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曼给姜炎讲了半小时基本情况，小助理沈铃月才回来。
“停个车怎么这么久？”柳小曼问道。
沈铃月愣了下，心虚地看了姜炎一眼，搞不明白这家伙为啥要给自己打掩护。
“额，位置不好找，今晚加班的人比较多。”
“脸怎么这么红啊。”
“额，暖气太高了，我穿着羽绒服呢。”
姜炎默默看着小秘书，意味深长地笑着。
笑得沈铃月心里砰砰直跳，生怕姜炎在柳小曼面前捅破她的谎言。
“明儿你跟姜先生一起去总店，把我命令传达下去，任何人都必须配合姜先生调查。”
“姐，您不去看看吗？”
“我明天得去跟胡市总汇报啊，江州几百家分店，每天得损失多少钱啊。”
“万一到时候长丰总阻拦怎么办？”沈铃月问。
“我是董事长，还是他是董事长。”柳小曼没好气地说。
她也怀疑这件事是柳长丰操纵的，但苦于没有证据。
这种伤害家族利益的行为，若能找到证据，可以直接打击小叔子在家族的威信。
“你送姜先生下去，然后回来陪我，我今晚估计要失眠了。”
“好的，曼姐。”
柳小曼并未发现小助理的异常，一直觉得她是个傻白甜的大学生，只要给她足够富裕的生活，她就会死心塌地跟着自己，不像那些臭男人一样。
电梯里，赵晓茹将秀发捋到耳根后，跟沈铃月眉来眼去。
但沈铃月此刻已经恢复冷静，没有刚才被诱惑的冲动，她担忧的是姜炎。
“你刚才为何要帮我撒谎？”
“我不撒谎，你就会失去柳小曼这棵摇钱树。”
“为什么？”沈铃月装傻问。
“你是个有心机的女孩，在大学时期估计也是传说中的绿茶表子吧。”
“放屁，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刚才还一脸媚笑的赵晓茹，突然拉下来，瞪着沈铃月吼道：“放肆，你怎么跟我主人说话的。”
“你……”
沈铃月有点懵逼，赵晓茹的态度急转直下，让她不适。
殊不知，在赵晓茹这种老江湖面前，她不过是一只小菜鸟而已。
姜炎继续说道：“从体质来看，你是真的喜欢女人，而柳小曼不是，她找你不过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她身边危机四伏，需要的绝对忠诚，你若背叛的话，就会被打回原形，屁也不是。”
这句话说的沈铃月顿时泄了气。
姜炎竟凭借望术就能知道她的底细，难道喜欢女人这种偏好，也能观察出来吗？
对柳小曼的分析，自然也是精准无误。
正因为如此，沈铃月才要给自己找退路，害怕被柳小曼抛弃。
她已经享受过荣华富贵，不可能再回去当个实习生。
“你想要怎么样？”她问。
“很简单，以后对我唯命是从。”
“监控曼姐吗？”
“不需要，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沈铃月毕竟才22岁，阅历浅薄，气势顿时就萎靡了。
“你毕业于医科大学，认识林伟豪吗？”姜炎盯着她问。
“不认识。”
“你撒谎。”姜炎喝道。“人在说谎时，面部经脉会扭曲，心跳放慢，被拆穿后，心跳绷不住瞬间加速，就像你现在这样。”
沈铃月彻底被姜炎吓到了，这尼玛都能看出来。
她扑通一声跪在姜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