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花篇(六)。
“所有人迫切的希望我们口中的证据成为一道撕开霸凌的口子,让他们霸凌者成为学校的一把手来伤害我们以及其他”
救下管理员的第二天医院混进一群当地村子里的地痞流氓二话不说见人就打,他么打定主意绝对不会解释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打他们,东西能砸的全部砸掉绝对不留下一个可以用的容器,医生护士的双手反绑团团绑在门或者病房门口,堵住病人们逃脱的机会,打算逼着他们跳楼自杀从而逃生,抡起大锤子的黑毛直奔十二楼周家大儿子病房,寄向语和楚望堵在门口不让他们进来,哗激巨大的碎玻璃声音划破两个人的脸留下疤痕,等门把手转动打算进来,寄向语和楚望扶住腰间的枪套二人一人一脚蹬在黑毛身上,卸掉他的锤子,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走过来巴掌直接落在他脸上。
“混蛋玩意,跟我去自首。”
女人的巴掌一次又一次均落在黑毛青少年身上,由于戴着面具手套所以别人看不到她到底长着什么样子的容颜,藏进后腰的枪拿出来放在黑毛手上转身朝询问台连开三枪打死三个人,推黑毛从十二楼摔下去,摔个粉碎稀巴烂。
她拍拍手放在背后的枪擦干净顺着碎玻璃窗甩出去,赶过来的警察还没来得及抓住她的手腕她就面对我们以后背落地,后脑勺冲击的代价进行死亡毁灭。
一楼蹦蹦跳跳回病房的小女孩一下子看到巨大的身影从眼前吧唧摔个粉身碎骨,她的眼睛被人捂起来抱着脱离一楼医院面积,医院的其他人大步流星赶到画好两位死者坠楼的形状后封锁医院,只留下一个出口供滞留医院的人打开方便之门。
院长办公室的院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直冒出来,让他如坐针毡面对问话的警察同志,抱着迟疑模凌两可的态度院长回答的话驴头不对马嘴,双方气氛特别的不融洽,若不是穿着警服,估计都上前好好询问一番。
“她就是个疯女人疯的不知道把她孩子养成什么样子?更别说是她的儿子,男人前些年去世刺激女人的大脑,她一下子受不住精神失常被她娘家娘送到我们医院来治疗,谁知她是个这样的人,要不然我们就不会出这档子事更不会有人受伤和死亡。”虚胖的光头男人询问过程中不停冒冷汗,他的手帕都差点擦不过来,继续心里暗笑混淆视听。
楚望笑着站起来在房间里徘徊一圈,手指头叮叮咚咚打在他房间的每一件物品上,熟睡的书柜、安静吵闹的办公桌,噼里啪啦打字的电脑和键盘,罢工的傲娇鼠标,爱喝水的花朵绿卉植物盆栽,叽叽喳喳受伤的金丝雀小鸟,抬头仰望天花板就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蜘蛛小姐,随风舞动跳舞的窗帘,供品神龛灶台栩栩如生仙雾缭绕的三根香,角落里粉碎的一家三口合照片,罢工抗议的黑色笔,泡养生茶的瓷杯,永远掀不开的白布壁画,巨大的墨镜挂在墙壁,“咣当”暴露自己内心的密室在楚望捯饬下,一件件都拥有自己的生命,用它们的声音去弹奏属于它们的交响乐,暴露院长隐藏的秘密。
两位队长眼神交换了意见。寄向语翻动神龛灶台的上香的香炉用断掉的香翻出来一根手指头还有不属于香灰的白色粉末一包,相机咔嚓两下拍下证据带回去给相关部门进行检验是不是毒品的。
“证据我们那里一大堆都是你这些年以权谋私贪污腐化的大款,高达一个亿元,足以证明你的思想已经被金钱腐化,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想说辞的光头男人双手颤抖浑身发抖,突然嘴角抽搐吐白泡,歪着手放在胸前倒地不起。
晕死过去的院长被我们抬着去了市公安局问话,顺便安排了一位我们信的过的医生来治疗他的疯癫症。
莫问加快速度从六楼跑到一楼拦住寄向语和楚望两个人,气喘吁吁取出尸检报告指出几点不一样的检测,说道:“本身尸检报告是不会做假的,不能排除是人为的操作导致笛秒秒2014年的尸检报告是错误的,我去请教过这份尸检报告的检测人,她告诉我当时这个女孩并没有死亡而是精神受到刺激导致的中枢系统短暂的休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一个猜测,九年前后发生的案子都是跟笛妙妙本人有着很大的关系,那些时间是她被人欺负霸凌的确切时间。”
“但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具体的还是要询问笛妙妙的爱人才能知道一些确切的证据。”
寄向语去开车,楚望站在市局门口翻看九年来“411凶杀案”所有伤者死者的尸检报告,字数限制不断在楚望眼睛里蹦来蹦去,不断重叠的部分一下子就跟别的地方打交道,“啪嗒”一下线索打乱又消失。
根据莫问的猜测,楚望在脑海里布置出一个特别的房间进行线索整理分析,陷入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无法自拔。
在医院忙碌的映白花和方秋兮还有武田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带着队里的其他人去一趟精神病院去找我们亲自送进去的黑珍珠小姐本人了解一下情况。
坐车上的一刻楚望把自己所有的线索都跟寄向语通通气,避免有些线索不知道大家都会beibao。
【笛秒秒2014年就已经死亡。】
【死者冤魂索命视为无稽之谈根本就不可能成立。】
【2014~2023年之间的尸检报告检验人写得一直都是黑珍珠本人。】
【死者生前受过几个小时的虐待殴打、以及化学阉割。】
红色的嫁衣穿在她的身上,枣红的红纸放在双唇中间抿着嘴,对镜描眉画红妆,身侧放着两顶缠满红线的花轿,她心疼地抚摸着旁边的红色嫁衣(白色丧服)。又哭又笑分开腿坐在她也不知道的房屋顶,双脚悬空面朝下面可是万丈高楼的地面,摔下去可是粉身碎骨,她一点也不害怕。
本想跳下去的女人闭眼一笑心里扬起玩弄的心肠,轻笑一声拨通藏在置顶的一个人的电话,等忙音过去后不等对方说话,她先答言,说道:“楚警官你一直都很聪明,聪明到这么快就抓到线索来抓捕我。让我好生不开心,需要杀人来解决所谓的心理障碍。”
他敲两下地图的两个位置眼神示意寄向语带着几个人去救被绑架的群众,确保他们的安全。
“尘安寺后院供奉的神龛灶台写着笛秒秒的生辰八字,你希望她永世超生,是否忘记了她身旁人拥有的恶念比任何人都可怕,是会影响一个人的轮回转世,拉她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不介意的话我派人毁掉那座神龛灶台助你一臂之力。”
“你敢。”女人腾站起来感受到身后人的气息,她回头阴柔笑着丢掉手机摔在地面,双手拍着拨动调皮的铃铛跳着出现在祭祀书上的起死回生之舞,从东边跳到西边,楚望胸前的胸花别针微型摄像头全程记录下来。
手摇铃响彻天边,送来红色的花朵顺着她的舞蹈姿势送进每一处肌肤里形成禁忌的彼岸花,被它啃食腐烂发臭才肯停下脚步,赤脚跳下来缓缓走到花轿里亲吻里面的一具白骨。
“我爱的人与爱我的人都死在2014年的夏天。”
事情翻篇回到2014年夏天初三上午。
“近日龙城市发生多起青少年奸杀案,请广大群众市民看管好自己的孩子。”
一只耳朵上面挂着一只耳机,里面播放着MP3电台的声音,笛妙妙走在回家的路上,周围黑漆漆的,身边只有一把手电筒可以来照明。回想着电台里女主持人的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幻想着自己穿着职业装站在自己想要的舞台上为大家播报稿子上的内容,别提有多高兴了。
“咳咳”微弱的咳嗽声从芦苇荡草丛里传出来,笛秒秒快速离开这个地方都快走到家门口撂下书包拽着忙活给奶牛挤牛奶的爸爸去跟自己一块去看看。父亲一听就不靠谱拉住女儿的衣袖摇摇头示意她不能去,妈妈听到丈夫语气不对赶紧把女儿拉进房间里让她去写作业。前脚刚走,她透过窗户看到爸爸举着探照灯走到草丛里握着锋利的锄头打算跟去埋了那位小姑娘。
土坑挖好的一刻,一双手轻拍父亲的后背,他额头突然出现冷汗,下意识回头就看到满脸是血包的小姑娘披头散发咧嘴笑着。这一笑就把父亲吓个半死,后退几步栽进自己挖的土坑里再也爬不出来。
看到这个情况的女孩子取出绳子从家里跑出来大力推开受伤的女孩子丢下绳子,浑身是劲拉父亲上来把父亲护在身后往家那边退去,说道:“不许欺负我的父亲,不管你是人是鬼还是受害者,都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傻子丫头,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父母卖给我当供血丫头。
这对父母也真是个渣,欠债千万不还用女儿抵债,明明可以卖自己家的农作物卖不了几天就能还债,非不要,也许人性就是如此,金钱永远比亲情重要,看来一家人都是傻子。
小姑娘想了很多,往前走去,栽进笛秒秒怀里晕厥,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她想要推开她又想到自己父亲的安危,干脆心一横带小姑娘去姥姥家住,医药费算是陪伴自己的孤家寡人姥姥一段时间的补偿。
“谢谢。”父亲第一次对我说了一声谢谢让我觉得格外好听。
姥姥家在离我们家两里地的清水沟旁边。想要去那里就必须从河上的小桥走过去,如果不想走路就直接游过去也是可以,可能要担心担心河里水质的问题,近些年污染水源的东西太多了,导致水质检测中心工作太多,我们这里也就搁置一旁不管。
姥姥是全世界最好看最疼爱的小老太婆。她特别喜欢给我编好看的麻花辫,每次都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来捯饬,以前姥姥眼睛明亮的时候还能天天给我编,现在瞎一只眼就变得脾气很差,除了对我以外。
“姥姥,我有一位朋友可以借助在姥姥家吗?”
朋友?小姑娘心里冷笑两声:你可知我是谁就说我是你的朋友,跟我做朋友可是要死人的。
黝黑脸庞的小老太太抬起头满手的淤泥露出白皙的牙齿冲我笑嘻嘻。双手的淤泥让小老太太有点不好意思看着身后的“恶魔”,不管不顾拉过外孙女的手让她往自己背后站,有意无意,嘲讽道:“云里翻浪自作孽不可活,何必牵连无辜呢!黑珍珠小姐。”
莲藕地里都是附近的原住居民听到小老太太的话全部抄家伙聚集在笛秒秒周围,围成一圈敌对满脸血包的小姑娘。
“放心不伤害你们,我只要姥姥身后的她就可以。”
黑夜状态下的她是恶魔的真身样子。
绵羊跑在一望无际地大草原上,与生俱来鼻子的灵敏让它们可以更快一步捕捉到危险的到来,有些小一点的小羊羔刚刚长大还分不清楚什么是人什么是鬼什么又是狼或者恶魔,为了培养它们绵羊的灵敏度,恶魔会化为使者来到它们身边教会它们分辨时间的黑白和善恶美丑,除去一些是被绵羊养大的蛇。
【恶魔黑珍珠×羊堆里长大的蛇笛秒秒。】
作者有话说:
160章开头添加了几个字,请清除缓存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