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燃篝火,点你心中黑暗白月光。”(一)。
事情发展到如今地步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1号,团先生和方女士回家祭祖上坟特批我们几个放节假日两天。也就是星期六星期天,趁着大家精神力都不太好,楚望和寄向语一起挑选几家饭菜还算可以的小餐厅吃饭,最后相中了公安局门口对面的过桥米线麻辣米汤肠粉店,大家下班一起去吃饭,就当是庆功宴也是可以这样说的,每个人不超过五十的消费,自然吃的很饱。
出门巧遇久违的雨后天晴的阳光灿烂下,我们穿着常服下班去吃晚饭,刚好顺路,带着新来的徒弟一同去吃饭,顺便过个29岁的生日。
队里自己做的生日蛋糕真的比外面做的好吃,那种气氛是他们十几年来第一次遇到的团圆气氛,比过年还要热闹,大家其乐融融坐在一起吃饭显得一次比一次少。以前的人都挺多的,后来的后来,一个个失去了他们现在的状态(生命),聚少成多,慢慢的走不出来那个坎,反倒是越来越不喜欢大家坐在一起吃饭,若不是团局长估计十个人都来不了八个。
楚望抱着莫问问坐在儿童那一桌子,寄向语带着其他各科的同事坐在主桌,一来二去大家都简单放松两下吃个饭,陪伴家人的身怀,不留遗憾。寄向语喊两下服务员窃窃私语跟他说两句话,服务员就把这三桌的账单拿过来二人聊了半天他才搞清楚是楚望早就买好的单,端着好吃的糕点来到小孩子这一桌,望着他们吃糕点幸福的笑容,满脸的开心写在他自己脸上,看呆的寄向语完全不想知道楚望去了那里,管他呢,吃个饭还能走丢不成。
偷偷拿爸爸口袋里的零花钱去小卖铺买好吃的莫问问,出来就撞上一位奇奇怪怪的怪叔叔,警觉的本能她后退两步保护身后的弟弟,拨通楚望叔叔的电话,语气慌乱说道:“叔叔我们害怕,这里有个奇怪的怪叔叔,问我一点奇奇怪怪的问题还要带走我弟弟,楚叔叔你赶紧来啊,我们在大门口这里。”
接到电话跑着出去的楚望自然还来不及跟寄向语汇报工作就急匆匆离开饭桌,随之离开的还有一伙吃饭的顾客,他们一身紧身黑衣戴着黑色鸭舌帽,低着头双手插兜不可一世的紧随楚望出大门。
两个小孩子看到楚望出来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后腰,吓得双腿发软跌落在地,颤抖的双手紧紧扒拉着楚望的衣服,跑着更快的速度去医院检查身体。慈爱的父亲看着别人有相亲相爱的家庭,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多喝几杯酒,摔碎酒瓶子跌跌撞撞走过人声鼎沸的夜市把兜里的五十块钱掏出来,递给卖彩虹圆点糖的摊主,得到一包糖果的他迫不及待的吃下一颗,双目突然疼痛起来,眼睛发肿实现看不清的撞上几个人,他招架不住的被人殴打一顿躺在街头傻笑灼热的眼泪从眼角落下来,风吹珍珠般的眼泪,似有万颗珍珠出发从母体出来迸发进我们各自的眼睛里,从而才会哭得离开流出血红色的血泪,不公本来就是不公,没有任何的确切理由去解释,也不需要去解释。
调离聚餐队伍很长时间的楚望硬是没有见到他的身影,难免不会想歪他是不是出事了,或者有没有可能失去了最重要的同事,寄向语来不及多想跑出去追踪散落的血迹来到幽静的小饭馆背后的厨余垃圾桶旁边找到了让人不省心的三个“小朋友”严厉批评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抓着旁边鼻青脸肿的袭击者一个个带回隔壁的派出所拘留室。
后背受伤的楚望整个人撑着身体缓缓靠在寄向语的胳膊上,牵着莫问问,另外一个孩子坐在寄向语的脖子高兴的嘎嘎笑。
蒙着面戴着面具出来的年轻女人拍拍两个孩子的屁股把手用戒尺打两下后,揪着他们两个的耳朵回家里。
路过一家糖果店寄向语停下脚步走进去买上几包糖果放在楚望口袋里,刮他的鼻子拉着他过马路去局里的医务室包扎伤口,眼角不小心多出来一半的眼泪,他用手背抹去,榄遥木啧啧啧站在医务室门口穿着白大褂端着小盘子,大步流星走过来放下酒精和消毒棉球,塞给寄向语一张纸条和一块刻有奇怪纹路的石头。
揽瑶木:“伤口伤的不算太深可能会留下疤痕,下次行动小心一点别总是一副把生命置身于自己之外的态度,你们也是人,生命只有一次,别浪费掉自己的生命,惹得亲人两行泪。”
楚望发烧半天没缓过来劲自然没空去跟揽瑶木争论生命这种深奥的问题,他躺在病床上回忆着记忆里的年过半百之二的老人家,慈眉善目的一脸凶相,掺杂着对你的亲情,总是动不动就发脾气骂你打你的小老头子他已经不在这个人世很长时间,我们都还记得他。记忆的小老头子是个脾气火爆,家里基本上都是以军人的方式来训练小辈们和我父亲母亲那一代,以前也有人说过跟揽瑶木同样的话,但楚望压根就没记住,生命置之度外——才能更好的保护人民群众不让他们受伤,若是代价是失去生命,为之退缩,我们又何必去报考警校当个警察呢?
在随时随地出任务时,会提前做好牺牲的准备,不为别的,就为抓捕犯罪嫌疑人的路上不留遗憾不轻易哭泣。
一等功的背后是血和汗交杂,无数的伤痕累积而成的。
梦醒后已是这一天的十一点,他身上黏糊糊的浑身难受,想起床去洗澡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着,手背上还插着一根输液管针头,滴答滴答缓慢的打进楚望身体里,白色柜子上面放着一白色的鱼缸,它的口子折痕是莲花花瓣的纹路,有一条小鱼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游,里面放着一张小床,一块珊瑚礁,一块还未吃完的鱼饼和少许的饲料,游来游去游累的小鱼探出头趴在小鱼缸,啧啧啧三下胳膊撑住鱼缸边,说话吐着泡泡语跟楚望交流。
揽瑶木:“啧啧啧啧你在这么待下去估计楚儆爷爷又该生气埋怨你,赶紧的趁现在生病起不来让寄向语开车送你去见楚儆爷爷好好说说话,别总是呛着他老人家,被气出个好歹来,你爸爸妈妈可不依你!?”
调皮的手指头点点楚望的额头、鼻子、耳朵、最后落在薄薄的双唇上面,眼睛微睁开一点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渐渐苏醒还被我吸引正在摸自己的嘴唇,一时计上心头张嘴咬住调皮的手指头,反擒住对方未输液的手腕放于头顶,看向浴缸里的那条满头水珠子的小鱼“咻”一下揪起领子扔进埋头工作不理他老婆的阆风之怀抱里。
陡然变大号湿漉漉全身的任发光人鱼,腰身以下都是六米长的镰刀尾巴(像镰刀不像镰刀,有红色的鱼鳞片,尾巴稍呈半月微微歪斜),此刻调皮的缠绕阆风之的双腿往不知名的地方探寻踪迹,见对方没有拒绝,一直往里面探究,似乎刮疼他的某处不能忍让我的探究,牛奶不小心跑出来滴的哪里都是,阆风之大口喘着粗气控制住揽瑶木的动作,对他说道:“停.停下.别在挑拨了.”揽瑶木调皮的站直身子捏着阆风之的下巴送给他一个法式热吻, 让他欲罢不能。
压住楚望伤口的寄向语现在正在哄自己的老婆给他讲故事缓解不能明言的尴尬。屋外热气腾腾的两只人鱼叫声,窗户外面嗷嗷蹭着树木直叫唤的猫咪们,屋内的气氛一下子燥热到无法呼吸,寄向语站起身打开空气加湿器还有一丝丝窗户缓解屋内的热气,耀眼的月光打在寄向语的全身,投下七彩夺目的太阳光,他伸手去触碰那光芒,灼热的光烧伤他的皮肤,突然有了一种要退缩的收起感情。
楚望拖着输液器来到寄向语背后从背后拥抱他的太阳,紧紧抱住说道:“跟我去见我爷爷,他可是个脾气暴躁的小老头子,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你也请你试着替我去接受他的评判,我爷爷他还保留着以前的旧思想,估计会骂我们两个,忍着别呛,好吗?”
寄向语:“好。”
一夜好梦无眠。
一夜好梦无眠。
跛着脚走路的男人扶着楼梯扶手慢慢下楼,身后跟着三个背着背包提着行李箱的男人,看得出来他们三个人的手都受到了严厉的戒尺打手掌心,打开楚家派来的车坐上后座的楚望开心的跟司机伯伯说话,两个人三句不离开楚儆爷爷,聊着他最近的衣食住行。
月伯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很难见一面的小少爷两眼,控制不住的眼泪,用手背的白手套擦干,说道:“你们爷俩真是臭脾气都一模一样,省得别人看不出来你们是亲爷孙,老爷子最近脾气差的很,前段时间去医院做检查,死活不验血气得你爸爸数落他一顿才肯,为此半天老爷子都没有搭理过你父亲,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贫血,医生开的药刚好够吃治疗,您不用担心。”怕楚望担心,他赶紧跟他解释解释。
听到爷爷没事他下意识松口气,其他三个人上车系上安全带,司机伯伯扭动钥匙开车离开我们家房子门口。
路上自顾着欣赏沿途的风景,压根就没有吵过架都被美丽的风景占据自己的内心。
作者有话说:
我忘记了前面我写得两位主角生日是多少,暂定跟我一个月生日,省得忘记了,我们那里过农历生日。
寄向语生日:2月11号。
(生日快乐。)
楚望生日:2月12日。
(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