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国昌点点头：“许老好。”
许学川都无语了：“你既然是脑科专家，为什么不来我的医院，去他那破研究所做什么？”
这次还不等邓国昌说话，唐贵荣脸就黑了：“你怎么说话的？我的研究所哪儿破了？”
“你个……你个老狐狸。”许学川气得不行：“什么人才你都往你那破研究所领，连口汤都不给别人喝，有你这样的吗？”
唐贵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哼，你管我？你要是行你也可以啊？自己没魅力，还怪我咯？”
许学川：“……”我可去你的魅力吧，老不正经的。
“两位爷爷别吵了。”韩哲霖也没想到这两人是这么一个相处模式，若是放在以前，他还会觉得有趣。
可是现在，奶奶生死不明，他哪有开玩笑的心思。
韩哲霖打断了两位老人的话，又期待的看着邓国昌：“邓先生，我奶奶还有救吗？”
邓国昌摇摇头，叹息道：“不行了，肿瘤太大，还被中枢神经覆盖，这个手术根本没法做。你们……还是节哀顺变吧！”
“什么？”韩哲霖如遭雷劈，他没想到，千等万等，会等来这样的消息。
唐贵荣皱眉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邓国昌无奈道：“没办法，中枢神经要是一被破坏，就算切除了肿瘤，这人也废了。更何况韩老夫人上了年纪，我不觉得她能经得起这样的手术。”
许学川也叹息着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可是老夫人她……罢了罢了……”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很是低落。
韩老夫人虽然不是圈子里的人，但是和唐贵荣还有许学川的关系不错，出了这样的事，两位老人都有些接受无能。
韩梦瑶哭得也更厉害了，抱着傅清歌不撒手。
傅清歌疑惑的问道：“她不是对你不好，死了也就死了，你难过什么？”
傅清歌说这话，真的是出于好奇心。
可是别人不这么想，韩哲霖首先黑了脸。
可是碍于瞿墨寒，他还是忍着没说什么。
许学川可不知道傅清歌就是mars，一听这话，对傅清歌完全没了好感。
唐贵荣嘴角一抽，也是看了傅清歌一眼，意思是给他收敛一点。
邓国昌更是直接，厌恶的看了傅清歌一眼：“小姑娘，你这么说话不好吧？”
对于他的阴阳怪气，傅清直接无视，只是看着面前的好友：“你不想她死？”
韩梦瑶哭着点点头：“奶奶……奶奶虽然不喜欢我妈妈，可以前对我非常好。是我的错，是我没那个福气。清歌，我一想到她……我就好难过。”
傅清歌闻言沉默了。
良久，她才叹息一声，对许学川道：“病人现在有没有意识？”
许学川不知道她想干嘛，不过还是老实的点点头：“有啊，麻醉还没过去，应该还有意识。”
“我能进去看看吗？”傅清歌再次提出无理的要求。
“这……”许老顿时为难了。
韩哲霖更是不耐烦道：“傅清歌，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