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憋屈,我从幼儿园知道要自己洗手后,就不玩泥巴了!
家里果然打好了一盆热水,薛匪风细心地帮沈清然搓干净手上的泥巴,用毛巾擦好,最后抹上一层梅子香的莹润白膏。
沈清然看了一眼薛匪风,刚才还说潘云奚动不动就哭,其实他自己也半斤八两。
是不是就像他对薛匪风的口水过敏一样,靠近薛匪风会刺激他的泪腺?
这么久了,薛匪风也毫无长进,对沈清然毫无办法,“我不该说你不如张婶的孙子,你再掉眼泪试试。”
沈清然把眼泪憋回去,最后一次问薛匪风:“可以不见堂兄吗?”
“我觉得你想打他,堂兄也不容易,二十八岁还娶不到媳妇……”
薛匪风不喜欢沈清然维护堂兄,堂兄说什么鬼话都信,他打断沈清然:“他还没成亲?”
沈清然直觉这个人设薛匪风不满意,立刻改口:“成了,媳妇跑了。”
薛匪风:“我就是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想当面问问他。他是你堂兄,我怎么会跟他动手,万一把你气跑了。”
沈清然:实不相瞒,我比较担心你被气跑了。
……
他走到后院给大牛和小牛喂干草,一次在它们面前堆了一人高的稻草和甘蔗叶。
他可算明白为什么有孩子的夫妻离婚困难!
自己一走,就没人给他们喂干草了。
他被休了,要求分两头牛不过分吧?
沈清然默数了一下自己罪行……
净身出户!
沈清然掐了把脸皮,根本说不出口,得多大脸才能要求分走两头牛?
第34章 第 34 章
元宵节前下了几场雨, 土豆钻出一点绿芽, 红薯叶心也全是新芽, 通过沈清然坚持不懈地种蘑菇和各种零散的植物, 终于在正月十四这天,把所欠积分扯平。
沈清然顶着薛匪风不解的目光, 在两头牛面前堆满了干草。
“我们只出去两天, 干草准备多了会被糟蹋光。”薛匪风劝止沈清然到处搜罗草料的行为, 这都有一个月的食量了。
沈清然反将一军:“你上次出门也不也是这么给我准备食物的?”
“你跟牛不一样, 你不会糟蹋……”薛匪风说着说着闭嘴了,沈清然糟蹋起来,比牛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