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若不是这两天才去拍的吗？”傅言栖皱着眉头，“是我记错了吗？”
“有视频。”谭艺说道。
傅言栖点开，看样子应该是个偷拍视频，视频里面的人还挺多，一开始她都没看到余歌若，等了一会儿才看到她以及和余歌若疑似争吵的练习生，那练习生还有点眼熟。
“叶夏栀？”傅言栖将手机拿得近了一些。
余歌若和叶夏栀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但没有肢体动作，也听不到在说什么。
“这就能定义成疑似起争执吗？”
“估计是对家买的热搜。”谭艺说道，“两个人都是我们公司的。”
无论是导师还是练习生，刚开始录制还没几天就起冲突，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感官。
“这节目刚开始就起幺蛾子……”傅言栖皱着眉头，“这视频到底是谁拍的？这角度……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敢拍这种东西还发出来？”
——
余歌若看完视频丢在了一边，表情有些冷淡：“谁拍的？”
“说是翻墙进来的私生饭。”助理没好气地说道。
“哈？”余歌若抬起头看着助理，“那人找到了吗？”
“没有，我也觉得很扯淡，但视频发了没多久就上热搜了，背后怎么可能没有推手，怎么看怎么奇怪。”助理撇撇嘴，“那练习生看上去比你还生气，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打了个电话，节目组的人态度那个变化，你是没亲眼看见。”
余歌若撑着下巴。
“啊，气死我了，居然有个脑残说自己是什么内部人员。”助理清了清嗓子，我读给你听，“我和这两位是一个公司的，公司准备捧那个新人，有点让那位帮忙的意思，那位不是太乐意，毕竟两个人定位差不多，估计是怕被抢资源，那位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随和，自从和大小姐关系好了之后更加。”
助理连着翻了好几个白眼。
“什么狗屁内部人员，居然还有人相信，无语了，还有让他多爆料一点？这玩意儿居然已经有几百条回复了，越来越多了，嗯看了眼，被人买了热门。”助理捂着心口，看上去快要被气到晕厥，“这肯定是来搞你的。”
“哈，她还真敢说，说你和公司高层有关系，已经有人附和他了，几个月前你被造谣的时候就应该管的。”
“别看了，这种人还少吗？”余歌若很淡定。
助理刷新了两下：“我的天，傅言栖大号回复他了。”
余歌若皱着眉头坐直了身体。
“给我看看。”
余歌若接过手机。
【傅言栖V：你好，我简单的分析了一下，看你的IP地址在F省而不是A市，所以我猜测你要么是艺人身边的随行人员，要么就是去F省出差的人，但目前傅娱唯一在F省活动的只有我，在F省出差的六个工作人员现在在开会，所以，请问你是？】
【傅言栖V：造谣犯法，我会让我们公司的法务部和你联系。】
余歌若本来心情不怎么好，但现在突然好了起来，她把手机还给了助理。
“哈，那人直接注销账号了。”
“习惯了。”余歌若嗤笑了一声，“这些人就是这样的。”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余老师，不好意思，刚才我们调监控，发现那边一片的监控坏了。”
“都坏了？”
“嗯……”
余歌若看着她，工作人员也看着余歌若，四目相对，气氛很尴尬。
“余老师……”
“叶夏栀还在闹？”余歌若问道。
“嗯，她不接受监控录像坏了这个说法。”工作人员有些为难。
“我去看看。”余歌若站起身，她也很不爽，但这工作人员明摆着就是过来传话的，说不定还是别人故意送到她面前让她当出气筒的。
“坏了？一下六个监控全坏了？你骗鬼呢？”叶夏栀的按着桌面，“你告诉我怎么坏的？具体什么故障。”
“你们那个墙那么高，告诉我，私生饭怎么翻进来再翻出来的？”
坐在叶夏栀对面的导演脸已经绿了，看到余歌若进来，喝了口水：“叶小姐，我知道你不满意，但是刚刚监控已经让你看了，那几段确实就是没有了。”
“没有的东西，你就是在这边打死我，我都拿不出来。”
叶夏栀黑着脸看着导演，眼神格外不善，如果傅言栖在现场可能会感慨一下她的眼神终于有恶毒女配的样子。
“这次是我们的疏忽，我们会给你们一定的补偿。”
叶夏栀还想说话，但余歌若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叶夏栀回头看了眼余歌若，深吸了一口气，跟着余歌若离开：“干嘛？”
“明显吵了也没用。”
“我知道，我只是心情不好，看他不顺眼。”叶夏栀揉着手腕。
“估计是冲着我来的，不好意思。”
叶夏栀皱了下眉头，表情带着些许疑惑：“你有毛病吗？”
余歌若：？？？
“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我和你不熟，所以我客气一下。”余歌若面无表情。
“哦。”
余歌若又想到之前在公司碰到叶夏栀的时候，这人在傅言栖面前乖巧得不掉了，哪像现在这样……
两个人各怀心思地对视了一眼。
——
“果然不应该把手机给你，都说了让你冷静一点。”谭艺看着傅言栖。
“我也没说什么，不就是一个合理推测吗？你看我猜对了，这人直接注销了。”傅言栖说道。
谭艺摸了一下额头：“算了……”
“你这个表情很像看到了熊孩子的那种表情。”
“你也知道自己是什么？”
傅言栖：？？？
傅言栖没说话，偏头看着岑悠：“你助理会这样吗？”
“岑悠姐又不像个熊孩子。”
傅言栖深吸了一口气，肉眼可见地被气到了，偏过头看到岑悠脸上的笑容震惊了，瞪大了眼睛：“你居然在笑我？”
“就……随便笑一下。”岑悠咳嗽了两声。
傅言栖将剧本盖在了脸上：“我要睡觉了，不要和我说话。”
“回宾馆睡吧，这边太冷了，别冻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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