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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列车上的谋杀案 分节阅读 11

凶手,其动机何在呢?”
“是爱情纠葛。在丈夫信一入狱后,凉子便同高田搞上了。她这么年轻漂亮,高田插手也并不奇怪。”
“田久保信一出狱后知道了这件事,思想上受到很大打击便自殺了?”
“对的。”
“那么,高田为什么要杀害凉子呢?”
“高田在休假期间乘坐蓝色列车,出于偶然凉子也在同一节单间卧铺车厢里。我认为,对凉子恋恋不舍的高田强行追求她,但遭到凉子的断然拒绝……”
“为此,高田勃然大怒把她杀了?”
“对。正如您以前讲的,是把她的脸按在单间卧铺的洗脸盆里呛死的。”
“不过,吹田君!为什么尸体漂在多摩河上呢?”
“这我也不明白。”吹田遗憾似地说。
(四)
十津川带着吹田走访了位于银座的高田律师事务所。高田面带笑容迎接了他们。他把二人领到接待室后,便吩咐年青的女事务员去端咖啡。
十津川一边往送来的咖啡里放砂糖,一边对高田说:“多摩河溺尸的身份终于查清了。”
“那太好了。”高田说着,脸上毫无不安的神色。
“此人叫田久保凉子,二十三岁。”
“噢。”
“您认识吗?”
“不认识。”
“那么,田久保信一这个名字您记得吗,”
“田久保……”
“不认识?”
“嗯。”
“这就怪了。这个人犯过案,您曾为他进行过辩护。”
“请稍等一下。啊,我想起来了。不错,他是百货公司的职员,是个男的,犯的是伤害罪。那么说,田久保凉子是他妻子吗?”
“是的。请您去辩护的不是他的妻子吗?”
“对、对,想起点来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夫人来找我商量过。果真是她吗?”
“就是那个死者。辩认尸体时您没认出来吗?”
“经我辩护的人太多了。这么一说确实象她。”
“那么,您为什么说在下行‘隼鸟’号上是初次见到她呢?”
“请您等一下。”
“怎么啦?”
“我认为尸体有可能是田久保凉子,因为经你们这么一说确实很象。但我并不认为,这个人和乘坐下行‘隼鸟’号的那个女人是同一个人。因为我确实看到蓝色列车上的那个女人在终点站西鹿儿岛下年了。”
“就是说您也到了西鹿儿岛。”
“以前我已经这么讲过了。”
“那么,请您告诉我住的是哪家旅馆。以前您说没这个必要,现在情况不同了,因为被害者是您认识的人。假定她不是蓝色列车上的那个女人,不,权当是另外一个人的话,那就更需要您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
“难道我会在途中下了‘隼鸟’号返回东京?哦,我说什么来着?她的名字……”
“田久保凉子。”
“是田久保凉子!你们怀疑是我杀了她?”高田眼里含着笑意。
“您在鹿儿岛住的哪家旅馆?”
“是哪家旅馆来着?”高田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一页一页地翻起来,“三月二十八日住在西鹿儿岛车站前的一家旅馆里,名叫‘中央旅馆’。第二天去宫崎,住在‘宫崎第一旅馆’。三十日住别府的‘新别府旅馆’,都是些大旅馆啊!”
“一个人住吗,”
“我打算这次休假享受独自旅行的乐趣,所以要的都是单人房间。”
“您还记得您住旅馆时的一些情况吗?”
“是啊,在宫崎的‘宫崎第一旅馆’里有专门的服务员。除此之外,既没有受伤的人,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情况。”
“住旅馆使用的是真名吗?”
“嗯。没有特别使————————嘛。”高田显得很轻松愉快。
十津川从内心感到对方的态度中有着轻微的焦躁不安。
“田久保信一自殺一事您知道吗?”
“知道啊!因为我很注意自己曾辩护过的人。举行遗体告别时,我也去烧了香。”
“您知道他自殺的原因吗?”
“不,不知道。他曾有过前科,但已经服过刑了。而且,我作为一名律师,曾就他今后的生活出路进行过多方面商量。我怎么想也想不出他自殺的理由。”
“那么,您知道田久保凉子被害的原因吗?”
“您是把我看成凶手了吧?是向作为凶手的我来询问她被害的原因吗?!”高田带着讽刺的眼神说。
在十津川旁边的吹田生气地顶了他一句:“如果心中无愧的话,就坦率地回答好啦!”
“我没有什么心中有愧的地方。可以说,凉子的突然死亡很让我吃惊。不管怎么样,也不过就是看了尸体没有马上认出她是田久保凉子罢了。”高田说完,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换成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好了吧,我正忙着呢,到此把我解放了吧?”
“改日再来拜会。”十津川说着,催促吹田站了起来。
两个人刚要踏出事务所的时侯,象是要证明高田所说的话似的,一个高个子带眼镜的男人迈着急促的步子走了进来。
(五)
走出高田律师事务所,吹田急忙站住。
“刚才那个人很跟熟。”
“是谁?“
“对了,他叫山本亚夫。”
“这个名字不是在黑板上写着吗?他是高田辩护过的男人中的一个吧?”
“是的。他因悔辱妇女和伤害罪两次被逮捕,两次都是由高田出庭辩护的。第一次侮辱妇女被判缓期执行,第二次因伤害罪被判一年徒刑。”
“是嘛。”
“这种人来,会有什么事吧?”
“所以……”十津川满冷静地反问吹田,“你是说必须采取什么措施?”
“什么措施?嗯!”
十津川笑着向车子的方向走去:“高田是律师,他还强调,凡对自己亲自辩护垃的人都当成亲人给予照顾。所以,这种人出入他的律师事务所并不奇怪。能说有前科的人进出律师事务所就逮捕律师吗?”
“那当然不能。不过……”
“不满意,是不?”
“那倒不是。”
“唷,上车吧。”十津川先跨进了巡逻车,吹田在他身边坐下。车子向搜查本部驶去。
“本案有几处疑点。”十津川背靠座椅说道。
“凶手肯定是高田。”
“不过,没有证据。”
“他的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肯定会崩溃。”吹田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
“说是这么说。”
“十津川先生,您认为高田不是凶手?!”
“你的脸别绷得那么可怕嘛”,十津川说,“我并不认为高田清白,但他是凶手的话,有些情况弄不清楚。”
“什么情况?”
“你记得我们盯高田的起因吗?”
“那是因为青木记者的证言。”
“对的。如果高田是凶手,他为什么把真名告诉青木,而且还表明自己是律师呢?假如他不把名字告诉青木,也不和青木搭话而销声匿迹的话,恐怕我们连线索也找不到。”
“可不可以考虑这样两点理由。”吹田用带血丝的眼晴盯着十津川说。
“说说你所谓的理由。”
“首先是,把青木从下行’隼鸟‘号上弄下来,会不会是打算干掉他?所以高田才放心地把真名和职业告诉了青木。但出于某种差错使他未能干掉青木。这样考虑可以吗?”
“第二点理由呢?”
“高田过于自信,属于自作聪明的罪犯那种类型。我认为,他自信绝对没有间题,所以才毫不介意地表明了自己的姓名和身份。”
“你的想法不坏,但过于一般化了。”
“您考虑还有别的理由?”吹田的眼睛闪着亮光。
“坦率地说我也不知道。”十津川说,“确实,高田是个很自信的家伙,但同时他也会经过冷静考虑后才采取行动的。况且青木并未被害。”
“可是……”
“好啦,你明天赶快去九州。”
“是去调查高田的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
“是的,希望你彻底调查清楚。”
(六)
第二天吹田乘飞机飞往九州。这位年轻的见习警部雄心勃勃,对十津川的慎重感到不满。高田肯定是凶手,赶快把他逮起来,这件案子不就结束了吗。
吹田走访了西鹿儿岛站前的中央旅馆。这是一座新建的八层旅馆。一组象是来旅游的外国人正在跟务台办理登记手续,吹田等他们走上电梯后便同服务台的人谈起来。他让对方给他看三月二十八日的住宿卡片,这是由住宿客人自己填写的一种卡片,他马上找到了高田律师的那一张,上面填写的住址和电话号码都是真实的。住宿天数为一天,二十九日离开旅馆。
吹田从衣袋里掏出一封高田写的信,这是借来的,是高田写给同行律师的暑期问侯明信片。笔迹很相似,在外行人眼里会断定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可是吹田认为,只凭这些并不能证明高田二十八日来过这家旅馆。因为要充分考虑到高田有可能在二十八日以前弄到住宿卡片,把它填写好后由别人带到旅馆来。旅馆的客人一多,服务台的人不会一个一个地瞅着他们填写住宿卡片,而且备用的圆珠笔是到处都有卖的常见货。
吹田问一位三十二、三岁的服务台的人:“这位叫高田悠一的客人,您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嗯,记得。”
“那么,您能认出是其中的哪一位吗?”吹田把事先谁备好的三张照片并排摆在服务台的人面前。三张照片中有两张是警察。服务台的人轻易地就把高田的照片挑了出来。
“二十八日那天客人不多吗?”
“不。百分之八十的房间都住上了客人。”
“既然如此,那您为什么记得这位客人的长相呢?”
“那天来了一对法国夫妇,他们不会英语,我又不会法语,正在为难之际,高田来了。多亏了他给我们当翻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您记得他是什么时间到旅馆来的吗?”
“确切的时间是下午七点多,我吃完晚饭接班后不久。”
“从车站到旅馆需要多长时间?”
“步行最多不过用三、四分钟。”
可疑啊!吹田脑海里浮现出蓝色列车的时刻表。下行“隼鸟”号抵达西鹿儿岛站的准确时间是下午两点四十二分。假若下车后马上到旅馆来,其登记时间应当是在下午三点钟左右。那么,七点多是怎么回事呢?是下了火车在市里转了转,吃完晚后再来旅馆的?不会的,这种想法不可能。从东京坐了十八个小时的火车到达此地,自然都想静静地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如果不是乘坐‘隼鸟’号而是乘坐‘富士’号到达的话……”吹田想到。“富士”号到连西鹿儿岛站的时间是下午六点二十四分,在车站附近吃过晚饭再来登记的话,正巧是服务台那个人所说的下午七点多岁“时代周刊”的记者青木说,他被什么人从“隼鸟”号上弄下来移入晚一小时十五分的“富士”号上。这人如果是高田的话,时间就恰好一致了。
吹田微微一笑,可脸色马上又沉了下来。他发觉,如果是高田把青木移入“富士”号上去的话,那么,在途中下车返回东京,把被害者的尸体投入多摩河不就不可能了吗?
“我想借用一下这张住宿卡片。”吹田征求服务台的人同意后,把卡片装进口袋,走出了中央旅馆。根据服务台的人的话来判断确系高田无疑,但为了慎重起见,还是让专家去鉴定一下笔迹。
下午他才在李站附近的餐馆里吃过午饭,之后直奔西鹿儿岛车站。车站虽小,但作为南国的鹿儿岛大门很相称,给人以一种明快的感受。他会见了站长,请他查看收回的三月二十八日的“隼鸟”号和“富士”号车票。
先查看了“隼鸟”号的单间卧铺票,除青木的七室外,别的票都齐了。青木说他被人扔在门司站上,西鹿儿岛站没收回他的车票这并不奇怪。问题是八室的票,是谁拿着这张票通过了检票口。“隼鸟”号的列车员和高田都说是个年轻的美人,身穿浅茶色的大衣。可是,多摩河的溺尸如果是“隼鸟”号八室的女人,那么在西鹿儿岛下车的那个女人就是个替身,而且是检了车票的人。
接着查看了“富士”号的单间卧铺票,也只缺七室的票。这张从东京到西鹿儿岛的票是五天前售出的。西鹿儿岛站没有收回这张票,就是说买票的人虽然买了票但并没有乘坐“富士”号,或是在途中下车了。青木说,他发现自己是在“富士”号的七室里。罪犯为了把他移进这个房间就必须打开七室的门,会不会是罪犯事先把“富士”号七室的票买下来而让它空着呢?
吹田觉得自己好像是在一点点地整理着益智分合图,然而却总是感到没有靠近案件的核心。
吹田乘坐下午三点十六分由西鹿儿岛站始发的“锦江六号”快车直奔宫崎,差一点儿六点时到达那里。下车后立即寻找高田所说的宫崎第一旅馆,从车站到旅馆他用了十五、六分钟。旅馆果真是一座十层大楼。
吹田在跟务台那儿提出了与鹿儿岛相同的问题。住宿卡片上记着高田的住址、姓名和电话号码,是他本人的笔迹。位于旅馆休息室一角的酒吧间里的招待员还记得高田的长相。因为高田在酒吧间里呆了两个小时左右,同招待员谈了律师生活方面的许多事情。
“他是位很健淡的人。”中年招待员说着,很快地就从吹田带来的三张照片中挑出了高田的照片。
吹田决定当晚就住在这家旅馆,要了个单人厉间。进屋后,他马上往搜查本部挂了电话。
“十津川警部吗?高田二十八、二十九日确实在鹿儿岛和宫崎住宿了。”
“果真如此!”电话那边的十津川答应着。
“您说果真如此?难道您知道了这件事?”吹田握住话筒皱起眉头来,因为他想到,只要高田是罪犯,在鹿儿岛和宫崎就会有伪造的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
“由于高田提到在九州住宿时满怀自信,所以我想多半他从二十八日起实际住宿过。”
“既然这样为什么派我到九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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