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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生辰宴【双更合一】

  “不行!”

  杜清远直接了当的拒绝。

  屋内的烛火无风自动,四周温度骤降,墨尘拳头缩紧,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漆黑的瞳眸迅速冷却成冰。

  “杜清远,你莫不是以为,为本王寻到药材,本王便会对你感激涕零,任由你在王府肆意而为?”

  烛火熄灭,他整个人陷入黑暗中,月色下,唯有那双漆黑的眸子,泛着幽幽寒芒。

  杜清远顿觉不爽,这什么意思?自己怎么就肆意而为了?

  “墨尘,这段日子,我自认为了王府,为了你墨尘仁至义尽了,我从未想过让你对我感激涕零,也没想过在王府肆意而为,丁亦是我的朋友,因为我他失去了栖身之所,若要将他赶走,你得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否则,你便连同我,一并赶走!”

  杜清远紧攥着拳头,不惧的对上他那双冷意蚀骨的黑眸。

  二人就这般剑拔弩张的对视着,谁都不肯退步。

  墨尘袖中的手在颤抖,眸里怒火灭了又起。

  他是他的朋友,他失去了栖身之所。

  与他墨尘何干!

  “你想离开王府?就立刻滚!”

  手指指向外面,冷漠无情。

  这是要赶他走?

  杜清远不住的点头,手指指向他动了几次,红了眼眶。

  “好,我走!”

  这不知好歹的臭小子,谁要伺候谁伺候。

  杜清远气愤的转身,心中下定决心,关于杜家的未来他会再想办法。

  和武王的约定。

  作废!

  脚迈出门口,月色下他眸里水雾缭绕,心头弥漫的是墨尘,墨尘,墨尘。

  这该死的墨尘!

  不知好歹!

  臭脾气!

  死病秧子!

  不伺候你!!

  谁稀罕留在这里?

  走就走!

  再也不会回来……

  脚迈出,泪水滴落,满腔的愤怒和委屈。

  前世哪怕被砍头都没这般哭过。

  却在,脚迈出的一瞬,手臂被男人一把抓住。

  他身子僵住,眸子瞪大。

  “杜清远!”

  骤然,男人用力拽着他,撞入他的胸膛,就这般,从后面紧紧的拥着他。

  乌云撤去,月色皎洁如镜,暖风起吹动纱帘,朦胧了眸里的寒意……

  “你赢了。”

  ……

  晨曦。

  阿宝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伺候杜清远,便见杜清远大清早便哼着小调儿,容光焕发。

  “少爷,有什么开心的事?”

  拧干了帕子递给他。

  杜清远接过手帕,擦了擦脸。

  想起昨夜。

  “杜清远,你赢了,要将他留下就留下,以后王府你想如何便如何,可以肆意而为,可以无法无天……”

  一想起,杜清远嘴角便是控制不住的笑容。

  算那小子识趣。

  看在他那么诚恳的份上,不走了,不走了。

  嘿嘿嘿。

  算算日子,明日是他生辰了吧,去给张罗一下生辰宴。

  得办的热热闹闹的才行。

  洗漱完毕打开房门,就见墨尘正坐在厅房里,似乎是在等他。

  杜清远今日心情好,走过去,伸出手。

  “今日天气不错,王爷要不要去院子里走走?”

  墨尘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眸里不易察觉的闪过一抹暗色。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握住了他伸出来的手。

  杜清远的本意是想搀扶着他,可怎的就变成了这个男人走在前,他跟他后面,被他牵着?

  院外,桃花早已凋零,桃树上树叶茂密,树枝上能看到刚冒头的小毛桃儿。

  二人并排在院子里走着,明明和以前的几次散步一样,没什么不同。

  可被他这般牵着手,却还是头一次。

  望着那如雕刻一般棱角分明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照得耀眼,漆黑的瞳眸到了日光下如黑珍珠一般明亮。

  那对因为生病而苍白的唇比之以前多了一丝血色。

  杜清远一脸欣慰。

  这感觉,像是自己栽了一盆娇贵脆弱即将死去的花,奇迹的复活了。

  “本王脸上有东西?”

  他转眸,望着那对他笑的男人,眸里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

  “嗯,有东西。”杜清远一脸笃定。

  “什么。”墨尘伸手触碰着自己的脸。

  “别动。”杜清远叫住他。

  墨尘滞住,便见那双茶色的眸子晶莹闪烁,笑得眉眼弯弯。

  “王爷的脸上都是福气。”

  墨尘一脸古怪。

  “这可都是我带给你的,我是你的福星~”

  杜清远无比自豪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墨尘被他给逗乐了,跟着他一并,笑了起来。

  这一笑,只让正修剪花枝的丫鬟看傻了眼。

  这是他们那阴鸷古怪冰冷漠然的王爷吗?

  “小杜。”

  人还未到,声音便远远的传来。

  “今日咱们要去哪里?”

  他从拐角走出,当看到墨尘和杜清远站起一起,并手牵手之后,暗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正要走,却被杜清远叫住。

  “丁亦。”

  丁亦转身,挠了挠头,浑身不自在。

  杜清远松开墨尘,走过去,抓住他的手,到了墨尘身边。

  “王爷,他是丁亦,我的朋友。”

  丁亦来王府,他应当介绍给墨尘,毕竟这是他的王府,虽说昨日墨尘说出那番话妥协,可杜清远也不是不知趣的人。

  人对他好,他便会对人更好。

  墨尘尊重他,他自然也会去尊重他。

  他的介绍,墨尘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一双眸子凝在杜清远抓着丁亦的那只手上。

  眉头不悦的皱起。

  “草民丁亦,叩见墨王爷。”

  丁亦做了个揖,恭敬一叩。

  墨尘冷冷的看着他,半点让他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清远说让你留在王府,你觉得呢?”

  丁亦心思细腻,怎听不出他这番话的意思。

  这是要赶他走。

  心中很不爽。

  “我觉得,留在王府挺好的。”

  也不管墨尘是否让他起来,自己直起腰,不惧的对上他的眸子,在他那渐冷的目光下,一把揽住杜清远的肩膀。

  “小杜,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转身哼着小调离开。

  墨尘袖中的拳头缩紧,脸色愈发难看。

  杜清远见丁亦离开,转眸看向墨尘,见脸色不好。

  “我扶你回去。”

  搀扶着墨尘回到房间,一边走一边说。

  “丁亦他就那脾气,嘴巴不乖,可心眼不坏,若相处时间久了,你或许也会喜欢上他。”

  前面几句,墨尘都没听进去,可后面那一句中的‘也’墨尘却听到的心窝窝里。

  只让那本就阴郁的脸,更加阴沉。

  杜清远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放心,临到门口,交代小德子。

  “好好照顾王爷,我出去一趟。”

  小德子应了一声,正准备进屋,刚到门口,便吓得折返回来。

  只因为王爷那双几乎要喷火的眸子,太过吓人。

  ……

  另外一边。

  杜清远带着阿宝和丁亦一并出了王府,去准备明日墨尘生日的各种事宜。

  前世是太后下旨给墨尘办的生辰宴,将满朝文武家的年轻晚辈都请来替他祝生,隆重是隆重,却过于嘈杂。

  以他对墨尘的了解,他更喜欢清静。

  因此,杜清远没打算大张旗鼓的广发邀请函,去请那些个,墨尘根本就不熟悉的人。

  他打算在东院办一桌精致美味,又不失格调的宴席。

  首先,那冷清清的屋子得好好装饰一下,里面灰蒙蒙的纱帘得换个颜色。

  什么颜色好呢?

  “少爷要给王爷办生辰宴,怎的还瞒着王爷。”

  阿宝疑惑的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吧,王妃这是想给王爷一个惊喜。”丁亦调侃道。

  杜清远一头黑线,显然丁亦和阿宝都误会了他的意思。

  墨尘的生日宴很重要。

  这关乎到他的性命,杜清远必须得亲力亲为,不告诉墨尘杜清远也有自己的想法。

  墨尘身子刚康复,需要静养。

  再者,墨尘只需要好好的待在王府,平安度过这个生日,让他提着的心落回肚子。

  杜清远便谢天谢地了。

  至于丁亦说的给他惊喜。

  他一把年纪了,还给什么惊喜,别给他惊吓就行。

  不过,丁亦说起这个,杜清远倒是想起来了。

  “丁亦,以后你好好和王爷说话,他是病人,可莫要气着他了。”

  丁亦撇了撇嘴。“我看,他根本就没病。”

  杜清远顿住脚,两手叉腰的看向他,郑重其事。

  “他的命对我而言很重要,不能出现半丝马虎。”

  丁亦翻了个白眼。“得了,等我找到地方,就搬出去住。”

  见他走远,杜清远无奈,这执拗性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丁亦越想越气,越走越快。

  “他很重要,我这个朋友就不重要了吗?”

  抬脚踢飞一枚石子,抬眸便见那枚被他踢飞的石子,正被赵懿抓在手心。

  “你是丁亦。”

  丁亦后退一步,想逃走,却被堵住去路。

  ……

  与此同时,杜清远见丁亦走远,叹了口气。

  “这一个个的,怎么的都发起糊涂气来了。”

  顿觉头大。

  “少爷,咱们还去不去布庄了。”

  “去。”

  他带了一件墨尘的衣裳,准备照着尺寸给他定做一件衣裳,算是生辰礼物了。

  与阿宝一并去了布庄,选中一匹玄色暗纹的布匹,定好款式之后,交付了银子,让他明日准时送到府上来。

  将宴会所需的都选上,天色便已经暗下。

  正准备回王府,却被人堵住了去路。

  “我家主人请您喝茶。”

  杜清远皱眉。

  “没空。”

  绕过他正准备走,就在经过的马车的时候,不经意瞧见马车里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丁亦。

  “请吧,杜公子。”

  ……

  德景楼茶馆二楼雅间。

  杜清远走了进去,冷冷的看着此刻正坐在矮桌前,淡然饮茶的赵懿。

  “放了丁亦。”

  赵懿轻吐出一口气,顿时口鼻间茶香四溢。

  “坐下来,陪我喝茶。”

  “我很忙,没空也没心思。”

  赵懿勾起唇角,这笑容轻柔似风,若让寻常人瞧见了,定觉这男人俊朗非凡温柔体贴。

  可杜清远却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嘴上笑得越开心,手段便越残忍。

  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坐在他对面。

  “三皇子有话直说便是,没必要用这种为人不齿的手段。”

  “若不用些手段,你会坐在这里?”他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

  “比你烹的茶味道差点,品品看。”

  杜清远皱眉,并不接茶。

  赵懿的手僵住,却也不恼,淡然的将茶方才茶几上。

  “杜清远,我很欣赏你。”

  “你嫁给墨尘无非是为了保住杜家,以你的聪明才智,应当明白什么叫做,良禽择木而栖,太后大势已去,墨尘不过是的没用的病秧子,你应该另谋高就,而你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我。”

  听他说起这些,杜清远不免想起以前。

  “你这个庸才,若非有杜家,你认为你会坐上丞相的位置?废物,废物!”

  他将他连夜整理的好奏折统统甩在他头上。

  “皇上,这件事情本就不好办,若再去……”

  “这是你的事情,身为丞相难道还要事事让朕来办!”

  “是,皇上。”

  ……

  “我可以帮你,帮助杜家。”

  这声音将杜清远的思绪拉回,对上他真诚的目光,杜清远只觉这话,可笑至极。

  帮他?

  以为他还会再信?

  “三皇子之所以来找我,是因为太子最近风头正起,你怕了吧。”

  杜清远满目讥讽。

  赵懿被杜清远戳到了痛处,脸色冷了下去。

  原本,他已掌控好了朝堂局势,瓦解太子也只在朝夕之间。

  岂料,昨日开始,太子忽然变被动为主动,雷厉风行的开始查办朝中臣子。

  且查办的人,都是他手下的干将。

  在朝中为官,多数身上都有污点,出淤泥而不染的几乎没有。

  若再任由他这般查下去,对他极其不利。

  以他对赵曲良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想出这种法子对付他。

  于是,他派人调查得知太子去过杜清远的白雪阁。

  他料定,是杜清远在暗处帮他。

  杜清远能如此通透的了解朝廷局势,能让赵曲良反败为胜,将他逼到这般处境,是个人才。

  要成大业,必须尽可能多的拥有他这样的人才。

  因此,赵懿心中起了拉拢之意。

  现在,被杜清远这般戳破,赵懿脸色难看的片刻,转而恢复成了和煦的微笑。

  “杜公子何不考虑一下。”

  “先将我的朋友放了。”

  赵懿扬手,侍卫将丁亦押上来,杜清远上前替他松绑,看了一眼赵懿之后,带着他一并出了景德楼。

  目送他走远,周锐安上前。

  “主子就这么让他走了?”

  赵懿摇动折扇。

  “狩猎的乐趣,是因为猎物难驯,若轻而易举,那和家畜有什么区别。越烈的马,越有价值,你我现在要做的是等待时机,找准机会击溃他的防御,待他乱了阵脚,便是套上枷锁之时。”

  他眯着眼睛,看着杜清远离开的方向,邹蘅之手里的那样东西,说不定也在他手中……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杜清远这个人,他要定了!

  ……

  出了景德楼,杜清远看向丁亦,那目光直让丁亦心里发虚。

  “对不起。”

  杜清远气急败坏,本想说他几句,他怎么和个孩子一般不懂事,这种时候,负气离开他知道有多危险吗。

  可当看到那张年轻稚嫩的脸时,这才想起,他不过十五六岁而已。

  自己糊涂了,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和他一同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丁大人。

  “没伤到哪里吧。”

  丁亦摇头。

  “没有。”

  “咱们回去吧。”

  见丁亦闷闷不乐的,杜清远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

  “大小子了,要哭就痛快哭。”

  “谁哭,我没哭,你看我眼睛,干的!”

  杜清远噗嗤笑出声来,丁亦这才发觉自己被他耍了,却也跟着他一并笑了起来。

  这笑容,很纯粹很纯粹。

  直让此刻站在远处屋顶上的男人,看的入神。

  杜清远,你能对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这般笑,可面对他的时候呢。

  那眼神像极了他在冷宫里看到离允时的眼神。

  那是同情。

  所以,杜清远呐,你一直在同情本王吗?

  心中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这火焰灼烧着他心,红了他的眼眶。

  少年人总是冲动,墨尘亦是如此。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飞身从屋顶跃下,快速掠过,将那本和丁亦笑得开心的男人拦腰抱起。

  杜清远被这忽然起来的举动给吓得怔住,风呼呼的吹过脸颊,下方是丁亦着急追赶的样子,抬眸便对上男人漆黑的面具。

  “夜无尘?”

  男人进入被官府查封的黑雪阁,将杜清远重重的丢到大床上。

  杜清远吃痛一声,正想骂人,男人便狠狠的抓住他的胳膊按在后背。

  杜清远趴在被褥上,身子被压着动弹不得。

  “夜无尘,你放开我!”

  墨尘眸色冰冷,脑子充斥的唯有那个纯粹美好的笑容。

  或许,是因为那笑容太过美好,以至于他觉得灼眼,想要毁掉。

  他的唇从冷漠的抿紧,变成残忍的上扬。

  “你不是说我是采花贼吗,今日便采上一朵。”

  杜清远瞪大了眸子,还不待反应,身上一凉,下一刻……

  ……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晕了过去。

  墨尘坐在床边,整个人陷在阴影里,他摘下脸上的面具,明明是他在泄愤,却摆出一副失落的模样。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胸口这个位置,很难受。

  比毒发的时候,还要难受……

  ……

  “走开!”

  杜清远惊醒过来,手一阵乱打。

  坐直了身子却发觉自己正躺在王府东院的床上。

  是在做梦?

  掀开被褥下了床,杜清远才察觉自己身上的衣裳没换,那不是梦,是真的!

  他被夜无尘给!

  掀开衣裳看了片刻,杜清远松了口气,自己那个时候,貌似是大喊大叫,气血上涌晕过去了,真够窝囊的。

  嗓子有些干灼,杜清远到厅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正喝下去,便见院子里站着一个人。

  那身形是,墨尘?

  他疑惑的走过去,他一身黑衣,墨发轻垂,周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和疏离。

  “王爷还不睡?”

  他转眸看向他,见他醒了,眸里闪烁着什么。

  “杜清远,以后王府里,你想如何便如何,没有人再和你怄气了。”

  杜清远只觉他莫名其妙,怎么总是说起这个话题,搞得好像生死离别似得。

  等等,生死离别?

  杜清远猛然想起,明日是墨尘的生辰。

  他走上前,轻声询问。

  “王爷为何说起这个?”

  对上杜清远担忧的眸子,墨尘不着痕迹的挣脱开他的手,转身回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杜清远立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心中总觉不安。

  翌日,天刚亮,杜清远起了床,开始准备张罗墨尘的生辰宴。

  今日他这一天都不打算出门,推掉了所有的事情,专心留在王府给他过生。

  他得好好看着他,免得出现意外。

  在房门口等了片刻,墨尘还未起床。

  杜清远每年过生日,娘都会给他煮一碗长寿面,墨尘自小没了娘一定许久没吃了。

  杜清远今日便亲自下厨做一碗长寿面给他吃。

  如此想着,倒不急着叫他起床了。

  去了厨房,找了一包面,和面揉面擀面切面,这一幕让阿宝看傻了眼。

  自家少爷,什么时候学会做面了?

  这手艺赶上大厨了。

  东院昏暗的房间里,墨尘身着一袭黑衣立在窗口,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真的打算这么做了?”

  墨尘的计划,是在生辰日诈死,再以夜无尘的身份开始他的复仇。

  这是墨尘很久以前便制定的计划,并为此筹划已久。

  可若他‘死’了,杜清远怎么办。

  这一点,墨尘可考虑清楚了?

  墨尘长吐出一口浊气,他闭上眼睛,窝囊王爷,他做够了。

  打开瓷瓶,正要仰头将假死药喝下,便听外面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

  “圣旨到!”

  杜清远刚将面条做好,正准备给墨尘送去,见宣旨太监朝东院走去,杜清远如护鸡仔的老母鸡一般挡在东院门口。

  “王爷身子抱恙,我乃墨王妃,我替他接旨。”

  宣旨公公点了点头,打开圣旨开始宣读。

  “今日乃墨王生辰,朕特在宫中为墨王设下生辰宴,以慰藉武王在天之灵……”

  杜清远两手接过圣旨。

  “谢皇上隆恩。”

  宣旨太监离开,杜清远看着手里的圣旨皱着眉头。

  这分明不怀好意。

  墨尘不能去!

  “阿宝,准备衣裳。”

  “公子莫非你打算去赴宴?”

  “王爷身子不好不能去,只能我去一趟,看能否应付过去。”

  “可是。”

  “快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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