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我是妖，那你就应该知道，我绝不止这么点手段。”
“我能折磨的可不单单是你的身体，我还能把你的灵魂掏出来。”
“吃掉。”
“让你永不入轮回。”明翎曦的声音很冷，冷到不得不让孙师爷相信。
这个女孩下手没有丝毫犹豫，她真的会让这头狼吃了自己的。
他打了个寒噤。
古人对轮回，下辈子之说是非常迷信的。
他们甚至是信奉宗教，信奉誓言。
如果说身死还能让孙师爷坚持一下，回报大当家的恩情的话，不入轮回真的让他有些动摇了。
但也仅是动摇罢了，他还是不想背叛自己的恩人：“我不会告诉你的！这辈子都不会！”
“有本事你杀了我！”
“背叛恩人，宁勿死！”
“你这个妖孽，你不得好死！”孙师爷身下的血淌了一小片，过度的失血让他的脸上很快没了血色。
明翎曦也不在意，拍拍大白的脑袋。
“大白，饿了吧？从手开始吧。”
大白走到孙师爷身边，明翎曦还在笑着交代：“慢点呀，一点点的咬。”
“咔嚓。”
一根手指头。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明翎曦就这么站直身子，负手而立，眼神里都是对着血腥场面的漠然，没有一丝波动。
“小金，你们也回来了，一起去吧。”
“从脸上开始叨着吃吧。”
小金就这么听话的站在了孙师爷的脑门上，一尖喙下去，孙师爷脑门上的皮肉就被它扯下来一点，还啄了个血洞。
明翎曦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手腕的黑曼，看着地上遍布的血色，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如果黑山寨的土匪最开始没有来偷自家银子，第二天没来找事，后来没有报复，孙师爷跑了之后好好生活，明翎曦都不会这么对待他。
可是作坊没了，差点死了两个女工。
这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全尸都别想要。
没一会孙师爷的脸皮都被啄的血肉模糊，大白已经撕咬到胳膊了。
它没有吃，只是用牙齿一次刨一点下来。
但是十指连心，不少骨头碰一下都疼的吓人。
孙师爷从最开始的大声大声惨叫，到后来惨叫的声音都低不可闻了。
痛苦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他的脑袋，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这个时候，什么恩情都不在脑海里了，他浑身抽搐着，小声说道：“我说。”
“我说……”
明翎曦这才蹲下身子：“我能辨别你有没有说谎，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孙师爷断断续续的说出一个地点，最后祈求的看着明翎曦：“求……求你……”
“给我一个痛快。”
锋利的匕首划颈而过，孙师爷脸上露出了解脱的表情。
明翎曦这才看着遍地的血腥和狼藉，有些愣神。
今天又杀了几个人？
她不记得了。
如果说第一次杀人，看到那血还多少有些不适的话，那现在她看到这些红色好像已经麻木了，没有丝毫感觉。
小金啾啾的啄啄明翎曦的脸颊，语气显得十分兴奋。
“娇娇！！快点，我和黑曼给你带回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