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归还神力

  师尊帮帮我,受不住了,太热了快把我烤干了

  火龙腾空, 所经之处尽数吞没,灰白的烬漂浮满空,就像是下了一场雪。

  少年颤着手抚上白凤失了眼珠的空洞眸子:“师尊, 是我,我来找你了, 你别怕,别慌, 快停下来。”

  并非大度到不忍伤害这些伤害过他们的人, 而是不忍心看着云谏如此消耗神力, 不忍看到云谏悲愤欲绝地豁出全部。

  “噗通……”

  心脏好似又重新跳动起来。

  云谏本打算以自己生命力去焚烧一切,这种近乎绝望的情绪终于被忽然出现的将夜生生遏制住。

  白凤盘旋飞下,炽白光焰褪去后,是白衣青年搂着他的小徒弟从空中降落。

  将夜看着眼前苍白如雪的面庞,他勾着云谏的脖子, 双唇轻轻贴上,一点点吻干净对方双颊挂着的血泪, 心底绞痛不已。

  安抚性的吻对一个骤然失去挚爱之苦的人来说, 远远不够。

  云谏沾血的手指颤抖着没入少年漆黑的长发,试探性地深嗅对方气息,又在终于确认后,近乎疯狂地深吻下去, 激烈缠绵的血吻令彼此都近乎窒息,凶悍地像是要将他小徒弟吞吃入腹,融入血肉,让他再也没有任何机会逃离自己身边。

  将夜被吻到喘不上气, 云谏再次咬上来时, 他焦急道:“等等!师尊, 我们先离开这里,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赶快走!”

  一肚子的困惑来不及道出,失而复得的喜悦近乎冲昏了头脑。

  云谏只要搂着他小徒弟就够了,别的他没那么在意,哪怕他真的很想杀了这些人,永绝后患,却还是听话地携着将夜乘上火凤离开此处,丢下一片狼藉。

  云缈终究重蹈蕖莲观覆辙,近乎成了废墟。

  就像是触怒神明后,骤然降至的一场劫火,来时没有预兆,离开地也悄无声息。

  无人敢去阻拦,无人能去阻拦。

  驱着木质轮椅的青年缓缓踱出,他撑着下颌望了一眼还冒着火星的狼藉现场,耐人寻味地盯着简十初的尸体看了半天。

  收拾残局的弟子乍见君衡,愣了一下:“大师兄怎么来了……”

  有人拽着那弟子,皱眉道:“都什么时候了,赶快过来帮忙,别管那个傻子!”

  “可是……大师兄他万一受伤了……”

  “他都是废人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云缈如今这个状况,自身难保,谁还管得了他?”

  “你……”

  君衡抬眸,打断前来问话的长老,直接道:“我什么?我一个残废,一个脑子坏了的人,好端端的为何出现在此?”

  他对答如流的模样根本不像是痴傻之人!

  君衡眯眸扫了一眼狼藉一片的云缈。

  “天道有常,盛衰自然,云缈在这第一仙门的位置上坐了太久了,也该换人了。”

  “你!你说什么呢你?!”

  君衡笑笑:“你们该感谢我,若他不来,如今的你们都该化作烟,烧成灰了。”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长老甩袖就要离开。

  君衡叹息一声,摇头又道:“身为仙门长老,护不住门中弟子就算了,连个脑子都没有,就连简十初被人操控成傀儡,想拉你们下地狱都看不见,真是愚笨,你们这些渣滓确实该被新鲜血液替代了。”

  最后的涅槃火烧干净最后一点残渣,四周顿时陷入黑暗,猩红的皎月泛着红光,隐隐能照见君衡身后走来的人,那人背负一柄重剑,浑身都是浓郁的黑,他走到君衡身后,推起轮椅,这一刻,仅剩的光熠才照亮他刚毅劲俊的脸。

  各个仙门一见他,都愕然不已。

  只是云缈与其他仙门的吃惊原因并不相同。

  没人知道,如今风头正盛的龙仙侠会是云缈山的一个洒扫弟子,更没人知道,这个从不被任何人注意的废柴弟子竟与云缈那个被废的大师兄是一伙的。

  ……

  火凤再次载着两人回了魔域,天下之大,或许只有这个蛮荒之地才能让他们得以喘息。

  将夜一路上都被他师尊拥得死紧,骨头都疼,一从火凤背上下来,就被他师尊打横抱着藏进屋内。

  门啪地一声阖上,将一脸茫然的腓腓和小青藤关在外头。

  要不是怀里人有体温,身上都是他熟悉的气息,云谏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困在弥彰与美梦之中,产生幻觉。

  他吻着被压躺在床上的少年,深嗅着对方的气息。

  将夜喘不上来气,何况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尽管怜爱师尊,不忍拒绝,却还是忍不住溢出细微的哼吟,双手撑在他师尊胸前,推拒道:“别折腾,我有事情要同你说……”

  云谏像是不在意任何事,依旧固执地吻上去,堵住他的唇。

  “你别这样……我要说的事很重要……”

  “呃……”

  “师尊!!”

  将夜气急,狠狠在云谏唇上咬了一口,才阻止对方继续下去,一双杏眸湿漉漉地泛着水雾,被欺负狠了,眼尾都是湿红的。

  看着压在他上方,双目紧阖,脸颊冷硬,连唇都绷成一条紧窄长线的云谏,那样子显然是情绪不得收敛,却被他的呵斥震懵了。

  将夜又爱又怜地抬头凑过去,轻啄他师尊紧闭的眸子。

  纤长的睫毛微颤着轻扫过唇瓣,将夜湿润的唇一点点吻干净他眼眸上还残留的血珠。

  又抬起手揽他师尊的脖颈,将其埋入自己怀中。

  一边安抚一边说:“别担心,别紧张,我一直在你身边,我没出事,你别怕了好不好?”

  他师尊不说话,只是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双臂似铁铸的一般牢牢箍着他的后背,将人整个的圈在怀里。

  将夜说:“你没感觉到我的气息,是因为有人帮我隐藏了,弱水潭干涸的时候,梧桐也感应到了,他来得很快,我打不过他的,若不藏起来会被他找到。”

  “是谁?”磁缓的嗓音还在轻颤,揽抱将夜的双臂又紧了紧。

  “是天道。”将夜说:“他在帮我们,他没阻拦我吞掉弱水,扯断锁链,甚至在那之后还帮我恢复力气,又将我藏在安全的地方,我这才能度过危险,再见到你。”

  云谏埋首在他脖颈边,深吸一口气,有些后怕地颤声道:“别轻易相信别人。”

  “嗯。”

  将夜乖乖地说:“我当时也没有很相信他,但我觉得他不会害我,况且……”

  以当时的情况,他不相信君衡,还能相信谁呢?

  “师尊还记得之前将灵力还给我的那个人吗?祂就是天道,千年前我被焚亡后,是他封印了我的灵力,隐瞒我神祇的身份,让我能像个凡人一样投胎轮回,我才能重新来到你身边,我能感觉到,他不会害我的。”

  将夜说得再小心翼翼,还是难免惹得云谏回想起千年前那段可怖的往事。

  后背被轻轻拍打着,他小徒弟柔声细语地哄他:“都过去了,师尊别想了,我自己都不太记得了。”

  “我当时想着,破除师尊的牢笼后,我们就不要管那些事了,一起回到这里隐居算了,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我们都身陷局中,身不由己,若不能彻底解决此事,梧桐不会放过你,我们做不到隐居于此不问世事的。”

  他捧起云谏的脸,轻轻落吻在眉心。

  “师尊,我们有很大胜算的,天道有常,红尘有序,梧桐妄图夺走你的涅槃神力,想要恢复神族荣光,是不被天道允许的,天道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祂不会任由梧桐夺走你的涅槃神力,我们一起了结此事好不好?”

  将夜安抚地轻拍他后背:“我已经做到了,你的牢笼被我彻底毁了,你从此不会被任何力量束缚,凤岚云谏,恭喜你呀,你已经自由啦!”

  云谏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因为嗓音太哑,将夜一下子没听清。

  他师尊缄默了片刻,又重复道:“什么代价?”

  “什么“什么代价”?”将夜愣了一下。

  “你……”云谏嗓音愈发哽咽,有些说不出话,嗓子疼地厉害,“弱水是那么容易吞掉的吗?你身体……你……”

  “我没事。”将夜眨了眨眼,笑道:“我是醴泉呀,至纯,至洁,吞掉点污浊的东西并非什么难事,就是……”

  他故意凑到云谏耳边,带着热气道:“就是不太舒服,需要师尊帮帮我……”

  看着师尊瞬间红透的耳尖,将夜笑地愈发没个正经。

  “不要问我哪里不舒服,你进我识海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就抬起胳膊扯下他师尊,让彼此的眉心碰触在一起。

  与外界不同,识海之中,视物是用神魂,因而就算云谏目盲了,他一样能在识海中看到将夜的神魂。

  将夜的识海不像之前看到的那样,一片白茫茫,天上是一层透白的水镜,足下却是一滩如曜石般透黑透亮的镜面,识海中央是一栋树屋,周围是栽种的奇花异草,芬芳遍地,植被繁茂。

  俨然同如今他们居住的地方一模一样。

  云谏站在树屋前,看着紧掩的木门,有一瞬紧张,他目不能视很久了。

  尽管将夜的模样全部烙印在脑海深处,可他太久没见到过将夜了,还是很惶然。

  “吱呀”一声,木门豁然推开。

  露出的先是一截白皙的手腕,然后是暗红的衣角,直到整个人从树屋里头走出来,趿步到他面前,他还是垂着睫不敢抬头看。

  “师尊,看看我,你现在可以看到我了。”

  少年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腕,他深吸一口气,长睫如蝶翅一般掀开,将少年的模样倒映进桃眸中。

  乍见惊心,令人诧异又惊艳。

  暗红的衣衫衬地少年肤白胜雪,一头长发不再如往常一样高高束起马尾,晃荡在脑后,而是如漆黑的瀑布般直垂腰际,几缕碎发飘荡在眼睫间,漂亮的杏眸中卧含的琥珀色变成了如子夜般深邃的黑,透着惑人的魅,眼尾还缀着一枚漂亮的黑色小痣。

  妖冶如夜妖,又纯澈如精灵。

  “这个样子……你、你怎么……”

  云谏险些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可熟悉的气息不假,熟悉眼神真挚。

  他愕然地凝视将夜,手指缓缓握上少年的侧脸。

  将夜含笑着将脸凑过去,轻蹭他掌心,目光贪婪地望着现实中已失去的琉璃珠,漂亮的桃花眼都倒映在他漆黑的眸子里。

  “师尊看见了吗?”

  他捉住云谏的手,轻吻着指节,又将他师尊的手指移到眼睑下,覆上那枚妖冶的黑色小痣。

  “我想让你看的就是这个。”

  “这是什么?”

  “是这千年来,你被弱水潭吸走的神力,我吞下弱水后,它们就都留在我身体内,我吸收不了这股力量,只能将它们凝聚在这里,只等着再见到你时,将它们还给你。”

  “至于如何归还……”

  将夜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耳尖泛出微红,轻咳一声,压着嗓音道:“总之,我没事,但你的神力在我体内烧得慌,再不取出来,我都快被烤干,烤蒸发了。”

  将夜的外貌没变,却更魅惑,那是弱水的妖冶侵入体内造成的。

  对于失去双目,只能在识海中看到他模样的云谏而言,恨不得沉沦在识海之中,不要出去了,他想一直看着他,一出去即便能拥他,抱他,眼前却是绵绵无尽的黑暗。

  可将夜告诉他,识海里做不到,想要取出这股力量必须离开识海,在外面做。

  云谏本以为所谓的取出方法就像是输送灵力一样,他太担忧将夜的身体了,不假思索地就要去探将夜腕间的灵脉。

  可他才出识海,就被将夜翻身掀倒,反压在床榻之上。

  云谏眉头微蹙,双唇轻启,还未提出疑问,就被将夜的唇贴上。

  少年轻啄他唇角,湿乎乎的热气铺洒在他脸颊上。

  他带着细微的哭腔说:“师尊快些帮帮我,你的神力我快受不住了,它们太热了,快把我烤干了……”

  他本就是一条小溪流,云谏又是一只带火的凤凰,这火还不是一般的火,是涅槃火,他哪里受得住?

  溪流包裹着炽热的涅槃火焰,蒸得将夜双眸都泛出惨兮兮的雾气。

  在云谏蓦然醒悟的瞬间,将夜倾身覆上。

  在云谏葛然醒悟的瞬间,将夜倾身覆上。

  湿热的吻缠绵地落下,舌尖撒开云谏的唇,湿滑的舌像鱼一般闯入他的口腔,绞缠若勾若他深吻,口腔的津液润滑了云谏的干泗,他就像是干泗的荒漠,被将夜这条溪流灌入甘洌的泉水,给予满足,反被勾着回应,去从将夜口中汲水。

  云谏翻身将他小徒弟压在身下,居齿分离的一瞬,他嘴若灼热滚烫的气息,被欲热黑地暗哑的喉咙发出帽叹。

  “是这样吗”

  这样就能没走你体内那属于我的神力

  将夜伸手抽掉云谏的腰带,焦躁地带着浓烈的热欲,轻“嗯”了一声。

  他师尊便得到了允肯,更加粗暴急躁地,近乎野蛮地撕扯他的衣裳,布帛撕裂声响起,被毁尸灭迹的衣裳尚有几缓布料燃兮兮地拄在将夜身上,不能蔽体,摸上去更显刺激。

  湿热的吻落在少年脖颈边,锁骨上,又一路滑下,学心拨弄若半抬头的欲望,激地将夜忍不住扬起纤细的脖颈,唇边溢出破碎的罪叹。

  他师尊大手镇若他的脆,交叠若压在头顶上,明明是两厢情愿,这么一来却有一种监禁的强割感,更加刺激,更惹人羞赧。

  另一只手一路滑过他敏感不已的身躯,途径微微凸起的那一点时,甚至坏心地扣弄了几下,顺势湿热的唇又落下,轻含吮吸,含在贝齿之间噬弄晴较,就像是非要在他乳头上吮出乳汁一般,令他一想就难耐地红了脸。

  就在他被咬地敏感不已,难受地想阻止时,下身挺起的漂亮性器修然被掐弄了一下,同时,上半身也传来尖锐的刺激感。

  “啊……”

  将夜忍不住漏出呻吟。

  茎冠的孔眼被他师尊的手指拨弄出湿润的液体,同时被他师尊含入口中的乳尖也被牙齿咕咬了一下,同时袭来的刺激让将夜浑身轻颤,双颊潮红。

  垂睫去看的时候,那涅唐的画面简直让他羞愤欲死。

  乳尖四周晕开粉色,而那被云谏吐出的凸起竞涨大了一圈,尖端犹如绣红的草莓尖,湿流流地水渍更添涩麻。

  而他师尊沿若他的脑腔一路吻下,湿润的水声淫荡地要命,不知羞耻。

  这是将夜自己送上去的,是他都意谋之,他即便再羞愧,再赧然,也要忍住,于是闭上双目,深呼吸,尽量放松身体,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师尊。

  湿润的吻一路向下,落在他肚脐周围,舌尖在脐窝打着转,刺激地他紧实的小腹一缩一缩的。

  他努力放松地想若,接下来应该是师尊会用手指给他开拓,其实也可以不用开拓,他已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被师尊勾引着没吻了这么久,早就情动地润出了水渍,只是他不好意思开口告诉他师尊。

  想若自己若主动说∶师尊,不要用手了,已经可以了,很湿润了,可以进来了。

  这也太羞耻了吧

  他较牙切眸,虽觉得这个步骤可以省略,但为了这张脸还是不要打断他师尊的步骤比较好。

  他一想若自己说出不用开拓的话后,他师尊就揶揄他∶都不需要帮忙就流出这么多水了到底是因为你是水做的,还是说……你被我抚摸亲吻,就情动到消出这么多

  将夜的脸红透了,又烫。

  他恨啊! 恨自己脑补的特殊能力为何这么强大,恨自己戒不掉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简直绝望。

  “这种时候,也能走神”

  “啊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师尊葛然刺入一截手指,太猝不及防了,将夜有些受不住,哼哼若求饶“师尊轻点。”

  他师尊鸡坏,非但没有轻点,反倒粗鲁地又加了一根手指,直刺入肠壁后,搅弄了几下又曲指抠挖岩雨道内的敏感点。

  云谏与他做了那么多次,很清楚他哪里会受不住,哪里能刺激到他,果然,在抽折了几下后,原本就温润的甬道顿时涌出汩泪涅液,消地云谏手心都是粘腻。

  将夜能忍受这种开拓,可受不住太久。 他不安地摆动着腰腿,裸露的肌肤若有似无地轻踏着他师尊的睡侧,羞耻地开口道“好了,可以进来了,嗯……不要再弄了……明——”

  当手指离开后穴时,将夜终于松了口气,可下一瞬,他被刺激地头皮发麻,近乎灵魂出窍,整个人失了神,有那么一刻竟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细腻的触感从穴口攀爬上来,蔓延全身,湿润燥软地截刺若他的后穴,他后知后觉地重睦向身下看去,双腿间竟埋若他师尊的头颅,银发犹如羽尖,瘟弄若他细腻敏感的大腿内侧,而他师尊竞……

  竟然舔纸着他的后穴!

  湿滑的舌像贯入水中的活鱼一般,刺激若穴口。

  “哈明……啊———”

  太刺激了,舌尖萼然冲入穴内,灵活地搅弄若内壁,激出更多淫靡的液体。

  “别这样……别舔那里,啊……别舔了唔……”

  这种刺激一半源于肉体,一般来自内心,将夜看若这个曾是高高在上,只配让苍生俯吻他脚背的神祇,曾是他发誓要好好尊敬爱护,待他如亲爹的师尊,此刻竟然用那张薄凉的唇去吮他后穴,去舔他那种涩秽的地方,他实在受不住。

  而他师尊依旧擒若他的手,不允他抗拒。

  湿热的唇舌一路攀上,又吻在漂亮秀气的柱身上,环吮若他尖阔溢出的透明液体,舌尖猝哭地截刺若茎口那凹下去的小眼。

  “呃明……师尊,我受不住了,鸣……你别欺负我了……”

  “那你想要怎么样”

  “想……想要……”想要什么将夜脑子一幅,他太难受了,身体好热,性器也胀痛地很,就连后穴都在饥渴地收缩若,渴望刺激,渴望有什么插进去,好好食他,给他解渴。

  他蝈了咽喉咙,双目迷离地望若他师尊,拱起腰身去贴他师尊同样勃起的阳物。

  “想要师尊插进来,进入我……”

  情人的主动求欢最为刺激,最为致命,云谏早已硬热地不行的性器也膨胀到了一个可怖的地步,迫切想要埋入那湿热的温柔乡。

  蘅为壮观的性器隔若衰裤都能清晰地看到轮廓,将夜迷离的弹子只瞥一眼,就脸些被吓到,但后穴被折腾地真的受不住了,他咬了咬牙,趁着云谏不备,挣开束缚他的大手,一把扯掉对方的衰裤。

  粗硬的性器豁然弹了出来,已经涨红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足有手腕粗细。

  将夜总觉得难以置信,他师尊这么沮润映丽的长相,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狰狞的器官呢

  他来不及想那么多,虬粗红紫的性器就抵到他湿润的后穴,打磨着轻蹭着,又押昵地拍打穴口,往里面轻轻戳刺若。

  悬而未决,给他刺激,又不满足,就那么勾若他,勾地将夜忍不住挺起腰身,往上送,口中滋出破碎的求欢∶“可以了,进来……”

  “想要吗”云谏忍地也很辛苦,可他看不见将夜潮红的脸颊,也瞧不到将夜泛滥情欲的弹子,只能逼出他收拢里满含欲望的嗓音,来刺激自己的听觉。

  “你说你想要,师尊就插进去,捐进去,满足你。”

  太羞耻了,将夜不想说这么淫荡的话,可后穴被他师尊的茎头不断刺激着,吐出的粘腻液体湿濡悱侧地蹭在他穴口,里面的痉痒得不到刮蹭,得不到满足,空虚地溢出淫麻的液体,一缩一缩地快难受死了。

  他快被折磨地不行了,湿红若眼,求他师尊∶”求求你,师尊……你进染,我好痒,里面好痒,想要……”

  “想要什么”

  “嗯……呃……”他提起腰身去求欢。可他师尊不给他,他受不住了就本能地伸手想要刺进软穴中,自己去止痒,却被尊然撒住手腕,阻止他的自慰。

  “告诉我,告诉师尊,你想要什么是不是想要你师尊插进去,报报捕进去,向你,嗯”

  将夜被欺负惨了,眼尾湿红地涌出惨兮兮的泪。

  他受不住了,被迫妥协若说出涅席的话“要,我要师尊捅进来,插进来会我,狠狠倒我,给我止痒……啊————”

  太猝不及防了,虬粗的性器尊然埋进去大半截,硬热滚烫的肉柱被湿润的甬道紧紧绞缝岩,再进去已经很费劲了,他师尊的阳物那么粗那么热那么长,都捅到肚子里面了,都烫地他快化了。

  可他师尊很清楚他的承受能力,做了那么多次,这湿热的肉穴早就习惯了他的性器,他深吸一口气。

  “噢——”地一声,整个埋进去。

  “啊啊啊———”将夜浑身都颤地厉害,头皮发麻,直击灵魂般的爽,又刺激。

  一埋入穴内,性器就像是活过来一般,开始深深浅浅地价弄他,价地床柱摇晃,浑身颠颜。

  没了起初的疼痛,只剩下舒爽,将夜爽地不行,双臂勾若他师尊的后背,抠出许多红痕,被☆到甬道内的敏感点时,又难自控地咬住他师尊的肩,留下深深浅浅的整齐牙印。

  暝哇噢哇的水声,淫麻至极,一浪一浪地响满整个屋子。

  肉穴绞缠着肉柱,吞吃进去,吮含住,吐出来时又带出湿润的水渍,不得不说将夜的水是真的多,每次他们造爱都能满湿整片被褥,而这一次,那原本属于云谏的力量通过这一场毫无障碍的性交,就像将夜的水包来若他的硬热一般,统统渡回云谏体内。

  持续性的交合随若彼此爱欲的升温,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别良。

  将夜浪叫若,嘴上说不要,可后穴紧紧吸住他师尊,双腿也缠上他师尊劲擅的腰身,整个人被负到魂灵都要出窍了,竟就这么被倒若射了出来,喷地他师尊小腹上一片粘腻,脚尖绷直,骨骼都泛出玉色。

  他射完整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像个破布姓姓一样瘫软在床上,口中断断续续地晴埔道∶”好了……差不多了,可以了师尊。”

  他是爽完了,也完成了任务,可他师尊还硬热地埋在他体内,有些信怒这小免崽子自己爽完了就不顾他,歌下的性器又忽然耸动起来,热烈地抽插不休,惹得将夜声颤地不成样子。

  “师尊……啊……呃耶,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我……啊我受不住了,下次再……下次再做好不好我好紧……”

  “不行!”

  大抵是男人在欲望关头得不到释放都会变得极焦躁,云谏的面容倏然有些扭曲,额间青筋银动,咬牙切齿道∶“你撩起的火,怎能不负责浇灭”

  将夜淫穴内的水止不住地淌了出来,将照根染地湿乎乎一大片。

  云谏捏若将夜的腰,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背对岩自己,又抱若他的冒,曲若他的腿,让他跪趴在床上,自己则下了床,对若小徒弟报起的屁股“啪”地拍打,惩罚一般,又押昵地揉捏成一片绯红。

  将夜早就被食的迷迷糊糊了,加上刚被俞射过,整个人还陷在余韵中,并没反应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他高抬的臀被云谏的小腹轻踏岩,腰身被握若摁下去,压地很低。

  只是一会儿没得到满足,后面的小穴就一缩一缩地难受,像是极渴望什么东西插进来,去抚慰,去止痒,去满足他。他难受地忍不住晃动腰肢。

  忽然——

  “啊————啊啊————”

  太刺激,太猝不及防了,那么粗壮的性器毫无预兆地搁进去,直插魂灵般舒爽又难耐。

  可怕的是,随着他师尊伏在身后不断抽插,穴内愈来愈痒,就像是无数小剧子搔刮肉穴,让他爽,但又不够,再度被撩起来的欲让原本满足了的将夜接觉不够,不能满足。

  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感受到虬祖的性器似被什么包裹若,每一次的抽搐都带来可怖的空虚感,他师尊☆他食地很缓,但每一次都食地很深,带君那握痒的感触折磨他。

  “呃啊……师尊,什么东西…………语啊,你放进去的是什么……”

  “没什么,给我缠了一圈翎羽而已,这样价你,爽吗舒服吗是不是……更想要了”

  竟然是羽毛!

  将夜受不住了,觉得这事太荒唐了。

  他师尊纯洁无暇不懂污秽脏浊他看他什么都懂才是!甚至还能自行发挥开展新玩法,新功能……

  无数根梁韧的羽毛皮缠着云谏的阳具,抽插之间,不断搔刮若内壁,可云谏食地又慢,每一次勾起欲望,又不给将夜满足,就像是在干旱的沙漠中给他一点点水,就不给他彻底解渴。

  小溪流觉得自己快要渴死了。

  将夜不安地扭动若腰胯,小穴忍不住地一张一缩,吮含岩他师尊的肉柱,终于受不住了,他近乎泛滥出哭腔,绝望地咬着被褥一角,破碎地哼吟出声。

  “师尊……嗯呃……你再操快一点好不好用力操我,师尊,你快点操,命坏我。负快点……─呃啊——!”

  泪涟涟的小徒弟哭地很崩溃,主动求欢的模样让云谏既满足,又怜悯。

  终于,他不再折腾他。

  “好,师尊满足你,很很价你,负到你肚子里面去。”

  凶狠的话伴随着凶狠地动作,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地他小徒弟连连浪叫, 敬陇都城哑了,却不城停,还在求他师尊用力负他。

  云谏被这主动求欢刺激地魂灵发颤,他双手握岩将夜的腰,掐出红痕,下身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少年柔软的臀肉,柏啪的肉体控击声,和湿漉漉的淫靡水声不断回荡在木屋内。

  越来越激烈,湿热的酥麻感窍上小腹,再无理性可言,在他小徒弟主动压矮抬臀的配合下,云谏凶猛急促地报插起来!

  他快到了。

  喘息中,云谏满面狰狞,泛满情欲而凶悍至极。

  “操你,将夜,你师尊在操你,还要全部射给你,射进你肚子里”

  他说若极狰狞凶恶的话,膀下不断耸动,热烈交合若,啪啪水声早已数不清节奏,太迅猛太快了。

  将夜被操地失了魂,早就不知羞耻为何物。

  “啊……快点,再快点,快点操我,射我,射给我……我要你啊…………! ”

  “操死你,咬得那么紧做什么你师尊今天就要摸死你,操爽你……”

  操到最后,云谏萼然从身后接抱起将夜的腰,下身还在挺弄猛攥,双臂却绞缠住他小徒弟被吮地满是红痕的胸膛,一口咬在少年纤细的静颈上,深埋在肉穴的性器也抵到甬道内最为敏感的那处——

  “呃明明……啊啊啊啊--!!!

  云谏低吼若,在少年的惨叫声中,将大股大股的浓厚精液全部射入少年体内,全部击打在最为敏感的那一处,刺激地将夜浑身发颜,天雷灌体般刺激,发麻的触感一路从后穴涌入大脑。

  一旦做起来,哪一回是一次就够的

  这一回是将夜主动勾引,主动找他师尊要,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况且拒绝无效,本以为自己爽够了,再继续被操下去,应该感受不到那么激烈的高潮快感了,却没想到他师尊变若花样刺激他,让他每一次都达到高潮,直到后来将夜可怜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能浙浙沥沥溢出一些莹润的水渍,甚至喷出腥湿的尿液,令将夜羞愤欲死。

  他师尊还是不放过他,一次又一次射进他肚子里,让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显怀了一般,里头都是精液。

  这样还不够,到了最后,将夜实在是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他师尊才停下来,从身后拥他入眠,可那还未疲软,依旧硬挺的性器还塞在他肉穴中,不肯拔出来,堵若粘腻的精液,都留在他腹中。

  100%进度条加完啦!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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