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微微笑了一下,仅仅是牵动了一下嘴角:“别傻了,我不可能穿女式校袍要是让人看见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潘西看向维达尔,他看起来有点不自在。
“哦——我担心死你了,阿斯托利亚回来找德拉科的时候匆匆忙忙的,什么都没说清楚,我还以为你掉到湖里去了。”
潘西伸手揉了揉维达尔的脑袋。
维达尔这时候也不好意思让她别老是摸自己的头发,于是只好尽力往后仰:“别担心,如果掉进湖里的话巨乌贼会把我捞上来的,他喜欢我们。”
潘西笑着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没事就好,你是没看见,德拉科当时急坏了——”
“潘西!”德拉科这时忽然打断她,“我们都累了,先回寝室了。”
他不等维达尔追问就拽着他上了楼梯。
期末
后来很久,他们也没有听说布莱克被释放,而彼得·佩迪鲁的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一直都还在。
预言家日报上只提到布莱克被抓住了,然后在一个房间里消失不见。
维达尔把报纸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甚至犹豫是不是要给它施一个显形咒。
因为昨天晚上,他亲眼见证了那个洗清冤屈的场景,甚至参与到这个事件里了。
他怀疑这只是他做的一个梦。
他根本没有去海格姜饼屋一样温暖的小木屋。
没有发现藏在奶罐里的老鼠。
没有从打人柳下的通道进入尖叫棚屋。
也没有看见几个教授对峙。
更没有看见老鼠在他面前变成一个神经质的男人。
维达尔开始偷偷观察斯内普教授,发现他好像对自己昨晚的行为毫无印象。
“别犯傻了,卢平教授答应过我们会处理好斯内普教授的记忆。”
德拉科从后面过来,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如果昨晚的事没有被公开,那就说明出了意外。”
维达尔摸着后脑勺回头看他:“你觉得是什么意外?”
德拉科垂眸笑着看他:“我是梅林吗?什么都知道。”
反正接下来的时间都是空闲的——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安排!
维达尔决定去问问赫敏,她肯定知道什么。
“别问了维达尔。”赫敏一遍遍耐心地对他说,“这件事——这件事不能告诉你。”
她看起来有点不想回忆,表情又纠结又痛苦。
“如果你答应谁都不告诉,包括马尔福!我只能说,布莱克没事,他还活着,但是——没有办法了。”
维达尔抿起嘴唇:“好吧,我理解。”
接下来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德拉科也不是会关心他们结果的人,所以这件事到此就完结了。
赫敏满脸阴郁地抱着从图书馆里借来的书回到休息室。
她要趁离开学校前多借一点书,不然整个暑假在家里没有摄取知识的话,她肯定会发疯的。
哈利打量着她的神色,再看向她怀里厚厚的一打书:“你又碰见弗罗斯特了?”
“你不会告诉他了吧?邓布利多教授说过我们谁都不能说的。”罗恩怀疑地看着她。
“而且他是斯莱特林的,和马尔福走得很近,我们不能把这些秘密告诉他。”
“我没有!”赫敏不满地看着他说,“我只是告诉他布莱克没死——他很担心。”
“担心?”罗恩夸张地说,“我敢说他只是想从你这里套话!”
哈利皱眉,不想承认他内心是有点赞同的,考虑到那家伙天天跟马尔福待在一起。
他们身边的那些人,帕金森,克拉布和高尔,还有扎比尼,哪一个都不像是可以正常交流的人。
平常和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在走廊和课堂上起冲突的也是这些人。
但是赫敏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妙,他戳了戳罗恩的后背。
“别戳我,哈利!”罗恩显然并没有理解哈利给他的暗示。
赫敏生气道:“当然啦!既然你有一个这样的脑子!我相信你也说不出什么有水平的话,但是维达尔就不一样,他的成绩在一年级可以排到前十!”
她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罗恩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她:“她在说什么?这跟成绩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想找个理由攻击我!”
哈利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知道就好,但你也太不会看脸色了,你没看见赫敏想给你下一个恶咒的表情吗?但是那个弗罗斯特成绩确实很不错,这点我们要承认。”
接下来一个星期的放松时间,大家尽情探索以前没有去过的地方。
维达尔听古特尔说,在赫奇帕奇休息室的那一条走廊上,只要找到那扇藏在画着水果的画背后的门,就能找到礼堂下面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