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看着平易可亲，冷不丁就被碰了两下，祁砚在第二个人即将触碰时，握住他的胳膊，将人往后一带。
“扇子。”
南易哦了声将扇子交给他，祁砚接过扇子，手腕轻动。
看似自己扇实则风都在南易那边。
拉，言语，都很自然。
旁人也不会多想。
老人家寒暄差不多，道：“好了好了不聊了，我得带两位小老师去认认路。”
到了地方，老人家说：“这就是我家了，进来喝口茶。”
两人刚进门，一个小少年就噔噔跑出来了，个头不高，脸上也长有青春痘，手上攥着手机。
看到南易二人猛地停住。
又睁着眼睛看向自家爷爷，“他们谁啊？”
“爷爷给你请的小老师，阿伟，后面跟小南好好提提成绩。”
“我不想补课”，小少年一提到成绩就皱眉，又不是考的不好，为什么要占据他暑假时间。
“一个星期只补两天”，老人家跟孙子解释，“一次只补两个小时。”
“阿伟！手机还我！”
听声音像是从二楼传出的怒喊，紧接着就传来噔噔噔很重的下楼声，脚跨出门那一瞬，女生愣了，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这是我孙女，算来你们也差不多大”
女生长得一般，不漂亮但也不丑，从刚才的大嗓门到声音放得轻软，也就是一瞬的事。
“爷爷他，他们谁啊？”
“我给阿伟请来的小老师，秀秀去倒点水。”
何秀秀飞快回房，她没有先去倒水，而是回自己房间收拾了一翻。
老爷子见着水迟迟倒不来，喊：“秀秀。”
“来了来了”，何秀秀成绩不太好，读的中职，早早就学会了化妆打扮。
换了百褶裙的何秀秀下来，直奔厨房，拿出小镜子将口红拿出来抹匀，化完妆的何秀秀颜值提升了个档次。
倒了两杯水，端出去。
何爷爷看到孙女从头到尾整了遍，想说什么也不好开口。
南易双手接过杯子，“谢谢。”
何秀秀抿笑，祁砚接过来疏离的道了谢。
“我叫何秀秀，你们叫什么？”
“南易。”
“祁砚”，回答的很公式化。
“你们准备给阿伟补什么？”
“他哪科弱？”
何秀秀突然卡住，她不喜欢学习连带着何伟的学习也不怎么关心。
何伟在一旁点开游戏，打得浑身是劲。
老爷子道：“数学吧，数学有点差。”
南易：“……”巧了，我也差在了数学。
老爷子紧接着又补充：“但也能考不少分，小南，把他所有都提提分成不？”
这……谁敢保证啊。
反正他不敢。
看着小少年玩游戏玩的嘴里还骂脏字，提到学习就不耐烦，南易心里没底。
“何爷爷，要不让阿伟先试一个小时吧，我不确定我的讲解方式对他有没有用。”
“也好，晚上在这吃饭，你们先上去试试。”
南易摇头拒绝，“不用了何爷爷，明天下午两点我过来，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南易说着站起了身，祁砚紧随其后，何秀秀也立马站起来，跑过去，“我送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