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给我住手！”
“嘶！”
人皮妖倒吸一口凉气，被封妖锁绑着，他终于体验到瞳妖老范的感觉。
“契约已成！”
“别动！”
“不是，我记得，你们医馆有麻药的。”人皮妖牙齿都尖锐起来，地上在流着鲜血，一块腐肉已经被切割下去。
这大块腐肉，就在后背位置上，一股恶臭而出。
“麻药？”
林凡停了下来，双手都是鲜血，他望了望药柜方向。
“妖怪怕疼？”
“你丫放屁吗？”
“怎么就不怕疼？”
人皮妖瞪大眼珠子，他都要疼死了，那可是肉，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你会死吗？”林凡再次确认问了一下。
“那倒不至于！”
“我明白了！”
林凡再次低头，对准后背深处，那个肉瘤子。只要把肉瘤子剥离出来，就可以治好。
但是，人皮妖的腐肉太多了，遮挡了肉瘤子。
“你明白什么？”
“啊！”
人皮妖惨叫声，传遍医馆。
门缝当中，小鱼惊恐看着林凡背影。
林凡刀法太快了，切开的腐肉掉在地上，都在跳动。最重要的，林凡太淡定了，太血腥了。
“妈呀，这还是人吗？”
“比我们妖怪还可怕。”
“老火，你干什么去？”小鱼扭头看着火牛妖，火牛妖已经开始干呕起来。
“驴肉火烧！”
小鱼也开始干呕起来，他终于反应过来，林凡为什么切割掉腐肉，都跺一脚。
肉泥，就跟火烧中的驴肉一样。
“呕！”
屋外，传来呕吐声音。
两妖心中，林凡的危险等级再次攀升。除了白晶晶，整个医馆，好像林凡才是大妖一样。
“呼！”
人皮妖身上都是血水，明明流着是汗，却形成血流。
人皮妖翻着白眼，嘴角冒着白沫子。
林凡继续切割，手中吸血刃终于把肉瘤子找到，切割之后，重新敷药，恢复皮肤。皮肤问题就能够解决。
吸血刃，能够把周围鲜血吸干，鲜血无法阻挡林凡的视线。
“快了！”
林凡拿出丝线，却被腐肉给融化。
他终于停了下来，再次望着人皮妖。
“你，你看我干什么？”人皮妖睁开眼睛，望着林凡。
“你帮我一下，撑开这里！”
“撑开？你让我撑开自己的后背？”
“你不是妖吗？”
“你！”
“嘶嘶嘶！”
人皮妖急速喘气，他都要疯了，他后悔了，他不应该答应林凡。
“帮忙！”
“我手中没有工具！”
“放我下来，我不治疗了。”
“不治疗？”
林凡挑眉，血瞳激发，实在不行，动用血瞳之术，看看能不能有其他办法。
他却没有想到，人皮妖看到林凡血瞳，就是一哆嗦。
这根本不是人的眼睛。
充满冰冷、无情。
“要不，我试试？”
人皮妖怂了！
他只是修炼80年，他的威力，顶多是剥离人皮，迷惑其他生灵。身上有腐蚀之力，能够让其他妖兽远离。
对于大妖，他的实力很有限。
“快点！”
林凡看到人皮妖同意了，异常满意，血瞳消散。
人皮妖弯曲胳膊，撑开伤口。
鲜血淋淋，人皮妖忍着剧疼，刚要说什么，林凡一刀斩了下去。
吸血刃太锋利了，肿瘤直接被切开。
“啊！”
人皮妖颤抖起来，刚要松开手。
“坚持住！”
肿瘤还有一丝没有切割开来，后面好像还有一个肿瘤。
“我坚持不住了。”
“我需要挖掉你这里肉！”
“挖？”
“啊！”
人皮妖再次吐着白沫子，林凡速度太快了，终于把人皮妖的肿瘤给剥离出来。肿瘤后面，还连着一串。
“解决了！”林凡扭头，拿了一包药粉。
“其实你不清楚，手术并不是最疼的。”
“敷药才是！”
林凡拿起药粉，伸出手来，手指如仙鹤，把药粉洒了下去。随着药粉沾染在伤口上，吐着白沫子的人皮妖猛地睁开眼睛。
“救命！”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火，救我！”
“我真的不敢了。”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什么？”人皮妖畏惧了，从心底中恐惧林凡。
“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林凡眼前一亮。
“你有功法吗？”林凡抓住机会，小声询问起来。
“什么功法？我是妖，没有人族可以修炼的功法。”
“是吗？”林凡长叹一声，药粉继续洒下，然后拿出针。
“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哭什么哭？”
“我，我可以交出妖魂，臣服你！”人皮妖再次嘶吼起来。
“臣服？”
林凡再次转动眼珠子，回头看了看门口。门口没有人，林凡再次看着人皮妖。
“行！”
林凡同意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