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跟安德森去买“丧钟”，你回卡尔克萨大楼办公室。
虽然你确实想看海盗们怎么在格尔曼马甲踏进酒馆的时候疯狂逃跑，但是你铺开的各种计划都到了重要时期，得仔细把控进度，安排细节。
——更重要的是，不能被克莱恩知道。
有些安排，他知道了，就没用了。而且克莱恩没跟你说过他生日，就当生日礼物攒着吧。
你从办公室窗户望了一眼远处越盖越高的塔——在你手里的图纸上，它叫时钟塔，以全城可见精准报时的公益项目为名，理直气壮高过了所有教会。
当然，除了顶端巨大的时钟指针，上面得有三大教会兼皇室的标志——给足了别人面子，他们才会随便你搞事。
你的值班秘书放下文件，低声问：“兰度先生，您有位熟人想私下订批货……”
你：“哪个熟人……哦，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那个“熟人”靠在门槛上，等值班秘书出去以后顺手关了门。
“你可太敢了，红手套就在隔壁实验室。”
你笑着说，递过去杯茶。
来的是你极光会里的熟人，以前A先生的左膀右臂。
对方露出个谁怕谁啊的表情，耸了耸肩。
“小亚利斯塔，X先生需要二十人份的稳定剂，让我顺便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会里提供帮助的。”
回来主持工作的是X先生路易斯·维恩？啧，要是秘之圣者布提斯，就有羊毛可以薅了，X先生可没A先生和布提斯大方。
你从柜子里翻出个酒瓶。
“一次10毫升，你拿回去分装吧。教会盯得紧，我暂时不回去，替我向X先生问个好。”
“你不见他，他更开心——他可舍不得出钱给你修实验室。”
修来炸着玩么？路易斯·维恩又不是傻到了不会算帐的境界。
“啧，小气鬼，我收超凡材料可都是给足了钱的。”
你和极光会这人闲聊几句，然后目送他光明正大走人。
——你硬是没想起来对方名字，不过这不重要。
隔壁躺安宁法阵看报纸的伦纳德根本没觉察到什么动静。帕列斯倒是感觉到了，但他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