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向端闻言,沉默下来。
“怎么,没话说了?你花钱买好杀手,伪装成相府小厮,趁我不备将我推进冰湖。骆向端,我那么掏心掏肺为你,甚至不惜与其他皇子为敌,不含私心保你护你,你却毁了我。你知道冰湖的水有多冷吗?你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没了修为,在相府的日子如何吗?你知道闻名大骆的宁祺,一朝变成废物,我是怎么撑下来的吗?”
“你不知道,因为在你眼里,只有皇权。不要说为了我的愿望,骆向端,你不知道这句话有多恶心。这辈子,只要得了空隙,我宁祺一定会将你推入地狱。”
骆向端被宁祺此刻表露的恨意所震惊,不由得心里一慌,“谁告诉你的?”
“以我的手段,还需要别人来耳边吹风吗?骆向端,纸,永远包不住火。”
“你还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知道你一次次利用我的名义,让阿策做出错误判断,陷害他图谋不轨?还是一年前暖玉楼设计我和阿策睡在一起?你知道这种事情,除了我,阿策不可能与人如此,半路上劫了我的人,是你安排的吧。可笑我竟信了你,半点察觉不到。”可不就是吗?上辈子傻透了,什么都察觉不到。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感谢你的。”宁祺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化不开的温柔,令骆向端心底的不安越发浓郁。
宁祺不顾骆向端越发危险的神色,继续道:“若非是你,我也不可能将计就计,如愿嫁给阿策。”
“你说什么!当初父皇赐婚,是你搞的鬼?”
骆向端手上用力,宁祺疼得眼泪顺着眼尾流下来,又是一番惹人心颤的美景。
嗤!骆向端嘲讽一笑,舔去了眼尾咸涩的泪,不顾宁祺快将他凌迟的视线,“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好,不管怎么说,你只能是我的人,既然你这么想承欢榻上,本王会成全你,相信本王,不会比骆玄策差的。”
“恶心。”
“骆玄策就不恶心了?宁祺,你才是真的下贱,委身于男人,还这么心甘情愿。”
“那也只是因为那人是骆玄策,你算个什么东西?想用我引阿策去长生殿吧?”
骆向端手一松,“你都知道?”
宁祺不语,越来越热了,恨不得直接纵入深潭,一解灼热,这时候,脑子里都是骆玄策的身影,他想骆玄策,想见这个人,想与他缠到天昏地暗,不顾俗世腌臜。
“你叫谁?”骆向端提高了声音,将宁祺的理智震回来,宁祺这才意识到他方才喊了骆玄策。
“你就这么喜欢他?”
“不,我爱他。”
“呵,我倒想看看,若是我要了你,他骆玄策还会不会要你,宁祺,你不过是一个玩物,没你想的那么重要。很热吧?这是苗疆秘药浮生散,宁祺,只要解了衣裳,你就会像青楼女子一般,放荡求欢。”骆向端缓缓解开宁祺青衣外扣。
“他不会不要我,他会杀了你。”
“杀我?你以为他还会安然无恙?再过几日,就会被流放,届时,任我宰割。”
骆向端稀罕宁祺那修长的脖颈,迫不及待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