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凌霜在面前的虚拟屏幕上输入了几下，白亚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叮咚~”
应该是舞凌霜打的钱到了。
白亚没太在意，舞凌霜打过来的钱，应该有个几百万。
少点不太可能。
她也没第一时间查看舞凌霜到底打过来了多少钱，而是美美的吃着手中的烤肉。
不够吃！一点都不够吃！
明明市面上的大部分肉类已经免费提供了，可是这烤羊肉串上的羊肉还是那么小的一块，比她的食指节都小！
“对了，凌霜，我刚刚听到了两个人的奇怪谈话，就是我刚刚在想的事情。”
“哦？是什么事情？很重要？”
“大概很重要吧....就是，凌霜，你告诉我，华中是不是破解了南国会议制造出来的‘群体意志’。”
“你看消息了？”
对于处在华中最高层级的那批人来说，这类机密的消息都会有专门的短信消息来通知。
知道的人并不多，就算是灾难级层级的异能者之中，真正了解到的也只有五分之一左右。
“没看没看，我是才听到的，想确认下真实性。”
很悲哀的是，白亚既不属于这三分之一，也不属于最顶层的那几人。
她只有在家的时候通过白雅的账号才能接触到这一层级的消息。
“才听到？”
“嗯，我说了，刚刚听到了两个神秘人的对话，他们说科技院好像在进行什么大清扫工作，两个人好像都是外国人，没用华中语说话，他们好像想要去救一个叫做埃尔本科学家和其他的几人。”
“埃尔本...我的确有在科技院的名单上有看到这个人，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舞凌霜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她的电话很快就拨通了。
用的是虚拟对话。
现今的虚拟科技已经发展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层级，大部分人的日常都离不开虚拟科技的辅助。
最最通用和广泛的就是虚拟网络。
“晚上好，舞姐，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不会只想说个晚安吧？还是说特意打过来是为了庆典？”
电话那头的蓝灵语开玩笑的似的说道。
舞凌霜并不打算对白亚隐瞒她和蓝灵语的对话，开的是免提，白亚也能够听得清楚。
“都有吧，但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清扫工作进行得如何了？”
“原来是来督工的吗，哭唧唧~舞姐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亏我还以为舞姐是关心我才打电话过来的。”
电话对面的蓝灵语假哭了几声，片刻的安静后才继续。
“清扫工作的话，还算顺利，直到目前已经将科技院内一半以上的国外人士彻底转为了我们自己人，还差一半，值得一说的是，到目前并没有遇到任何问题，可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科技院内的科学家，以及其他一些工作人员，像是空间黑块失窃那次的主谋那样的人应该还有不少，应该都缩在了这剩下的一半人中，可能会有些小麻烦。”
“嗯，辛苦了，灵语，我要说的是，你帮忙查一个人，特别注意点对方。”
“查谁？”
如果是正常找人的话，舞凌霜不可能会特意来找她。
以舞凌霜的权限，只有舞凌霜想不到和群星一号尚未收纳的，其他的根本瞒不过舞凌霜。
能让舞凌霜打电话过来找她，只能说明要她查的这个人跟清扫行动有关系。
“埃尔本，全名我不记得，科技院内同名的我记得并没有，你查一查就能找到了。”
外国人的名字是真的很难记，白亚对此深表认可的点了点头。
压根就记不住好伐，太难惹~
“埃尔本·弗朗西斯？我记得他，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早年他在生物领域上发现了一种新要素，相关学术论文及其应用预测论文都当作礼物送给华中，对华中现代医学有不小的贡献，凭借如此才华得以让他加入到华中的国籍，进入到科技院，他在科技院内和很多项目负责人的关系很好，没想到他有问题。”
进入到科技院的每一位科学家的身份都必须是华中人，唯有这样才有申请加入的资格。
但遗憾的是，有些人是华中的国籍，但实际上依旧与原先国籍的国家藕断丝连。
有些泄密是难以避免的。
而南国会议带走并进一步发展的‘群体意志’能够避免掉这种祸端。
“只是可能。”
“还没确认？”
蓝灵语有些狐疑的提问。
按以往的经验，只要是被单独列出来的，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已经确定了。
“没，这是第五位提出来的，她说她听到了有关于埃尔本不太好的消息，我只是跟你提一声而已。”
“嗯，我知道了，埃尔本此时正在外边，如果他有问题，恐怕很快就能揪出来，现在，他如果不趁着这一会儿跑就没法跑了。”
“那不打扰你了，祝你早点结束，也提前祝你庆典快乐。”
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