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要结婚的两人被秦洛和莫问在视频里笑话,那头发乱的跟个鸡窝似的,还有那脖子上的吻痕,目测恐怕全身都有吧,而且昨天楚望穿的那件婚服也被寄向语撕个稀巴烂,连一点衣服的影子都看不出来了,要不是那个时候寄向语有先见之明多做了很多套恐怕早就不知道结婚的时候该穿什么?
秦洛看小两口打情骂俏,咳嗽两声,说道:“哎哎哎哎哎,我们两个大活人还在这里呢,能不能不虐狗?”
楚望和寄向语一脸坏笑,异口同声地回答道:“绝不可能。”
秦洛和莫问相视一笑便关掉手机屏幕去忙正事去了。而楚望和寄向语帮对方整理衣服和发型在那里学习待会去行三拜之礼,其实在父母说之前他们考虑过要不干脆直接穿西装结婚得了,后来考虑了好久还是觉得婚服三拜之礼最好不过了。秦家的大总管磨鸸飞来到我们所在的房间门口敲门询问我们都起床了吗?说刚才大小姐说了婚礼一切费用都有他出。我们连忙拒绝道说:“不行,我们结婚怎么能让洛姐破费呢?那点钱我们还是出的起,又没有什么特殊环节,只是大家一起聚在一块在院子里吃个饭,看我们拜天地,别让洛姐费心费力费钱了。”
磨鸸飞有些为难的说道:“这…………我也不敢做主啊,等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大小姐。”
楚望赶紧按住磨鸸飞已经拨出去的电话挂断它,语气有点不耐烦的,说道:“磨鸸飞我们也是朋友一场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
磨鸸飞耸耸肩,不觉得自己受到威胁的回答道:“我害怕你不成,小屁孩,本事大了都敢跟你曾经的邻居姐姐吵架啦?真行。”
楚望撇撇嘴,眼神凌厉瞪着她,回怼道:“那就请邻居姐姐放开我男人的手!”
楚望吃醋啦!
寄向语心里乐开花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在别人面前宣告自己是他的男人。可惜被高兴冲昏了头脑然后就被楚望敲了一下额头瞬间清醒过来,不好意思的挠挠他乌黑乌黑耳朵旁的头发,说道:“不好意思,太紧张了就有一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
楚望懒得搭理他穿着婚服走出房门往楼下走去,这个时候的宾客都已经到齐了,偏偏不见秦洛和莫问让楚望的心里也有一点不舒服,心想:洛姐你们真的不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莫问和秦洛在他们居住的小区后门小区楼顶的位置打了一个喷嚏,擦擦自己的鼻子,进去严防死守的地步。秦洛也不管有人还是没人在的问题,右手手拿藤蔓和荆棘做的鞭子散发着绿光往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打去,被鞭子打中的人发出沉闷的声音,吐出一口血,露出原形,张开满口獠牙的嘴飞扑着跳过来,直接被莫问藏在背后手里的纽扣打中,瞬间变成灰烬落在地上被风吹走。秦洛也不在意是谁帮了她,她只在意“他”是敌是友?掉落的纽扣就这样偏巧不巧的落在秦洛的手里。她把证物收起来,莫问背在身后的手也放回原位,一脸严肃且有些紧张的看着秦洛近在咫尺的脸。
她伸出纽扣放在我的手里,打了一个响指,说道:“把纽扣收好了,我可不负责二次利用。”
莫问眯着眼说瞎话,“我才不会当别人的男朋友。”
秦洛被他这可爱的模样惊呆了,笑嘻嘻地,说道:“知道了,我的莫问科长,走吧,该去忙团局交给我们的任务。”
我们步行来到团局所说的灵异事件发生之地,死者被一掌拍死,疑似是狼妖跟刚才我们击杀的是同一只狼。
灰色世界的人怎么会来这里到处伤人造成不必要的骚动。
长安小区后花园———
寄向语突然拍了楚望一下,从背后抱着他,说道:“都要当我另一半的人啦,怎么还是这么愁眉苦脸?”
楚望黑色的长发被风吹起蹭的寄向语鼻子痒痒的,他趁楚望不注意咬了楚望的脖子一口,说道:“下次再分神我就直接法办你!”
楚望不相信的拽着他腰间的腰带拽到自己跟前,脸贴着脸说道:“你试试?”
随后送开,让寄向语的火忽高忽低,看着楚望的眉眼带笑也陪他一起笑起来。
宾客来的差不多了,我们也如期举行婚礼,三拜已过我们就去敬酒,来到和洛姐一样的异变人桌子前坐在凳子上一起吃饭,符鹿抽着烟,嘴角带着微笑,探究的眼神在楚望和寄向语身上流连忘返,嘴角微微翘上去,说道:“你好,我叫符鹿是秦洛的半个老师加知心朋友,他们都是一样的,你们放心我们是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人的。”
我们同符鹿握手喝酒,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而且都是彼此最要好的朋友。也是彼此的助攻,我们还要去别的桌子上敬酒就不多说什么,跟他们道别后就去别自己的桌子上敬酒,从我们离开后,符鹿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我们的身上,到婚宴结束那道目光才嘎然而止,静悄悄地走掉了。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到现在寄向语都没有把那枚DR戒指戴到楚望的无名指上,只好婚宴一结束寄向语就把楚望扛走了,他今天少喝了点酒,眼角脸蛋还有耳朵都是红扑扑的像个红苹果,楚望拿着盖头盖在自己的头上,拿起让寄向语掀自己的盖头,直接索吻寄向语,并说道:“今天我可以在上面吗?”
楚望那贪婪的欲望吻向寄向语的嘴,用法式的热吻去吻他。趁着酒劲楚望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也让寄向语眼前一亮。自己家的小朋友可真让人不甚欢喜。
可别以为今天晚上真的是楚望占据上风。其实结局还是寄向语占据上风,占据绝对优势成功的让自己的小朋友明天起来会骂骂咧咧的吐槽我这样对待他。又要把他高领的衣服拿出来挡住吻痕。寄向语也累了沉沉睡去,在他躺下的一瞬间楚望醒了,蹑手蹑脚地随意披上一件衣服坐在窗户前发呆。寄向语也睁开眼睛迷惑的看着楚望,这是时候的楚望就像是一副风景画让人心驰神往。寄向语勾起嘴角,闭上眼睛翻了个身背对着楚望,楚望听到背后有动静就回眸看去,就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心里有些苦涩。
他也不知为何突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直都没有掉下来,楚望继续发呆到两点才睡觉。在他躺下的一瞬间寄向语抱住楚望轻拍他的背安慰他让他睡觉。两点,我们一直睡到明天下午两点钟才苏醒,楚望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伸一下懒腰,打个哈欠,睁着迷糊的双眼,随意抓起旁边的衣服就穿上了来到厨房里从后面抱住寄向语脸侧着躺在寄向语的后背上,说道:“在做什么好吃的?”
寄向语没有回答他,等炒好了饭菜盛好,才拉着楚望去洗手洗脸刷牙,然后才过来吃饭。楚望不小心夹菜时碰到了电视遥控器,打开播放的新闻就是发生在长安小区隔壁花园小区里命案。他们看的如痴如醉,随便吃两口,就换上警服去忙工作,我们快速大步流星的来到花园小区的警戒线外拿出警官证,他们看了一眼之后才放我们进去。
武田小天走过来拉起警戒线让我们进来。我们进去后带上手套往花园小区最里面赶去。基本上整个小区的人都来啦,为了不吓到他们,武田和小天让她们赶紧回家,隐藏在人群中的凶手也随着他们一起回家。就算是这样,大家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毕竟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怎能不害怕,一时之间大家议论纷纷。在群里议论起来:
101栋:“这有什么仇,什么怨啊,这么对待,真是吓死我了!”
204栋:“你们还别说最近我们这发生的命案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一共死了四个人,只不过其中的三个人都不翼而飞了。”
208栋:“想那么多干什么,有我们的警察叔叔他们在怕什么,我们要相信我们的警察叔叔!”
366栋:“那我们这班还能上吗?”
158栋:“还上什么啊?安心在家等着警官们的传唤,毕竟死者都是我们几家人的邻居。”
沉默了片刻后,大家都在群里处于静默状态。随后我们就让他们还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毕竟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随随便便打扰他们的生活,只不过航班,火车,班车,出租车什么的在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许开始营业。这是上面的想法,我们也只能执行,在不打扰到大家的生活情况下进行走访调查来确定死者的身份以及家庭住址证明,为确保死者不是被替换的,我们特地拿着身份证去做对比准确无误后返还给死者的妈妈,她哭的痛切心扉,有好几次都是哭得晕了过去。自己的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遭到这样的对待,老人家也想不明白。
我们简单的对老人家进行例行询问,老人家平复自己的心情,说道:“我儿子忠厚老实年纪都很大了也都没结婚,一边要照顾我们二老,一边还要打几份工,从不与人结怨,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老人家实在想不通气愤地用双手拍在自己的腿上。寄向语为老人家带来热水让老人家喝着。老人家苍白的头发还有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本来欢欢喜喜来找儿子过生日的老人家一夜之间又苍老了十岁,怎不让人心疼,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个父母的心里能好受。
死者,周未须,男,45岁,一家物流公司的快递员,从事快递事业长达快十二年了。基本上存的钱都给父母寄了过去,给自己只留了一些生活费。日子过得拘谨,社交恐惧症患者,也没什么朋友,就算是有也只是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只是他们两个差不多有两个多月的时间都没有联系过对方,也不知是去了哪里工作?现场遗留的东西中就有一张是他们两个的合照。准确来说是被扯破的半张照片,隐约的看到上面还有第三个人的出现,由于被烧毁上面的人也就无从查证,简单的生活方式,朋友圈也是寥寥无几,除了发小以外就没有别的朋友,就连他的老板都没有出现在他的社交软件上面,这也是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他的老板是个胖子,人到中年那个不发福,他吃的胖胖的。走两步都要喘两下,听外面的人对他的评价还算不错,至于他现实生活中是什么样子这就无从知晓了。死者的手机掉进了下水道,楚望把下水道盖打开跳下去把手机拿上来的同时也摸到了一颗头骨和手骨。映白花拿出证物袋将它们放进去带回去检查一下到底是属于谁的!楚望拿着手电筒在下水道里寻找其他的骨,在下水道里面最深的位置发现了整具尸骨的其他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