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娟被秦一凡这句话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一个小时之后，她真的疯了一般跑出去打电话了。
这次不是打给闺蜜分享不能说的秘密，而是给她老爸打电话，说这边出现了医疗界的奇迹。
初期肝硬化能被治愈，这还不是医疗界的奇迹吗？
当然，你要说初期肝硬化本来就有几率治愈，那么一次性治愈呢？
算不算是奇迹？
肯定算啊！
老教授听到这个消息，差一点儿顺着手机信号钻过来，最后他激动到语无伦次，来了这么一句。
“丫头，你一定要想办法把秦一凡给我拿下，哪怕是牺牲色相也行！”
“……”
听完这句话之后周文娟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老爸疯了，再让他说下去，还指不定说出什么话来。
随后她回到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重新走进了卫生室。
面对着等她决定的洪建业，她一开始还想硬气一些，可是一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那个……我不反对秦一凡接诊肝硬化的病人，这也是实习的一部分，不过必须在我的监督之下，毕竟他现在还是个实习生！”
听完她这个说法，秦一凡倒是没什么反应，因为这就是个事实。
可洪建业却一脸的无语，心说，上次刘大疤瘌跟那个女孩的病症比较特殊就算了，你见过哪个实习生能治愈肝硬化的？
但这只是他心里想的，嘴上却说着。
“明白明白！小周老师，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们县医院直接给小秦开一个专家号，一天只接一个肝病患者，我们负责车接车送，治完你们就回来，要多少钱你们定，怎么样？”
“这……”
周文娟一听，这貌似不是自己能做主的吧？
随后她把目光转向了秦一凡，来了一句，“想什么呢？你倒是回句话啊！”
秦一凡一摊手，“你刚才不是说都得听你的，我怎么好发表意见？”
“行，气我是吧？那就别去，反正赚钱也不给我，哼！”
周文娟很是傲娇的转过头，她以为这样秦一凡就会服软，谁知道人家直接来了一句。
“不去就不去，我正懒得折腾呢。有那时间我在家待着，不好么？”
“你、你、你……”
周文娟被气得小手直抖，可是却拿人家没有办法。
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我不管了，反正是你的事，你爱去不去！”
“……”
洪建业心中好笑，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目光转向秦一凡说道。
“小秦，这可是好事。不但可以增加经验，还可以提升实习期的评分，另外……还能赚一笔好钱，何乐而不为呢？”
秦一凡想了想，经不经验的不重要，实习期评分也没什么，至于赚钱嘛……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虽然他卡里还有一百多万，可那毕竟不能外露，现在有一个机会能给家里改善生活条件倒也不错。
只是来回折腾实在有些麻烦。
“那个……洪院长，你看我这卫生室刚刚开起来，整天没人在可不行啊！”
“这……”
洪建业沉吟了一下，轻声说道：“要是把患者拉到这里来也不是不可以，可那样的话医院的成本就会增加……”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
“不过也没关系，这些我去调节，但有一样，患者数量得适当的增加。”
“呃……”
秦一凡愣了一下，心说这是进了菜市场是咋地，咋还讨价还价上了。
“洪院长，增加患者也不是不行，但有一点你得保证，别来个人就问东问西的，我没那么多时间去解释。”
这一点肯定要提前说好，别来个人就质疑一遍，时间都浪费在解释上，那可就没意思了。
洪建业一听直接点头，“这是必须的，那个……小秦，你看这治疗费用……该怎么算？”
这次轮到秦一凡为难了，要说开方抓药定价容易，成本加利润很好算。
良心些就少赚点儿，想多赚点儿就多加价，可是针灸治疗这个该怎么算呢？
见他一脸为难的模样，洪建业挑了挑眉毛，轻声问道。
“小秦，不用为难，有什么话尽管说，咱们之间都好商量。”
秦一凡沉吟了一下，稍显神秘的说道。
“洪院长，我实话跟你说，我是用针灸治疗初期肝硬化，而且不是一般的针灸术，一天最多只能施针三次！”
“嘶……”
洪建业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原本学的是中医，只是中医不太景气，他半路转了西医，但一直没有放下中医。
这些年虽不能说在中医上有很高的造诣，但关于中医他了解的比其他人要多一些。
他曾经机缘巧合得到过一本古医书，那上面记载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医术，按照他的理解那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可是今天听了秦一凡的说法，他忽然就想到了那些古医书上记载的医术。
随即他瞪大了眼睛问道：“小秦，你说的莫不会是……以气御针？”
秦一凡的表情没变，依旧保持着一种神秘感轻轻点头，实则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他没想到这洪建业还挺厉害，居然听说过以气御针，这可让他省了很多解释的口水。
见他承认了，洪建业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心里一阵失望。
本来他还想着有机会跟秦一凡学习一下，说不定他也能学会治疗肝硬化的手段，可是现在这个希望直接破灭了。
无他，以气御针，字面意思就是以气驾驭银针，这可气从何来？
按他的理解，应该是一种气功，那是传说中的存在，他连见都没见过，就更别说学过。
随后他看向秦一凡，不死心的问了一句，“小秦，以气御针难学吗？”
“……”
秦一凡一阵无语，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他是继承了仙界至尊的传承，所以不用学就会了，根本无法评说这其中的难易程度。
见他一直不说话，洪建业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道。
“你不用为难，以后我也不会再问这种傻问题，呵呵……”
这时周文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很是疑惑的问道。
“洪院长，秦一凡，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秦一凡直接打了个哈哈道：“没什么，就是一种中医疗法，很罕见的那种。”
这个解释很难说服周文娟，她又追问了一句。
“既然这么罕见，你怎么学会的？别告诉我是我爸教的，我可从来没从他嘴里听说什么‘以气御针’的疗法！”
秦一凡摊了摊手，道：“学姐，都说了很罕见，教授怎么可能一直挂在嘴上，不信你再打电话问问他！”
“……”
周文娟有些无语，这是又要她去厕所打电话的节奏啊……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