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跟错了主人才会身陷囹圄。
“要是当初没有听柴孟然那厮的屁话,去暗杀林语尧,我等也不会变成阶下之囚!”
原来这几个囚犯正是前些时候,被柴孟然派出,夜里潜入林语尧房中行刺的人。
几人正在哀叹人生坎坷,恐今生就此结束。
一名身披黑袍,全身包裹严实的高大汉子走到牢内。
汉子在这几名囚犯的牢房前停下脚步,抬起了头,光线照在他坑坑洼洼的脸上,这人正是虎吼天!
虎吼天拿出几两碎银给了衙役,让他打开牢房,暂时离开。
虎吼天进入牢房,几名囚犯愣愣不知来人是谁,问:“敢问阁下姓名?”
虎吼天眼神冰冷,伸出两根手指,用低沉的嗓音道:“在你们面前有两条路,一:告诉我有用的消息,我助你们离开。二:一句话不用说,你们在牢里等死。”
这样的两条路还用选?众囚犯连连点头,愿意配合。
“你们为何要杀林语尧?可是为了《易筋经》?”虎吼天直切主题,一句废话不多说。
“《易筋经》?我等从未听过。至于为何杀林语尧,这全是柴孟然那王八羔子的主意,我等并不知道什么原因。”
话一说完,虎吼天起身就走。
囚犯忙道:“阁下答应助我等出去?”对于囚犯的话,虎吼天没有回答,没有回答已是最好的回答,他远走的身影已经说明了一切,救你?呵呵。
柴府上。
柴孟然与一众家丁围成一个圈,将一名丫鬟围在其中。
柴孟然跟一群家丁每人手中拿一根毛笔,蘸上墨汁,在丫鬟身上图画着。
丫鬟东躲西躲,躲过一个人,却被个另一人画上一笔;躲过另一个人,暗地里又是一只笔画了过来。
丫鬟捂着脸,一边躲一边哭喊,可是她哭喊的越是厉害,柴孟然跟一众家丁笑的越是开心。
远远的,苏合香在大树后面看着柴孟然的无耻行为,她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角,她恨,恨自己怎么嫁给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少爷,金芳尊金捕头来了!”
听得喊,柴孟然忙叫人将丫鬟带走,收拾起毛笔。
金芳尊受柴孟然邀约参加婚礼,现在婚已经结了,他也就不便多加打扰,于是前来道别。
柴孟然小快步去迎接金芳尊,脸上笑意如春:“金捕头前来何事?”
“柴公子,你与苏姑娘已结为连理,我不便再多加打扰,这特地来道别。”
金芳尊很是客气,但是他虎吼一般的声音还是让柴孟然受不了。
柴孟然跟金芳尊客气客气,说要再留他住个十天半个月,金芳尊已公事多为由给推脱了。
柴孟然只得尽地主最后的礼仪,想请金芳尊吃顿离别饭。
这时,一名高大的汉子走了进来,一身黑袍,横眉竖目,样貌甚是凶恶。
柴孟然看了看这人,自己并不认识,不禁问道:“你是何人?”
话刚说完,一名家丁跑了进来,跪在地上道:“禀告少爷,这人好生蛮恨,硬是要往里闯,我等拦也拦不住。”
柴孟然脸立马拉了下来,眼前这人虽生得高大,但是有火祝融金芳尊在这里给他撑腰,有何好惧?大骂:“好啊,你这穷要饭的,竟敢擅闯我柴府。活的不耐烦了,来人啊,给我轰出去!”
话音未落地,跑出十来个家丁,个个手持木棒,凶神恶煞。
黑袍汉子见到这些家丁却未有所害怕,呸了一口,嗤之以鼻。
金芳尊见这人竟不怕这些家丁,知道这人会些功夫,于是叫家丁后退,自己走上前道:“阁下前来何事?”
黑袍大汉一指金芳尊,道:“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金芳尊有点意外,问:“找我何事?”
黑袍大汉自袖中取出一幅画卷扔向金芳尊,金芳尊接到手里打开,见是一幅地图。在地图上有大大小小的星星标志,金芳尊不解,问:“这是什么图?”
黑袍大汉不答反问:“金捕头可曾听过一句话:蜂飞花丛残柔刃?”
听了这句话,金芳尊脸都变紫了,脱口而道:“怎么不曾听说?这句话就是说的天下第一采花贼——蜂王。蜂王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无人知晓,因为他从不跟人比试功夫。但是每个想要捉住他的人,非死即伤,丝毫伤他不得。而他的独门功夫就是手刀——残柔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