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人正是老陈家王翠花的男人陈三蛋!!
也就是陈曼玲的极品娘家三叔!
陆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三蛋为啥会在这里,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他狠狠一拳打在陈三蛋胸口,
抓住他的衣领,冰冷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三蛋抹一下嘴角的血,
目光中透出一丝不屑,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
放了我,你可以留一条命,
反之,你会死的很惨。”
陈三蛋一反往日乡下人的唯唯诺诺,
那张脸变的奸诈而阴毒。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陆京简直不相信这个人是陈三蛋!
陆京又是一拳砸在他胸口,
“你说不说?!”
陈三蛋勾起一丝阴险的笑,
“你打死我吧。”
陆京这一刻真恨不得将他打死!
可那样正中了他的心意!
他不能死,留着还有用!
对,去找宁佑祯,他肯定有办法!
陆京想到这里,便拖着陈三蛋往回走,
走出不远,就碰上正往这边跑的陈波几人!
陈波看到陈三蛋的瞬间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不过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
几人一起上手,将陈三蛋抬到宁佑祯面前。
陆京将陈三蛋扔下,对宁佑祯说,
“小舅,这人身上有疑点,但是他什么也不说,你想办法。”
宁佑祯道,
“交给我了。”
说着他让陈波找了几根树枝,将树枝削成尖尖的针状。
陆京趁这个空档,将陈三蛋的身份告诉大家。
几人闻言,无一不感到吃惊!
方沐霖更感觉老陈家和倭贼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时陈波的针削好了,宁佑祯接过他手中的木针,
一根一根扎在陈三蛋身上。
他专挑陈三蛋的穴位扎,几针下去,
陈三蛋就又痛又痒,鬼哭狼嚎的!
等所有针都扎完,没等陆京开口,
陈三蛋就开始求饶,
“我说,我说!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一旁的白芳芳都看直眼了,没想到老头子还有这等本事!
目光由刚才的鄙夷,变的有些敬佩了!
陆京见陈三蛋的脸都扭曲了,
便对宁佑祯说,
“小舅,可以了。”
宁佑祯点头,将陈三蛋身上的木针取下几只。
但没完全取下来,只是使他不那么痛苦罢了。
取下木针的陈三蛋终于喘了口气,
一脸倒霉相地说,
“不瞒你们说,我、我在这里照顾一个伤员。”
陆京冷厉问道,
“谁?”
陈三蛋摇头,
“是倭国人,叫什么我不知道。”
陆京闻言脸色更冷了,
“带我去见他!”
其余几人听闻是倭国人,也大吃一惊!
倭贼不是都死了吗,怎么又冒出一个?
陈三蛋十分不情愿地站起身,在陆京和陈波的看押下,
跌跌撞撞地往山洞深处走去。
几人紧随其后。
这个山洞从外面看洞口很小,
但里面却是别有洞天,一洞套一洞,
环环相扣,就像迷宫似的。
为了回来时不迷路,宁佑祯一边走,一边做记号。
不知走了多久,饶了多少弯,陈三蛋终于在一个洞口前停下。
里面的人听见外面有动静,
大声叫道,
“混蛋,我饿了!”
陈三蛋看一眼陆京,小声道,
“就是这里。”
陆京掐着他的脖子,猛地闯了进去!
当看到坐在草堆上的人时,陆京忍不住大吃一惊!
原来这个人正是大吉八苟!
他没死,只是被炸断了一条腿,此时正浑身血污地半躺在草堆上!
腐烂的伤口发出恶臭一阵阵恶臭!
原来,上次我方部队打扫战场时,大吉八苟躲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山洞中,
所以成为唯一没死的、也没被抓获的漏网之鱼!
大吉八苟看着闯进来的陆京几人,顿时脸色一变。
再看一眼头上和脸上都扎了木针的陈三蛋,
他气急败坏地吼,
“你这头猪,背叛了我!”
陆京把陈三蛋推到一旁,几步走到大吉八苟面前,
蹲下,捏住他的下巴,冷厉开口,
“说,你为什么会躲在这里,
为什么会是陈三蛋照顾你!”
大吉八苟哈哈一笑,
“我不会说的!”
陆京“啪”地抽他一个耳光,站起,
看着宁佑祯,
“小舅,你来。”
宁佑祯不慌不忙地拿出布包,
将里面的木针拿出。
陈波上前,用草绳绑住大吉八苟的双手。
楼之洲将他残余的一条腿和旁边的椅子绑在一起。
大吉八苟脸色大变,
“你们要做什么?”
陆京森然一笑,
“你马上就知道了。”
宁佑祯蹲下身子,慢慢将木针一支一支插进大吉八苟的穴道,
只插了几只,大吉八苟就变的脸色惨白!
但他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笑(哭)出来!
可他就算再硬气,也斗不过宁佑祯的针!
在宁佑祯插到第十只的时候,大吉八苟终于嚎叫出声!
那声音又哭又笑,惨的就像鬼叫!
即便这样,他也不求饶!
宁佑祯看陆京一眼,低声说,
“很少有人能承受我十根神针。”
陆京冷厉道,
“继续。”
宁佑祯便继续埋头干活。
他干的不紧不慢,可对大吉八苟来说,每一根针都能要命!
大吉八苟的嚎叫声越来越惨,凄厉的令人胆颤。
插到第二十只的时候,针用完了,陈波正在迅速补缺。
宁佑祯低声对陆京道,
“不能再插了,再插,他可能就死了。”
陆京盯着大吉八苟,
冷声道,
“你说不说?”
大吉八苟声音痛苦不已,
“我不会说的,……会有人来救我……救命!”
宁佑祯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
“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这里是深山老林,没人会听到你呼救!
我插进你体内的针,每一支都不致命,
但你会慢慢痛死、痒死,这种死法,
比正常死法要痛苦一万倍。你死后,
你的肉体会被野兽一块一块撕咬,
最后只剩下一架白骨,没人会记得你!
你好好想想,这样做到底值不值?”
宁佑祯的声音十分阴狠,和平时判若两人。
不愧是缅国大名鼎鼎的狠人,一旦惹怒他,
他的方式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白芳芳忽然有些发抖,
心想宁佑祯怎么会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