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耸了耸肩:“就这样。”
维达尔把石头拿起来仔细看了一会儿:“霍格莫德那些人是为这个来的?”
德拉科说:“他们是为了这个预言来的。”
布雷斯和维达尔都猛地看向他,然后再看向这块石头。
维达尔问:“这和我那个是一样的吗?和潘西给我的骨头一样?”
德拉科点点头:“潘西送你的那个可能是不那么重要的预言,但这个不一样。这是整个格欧费茵最后一个预言。”
“它之前在安德烈亚的手里?然后现在交给了你?”
德拉科纠正他:“交给我保管,之前我和你们说的关于预言家族的事也是他告诉我的。”
维达尔紧紧攥着石头喃喃:“所以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他在找一个人。”德拉科说,“一个姓格欧费茵的女人。”
哈利和西里斯分开。
他激动地看着他的教父,还有和他一起来的卢平。
“你们怎么迟到这么久?”
卢平温和地笑着说:“来的时候我们顺便完成了一下之前邓布利多交给我们的任务。”
给他们开黄油啤酒盖子的老板重重地把他们点的啤酒放在桌面上。
西里斯和卢平都朝他点头致谢。
老板冷哼一声,然后往另一边去给一个喝得醉醺醺,但还是要求满杯的巫师开酒瓶。
哈利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扭头问西里斯说:“你们和他认识?”
卢平笑着说:“老朋友了。”
假设有遗失记忆的可能
“格欧费茵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了,我爸爸告诉我的。”晚上坐在炉子边时,维达尔对其他人非常肯定地说。
他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毯子,整个人缩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双手捧着一杯热巧克力。
他们又开始讨论那件事。
白天的时候潘西和阿莫斯也发现了霍格莫德的异常情况。
当他们听说德拉科和这些人有关系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要求他讲给大家听。
“我不清楚,但是你哥哥不那么想。”德拉科停顿一下,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他可能也不确定,因为我看到他好像同时在找复活石的下落。”
阿斯托利亚也捧着一杯热巧克力坐在他们中间:“复活石是什么?”
潘西抱着她的猫盘腿坐在一个软垫上,一边低头给它梳毛一边听朋友们讨论。
她说:“你没看过那个故事吗?死神和三兄弟的故事。”
阿斯托利亚摇摇头:“我听过,但是我从不看这类故事。”
潘西转向阿莫斯:“你们那边有这个故事吗?”
阿莫斯说:“《诗翁比豆故事集》?当然有,你当我们是什么偏远地区吗?”他朝维达尔抬了抬下巴,“你也看过对吧?”
维达尔耸了耸肩:“我没看完,那本书在我九岁的时候被安德烈亚不小心烧掉了,后来我们家也没再买。”
“好吧,谁来给这两个可怜的孩子讲讲三兄弟的故事?不然我们的话题要进行不下去了。”潘西叹了口气,挠了挠她那只猫的脑袋。
“不用,你们只要知道,在这个故事里有三个非常有名的东西——接骨木魔杖,隐形衣还有复活石,它们被称为死亡圣器。”德拉科说,“大部分人相信死亡圣器只是童话故事里的东西。”
“比如我。”布雷斯说,“我是不会相信有能让人完全隐形的隐形衣。”
“或者能让人复活的石头。”潘西补充道。
德拉科点点头:“就是这样。但是还有一部分人相信它们是真实存在的。比如你哥哥。”
维达尔说:“所以安德烈亚在找复活石?他想复活谁?”
德拉科说:“我觉得他只是把这当作一个退路。假如找不到那个女人,他可能就要考虑在死去的人中间寻找这个可能性了。”
维达尔有点难以接受:“但——但是他——”
“你以前从没听他提起过吗?”德拉科凑近问他。
维达尔摇摇头:“我都不知道他居然还认识格欧费茵家的人。”
“所以你暑假的时候和安德烈亚在一起遇上了这群奇怪的巫师是吗?”潘西追问德拉科。
德拉科为难地说:“这不好解释,但是我想是这群人一直在跟踪他,这也是我说他们就像苍蝇一样的原因。”
他看向维达尔:“你得相信,我和他待在一起是怕他被那群巫师弄死。多一个人就多一根魔杖,多一层保障。”
维达尔精神有点恍惚,没仔细听他在说什么。
“你还好吗?”潘西也凑近一点关心地问他。
维达尔慢慢转头看向她,弯腰抱住脑袋,使劲按着太阳穴:“我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一些……一些画面总是在我的脑袋里闪烁。”
所有人都担心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