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幅样子,柳言心底冷笑,端王竟会怀疑这人有变?简直多虑,这不是听了端王的话就温顺得猫儿似的,哪生得出什么叛变因子,奇了。
“王妃,殿下近日念着你呢,您也真是,出来这么久也不给殿下去封信。”
宁祺心底冷笑,瞧这人就像是自导自演的傻子,“是吗?可是营里风声紧,我怕被人抓了把柄。”
他倒要看看,这柳言想耍什么花样。
“如此,我也好给殿下回复。不过殿下整日忧思,玄王之势如日中天,殿下担心许诺王妃的事无法做到,特遣我来护持王妃。眼下大帅不在军中,王妃可知去向?”
原来在这等着他。
不过,他似乎知道近来喊打喊抓的贼是谁了,不过,也需验证方知,他可不会冤枉一个无辜的人,人赃俱获,才更有趣不是吗?
“这……”
柳言胜券在握,“王妃可是有顾虑?”
“轻易泄密大帅行踪,若是被查到了,岂不是会被军法处置?”宁祺将姿态放得极地,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柳言在心底轻嗤,瞧这样子,哪像殿下说的那般足智多谋,“王妃不必担心,届时取了那人性命,自然怪不到咱们头上。”
宁祺“犹豫”片刻,状似为难道出了骆玄策去处:“大帅他追踪边夷人到了荒谷之地。”
闻此,柳言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似乎下一瞬就想给骆向端通风报信。
“王妃,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
果然如此。
宁祺转身离去,到帐外,意味不明笑了声,遇到个小兵,就差人去请肖翼。
肖翼动作极快,刚回大帐才坐下,外头就听到求见。
“杨副将,准备一下,去抓奸细。”肖翼自然不是真正的肖翼,是被易了容的杨烈。
“刚问王妃,这人是谁?”
“柳言。”
杨烈虽然有意外,但却全无震惊之色,显然也怀疑过这个人,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王妃怎料到是他?”先前可没接到过任何关于行动试探的指令,那么,王妃是怎么知道的呢?
宁祺就将方才柳言亲自来拦他的事说了,又皱眉叮嘱道:“不过此事还有待结论,也许存了别的奸细,只是柳言恰好撞了上来,所以行事需得小心隐秘,不要让人察觉。”
杨烈领命而去,不过一个时辰,果然人赃俱获,令得柳言辩无可辩,被押到了议事厅。
宁祺赶过来时,营帐里绑了五人,被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