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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陈年旧事重提之分段两个人。

  ——我想当个好人总有人前来逼我上山当土匪头子(滥好人的坏人)。

  (三)齐老爷子。

  1963年边陲小镇出生了一个小宝宝,是个男孩可把家里高兴坏了,又是卖烟换钱买一两猪肉回家做大锅菜,又是用玉米换的大西瓜回家切着吃,家里的姐姐们都去灶火帮忙,一家人里面只有他最快乐,没事哭两下,有事吃两口奶,那个时候小孩子吃的也并非是奶粉,都是稀面疙瘩喂着吃。

  小宝宝有六个姐姐都是一年一个出生的,所以她们总是打打闹闹不知羞。

  八岁时去上学校距离家门口才两里地腿着去腿着回来下学,来来往往上万次才走到现在这个时代,已经十五六岁的小男孩站在陌生城镇一家亲戚门口敲门,等了很长时间才见人来开门并没有抱怨乖巧鞠躬说道:“您好我是齐非得是您的侄子。”

  1963年,白仓市电子玩具加工厂,皮肤黝黑,双手老茧的男孩站在机器旁边熟练的操持机器,来人坐在他身旁好长时间他都没有发现,还是扭头拿扳手触碰凉意回头吓一跳,调皮的敲敲来人的额头送她小贴纸贴在头上。

  冬天来的时候,厂里特别的冷,那个时候没有像现在的电热毯或者小太阳,大家都是穿着军大衣双手冰冷放在口袋里保暖,时不时会有人的的端来家里的火盆烧炭坐在门口看银白色的雪雾景象。

  月亮唯圆浅浅的有月光投下来印在窗帘投下若隐若现的劳动背影,脏兮兮的衣服,散发臭汗的身体无时无刻不代表劳动人民的辛苦。

  齐非得来到电子玩具加工厂已经一个多月,脏活累活基本上都是他来干。厂里的老板是自己寄养那家的亲戚,自己的姑姑和姑父,平常对自己还好一到家就是各种骂声,惹得邻居也变相数落自己不好。

  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他忍着没跟着他们在一起吵架,两面三倒的双面人。

  姑姑趁我去吃饭走进我房间拿走床头柜里小猪存钱罐里的钱出门打麻将,一打就是一整天,饿肚子咕咕叫的齐非得自己一个人去厨房默默做饭,不给其他人吃,秉着“爱吃不吃”的态度对他们一家三口极其冷淡。

  一天月底发工资,电子厂放假几天跑去喝酒的姑父骑着小电驴载着姑姑去隔壁邻水县做客。

  青龙山白山寺庙建在竹林深处,去上香的人有很多,其中最多的求签不过是姻缘、事业、身体健康长寿这三样,长此以往渐渐的寺庙已经不在求签,命格之术只在自己不在他人口中。

  青苔的石台阶铺满的大馈赠的植物,小小的野草牟足劲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开出花苞,奋力生长,路人走在它身边宛如置身于仙境花海传说,随时随地可以摘下来的花朵陡时哭泣掉金珠子,它打开遮挡自己双眼的花叶保护伞,就看到皮肤黝黑的少年跪在佛门前一步三叩首上寺庙赎罪。

  小花草紧紧跟着他。

  走到一半,太阳与树林里的光线交错打在少年人身上,齐非得就像是光影交错的暗黑两面派的中间人。身前身后身左身右站着低着头坏笑的鬼魂,他们抓住齐非得的四肢控制他不让他入佛门,一把子禿留(就是从山顶滑到山尾,全程摔个屁股蹲下山,俗称“打秋”)。

  他们扑在齐非得身上一层压着一层一层一层叠加,压得他人喘不过气犯着癔症。大口喘着粗气的齐非得伸出黑暗里一丝不挂的手掌骨握紧一把锋利的刀从后侧看捅进全部的身体里,造成自己腹部肚子扎破躺进医院。

  目睹全过程的小花草耷拉手死在密林前的山坡下,它的妈妈还在等它回家吃露水,结果却等不到了。

  僧衣的僧人用铁锹挖出一个小土坑埋葬小花草枯萎的本体,为它诵经礼佛大忏悔。

  灯光炸炸裂开,飘渺虚无的烧焦气味充斥医院的每一层走廊,小倒挂风扇灯泡提溜着水球珰珰、珰珰飘来飘去,白色的窗帘飞出去偏向天边翻白肚的红色晚霞,天空一阵惊雷,医院地面出现三米高的浓雾遮住所有的视线,爬着走路的蜘蛛女脑袋咕噜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转来转去,沉迷画画的齐非得还不知道这个“怪物”是冲着自己来的。

  灵感的画笔带动自己的手去感受自己幻想出来的故事,两位警察安安静静等着他的绘画诉说自己知道的故事。“沙沙沙”笔尖点染颜料涂抹在画报纸上,红的搭配绿的,绿的搭配蓝的,蓝的搭配黑色,循环交替,绘制出一幅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画。

  齐非得停下画画的双手拿颜料涂膜自己脸上对两位警官笑,歪头低下来实现变化场景变化上下颠倒。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身后的鬼怪,说道:“她是一个女人,长着八条腿喜欢吐丝缠茧,我看到她吞掉医院的每个人,那些人都死有余辜。”

  男孩的愤怒突破了自己想象的极限。头皮发麻,双眼肿痛男孩一歪摔在地面沾染白色的血水,他左右手撑着额头脑子里想象的画面崩塌分裂四散而逃,磕地的额头抬起来,瞳孔扩张放大晕倒在沉溺的温暖水里周围游着荧光水母围绕自己。蜘蛛女人脑袋反着张猛扑到齐非得身上压着撕碎他,双手掏空他的五脏六腑吃掉,张开满嘴鲨鱼齿大嘴咬住男孩的脖子(齐非得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在地上靠着墙壁躺在忘关水龙头的水里四处蹬着墙壁窒息似勒红自己脖子),眼看男孩子快要把自己掐死,问话的警察叔叔们泼鸡血洒在身上,他逐渐迷离的眼神恢复正常,红瞳变成黑瞳送开禁锢自己脖子的双手。

  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颜料里有自己不喜欢的奇怪味道,很不喜欢的一种香料,有点像‘蛮妥散’是产自于偏远山区的高地的一种植物,警察叔叔我在犯罪嫌疑人身上闻到了这种味道很浓郁,很丑,有点臭。”

  说着三分钟话,齐非得也没有停下手里的绘画任务画出‘蛮妥散’的花朵图案。五分钟的时间病房的墙壁上全部都是绘画颜料留下的痕迹,他踉跄后退两步摔在地上疯笑一笑,再次说出警察叔叔们都不认可的话。

  他说:

  “父母他们没有死,我是被抛弃的孩子,是他们抛弃我让我无父无母寄养在他人家里受尽白眼,姑姑家的孩子是我推下去的,他掉下去的时候惨叫声特别的响,我……我……我……看到一缕白色的烟雾带他走掉,天边亮起金黄色的金鱼儿迟迟地冲我笑。”

  杀害他姑姑家孩子的凶手我们已经找到,是邻居家的大人,因为小孩子的一点纠纷起了杀心想要害死他们一家,结果没找到大人已经失踪好几天只找到被惯坏的孩子痛下杀手,抛尸荒野爆晒发臭才被人发现。

  1966年——白仓市临时少管所。

  在医院度过三年看看病吃吃药再住住院等再出来时已经是18岁,去过少管所三年等到时间已结束就去了姑姑的电子玩具场上班,齐非得推门而入便看到自己的父母跟姑姑姑父一家人其乐融融吃着饭,自己脏兮兮的衣服站在旁边就跟街上的乞丐一模一样让人讨厌。

  他没有直接走掉,先鞠躬后浇上汽油点燃打火机丢在地面打算玉石俱焚,他拼命呼救拍拍大门,勾唇一笑,说道:“死!不可怕,大家一起死才对,身上有人命血^_^_^腥味才是疯子的最好食物。”

  妈妈走过来蹲下身子说着“对不起”抱住自己的孩子,张开牙齿咬掉他的耳朵。

  搂得很紧无法挣脱,母亲一遍遍唱着儿歌哄我睡觉,这次他不会像小孩子那样不会逃跑,齐非得挣脱母亲的束缚跑向光明打开大门跪倒在地,眼神冰冷对着他们疯笑,烧掉他们引以为傲的制作图纸在大雪中起舞一曲。

  熟悉的警察叔叔再次站在狭窄的光里与自己相对而立,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彻底长大变得无牵无挂无心。

  齐非得走过去伸手握住两位警察叔叔的手,抱着他们说道:“我没有家了无家可归,父母亲戚都不爱我,我能接手电子玩具厂吗?”

  语气的变化让齐非得十八岁的年纪开始变得与中年男人无所比较。背后是猩红的荧光火焰,尾巴闪着绿色星辰的萤火虫凑成一圈围绕一片未被烧毁的领地跳祭祀舞蹈,无头苍蝇扑棱翅膀落在烧焦的手掌浮肿的水泡,少年人踩在脚下狠狠踩着,双手合十跪下磕头念佛不赎罪。

  五具烧成黑炭的尸体躺在担架上,纯白无瑕的白布与尸体完全格格不入。有一具尸体路过双手插兜吃棒棒糖的齐非得,手耷拉从白布调皮的跑出来,晃瞎眼睛的一对玉镯子。这对玉镯子的花纹是龙凤花烛设计,点缀几个不同品种的颜色宝石,一根链子勾着中指挂着红绳子,最耀眼的还是红绳上穿着的极品珍珠连在一起,日常生活都不会受到影响。

  齐非得取下一对镯子送给身后的女孩子,对她笑笑说道:“定情信物,好好收着,等我干出一番事业找媒人登门说媒结婚,蓓蓓可愿意?”

  突然当中求婚的齐非得让求婚对象后退两步,握住一对镯子一点都不感动掏出纸巾放进去藏在口袋里接受他的求婚,拥抱对方,说道:“我真是一点都不感动,死人的东西你都好给我戴?你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孝顺孩子。乖砸利益疏通下水道不疏通你我的关系,手里攥着我的把柄我敢不答应吗?”

  心知肚明的两个人手牵手离开电子玩具厂半天去选重新建厂的工具材料,人前牵手,人后翻脸不认人的那种关系。

  五六七八年的奋斗,电子玩具厂和钢铁厂越来越好,好到开了好几家分店在各个城市,刚开始保护费还刚刚够缴,一旦超过十五号当事人就会失踪,这时的船上载歌载舞蹦迪,玩得都快忘记讨债的事。

  “吃好玩好后去见阎王爷报道吧。”齐非得在他们喝醉酒倒地不起时对手底下的人吩咐尽快解决掉他们。

  抛尸荒野。

  石沉大海。

  水泥搅拌机。

  都行,只要厂子还在谁也不能阻挡他的生意。

  谁年轻的时候身上不会背着几条人命,再善良的人也会受到社会的毒打成为不苟言笑的“不笑人”。

  2014年年仅四十八岁的齐非得在君城市房屋拍卖会以二十五万的价格拍下度假村的房子,稍微经过改造工作变成现在的旅游胜地和休闲娱乐场所。

  动工那天,齐夫人坐在自动移动轮椅转动把手按钮来到自己男人旁边站着,问道:“苍蝇发臭才想起来埋葬他们未免太过于迟钝,咱儿子乖乖巧巧别让他走你的老路,后天假死离开这座城市你我已经仁至义尽,不必再互相缠着对方不放,齐非得我祝你事业有成,功成身退,从商从政顺利。”

  绚丽的烟花要与可以理解自己的美人待在一起才能欣赏独有的魅力。

  建设房子的人都是他们钢厂里的老人,一群小混混现在的打手,我曾经也说过一些不明觉厉的混帐话遭到同行的打压,一来二去双方整个你死我活,失足掉进淘沙挖掘机埋进土里,地底种着专吃害虫的舌蝇草花,不吃东西收起来就是扁扁一张纸,一旦有猎物靠近,谁都不能逃亡,死亡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大的解脱。

  齐非得,白仓市人士,喜欢收集文物字画,曾在日本拍卖会赎回中国藏品——上河白峰白鹤图和宋朝陪葬物品。悉数送回中国后交给当地的博物馆收藏,是慈善家,是商人,更是本地商会的副会长兼人大代表干部。

  埋葬的二十七具白骨可都是伤害过他人的子孙后代——斩草必除根。

  完。

  (四)红采兮篇、崔骍衣篇。番外(刚开始定的故事)。

  【大骗子红采兮×网瘾游戏代打崔骍衣。】

  前面说过我们认识也是故人,长生不老不死不灭是对我们的一种惩罚惩戒。

  家里的人喜欢管着我着,管着我那,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这天深夜约打游戏的损友发来消息称新开的一家酒吧人特别的好,服务周到,根本不用担心会被父母找到,地址还是在特别隐蔽的地方开业,极有人很难找到。

  一个小时以前。

  新开业网吧后巷子。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损友抱着头蹲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敢直视这群打手地正脸,怕被杀人灭口。

  只是想知道自己老婆在哪里的网吧老板对他很客气亲自烤肉,说道:“不伤害你只求你帮我办一件事把他给我约出来,最好现在最晚明天早上六点,最迟今天晚上十二点,否则你们一起死。”

  大概听个明白的损友弹出电话发送刚刚网吧老板说的话,火钳指着损友的头顶烫回半天边头发,显露出来头顶的漩涡头发。

  “开免提,想听听老婆的声音。”

  阴霾的夜晚也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惊喜,有人金榜题名,有人立下目标为之奋斗,香烟的妖气冲天呛红双眼布满血丝,疯狂咳嗽的红采兮继续示意损友对着画报上的台词来念。

  电话那头早就听出来哥哥声音的崔骍衣双臂抱肘靠在不远处地KTV旁边瞧着对面滑稽的场面。

  他这个损友哪里都好就是嘴巴不把门什么都愿意去找外面的人等人,就说破事,也不知道别人愿意不愿意。

  “好我去。”

  这一劫无法避免的感情劫难还是落在自己头上,自从知道了红采兮的命数,集团讨厌他。

  “我来了,你想干什么?”扔掉书包撸起袖子的崔骍衣双手叉腰坐在电脑桌子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们,“游戏代打十万元,概不赊账,请金主先生先付钱后代打。”

  一点到三点还没睡的黑眼圈崔骍衣啃着方便面吃着火腿肠喝着脉动,在关电的最后一秒完成主要任务得到想要的东西。

  浑身发烫的红采兮直接坐在老婆腿上亲吻他的双唇,许是三天不见这么敏感皮肤的老婆,他浑身痒痒的不得了。

  一番前戏的调整后面直接整个人躺在台球桌上被红采兮占有,脱下短裤若隐若现的老二蹦出来活动两下让吃着香蕉的崔骍衣半个半个吞下来回舌头游走,面如熟透苹果颜色的两个人,你一下我一下帮对方解决需求,最后的大戏则在家里做,路过水果摊买了很多的水果,比如:苹果、香蕉、葡萄、猕猴桃、草莓……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草莓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吞吐出来地白色烟雾裹着薄荷的清香在肚子里翻滚来翻滚去,越往里走越远疼的就越厉害,薄荷牙膏和水蜜桃洗发膏两种搅合在一起不明觉厉地相互享受一下下的高处。

  睁着眼熟睡的鱼儿浑然不知水缸上方猫咪的虎视眈眈,它肯定在想:这么美味的草鱼不吃掉还养着当观赏鱼真是暴臻天物。扑棱两下的鱼儿找到猫咪的藏匿之处,两条长出人手的一瞬间抓住准备逃跑的猫咪,一把扔回床上从脚踝一路亲吻到上面,丝毫没有停下的时间。

  摸着崔骍衣的小脑袋吃着胸膛的葡萄一颗颗吃掉,舌蕾划过脖子丝丝发痒,他忍不住猫叫一声儿抒发自己的想法。过了很长时间已是大半夜的清河市下起狂风暴雨,雨水啪嗒甩在窗户上,听到异响紧张的一缩紧两个人都痛苦搂着对方停下来。换个上下位置的他们,崔骍衣在上面,红采兮在下面,双手被皮带禁锢无法挣脱掉只好边哭边互相享受。

  一天一夜过去了,两个人才恋恋不舍分开前后去洗澡,出门去买早餐的崔骍衣再给行驶校车司机让位时被醉驾的蓝色迈巴赫撞死在路边,掂好两份早餐的豆浆怦然落地撒的遍体鳞伤,宛如鲜血的花朵铺满马路,身体出的血与豆浆结合像极了脑花开花的形状。

  “嘭”鱼缸断裂草鱼翻滚蹦跳落在破碎的地面,男人种的花朵则全部枯萎,电压不稳的闪来闪去,意识到什么的红采兮起身去厨房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早餐津津有味吃着喝着,调开今天的早间新闻,以前早上的新闻主持人是一位男主持人,可能对方有事调不开时间,于乎让同事顶班。电压不稳导致电视里传出来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现在是早间新闻播出现场,今早在南十字路口发生恶性循环连环车祸,造成十二人死亡,五人轻伤,其中一名路人经抢救无效当场去世,他丢失的那枚婚戒不翼而飞,希望广大市民出门在外注意安全,左右前后要看人,行车安全靠大家,不要疲劳驾驶,不要喝酒,更不能吃不健康的食物。”

  随之十几年里红采兮换上严重的自残行为,因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从监狱出来的红采兮住在自己网吧里继续生活,他行色匆匆的谈过好几个恋爱,最终都以失败告终,自此从来没有结婚生子一直到三十六岁。孤独终老的红采兮老了也是不服输的心态精神,中年男人打着黑色的伞徒步走在墓园的道路踩着青苔滑着上去,一个不小心从最高处台阶摔下去死在第一层台阶之下,尸骨无存。手里的供品摔个稀巴烂,大树上挂的白色灯泡微微打闪,天空打起惊雷,男人被黑白无常带走入十九层地狱,不忘往事,只求报恩做个孤魂野鬼待在冥府日日折磨。

  他杀了他的最爱。

  他动了他的最爱。

  从小就认识的两个人因为一块地痛下杀手,不分对立,只求任务完成。

  一个是杀手。

  一个是教父。

  他们注定不可能会在一起。

  童话书籍里都是骗人的,害死自己最珍视的东西为什么要去爱上对方呢?真是不理解,是仇人更是仇人,不可能会在一起,除非他们真的是个恋爱脑。

  七月十七日,宁龙白马寺多出来两只性格迥异的两只狸花猫,它们互相追逐,下嘴咬的厉害,在出门跟野猫打架时被野猫挠伤就此分离,一只去了南方的主人家,一只去了北方的主人家,相隔万里不得再见。

  死而无憾。

  作者有话说:

  怕耽误接下来的另外分卷的灵感,第(四)个个人故事情节就两个人写在一起,写得不好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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