音笔简单按两下开始录制证词,温柔说道:“请讲。”

  “洗浴中心最开始不是洗浴中心是一家百货公司。开始的三年生意火爆几乎化妆品、日用品、床上用品、毛衣抢的那叫一个一干二净,公司老板赚得盆满锅满人也飘了,后联合卖牛奶的厂家签订长期合作协议合同,一来二去公司老板动了歪心思夺走厂家生产线员工为自己所用,挤兑走原来老板独占鳌头。芳姐便是这个时候认识了百货公司老板,一个为了钱给父母治病妥协结婚协议,一个满足色欲心利用女人赚钱大肆宣扬婚礼,请了不少有头有脸人物来参加他们二人的婚礼,现在分崩瓦解,男人找了新欢一脚蹬开芳姐扔进洗浴中心里,在乎的人把自己蹬开搁谁心里能好受,好在芳姐有本事独自揽下男人扔给她的烂摊子开了三年的洗浴中心销声匿迹到年年客流量爆满,一跃而起成春华镇龙头老大嫁给了吴家老二当妻子,婚后孕育有两男一女。陶警官猜猜背后有什么利益牵扯让二人再次再续前缘结为夫妻,夫妻本为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点到问题中心线陶光鶴掰出七根手指头一根一根说着话,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Se欲和暴食。每一样所贡献出不同人群该有的情绪,女人说道:“七宗罪中的色‖欲是芳姐挣钱的一大利器。”

  早些年跟着师父出现场抓捕过几十个汇聚在一块共同躺床上的卖yin团伙作案,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龄小的基本她天天都能见着,最开始师父认为是一件简简单单抓个人关起来问清楚判刑后去监狱服刑,事实上师父想错了,非到事情没有解决还牵连出知名画家(晨雨雾)感情私生活混乱,一个头两个大,日日夜夜所里所外晨家三个地方跑,只过了一个晚上人已经满头白发过上了老年人生活。师父临终前放心不下的挂念物除了人以外还剩下一桩悬案——尘封五年连环杀人案犯罪凶手还没有落网。

  陶光鶴随意走动翻看他制作发明的各种仪器,有些是她没有见过的东西,说道:“看来芳姐很大方,连美国牌子的科学实验研究东西都可以大方送给你,我看过这东西的报道,价值三万人民币可以买下一栋房子外加一个庭院。焉知其先生身上的价值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令我惊喜。”

  暗渊离伸手拍陶光鶴后脑勺一巴掌,瞥向焉知其指着最靠近透明玻璃容器里的三生花,问道:“精美仪器研究出一种毒花使人情绪崩溃,受人摆布,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难倒英雄汉。据我们调查焉家不缺钱花缺的是个当家做主的家主,显然你放弃了家主之位蜗居在小小房间里谈论你的春秋大梦,赵阿姨尸体表面浮现出油脂,最开始我们以为是动物脂肪,现在想想真想回到尸检报告发出来前扇几个耳光给自己清醒清醒,三生花枝繁叶茂长着人畜无害的脸,实际上是个会吃人的怪物,你推动仪器研究达到某种意义上的目的,真给湘西赶尸人丢脸。”

  !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焉知其开始怀疑她们三个人来到这里的目的估计也不是和自己打嘴炮。

  “我隐藏的很好,就连芳姐都没发现你是如何知道的?”男人象征性问问,本就不抱任何希望能从条子口中得到答案,可换做别人他理都不理他们,暗渊离朝阿兰递过去一个眼神,紧接着开口说道:“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故意引你上钩。”

  男人摇摇头晃动手中粉末摇晃均匀倒入热水递给三个人喝,无意瞥向暗渊离脖子口豹蜘蛛纹身心下一惊,全身打哆嗦坐立不安。陶光鶴和阿兰喝茶期间也注意到男人无意识害怕举动,第一时间盖住纹身眼神示意让暗渊离坐到屋子门口守着,笑眯眯左右夹击坐在焉知其左右两侧弯下腰同他装作鸵鸟遇到危险埋进土地里去,可惜男人腰弯不下去留下四十五度角身仰起头说话。

  “叩叩叩”悦耳敲门声显得珠圆玉润像极了天边飞舞的雪花柳絮。

  像是知道屋里有人抽不开身去开门,外面的人撞门而入,他来不及藏起来的三人衣衫不整凌乱头发绑在一块塞到嘴里一只臭袜子,他们跨进门框里忍受不住臭袜子味道袭击,纷纷跑到房间外面干呕出来,跌宕起伏彩虹从嘴里呕吐,味道比不上臭袜子带来的不便。领头男人接过焉知其送来温水,大口大口续满嘴鼓起两个腮帮子再跑出去吐出来,连个两三次男人才用粗糙布擦拭嘴巴,丢进垃圾桶里。

  “芳姐让我告诉你,想找人做研究对象直说便可以,犯不着烧了她的营生,最近洛阳城里多了一批新鲜货物,你抽个空去洛阳城内把货物运回来,邮费什么的芳姐替你出了全部,算算上次货物到这次货物足足多了半斤八两,清点货物时留点心对方家里有个消散少爷浪荡不羁,适当时机找个像样点姑娘送给他做生辰贺礼。切记切记切记货物数目不对干掉他们。”男人深邃眼眸挂着淡淡青色,打个哈欠皱巴皮肤皱纹瞬间散开,左手拿根烟抽起来吐出白圈,开始物色新的目标。

  听到木门咯吱关上,焉知其迅速瘫痪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下一秒,脖子横向悬上一把刀,是那位有豹蜘蛛纹身女人,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好惹,黑沉着眼眸下浮现出豹子捕捉猎物的占有欲眼神,目光随意释然仿佛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她的兴趣,焉知其吞咽口水进喉咙关节处,灼热液顺着喉结往下流他开始害怕,害怕他今天晚上能不能活着回家乡种植水稻良田。

  陶光鶴发话道:“暗渊离跟你去一趟洛阳城取货物,我们二人就在这里接应你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务必把有用的东西带回来交给我,能不能一举捣毁犯罪窝点成败在此一举,全部仰仗各位了。”

  暗渊离点头收回视线把匕首放回大腿帮着的暗器袋,背上军绿色挎包扣上帽子先行一步出木屋门到停车区等着其他人一起坐车出发。阿兰悄咪咪拦住焉知其拉到一边,趁着陶光鶴注意力都在三生花花蕊吐出迷烟中,嘱咐道:“务必销毁所有证物绝不能让这批货物落入芳姐手中,每年之前有成千上万人因为DU品而走上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地步,我们作为协助缉毒大队工作就要确保好货物安全性,留一半送一半少出几件货物便可以挽救几个家庭,剩下的你自己掂量着办,至于暗渊离她要做什么你不用管她有她的分寸,如若需要外部力量支持你们到老地点找‘盘叔’他会代替我递给你们东西,切记安全第一给我平安回来。”

  现如今最大的问题可以解决,就该去解决绵羊的问题。

  焉知其挎着背包出来。暗渊离靠着副驾驶车门同其他人左手夹着一根烟吸着,烟气熏得男人眼睛疼,他上前一步夺走烟头扔到地面踩灭火星子推开暗渊离坐上副驾驶,开始翻找背包里粗糙绷带缠上双臂和手腕用胳膊袖子擦拭他藏起来很多年的一把老刀。

  刀擦的很亮很有光泽衬托出刀主人独一无二的冷漠脸。老实说,车上最诡异的地方不是一群凶神恶煞不带笑容的人,而是摆放在副驾驶上头,空闲地方躺着的古式娃娃扎着针,他嫌弃暗渊离开车开的速度太快跟不上他胃里东西翻江倒胃要吐的节奏。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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