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觉怎么都抽不回来手,被师尊钳得紧紧的。
他都不知道师尊到底吃什么长大的,那手劲儿大得不同寻常。
五指修长有力,很快就将李明觉嫩白的细腕上,钳出了道道指痕,迫他的掌只能在那不可言说的地方辗转。
李明觉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被燎得掌心滚烫,酥酥麻麻的感觉,直逼着他的头皮。
暗骂自己好端端的,非得作什么妖。这下可好了,师尊居然反擒了他的手。
周围嗡嗡的,台上的玄衣男子开口说话了,李明觉完全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死死咬着下唇,将倒抽冷气的声音困在唇齿间。
除了玉郎立在桌后外,其余三人围着一张桌子落座,李明觉只要稍微一抬眼,就能瞥见燕黎。
生怕被旁人察觉到什么,李明觉故作一本正经的,实际上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掌心又嫩得很,不一会儿就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从掌心至腕,好似被人生生剥了一层皮,又往上洒了一层辣椒面,又疼又羞之下,李明觉发现自己也情动了。
眼前都黑一块,白一块,心思完全被师尊抓得死死的。
更可怕的是,师尊好似有意惩戒他的以下犯上,欺师灭祖。
那只有力的大手,抓着他的腕,往李明觉的腰腹之下一贴,再死死一按。
只这么一下,李明觉差点没把桌子掀了。
可桌面仍旧颤了一下。
燕黎转过头来看他,蹙眉道:“你怎么了?没事推什么桌子?怎么,你该不会瞧中那笼中美人了吧?”
啥笼中美人?
李明觉拼着一口气强忍着,往楼下一瞥。
不知何时,抬了一个铁笼子上来,里面还跪坐着一位身披鲛绫的少年。
这少年生得男女莫辨,皮肤白皙似凝脂浇灌而成,因为跪坐的原因,显得曲线分明,腰窝深陷。
明明生得这般勾魂摄魄,偏偏一双眼睛冷若冰霜,可此刻不知何故,染上了一抹异样的潮|红。
为了不让燕黎察觉到什么,李明觉只好咬着牙道:“瞎说什么?我只是见不得旁人如此糟践美人而已。”
燕黎冷哼一声,继续看那台上。
李明觉都快被师尊弄死了。
才替师尊用手解决了一番,结果师尊现在又死死钳住他的腕,逼他自己用手解决一下。
这怎么能行?
起码得挣扎一下!
不知道师尊是有意无意,居然用细长的指尖狠狠往他那处一刮,李明觉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差点抑制不住地浪|叫出声。
双腿不停地打着哆嗦,耳边嗡嗡作响,隐约能听见旁边的观客喋喋不休道:
“你们快瞧?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玩弄起来了!”
“好生不知廉耻,看把自己玩得满脸通红,浪成这样,还咬着唇不吭声,操!装给谁看?”
“看他的嘴,红艳艳的,咬起人来一定爽死了!妈的,淦!”
李明觉越听耳垂越红,总有一种被人辱骂的错觉,眼眶都憋得通红,让他气恼的是,居然还在这种情况下,浑身都酥酥麻麻起来。
师尊仍旧不肯轻易饶他,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他那里抠挖,李明觉的衣袍微微濡湿起来。
浑身都冒出了一层热汗,拼命隐忍着。
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已经同师尊离得很近了,两个人都套着宽松的斗篷,从外面看过来,根本发现不了任何端倪。
可李明觉还是羞耻的要命,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是怎么把自己玩弄得浑身发颤的。
“想不到居然在这种地方,也能欣赏到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燕黎从旁低低地笑了起来,“你们瞧那笼中美人,居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玩成那样。的确是个绝佳的炉鼎。”
李明觉不得不一面应呵着燕黎,一面隐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浪|叫。
挣扎着抬眸一瞥,见那美人满脸酡红,跪坐在地,双膝分得很开,同李明觉此刻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慰藉自己。
听着左右传来的淫|声浪|调,李明觉浑身都开始发烫,有心求师尊饶一饶自己。
又不敢随意张嘴,生怕嘴一张,就忍不住浪|叫出声。
直到看见有人往笼中美人面前,递了一样物什,李明觉才陡然睁大了眼睛。
腰身被师尊一把握住,然后不由分说地往上提了提,待李明觉再度坐下来的时候,师尊的手掌已经垫在下面了。
噗嗤一声。
台上台下的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吃了进去。
不一会儿周围就传来排山倒海一般的笑闹声,有好些个客人按捺不住躁动的心,一把抓过身旁的炉鼎,扯着头发欺身便上。
肆意在炉鼎的口中翻搅,享受着炉鼎带给他们的快乐。
玉郎整个人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燕黎一看就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哪里会畏惧这个。
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冷哼一声道:“自控能力太差了,这种表演在妖仙楼不过是小伎俩,却让场上这么多人都按捺不住。若是来了妖仙楼,恐怕当夜就要鸟尽弓藏。”
李明觉哪里管得了别人,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师尊的四根手指齐齐并拢,肆意妄为起来。
以至于他都不敢坐太实,臀腿虚虚地沾在椅面上,衣服都穿得极为齐整。
可若是从下面望上去,便能瞧见,李明觉的裤子上破了个洞,刚好能容纳师尊的齐齐切进去的手指。
李明觉羞愤欲死,在师尊的掌下,恨不得狠狠甩臀扭胯,将师尊的手甩开。
可无论他怎么扭,怎么甩,师尊的手分毫不差地嵌在里面,温热的暖流顺着手背滚落下来,染透了李明觉的衣裳,沾湿了椅子上铺的兽皮。
隐约能嗅到淡淡的腥咸气。
因为其余人也都在行那种事,燕黎一时半会儿自然未能察觉到两个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着什么。
百无聊赖地看着场上,那笼中美人艰难地吞咽着,雪白的皮肤,通红的面颊,绚丽的衣衫,漆黑的铁笼,墨发湿漉漉的铺在清瘦的脊背上。
时不时地出声点评一二。
每一字,每一句,都清晰无比地落在李明觉的耳朵里,仿佛有人扯着他的耳朵,迫他一字一句听个清清楚楚。
李明觉羞愤欲死,想喊疼,可又怎么都喊不出口,喉咙里咕噜噜的冒着气泡,跟装了个破烂风箱似的,呼呼喘着。
又拼命隐忍克制自己,不敢喘得太大声,生怕让旁人的人发觉,他居然坐在师尊的掌上。
师尊的大手几乎完全切在了两团雪白的软肉里了。
“师尊,求您了,弟子……弟子快坚持不住了。”
李明觉被逼得用千里传音之术不停地求饶。
“师尊,弟子真的知错了,是弟子一时糊涂,居然以下犯上,故意去揉捏……揉捏师尊的那个地方。”
“呜呜呜,师尊,明觉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脑子一抽抽,手脚就开始不受控制了。真的,我整个灵魂都顺从着师尊,只是偶尔手脚不听使唤的。”
江玄陵听罢,非但没觉得小徒弟可怜,反而还觉得他有点可恨。
每次都嘴上知错,然后下次继续犯错,还一次比一次胆大妄为。
当即那手切进去得更深了,江玄陵同样以千里传音之术道:“是你先开始的。”
“是弟子先开始的,可是……可是弟子年纪小哇。”
李明觉开始不要脸了,仗着自己年纪小,就开始卖惨:“况且,况且明觉只是想让师尊舒服舒服,没有恶意的。”
江玄陵:“难道本座现在没让你舒服么?”
“……”
竟然一时间无法反驳。
李明觉深觉师尊的厉害,在动手和讲道理这两方面,他从来都不是师尊的对手。
只能像个小羊羔,在师尊的掌间艰难万状地吞吐。
幸好没人发现他们在做什么。
燕黎忽然烦躁地一拍桌面道:“有完没完?我来此地,又不是专门看他们行那种事的!”
李明觉吓得一抖,差点从师尊的掌心滑落下来,忙抬手按住了桌面,衣袍濡湿一片,将身下的兽皮垫子沾得一片晶莹剔透。
两腿直打哆嗦,还不得不抬起臀腿来,给师尊留一点空间,否则师尊的腕都要探进去了。
“师尊,弟子真的受不住了,师尊!”
江玄陵不为所动,又狠狠教训了小徒弟一番后,这才将手抽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方手帕塞了进去。
以千里传音之术道:“忍住了,回去要检查。”
而后就慢条斯理地将手收了回去,捏了个清洁之术,那掌心的脏污立马消失殆尽。
抬手端过面前的茶杯,那只修长如玉的大手,此刻通红无比,连指甲盖都散发着一层晶莹剔透的光泽来。
李明觉默默坐回了椅子上,下意识把腿绞紧了,抬袖一揩满脑门的热汗,心脏仍旧砰砰乱跳。
下意识离师尊远了些。
江玄陵道:“你敢再动半分,你且试试看。”
只这么一句,李明觉赶紧又挪了回来。
还壮着胆子委屈巴巴地从桌子底下摸索着师尊的手,同他十指相扣。掌心一片粘腻的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