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盘哇小说>古代言情>豆腐东施> 第70章 番外 冬夜

第70章 番外 冬夜

半年后。

今天天冷,生意不大好做,窦家富在城里多转悠了两圈,好不容易到下午时才勉强把豆腐卖完。

隆冬时节,天本来就黑得早,加上又是阴天,所以酉时才过天色就暗了下来。

眼看着就要下雪,窦家富急急忙忙推着板车往城外赶。

走到半路上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风也呼呼地刮着,刀子一般。

窦家富鼻子都冻红了,想着赶紧到家生起炉子烤火,步子便迈得更大了一些。虽然现在光线极暗,但这条路他已经来回走过几百回,就算闭着眼也能摸回家去。

经过山梁下时,板车突然一歪,从地上一堆隆起的物事上碾了过去。

他起先还以为是从山上滚下来的石头挡在路上了,可紧接着便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当即吓了一跳。

意识到只有人才能发出这种声音,他赶忙把车推到一边,瞪大眼睛努力去瞧,便见路中间横着一个人,看身形大约是名成年男子,只是黑乎乎的实在看不清长什么模样。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窦家富恍惚了一下,随后失笑摇头,那种人发生那种事,一次就够稀奇的了,怎么可能会在同样的地方再发生一次。

不过,他还是十分警惕地使劲嗅了几下,没有闻到血腥气,这才稍稍放了心,这人或许是生了病,或者冻僵了才倒在这里吧。

他这辈子永远都做不来见死不救的事情,也就犹豫了片刻后,他便费了老大的力气把男人搬到了板车上,再一路吭哧吭哧地拉回了家。

窦家富前脚到家,后脚天上就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

他把男人背进屋里放到床上,搓了搓冻得有些麻木的手指,然后将桌上的油灯点了起来,再拿到床边想看看那人的情况。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几乎吓得灵魂出窍,他不是眼花了吧,这这这,这不是某个混蛋么?

还是说,夜路走多了,真的会遇到鬼?

窦家富心里一个激灵手上一抖,油灯一个没拿稳,便直直往地上掉。

本来双目紧闭在床上挺尸的男人瞬间睁开眼睛伸手一抄,将下落到一半的油灯稳稳接在手中,然后一脸贪婪两眼放光地盯着他。

那目光绿油油的,活似饿了几天的狼一般。

窦家富瞬间白了脸,这家伙虽然不是鬼,但着实比鬼还可怕。

混蛋!他还来这里干什么?闲来无事耍人玩么?

他此时悔得几乎要撞墙,之前把男人往板车上搬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家伙无论身高体型还是身上的味道,都很是熟悉,只是他怎么想都觉得只是巧合罢了,所以才大发善心地又做了一回老好人。

可眼前事实证明,这不是巧合,根本是某人蓄意为之。

这年头,好人真的做不得!

没等他痛心疾首地感慨完,床上的男人将油灯放到桌上朝他招招手,“小豆腐,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窦家富却如避蛇蝎般后退了一大步,跟着别开头不看他,冷冷道:“既然你好好的,没病没灾,那就请你马上离开。”

好个无情无义的小混蛋,居然要赶我走!甄之恭暗自磨牙,臭着一张脸道:“谁说我好好的?我两条腿骨折了,走不得路,现在外面又下着大雪,让我怎么离开?”

一听他说骨折了,窦家富心里便是一紧,不由自主回头去看,却只见他两条长腿搭在床上,隔着裤子看不到底下是什么情况。

甄之恭看他脸色心里总算舒坦了一些,小东西虽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终究还是紧张他关心他的。

接着他皱起眉毛,吸着冷气自言自语:“嘶,好痛,我这两条腿不会是断了吧……”

窦家富顿时有些急了,再也顾不得许多,上来便要仔细察看他的腿。

然而,刚一挨到床边,便被甄之恭勾着脖子拉进怀里,紧接着一个天旋地转,自己便被压在床上了。

看某人动作,分明比他还要灵活,哪里会是骨折断腿的样子,可恶!

他一下子涨红了脸,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愤然怒骂:“混蛋!你骗我!”

可是,更可恨的是他自己,居然这样拙劣的伎俩也会上当!

甄之恭一手抓住他双腕定在头顶,笑得无赖而得意,“先前在冷冰冰硬邦邦的地上躺了半天,我的腿的确有点痛,不过现在见到你了,突然就通体舒泰不治而愈了。”

按惯例,窦家富应该骂他一句无耻的,但前面半句却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而骂不出来,转而道:“你何必这么委屈自己,自虐很好玩么?”

甄之恭似笑非笑道:“不好玩,只是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让你把我带回家,而不是把我拒之门外。”

窦家富一时愣住了。

两人的脸孔此时近在咫尺,屋里光线昏暗,却衬得头顶那双眼睛比星子还要灼亮,熟悉的温热气息轻轻喷洒下来,令他面上一阵一阵的酥痒,脑子里也一波一波的晕眩。

不行!这样不行!

他在心中对自己呐喊,随即一下子绷紧了身体,把头转开,不与那双眼睛对视。

甄之恭却轻轻捏住他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声音低低沉沉,“小豆腐,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窦家富有些心慌意乱,虽然与他面面相对,眼珠子却四下里乱瞟,硬着头皮道:“有,有什么好说的,我早就跟你没关系了!”

甄之恭危险地眯起眼睛,“宋文逸那个伪君子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胳膊肘一个劲儿地往外拐?”

一听那个名字,窦家富心里便是一酸,涩声问:“他已经死了,是不是?”

甄之恭冷道:“他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你知道么,我在青峰茶庄找到了被囚禁的如墨,他供认永平县郊之事是宋文逸与甄之敬共同策划的,而姓宋的还是主谋!此外,茶庄的火也是他放的,不说我甄家损失惨重,我与他誓不两立,单是那些被大火烧伤的人也不会放过他!”

窦家富黯然,这些事他都知道,宋文逸的恶行为人不耻,他一样深恶痛绝,也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善心泛滥,可是,这个人对他毕竟一直都极好,他心中的那杆秤不由自主就会朝他微微倾斜。

见他模样,甄之恭醋意更浓,怒火更炽,“既然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怎么还会听他摆布百般维护于他?若不是他一败涂地,只能自寻了断跳崖自尽,你是不是打算抛下我,这辈子就跟他双宿双飞了?”

“不,我没有!”窦家富下意识否认,既难堪又难过,“他做的那些坏事天理难容,就算他对我再好,我也不能包庇袒护他,更不可能与他在一起。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他,只当他是哥哥一样,我只是……”

只是不忍心他痛苦压抑这么多年,既害人又害己,不忍心看他浑身浴血死在自己面前……

“小傻瓜,你怎么这么傻……”甄之恭轻叹一声,满腔怒火化无虚无,忍不住低下头来亲吻他泛着泪光的眼角。

窦家富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抱紧身上这个人,在他怀中痛痛快快哭一场,向他倾诉这许多个日子里自己无边无际的悲伤与惶恐,孤独与思念。

可是,不行!他不能放纵自己沉溺在这个人可能是心血来潮下随意泼洒的温柔里!

他猛然用力,伸手将甄之恭的头推开,咬牙道:“虽然我不可能和宋文逸在一起,但也不会与你在一起,你走吧!”

甄之恭难以置信,半年不见,这小东西怎么更没良心了?姓宋的事我都宽宏大量不予计较了,你居然还反过来跟我发脾气?

虽然一再告诫自己要温柔些,大度些,耐心些,不要把人吓到了,然而听到这种话还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有种想要施暴破坏的冲动。

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把人找到,又不惜用了苦肉计才进了这个门,哪能如此轻易就鸡飞蛋打了。

过去的半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他派了无数人手在宁城周边地区展开了掘地三尺式的大范围搜寻,自己也在解决了贡茶危机一切太平后亲自出马寻人,甚至还去了一趟苏城,却始终一无所获,那个小东西好似滴水入海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愈是这样,他愈是铆上了,他就不信,哪怕飞天入地,上山下海,他甄大少这辈子会连个人都找不到!

某天半夜,躺在某个遥远城市的某间客栈的床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挖空心思地想那个小东西会躲到哪里去。

忽然间福至心灵灵光一闪,他意识到自己漏过了一个非常关键的地方。按理说,小东西若是存心躲着他,应该会有多远跑多远,可是,老话又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定小东西哪里都没去,单单就回了那个地方呢?

一念及此,他再也躺不住,当即动身拍马往回赶,日夜兼程来到永平县。果不其然,才入县城没多久,就看到一个推着板车沿街叫卖豆腐的瘦小身影。

那一瞬间,他既欣喜若狂,又恼怒非常,差点直接冲上去把小东西就地正法了!

所幸他还有一丝理智,克制住了魔鬼一般的冲动,一路尾随窦家富在永平城里转了几圈,然后在他出城往回走时提前赶到山梁下躺在冷硬的泥地上扮演伤残人士,这才得以顺顺利利地登堂入室……

想起过去半年的艰苦遭遇,甄大少真是一把心酸一把泪,正因如此,他更要小心谨慎一些,要把自己吃过的苦头遭过的罪从小东西身上加倍讨回来!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恳切态度道:“小豆腐,那天母亲派人将你强行送走,而我又未能及时将你追回,你一定很伤心难过是不是?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可我绝对不是故意对你不闻不问将你抛弃,而是那天宫里派人来茶庄视察,我只能陪同招待而无法脱身。你也不希望我无情无义地弃甄家和茶庄数千人的安危于不顾吧?”

窦家富闻言怔住,这素来自以为是不可一世的家伙居然会主动放低身段向他道歉?他没听错吧!在他记忆中,自两人相识以来,这还是头一回。

说不触动是假的,他心中不自觉软化下来,咬了咬唇,低声道:“茶庄要紧,那件事我没怪你,也不怪你母亲,她对我已经很好了,我很感谢她。”

甄之恭闻言惊诧,不自觉提高了音量,“那你为什么要恨我,还躲着不见我的面,害我满天下到处去找你,一找就是半年,差点没急疯了!”

这不是恶人先告状么!窦家富火气也上来了,大声道:“疯了活该!谁让你找了?!你给我滚,趁早回家和美女野猫什么的风流快活去!”

这回轮到甄之恭发愣了,“什么美女野猫?谁风流快活了?”

窦家富当他想抵赖,愤然道:“除了你还有谁!”

甄之恭心中一动,“你说的美女,是不是波斯舞娘兹芭?”

窦家富磨牙,“怎么,你现在肯承认了?”

甄之恭一脸无辜,“承认什么啊,天心良心,我和兹芭可是一清二白的。”

窦家富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你和她那般亲热我可是亲眼看到的!还有人说,说你曾经睡过她一晚,事后对她,对她赞不绝口!”

他说着便涨红了脸,太无耻了,他都羞于出口!

甄之恭嘴角抽搐,“诬陷,这是赤裸、裸的诬陷!我的确和兹芭曾经同室共处过一晚,但只不过教了她一套防身用的擒拿术,又跟她学了几支波斯小曲罢了,其他什么事都没干过,不信你可以现在回宁城亲自去问兹芭。她是因为家境贫寒不得已才到中原来卖艺,又在宋文逸的逼迫下卖身,直到宋文逸死后才重获自由。上个月兹芭和一支来宁城做生意的波斯商队联系上了,过些天就和他们一起返回波斯。”

见他说得义正严词有鼻子有眼的,而且那天在厅旁耳室的确也看到兹芭被他拒绝了,窦家富当下不得不信了他的说辞,不过就算这个是假的,那小野猫呢,那可是兹芭自己亲口说的!

仿佛窥见了他心中所想,某人恬不知耻道:“小豆腐,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不过很抱歉,小野猫的确真有其人,性子既野,脾气也坏,总是对本大少又抓又挠的。可是没办法,本大少可能鬼迷了心窍,就是看上他了,所以曾经与他春风二度。”

无耻!下流!禽兽!

窦家富几乎没喷出一口血来,正想伸手狠狠挠他一爪子,便听禽兽继续无耻下流道:“第一回,他与我比武输了,故意喝醉了酒勾引我,本大少虽然一向洁身自好,可挡不住他热情主动非要投怀送抱,本大少看他难受,只好勉为其难帮他纡解了一番。”

窦家富有些傻眼,这这这,这听着怎么有点耳熟?

“第二回,他背着我和野男人私会,本大少谆谆劝导于他,他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恃宠而骄任性妄为,本大少不得已只好亲身上阵给他上了一回家法。”

窦家富目瞪口呆,这这这,这说的不是他么?

甄之恭低下头来,朝他脸上暧昧地吹了一口气,“小野猫,本大少又抓住你了,这回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窦家富瞬间满红耳赤,结结巴巴地反驳:“你,你才是小野猫,又凶又恶……”

甄之恭邪邪一笑,“错了,我是大野狼。”

说罢张开嘴,啊呜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犹如野兽吞噬猎物,一顿舔舐啃咬。

窦家富又痛又痒,忍不住叫出声来,旋即又赶紧咬唇闭嘴,以免自己再次发出羞人的声音来,只是浑身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然而,这种敏感与青涩却更加取悦了身上的大野狼。

甄之恭心中一荡,热血直冲脐下三寸。

两人叠压在床,中间不留一丝缝隙,窦家富立时便察觉到某人的身体变化,从脸颊到耳根子呼啦啦地就烧了起来,明明是寒冬腊月,他却觉得头顶快要冒烟了。

甄之恭舔舔唇,用自己几乎是瞬间勃发起来的硬胀之物在身下人的小腹上来回磨蹭,让他感受自己的极度饥渴与炽热的欲望,接着一面舔咬那玛瑙般红润的耳垂,一面含糊呢喃:“小豆腐,自从你进了甄家,我可一直都为你守身如玉,不信你摸摸,半年不见,它很想你呢……”

说着抓住窦家富的一只手,带着他向自己身下探去。

窦家富如被蛊惑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在他的引领下摸到那个尤如铁棍般的粗长硬物。虽然隔着数层布料,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力度与热度,甚至在他手掌覆上去时,还活了一般勃勃跳动数下。

他立时惊醒了,当下头皮发麻汗毛倒竖,如被火烫一般迅速往回收手。

甄之恭岂能容他退缩,一把将他的手按了回去,另一只手蛇一般滑进他裤子里,准确无误地握了上去。

窦家富浑身一个激灵,一声低吟冲口而出。

他清心寡欲了半年,平日连自渎都没有,哪里经得住某人突然袭击,那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掌才不过轻擦数下,他就腰眼一麻溃不成军。

甄之恭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低低调笑道:“小东西很精神嘛,看来这半年也在养精蓄锐等着夫君临幸呢。”

窦家富羞愤欲死,既反驳不了,又骂不出口,只能拿一双水光荡漾的眼睛狠狠瞪着身上的无耻之徒。

甄之恭被他这一眼瞪得身子软了半边,身下之物却愈发硬得涨痛,当下再不犹豫,粗鲁地扯下两人裤头,将两根粗长不同却一般粗大笔直的热物用一手握了,飞快地摩擦动作起来。

久违的尖锐快感利箭般袭来,同时正中两人心口,片刻后,两人便同时释放出来,黏滑热液沾了甄之恭满手,还有不少甚至溅到窦家富小腹上了。

不过窦家富已经无力抱怨了,只能瘫软在床大口喘息。

甄之恭却不无懊恼,小东西倒罢了,他怎么也能这么快?太伤自尊了。

他不甘心地伏在窦家富颈间嗅嗅蹭蹭,大狗一般,熟悉的清新体味令他心旷神怡,没一会儿身下便再次蠢蠢欲动地抬了头。

感觉到一只黏糊糊的狼爪不怀好意地滑入自己股间,窦家富糊成一团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一些,连忙捂着屁屁向后退,一边惶恐道:“不要!我们不能这样!你母亲不会答应的!”

甄之恭两腿一夹将他重新回身下,然后一面用沾着黏液的右手继续在他股间摸索揉按,一面哑声笑道:“放心好了,这次本大少可是谨遵母命特意来迎娶甄家大少奶奶的。”

什么大少奶奶?这句话的内容太具刺激性,以致窦家富忽略了某只狼爪的罪恶动作,先是困惑,继而省悟,紧接着又是羞恼又是不敢置信,“不可能,她怎么会答应呢?”

甄之恭慢条斯理似笑非笑道:“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儿子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症,只能吃豆腐,不然就会坏了肠胃上吐下泻。而且她还发现,豆腐虽然看上去平淡无奇,但若手艺好了做出来同样美味可口,并不逊色于其它昂贵的山珍海味,所以她权衡比较了半天,就答应了呗。”

说着用从怀里摸出一样物事来系在窦家富颈中,一本正经道:“这可是临走前我娘吩咐我给她未来儿媳妇儿挂上的,这回你可要保管好了,若再丢了,我娘可是不依的。”

虽是调笑之辞,窦家富听了却百感交集,摸着胸前失而复得的玉佩一时间几乎要落下泪来。

当初在青峰茶庄,之所以与甄之恭连面都不见就不告而别黯然回到永平县,除了以为此人花心滥情不可原谅,另一个重要原因便是顾虑秦氏的态度。

他可以委屈自己,可以将伤痛藏在心间,却不愿让一位母亲遭受同样的委屈和伤痛……

窦家富心潮起伏激动不已的当儿,某人却没空陪他唏嘘感叹,急不可耐地分开他的腿便要提枪上阵。

窦家富只觉身下一凉菊花一痛,立时便炸了毛,不对,他的衣服呢,什么时候被脱个精光了?

甄之恭捉住他两只脚踝,一个挺身直刺到底,“媳妇儿,洞房一刻值千金,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

“混蛋……啊——”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春意盎然,吱吱嘎嘎的床板摇晃声,与叫骂呻吟声彼此交汇,和成一曲激情四溢的销魂之歌。

作者有话要说:憋了一天,总算把番外整出来了,泪目

我知道上一章放出来后很多读者都想打我,因为上一章里的小豆腐和宋公子的作为都很让人失望。宋公子就不说了,这人就是个杯具炮灰,怎么毁怎么来,小豆腐的情况就要复杂一些,本文给他的定位就是圣母,所以免不了的优柔寡断滥做好人,不过除此外,他那很多时候装着豆腐渣的小脑袋反也会思考一些稍微深刻一些的问题,尽管可能是片面的,不讨喜的,但他还是有自我主见的,有自己的基本原则的。

说了一大堆,有些语无伦次,希望这个番外能解释的清楚一些,让大家看了稍微舒服点吧。

这段时间挺累的,能够坚持日更的作者不容易啊~接下来会休息一段时间,lili童鞋希望我码一个顾兰舟的文,我会好好考虑一下,如果还开新文,一定会优先写这个。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

推荐小说

  1. [古代言情] 上梁不正【完结】
  2. [古代言情] 揽月映同尘【完结】
  3. [古代言情] 穿书之炼丹成神【完结】
  4. [古代言情] 丞相轻点罚,圣上又哭了【完结番外】
  5. [古代言情] 重生之鲛人仙君【完结】
  6. [古代言情] 穿成建筑以后[基建]【完结番外】
  7. [古代言情] 玄门小霉神【完结番外】
  8. [古代言情] 修真之奉君三界【完结番外】
  9. [古代言情] 农家契哥儿,恶霸乖乖种田【完结】
  10. [古代言情] 红客室友总想撸我【完结】
  11. [古代言情] 闻言神偏爱你【完结番外】
  12. [古代言情] 我在全息游戏游历万界【完结番外】
  13. [古代言情] 沉橘【完结】
  14. [古代言情] 猫爪爪的诱惑【完结】
  15. [古代言情] 被强制标记后我成了星际第一团宠[ABO]【完结】
  16. [古代言情] 病秧子逝世之后【完结番外】
  17. [古代言情] 傀儡皇帝被迫内卷【完结】
  18. [古代言情] 小废物觉醒团宠龙崽[星际]【完结】
  19. [古代言情] Fine,大家都不是人了【完结】
  20. [古代言情] 大佬他又开挂了【完结】
  21. [古代言情] 穿越后种田养夫郎【完结】
  22. [古代言情] 炮灰也有求生欲[重生]【完结】
  23. [古代言情] 故池【完结番外】
  24. [古代言情] 重生之小师叔太撩人【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