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推我?我现在可是你的丈夫!”柴孟然咆哮起来,可能是酒喝多了,还未醒过来,他现在极度狂躁,平时的翩翩君子风度荡然无存。
苏合香听得这一句,心里如刀搅般难受,没错,眼前这人已是自己的丈夫!
在这片刻,柴孟然已经爬了起来,从下面往上抄,将苏合香抗在了肩头,苏合香吓得大叫:“放开我,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夫妻之间,洞房之内。你还问我想要做什么?”柴孟然冷冷一笑:“你一直看不起我,现在我要让你知道,你再看不起我,我也是你的丈夫,以后你就乖乖地给我生儿子吧!”
柴孟然已然疯狂。
苏合香不住的捶打柴孟然的后背,柴孟然吃疼,将苏合香扔到床上,紧接着向她扑了过去。
柴孟然压在苏合香的身上,抓住她的双手,让苏合香无处可逃。
苏合香又急又怕,泪水已经滑落脸颊,嘴里含糊不清地呼喊着。只是,呼喊声再大,也不会有人来帮她了。
一颗扣子解开,两颗扣子解开,三颗扣子解开,苏合香的婚衣已经被脱去。
脱掉苏合香的婚衣后,柴孟然显得更加的疯狂,双手往其颈部摸去,抓住其衣服领口,用劲往下撕。
苏合香拼命挣扎,一口咬住柴孟然的手臂,直咬的皮裂血流。
柴孟然痛得怪叫一声,着急将手臂扯开,扯得过猛,尽将一块肉扯掉了,又是一声疼痛的怪叫。
“啪”,柴孟然重重给了苏合香一个耳光,“你咬我?你咬我!”柴孟然又给了苏合香一个耳光,紧接着又是一个耳光,打了一个有一个,直打得苏合香口角流出血来方才罢手。
此时的苏合香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柴孟然阴冷的笑了,罪恶的双手慢慢脱去苏合香的全身衣服。
太阳慢慢爬了起来,晨雾散开,真是一个大好的晴天。
可是洞房内的苏合香,她的晴天不知道何日才会再出现。
苏合香用被子紧紧包裹着一丝不挂的酮体,看着旁边累了的柴孟然,想着刚刚这个男人将自己最重要最宝贵的东西夺去,苏合香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已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哭了。
苏合香抱着被褥哭,泪水染湿了被褥。
看着哭泣的苏合香,柴孟然气不打一处来,忽然觉得身子有点冷,便一把扯过苏合香抱着的被褥给自己盖上。
苏合香被抢去被褥,全身赤裸着,她很不堪,起身想要抢回被褥,岂料这一举动惹怒了柴孟然。
柴孟然抬起腿,猛地将苏合香揣到床下,喝道:“少打扰我睡觉,要哭滚到一边哭去,惹火了我,把你卖到妓院!”说完,闭上眼睛睡去。
苏合香趴在地上抽泣着,地上凉,她的心里更凉。
奇香客栈里,苏合香的父亲苏城满脸笑容,他并不知道女儿的悲惨事情。他只知道女儿加入了大户人家,从此便可以衣食无忧,自己也将占到很大的便宜。
人逢喜事精神爽,苏城见到谁都乐呵呵,甚至这一天他决定免费请大伙吃饭,这对于一向津津计较的苏城来说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苏城正在客栈里迎接客人,一个人骑着老虎过来了!正是林语尧在途中看到的怪人。
这人骑着老虎来到客栈门口,将客栈内的客人都给吓跑了,路上的行人也都远远避开,生怕被这大虫给吃了。
怪人下了老虎,对其吹了一声口哨,喝道:“趴。”
老虎便很听话的趴了下来。
怪人满意地点点头,往客栈内走去。
苏城何时见过这等架势的人,赶紧笑脸相迎,恭恭敬敬地道:“客官想必赶路累了,来小店吃点什么?”
怪人打量一番苏城,道:“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找人的。”
“哦?不知客官所找何人?”
怪人从衣兜内拿出一幅画卷,将画卷打开,画的是一个腰里别了一把折扇的白衣男子。
指着画中人,怪人问苏城:“这人名叫林语尧,你可曾见过?”
林语尧?苏城立马心里打嘀咕,林语尧身为江湖中人,一定有不少仇家,此刻想必是仇家前来寻晦气了。
这林语尧对我苏家也算有点恩德,能帮也就帮一把吧。
“没见过。”
苏城回答得很干脆,“我苏城是开客栈的每天会见到很多的人,但是您说的这位姓林的公子,我却是从未见过。”
“呵呵,是么。那,打扰了。”
怪人将画卷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