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过后,许拾言发出一道沉闷的声音:“嗯。”
回应了就是好事!
才文西一鼓作气,把当时的情况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一点隐瞒都没有。
“最初我只是觉得像,认真打听了之后发现有好多巧合,比说你出生的那年,他们就离开了呈陵出去
打拼……”
“还要说对不起的是,在爸爸妈妈的追问下,我把这件事讲了出来。毕竟我对他们的朋友很不尊重,
果不说出理由,爸妈会觉得我无理取闹。不过你放心,我爸妈的嘴可严了,他们不会乱说的!”
“我妈妈还很心疼你,让我没事就带你回家玩,她给我们做好吃的……”
小嘴不停歇,嘟嘟囔囔地说了好多。
许拾言双眼合上,静静地听着。
后来,才文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话题明显转的找不到北。许拾言不再坚持,直起身子,却没有松开
他。
他低着头,目光深沉而专注地凝视着才文西。
“你觉得,他是我父亲吗?”
才文西:……
致命题,兜兜转转抛回来了。
“我觉得……他不是。”
不止是为了胡思瑶,更多的还是因为尤秋生给他的感觉不像是会抛弃孩子的人。
今天的尤秋生格从容,与其说他想要逃避,不说他主踏进迷宫中,迫切地想要确些什么。
当然,成年人的力是才文西无法想象的,果尤秋生演戏,他也没办法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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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是说果,今天的我是那个抛弃孩子的人,那么现在我那个孩子绝对不会坐在同一桌位置
上。”才文西说:“我胆子很小,做了亏心事,所以无法在孩子面蟠尤莸潱窀雒皇氯艘谎!
或许这仅仅是他自己的看法,但世界上胆小的人反倒一抓一大把。
许拾言的手指勾着他的耳垂,一下一下拨弄着,听见他的分析,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