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黑雾从原本的暴躁变得温柔起来，里面也传来了孙依依空洞的声音。
“好！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果你完不成你所说的事情，就别怪我拉着有唐市人民陪葬了！”
方远抿了抿嘴巴。
“好！我答应你！”
……
终于，在孙依依的黑雾安静下来后，邓立人、方远和苏幸子一行人准备回去了。
在车上，邓立人坐在副驾驶，看向了正在开车的方远。
“方远，你真的有把握吗？”
方远没有说话，邓立人不停盯着他，就在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良久之后，方远长叹了一口气。
“哎！”
“我也没有把握！”
邓立人瞬间暴躁起来。
“什么？”
“方远，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也没有把握？万一到时候孙依依真的拉着有唐市的市民们陪葬，你怎么交代？”
方远看了邓立人一眼。
“所以，后面的工作还请邓局长能够配合，一旦孙依依拉着全市百姓陪葬，可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了……”
邓立人没有想到，这方远居然讲了自己一军。
他指着方远，“你……！”
方远道：“行了，邓局长，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找到当年事情的真相，还孙依依一个清白！”
邓立人叹气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
中午时分，方远和苏幸子没有在灵调局吃饭，而是回到了方氏旅店。
在旅店里，方远坐在沙发上，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极为苦恼。
“苏幸子，你说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我们用王先生和刘苍这两人，真的能够调出来大鱼吗？”
苏幸子分析道：“不管是刘苍还是王先生，通过他们的表现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肯定是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的。
只不过，这两个人都不愿意说出来。”
方远两只胳膊交叉抱在身前，眼睛看着天花板，不断在想这件事情。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王先生和刘苍开口，我们只要有一个证人，这件事情就好解决了。”
就在两个人聊天的时候，方初一幽幽走到了方远的旁边，坐在了沙发上。
方远看向了一边的方初一。
“我说姐，我们在讨论工作的时候，能不能给我们一些私人空间？”
方初一玩笑道：“怎么？你还嫌弃你姐了？”
方远连连摆手。
“没有没有，就是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思考过程。”
苏幸子皱眉道：“现在最大的难点，就是当初没有监控，而且，当时丢失的是现金，还是莫名其妙消失的那种。”
“不错！”方远还原当年的案情。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当初的孙依依采购了一批器材，孙依依说这批器材不是她采购的，可是到了最后对账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出现了孙依依的签字。
并且……怀唐省灵调局的资金少了二百元！
根据王先生所说，当时这批器材是二百元，孙依依让王先生开具四百元单子……当时的签名是孙依依签名的。”
苏幸子忽然问道：“方远，我在想一个问题。”
方远看着苏幸子。
“你说！”
苏幸子说道：“你看，会不会是这样的，当时签字的时候，的确是孙依依签字的，并且给过去的也是二百元，只不过后期因为某种原因，然后被修改了。
于此同时，王先生和灵调局的人一起修改了订购单，将二百元改成了四百元。”
方远想了一下。
“不会！”方远道：“第一，我们见过那一张采购单，当时的那张采购单上，的确是孙依依的笔记。
你说模仿她的笔记……”
方远说道这里，忽然感觉苏幸子说的有道理。
“等等！苏队长，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毕竟采购单在王先生的手上，想要模仿一个相同的笔记并不难。
另外，孙依依当初说，这张采购单不是她签字的，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存在两张采购单！”
苏幸子点了点头。
“是的！”
方远轻轻指了指。
“可是……还有一点说不通，当时的财务室的确支出了二百元，并且都是所在保险柜里，没有密码根本是取不出来的。
那你说，作案人是怎么去出来的呢？”
“这个……”苏幸子低下了头，显然，现在的苏幸子也没有想明白。
方初一摆了摆手。
笑道：“害！这有什么难的啊！你还记得吗？我的口红，还有方十一的胶水，当时也总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方远忽然一拍桌子，“砰——”的一声。
“我知道了，但是很有可能是有幻境恶灵的……并且，幻境恶灵和灵调局的人打成了某种协议，否则，他怎么进出灵调局，又怎么偷看密码，然后将这二百元给偷了？”
苏幸子点头道：“的确有这样的可能性！”
方远想着想着，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这么说，好像也有点说不通啊！你还记得吗？我们当时上到二楼的时候，我就怀疑过幻境恶灵，但是我还想办法查看了一下。
并没有发现任何幻境恶灵的踪迹。”
苏幸子道：“方远，这可不一定，你当时在楼道查看的，时隔这么多年，幻境恶灵即便是有，他的力量也非常微弱了。
你在楼道根本查看不出来，我们需要在财务室才能查看。”
“对！我们现在就回去！”
方远和苏幸子起身，方初一喊道：“你们不吃了饭再走吗？”
方远背对着方初一，留下了一句话。
“姐！我们马上就回来！”
方初一呆呆地站在原地。
“哼！每次都说马上，每次都要到大晚上！”
……
旧楼，财务室。
“怎么样？”苏幸子问道。
方远的眼皮子在不断的跳动，他在感受着幻境恶灵。看書溂
忽然，方远的眼睛睁开了。
“苏幸子，我好想感觉到了！”
苏幸子立马看着方远，眨巴了两下眼睛，等待着方远的下一句话。
方远回答道：“在这个财务室，的确有一种非常微弱的环境恶灵，这只恶灵极为强大，时隔二十多年，还能留下微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