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托弗是下午到的,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沾着一些泥土,整个人疲惫不堪,要了一杯水,确定孩子们都很安全以后就去睡了。
维达尔也在这时候醒来了,脸色还是很憔悴,安德烈亚给他拿了件袍子披上。
“事情解决了吗?”维达尔边穿衣服边问。
安德烈亚:“嗯,爸爸刚刚回来了,他说没有人受伤。”
维达尔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开口询问:“那些麻瓜——”
“他们已经被送去医院了,不会有事的。”安德烈亚难得温柔地说。
“那些是什么人?”
“和我们没关系,别想了。”他端起一杯牛奶递给他,“要喝一点吗?”
维达尔摇摇头,挣扎着想站起来。
安德烈亚忙阻止他。
“我又没受伤,没缺胳膊少腿。”维达尔拒绝再躺在床上,被当作病人一样对待。
他向安德烈亚证明自己很健康以后下了床,写信给朋友们报平安。
除了他的福金,还借用了安德烈亚的猫头鹰雾尼和家里的猫头鹰。
过了几个小时,收到回信,大家都很好。
维达尔调整了好几天才从那天晚上看到的惊悚一幕中脱离出来,恢复了平时的活力。
生活好像又逐渐步入了正轨。
他们又去了对角巷,补充需要的东西。
斯威诺克还给维达尔买了一件很漂亮的礼服长袍。
维达尔几次三番说明他已经有好几件了,而且前几天才又买过一件。
但斯威诺克声称,他的衣柜里必须要有一件礼服长袍来自他的哥哥。
虽然斯威诺克被断了资金来源,但他已经收到来自球队发来的薪水了。
尽管很微薄,但是送一件衣服给弟弟已是绰绰有余。
唯一不满的是萝拉。
她前几天刚给斯威诺克买了一整套飞天扫帚护理箱,以为他已经穷到揭不开锅了,想稍微资助他一点。
结果他转头就能送出去一件高端礼服。
直到斯威诺克再三承诺,等他有钱了,一定会给她买一把光轮2001。
火弩箭就不用想了,它产量低导致身价年年都在攀升,已经到了连有点钱的人都买不起的地步。
萝拉这才满意。
“光送东西是不够的,有没有花心思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安德烈亚趁着大家都不在,在斯威诺克耳边留下这么一句就和他擦肩而过。
斯威诺克重重呼了一口气,没有赶上去。
开学
魁地奇世界杯结束快一个星期以后,那件事的影响才渐渐消退了。
大家讨论的焦点不再是“魁地奇世界杯赛上的恐怖场面”,而是“如何在开学的几天前写完一大堆论文”。
只有萝拉和安德烈亚有这个困扰。
他们在德姆斯特朗上学,不仅要学巫师们普遍的课程,还要专门学习黑魔法。
德姆斯特朗就靠这个出名。
斯威诺克已经毕业参加工作了。
而维达尔在哥德堡的时候,每天除了去照顾那些该死的短命植物和处理地精,就是在拉尔夫的眼皮子底下写作业。
现在,维达尔终于可以在安德烈亚和萝拉他们两个面前耀武扬威。
“看看呐,这篇论文的字写得也太潦草了,你的教授能看懂吗?还有这个,啧啧啧,我怀疑你在抄课外书凑字数。”
安德烈亚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飞速地转动着,他则在另一边疯狂翻着资料:“别烦我!去找斯威诺克玩。”
维达尔一般不会去打扰萝拉,她太暴躁了,他们有可能会为此打起来。
最后一周的假期时光也逐渐溜过去了。
直到暑假结束,大家相继离开,维达尔踏上了去往霍格沃茨的列车。
上车以后吃了点巧克力蛙,拿到几张重复的卡片,然后维达尔就找了个角落睡着了。
等到列车即将到站,有人把他叫醒。
他换上袍子进入人流和大家一起下车。
听阿斯托利亚说,德拉科又去找哈利波特的麻烦了。
维达尔说:“正常,如果哪天德拉科不去哈利波特面前刷存在感了,那才是你们应该担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