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强争霸赛
邓布利多教授给他们简短地介绍了一下这项活动。
三强争霸赛,是由霍格沃茨,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三校联合举办的活动,通常每五年举办一次。
由三校分别选出一位勇士参与竞争,然后比试三种魔法项目。
这项活动已经有七百年的历史了,一直被当作促进学校间友谊交流的象征。
然而在一个世纪前,因为死亡人数过多被中止了。
今年魔法部尽力争取,他们终于决定恢复这项运动,今年轮到霍格沃茨做主办方。
“他说的是真的吗?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也会过来?”维达尔激动地和身边的人说,“也就是说我可以在霍格沃茨见到我哥哥?”
“没错,弗罗斯特先生,假如你哥哥有幸被选中作为德姆斯特朗勇士候选人,你们会见面的。”邓布利多教授温和地朝他的方向点点头。
维达尔没想到他说的话会被邓布利多教授听到,他有点不知所措。
“听到了?别大声叫唤了,嗓子跟鸭子一样大。”德拉科明显还记得刚刚维达尔怎么讽刺他的,现在正是他回击的时候。
但是维达尔才不在乎,他完全沉浸在这美好的消息当中:“还有威克多!他也在德姆斯特朗!真不敢相信!”
“知道了知道了,用不着这么激动。”阿莫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一个月呢。”
他们被告知未满十七岁就不能参加勇士的选拔,对大多数学生来说这是很可惜的。
例如德拉科就很想去三强争霸赛好好表现一下,至于那一千加隆的奖励:“我才不在乎那点钱呢,我们家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但是代表学校作为勇士参加比赛,想想吧,斯莱特林就能压他们一头了。”
他懒散地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说。
布雷斯嘲笑他:“是啊,但是据我所知三强争霸赛考验的是个人的能力,而不会给家里有很多金加隆,或者爸爸在做高官的人额外加分。”
“可以理解,布雷斯。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条件的,而你除了这张脸能看外,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了。”
德拉科翻着白眼:“如果你能一直保持住沉默的优点,而不是总喜欢反驳我的话,那肯定会更加分。”
维达尔把他们两个分开:“我想问斯莱特林有谁年龄满了而且有能力参与竞选吗?”
德拉科和布雷斯对视一眼,随即无奈地说:“虽然我不想承认——七年级最优秀的几个学生都不在斯莱特林,去年还有安东尼可以试试,但是他现在已经毕业了。”
“好吧,我明白了。所以你们刚刚只是单纯的想斗嘴,而不是在认真地讨论这件事的可能性对吗?”
“我说,维达尔,如果你是来给我添堵的,现在就请你离开这里。”德拉科摆摆手,“顺便,你觉得你哥哥有可能成为勇士吗?”
维达尔发出夸张的笑声:“你在开玩笑对吧!如果三强争霸赛就是让勇士在大家面前撑起一架坩埚,然后比谁能熬得更久,那我想他一定是冠军。但是考虑到之前比赛的死亡人数,他很惜命——他一直觉得自己会是魔药界还没升起的新星。”
“假如你们在讨论的是魔药新星的话,我认为这没什么值得嘲笑的。因为这个头衔就算颁给巨怪或者巨乌贼,甚至地精,也不会是你,弗罗斯特先生!你为什么不好好看看自己的成绩再说这话呢?”斯内普教授出现在他们身后,“现在放下你们手中的活,看着我。”
休息室瞬间变得沉寂,斯内普教授一般是不会到休息室里来的,除非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坐着的学生都乖乖站起来,大家都不由自主地站直了。
“我假设你们都有点脑子,认真听了邓布利多教授的讲话,那么你们应该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还有它为什么会被暂停长达几个世纪的时间。或许你们中间很多人都想着怎么骗过教授参与竞选。”
他冷漠的眼睛扫视着休息室里所有人:“我不会阻止达到了年龄标准的人去报名,尽管我怀疑这么想的人脑子是不是只是一件摆设。但是——如果让我发现有未成年的学生企图这么做,你们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他似乎只是来通知一下大家,再加上一点小小的暗示。
休息室里所有人就都知道了,他不赞同三强争霸赛的恢复。
也就是说,斯莱特林的学生有很大的可能,不会有人报名。
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维达尔再也没有看见有人在休息室里公开讨论如何浑水摸鱼,或者有哪种魔药可以快速改变年龄和外貌。
第二天早上在礼堂吃早餐的时候,德拉科收到了他妈妈送的包裹。
真是无法想象,这才是他来学校的第二天,纳西莎好像以为他会饿死在霍格沃茨一样,送来了一大包糖果和蛋糕。
这些点心被分给了桌上的其他人,绝大部分进了维达尔的肚子
“我想这些已经想了很久了,上次吃到都是圣诞节的事了,真是不敢想象。”
然后他们正式开始上课。
维达尔不像之前圣诞节假期那么提心吊胆,他敢说他的作业绝对是整个教室里最好的之一。
大法官亲自监督辅导的作业可不是开玩笑的。
维达尔迫切地希望有人能看到他完美的作业,然后追问他是怎么完成的。
这样他就能好好炫耀一番。
但根本没人在意到。
幸运的是,他们第一节课就是维达尔最擅长的魔咒课。
弗立维教授在课堂上表现得很有精神,他带着大家复习了一下上个学期学习过的几个咒语,如切割咒和飘浮咒以后,就教给了他们一个新咒语:舞步咒。
也就是:“塔朗泰拉舞!”
弗立维教授给大家做了一个示范。
他对一个趴在桌子上睡着并打着呼噜,吵得身边的人不得安宁的学生用了这个咒语。
那个学生的腿像痉挛一样不停地抽搐,舞动。
他吓醒了,嘴边还有点水渍没干,无措又绝望地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腿,以为自己突发了什么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