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霂渔完全没搞懂她们在打什么哑谜，一脸茫然。
曲芸看向秦霂渔问：“你想借什么书？”
听见这个问题，秦霂渔感觉一道灵光打入脑中，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立刻顺杆子爬，拿出自己写的笔记递给曲芸。
“师姑，不知这些问题可以从哪本书中得到解答？”
曲芸接过笔记扫了一眼，看见上面写的问题后，随口问道：“你们已经开始上手炼丹了？”
“还没有。”秦霂渔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回道，“我前日刚买到炼丹炉，一时手痒就先试了试，果不其然就失败了……”
“那这是你根据那次炼丹失败后总结出来的内容？”曲芸挥了挥拿在手上的笔记。
“这是我试了三次后总结出来的问题。”
曲芸再看这份笔记的时候，不由认真了几分。
先不提这个孩子的天赋如何，至少曲芸觉得她的学习能力是十分出众的，总结出来的问题都初次炼丹时一定会遇到的，其中还有好几个隐藏的陷阱也被她挖了出来，这几个问题有八成初次炼丹的人都无法发现，需要夫子提醒。
曲芸虽然没心思收个徒弟来教导，但有个好苗子出现在面前时，她也不吝啬指点两句。
“先跟我进来吧。”
话落，曲芸就转身朝前走。
钟师姐推了秦霂渔一把，催促道：“快跟上。”
“谢谢师姐。”秦霂渔小声道谢。她很清楚自己能有这个机会全是靠钟师姐帮忙。
钟师姐冲她笑了一下，微微扬了下下巴，示意秦霂渔快跟上曲芸。
曲芸将秦霂渔带到了自己的炼丹房，两人在蒲团上坐下。
她拿着秦霂渔的笔记，为一条一条解说列出的问题。
因为已经炼过三次丹，秦霂渔脑海中也有了一定的概念，还能与曲芸你来我往的讨论起来。
曲芸眼睛越来越亮，遇到一个聪慧的弟子，这教起来还挺有成就感的。
将秦霂渔列出的问题全部解答完之后，曲芸还意犹未尽，提议道：“你在这儿炼一炉丹吧，我看看你掌握得如何了。”
这个机会秦霂渔当然求之不得。
她从芥子袋中拿出了炼丹炉和已经处理好的灵草。
曲芸拿起灵草检查了一下，露出满意之色，称赞道：“你这灵草处理得非常好。”
秦霂渔谦逊地笑了一下。
曲芸瞥见秦霂渔拿出来的炼丹炉，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不过并未多说什么。
秦霂渔不想太早暴露自己有阴火的事，这次炼丹老老实实地点了火。
曲芸坐在一旁，安静地盯着秦霂渔炼丹的每一步。
秦霂渔一开始还有些紧张，但当她的注意力完全投入到炼丹中后，她很快就忘记了曲芸的存在。
不过很可惜，这炉灵丹最后还是没有炼成，在快收尾的时候功亏一篑。
掀开盖子看着炼丹炉内的残渣，秦霂渔有些丧气地垂下肩，她看向曲芸虚心询问道：“师姑，我是哪里没做对吗？”
曲芸开口点出秦霂渔刚才失误的几个地方。
秦霂渔若有所思，一一记下。
指点完之后，曲芸站起身道：“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你跟我来书房，我给你挑几本书回去看看。”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