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说:“你去过莱斯特兰奇家的金库吗?”
德拉科摇摇头:“那是家族金库,管理得非常严密。我不是他们家的人,进不去的。”
“我有一个想法。”维达尔沉思道。
德拉科说:“没办法进去,尤其是在这种敏感的时候。”
维达尔摇摇头:“你已经和斯内普教授统一立场了。”
“对,保险起见我们没有完全说开,他担心我的大脑封闭术还不够成熟。”德拉科补充道,“虽然我不这么觉得。”
“斯内普教授不会把真的宝剑给贝拉特里克斯。”维达尔摩挲着纸页说,“但我不明白给他们一把赝品是什么意思,是有什么考量吗?”
德拉科说:“我觉得宝剑离我们还是太远了,不如先想想贝拉特里克斯。”
“对。”维达尔低语,“让我想想,她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如果有什么东西比宝剑还值得在意。”
最后纳西莎说马尔福庄园的人都因放跑了波特而被禁闭在庄园里了,包括贝拉特里克斯。
金妮在复活节之后没再回来,现在邓布利多军就只有纳威·隆巴顿和一些高年级的学生在坚守。
维达尔看到过纳威在偏僻的楼梯口给一个格兰芬多二年级的学生鼓劲。
阿米库斯·卡罗受伤差不多两个星期以后,阿莱克托·卡罗在踏入格兰芬多塔楼,用全身束缚咒抓住两个在她的办公室门口放了便携式沼泽的学生的时候,忽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量狠狠压在地面上。
她的魔杖脱手甩了出去,阿莱克托咬着牙想要去够魔杖的时候,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用不上力气,手都抬不起来。
身体里的魔力好像在随着力气逐渐消失。
两个被石化的学生就躺在地上滴溜滴溜地转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她的样子。
等他们被发现的时候阿莱克托已经和她不远处躺着的两个学生一样一动不动了。
阿米库斯赶走围观的学生,想把他妹妹拉起来,却听见虚弱又刺耳的哀嚎声。
阿米库斯大喊:“快点起来!”
“别动她。”斯内普教授大步从前方走廊拐角处出现,几步就走到阿莱克托面前。
阿莱克托的眼睛用力向上转,看见了斯内普冷漠的表情。
“躺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这群毛孩子,等我逮住一定要叫他们好看!”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着魔杖相对阿莱克托施一些可能有用的解咒。
斯内普双手抱胸看着他给阿莱克托施了咒立停,然后又听阿莱克托更加痛苦地□□了一会儿后,上前去把阿米库斯拽开。
“你正在折磨她。”
阿米库斯瞪着他,然后蹲下来伸手去扒拉阿莱克托紧贴地面的脸。
就像是长在一起一样,阿莱克托的脸和地面之间几乎没有缝隙。
“这是什么?”阿米库斯大叫着后退了好几步,一下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斯内普淡淡瞥了他一样,不紧不慢地走到阿莱克托身前,甚至没有费心弯下腰或者低下头,扫了两眼然后说:“这不是我们这边的魔法。”
阿米库斯粗声粗气地说:“霍格沃茨什么时候混进来了别的体系的巫师?”
“那倒不一定。”斯内普意味深长道,“试试其他解咒,没用的话就把她割下来吧。”
阿米库斯火气顿时窜上脑门,站起来逼近斯内普:“你什么意思?你敢说你不知道怎么解咒?”
“不知道。”斯内普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转过身:“你难道有别的办法吗?她要是愿意一直长在这里也没关系,我没意见。”说完他就跟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地走了。
第二天阿米库斯还是把阿莱克托用切割咒割下来了,因为他发现再看到她的时候她身上多了几个脚印。
阿莱克托的脸和手,以及其他接触到地面的皮肤被割掉一层皮,其他被巫师袍包裹起来的地方好一点,但还是有部分地方在往外渗血。
学生们只知道阿莱克托·卡罗被什么咒语吸附在地面上,没看到她被割下来的那一幕,也就以为这又是哪个学生的新奇恶作剧。
晚上在休息室里,六年级的艾丽娅·布鲁克说她的表叔研究美洲古代巫师时见过类似的魔咒,是活人祭.祀时期的遗留产物。
古代美洲的巫师习惯用人的心脏进行祭.祀以求获取更多的粮食和魔力。
某些地区会用某种特定的符咒刻满祭坛,这样祭品就会被牢牢固定在祭坛上。
几个一年级的巫师缩在一起打了个寒颤。
德拉科不耐烦地驱赶他们:“好了好了,别讲故事了,都散开。”
维达尔扭头说:“你不去巡逻吗?”
德拉科说:“我不需要。”
“那你前段时间天天晚上往外跑?”
“有别的事要做。”
“都散开。”德拉科拍了拍布雷斯的肩,这些聚在一起听艾丽娅讲古代美洲的巫师故事的学生就都满嘴抱怨地走开了。
“你觉得卡罗中的那个咒跟艾丽娅说的一样吗?”布雷斯问。
把小孩子们都赶走以后德拉科做到布雷斯身边,把散落在桌上的一些纸页都收起来摆到一边:“不知道。”
“我觉得挺像的。”维达尔靠在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说,“但我不觉得格兰芬多的那群软蛋会用这种魔法。”
布雷斯和他击了一下掌:“我也这么觉得,听着就像是斯莱特林的人会做的事。”
德拉科这时候站了起来,嘲讽道:“你们还挺懂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