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想要你

  师尊,我不会让你疼的。

  湖面的夜风轻拂过画舫的纱幔, 就被曳着在将夜面前晃了一下,他睁大眼睛,待纱幔飘去, 原本模糊不清的视线在这一刻倏然清晰无比。

  师尊那双近在咫尺的桃眸,裹挟着琉璃珠, 散发出冰冷而危险的气息。

  将夜浑身的热意似乎都被这双眼冰镇地凉个透彻。

  甚至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师尊面容又凌厉又冰冷,却看不出喜怒, 刚刚一刹那浮现的愠怒似乎都是幻觉, 他扼着将夜的下颌, 琉璃珠轻转,嗓音淡漠道:“清醒了?”

  将夜咽了咽喉咙,乖乖点了点头。

  但他还是因为那古怪的茶和那浓烈的酒,而面泛酡红。

  被师尊的气息冰镇的同时,皮肤与血肉的罅隙中还是源源不断泛上热意, 偶有细小的虫蚁啃咬,不觉得疼, 却极痒。

  师尊没理会他, 转身盯着因为得不到纾解而近乎难受得半昏厥过去的柔芷,这个小倌确实同云谏有几分相似。

  但除了那双桃眸,也不是长得同他像, 而是极致的,刻意的模仿。

  想到将夜竟想以此人为替代,准备做些什么难以言喻的羞耻之事,云谏半隐在暗处的瞳眸渐渐色深, 邃如墨渊。

  他拽过将夜掌心的笔杆, 挑起柔芷的下巴, 完完整整地瞧他,良久,冷哼一声。

  嗓音暗沉道:“你觉得他同我很像?”

  这话自然是问将夜的。

  将夜因为那两杯烈酒,到现在反应都有些迟钝,直到他师尊回眸一瞬不移地盯着他的眼,他才蓦然反应过来。

  想着自己刚刚差点因为那双相似的桃眸,险些陷入弥彰,老实人将夜还是嘟囔道:“就……就眼睛有一点点像。”

  眼睛?

  云谏双眸微眯,望着快要昏厥过去,满脸涨红的柔芷,看着那双春情满载,写满了邀请之意的眼,他只觉得这双眼卑贱,简直不知羞耻!

  他嫌弃极了这人,一回头又看见将夜伸头来瞧的模样,便更恼了。

  “你担心他?”

  将夜是个老实孩子:“他吃的那个药好像后劲挺大的,他没事吧?”

  “所以,你打算替他解了药性?”

  “呃……”将夜哪儿敢啊?解药性?这种不正经地方的不正经药,不是必须得那个啥才能解吗?

  他怎么可能敢当着深爱他的师尊的面,去睡别的人?

  他那平时话不多的师尊,觑了一眼他刚刚翻看的画册和那些形状各异的道具,又开口说:“若我再来晚一些,你是不是这些东西都能用上了?”

  将夜:“……”

  呜呜呜,他好冤,他也没打算用在柔芷身上啊。

  刚刚的柔芷不止是教他的老师,还是他试验的对象。

  毕竟,有些东西用之前,还是要弄清楚怎么用,效果如何,会不会伤到被使用者。

  没错,将夜觉得柔芷说的很有道理。

  爱与欲到底是何关系,只有实践才能出真知。

  他本来就不打算用在柔芷身上,毕竟柔芷喜不喜欢他跟他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肯定不喜欢柔芷,自然不可能与柔芷深入交流爱与欲的真谛。

  大约是借着微醺的酒劲,将夜胆子出奇得大,他觉得师尊一直都喜欢自己。

  虽然还搞不清楚喜欢的是现在的自己,还是以前那个魂灵,又或者只是因为千年前的记忆而对自己有好感。

  总之,师尊不会推拒他的亲昵。

  既然如此,师尊都不拒绝了,他用“欲”的这个方式去实践出“爱”的真知又有什么关系?

  他实在被自己稀里糊涂的感情弄得难受死了,一天不明白过来,就浑身别扭。

  他现在做的这些,不都是为了用在师尊身上吗?

  虽然之前稀里糊涂中睡了好几次师尊了,但那时候他都不清醒啊,根本不记得细节,也自然悟不透爱与欲的关系。

  他不希望师尊受到伤害,不想让师尊疼,所以得了这个机会就赶紧问此方面的专业人士。

  柔芷确实很懂,将夜觉得自己学到了好多,他表弟的钱没白花。

  云谏见他迟迟不说话,竟蓦地冷笑一声,身周冷冽的氛围在这近夏末的季节里像是要将周遭的湖面都凝成霜。

  将夜也真是脑子不好使,加上酒壮人胆,他一本正经说:“用是肯定要用的,但是……”

  “啊——”

  他话还没说完,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

  只觉眼前一道白影晃过,椅子上捆绑柔芷的红色线绳松松垮垮耷拉在椅背上,而刚刚还坐在这里的大活人直接不见了。

  水面“扑通”一声。

  借倒映在湖面的盏盏灯火能看出荡漾起的一圈涟漪,而师尊瞬间又出现在画舫的阑干边。

  远处传来疾呼:“落水了!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将夜:“……”

  刚意识到师尊将柔芷抛进湖水中,他还不及反应,又被师尊扼住下颌,抵在画舫镂花窗上,斑驳的烛光透过窗隙照在师尊瓷白的脸上,那双原本如琉璃般澄澈的眸一下子沉郁进浓黑。

  将夜本能地有些后怕,瑟缩着想退,却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师尊忽然薄唇微掀,似笑非笑,指腹摩挲他下颌的皮肤:“送他下去清醒清醒,你呢?”

  “我……我什么?”

  “你吃那助兴药了吗?需不需要也清醒清醒?”

  远处救援声飘去,就连周围的灯火都不那么明晰了,只有画舫移动而荡漾出的水波声。

  他知道,师尊已经暗暗驱动画舫往更远更偏的,也更黑的湖中央使去。

  将夜体内还残留烈酒的霸道,他此刻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努力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好让自己清醒点。

  他可不想也被师尊扔进湖里。

  连忙摇头说:“没有!我没吃药,我很清醒的!”

  “你要是头脑清醒,还会来这种地方吗?”

  这具壳子里的魂灵还没换的时候,云谏可以不管之前那个陌生的将夜去哪儿花天酒地,又与哪个娼伶做了什么。

  但如今,他是知道现在的将夜是自己要的人,又怎么能容忍他如此放肆。

  胸臆间的怒意燃成星火,烧热了肺腑,也灼上了瞳眸,眼中恍惚闪过一抹暗红。

  偏偏醉得脑子不清醒的将夜毫无察觉:“我……我来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

  “那是为了什么?”

  师尊好像问上了瘾,若他不给个满意的答复,就不放过他似的。

  将夜嗅着这股熟悉的气息,竟也不觉师尊这幅兴师问罪的模样有多可怕了。

  他甚至反手握住师尊挑他下巴的指,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吃吃笑道:“师尊,你这算不算是醋了啊?”

  “呃……”云谏倒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将夜调侃的时候。

  一旦开口,少年胆子愈发大,他将云谏的手捧在掌心抚摸,也不知道是在揩他师尊的油,还是本能渴望肌肤相贴的触感,又或者只是因为这几日时时刻刻的亲密让他没了分寸。

  少年说话很清晰,但脑子却因酒醉而毫无逻辑。

  他看着师尊俊美无俦的脸,杏眸微眯,笑着说:“师尊是特意下山寻我的吗?是不放心我?所以这是关切吗?”

  “呃……”他师尊不说话,他就又望了望平静无波的湖面,看着远处连绵两岸的花街灯如昼,牵着他师尊的手站到船头。

  “师尊,我若是同你一起游湖,一起赏景,你会心生欢喜吗?会因为身边的人是我就更开心一些吗?”

  “呃……”他师尊真是从未见过将夜这个样子,一时间也有些不知该做什么,他不晓得怎么回答,因为他从未与谁游过湖。

  但好在,将夜醉得迷迷糊糊,也没指望,或者是不记得他是否回答了。

  看着湖面上飘荡而来的莲花水灯,将夜断片的大脑像呲花乍燃,蓦地想起什么,跌跌撞撞从满地狼藉中摸出他表弟给他买的莲花水灯。

  “师尊,我同你一起放水灯吧,你有没有什么愿望?写上去的都会实现的。”他说着有些赧然地递了一盏灯给云谏:“求……求姻缘也是可以的。”

  “呃……”云谏算是看明白了,将夜这些话看似毫无逻辑,却每一句都在暗示他。

  什么因关切他而下山,什么与他同游是否开心,什么求姻缘的水灯,每一样都在问他——你喜欢我吗?

  云谏没有接过水灯,而是道:“你替我写。”

  将夜醉得迷迷糊糊,脑子不清醒却完全不影响行动,他晒然一笑,执笔道:“好啊。”

  甚至忘了要问云谏想写什么,就兀自在水灯轻薄的绢布上落下一行小字,又自己写了一盏,就推灯入水,让它们并排流淌。

  将夜望着水灯,眯了眯眼:“师尊,他们都说水灯很灵的,只要顺遂地淌下去,淌地够远,心愿就越容易实现。但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水灯,只有很少的人能实现心愿吗?”

  “不知。”

  “那是因为……噗嗤——”将夜一想就忍不住笑出来,他捂着肚子哈哈道:“那是因为啊,下游有人在捞灯,捞上来把字洗掉再重新拿去卖,所以神明还来不及看灯上的愿望就被抹去了,自然就无法实现啦。

  但也不是没有漏网之鱼,那些极个别的幸运水灯淌得够远了,说不定就能帮主人实现愿望。”

  “嗯。”

  云谏淡淡点头,似乎被少年这么一闹,之前的怒气都消得差不多了,倒真一副同他赏湖景,放水灯的闲暇惬意。

  “所以……你写了什么心愿?”

  将夜神神秘秘地踮起脚尖,凑到他师尊的耳边,却道:“不告诉你。”

  因着酒醉,多少站不太稳,被云谏扶着腰才好些,浑身的滚烫热意也因温凉的掌心触碰,让他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

  “呃……”云谏:“那我的那盏灯上写的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将夜浑身难受,又热又燥,他皱眉哼哼道:“也不告诉你。”

  这般任性,却让云谏忍不住轻笑一声。

  少年面上泛滥的酡红愈发浓重,双眼也逐渐迷离,他望着云谏,心底缱绻万千,足下轻飘飘的,不知是不是因为画舫行船不那么稳,他怕跌倒,就干脆双臂揽上云谏的脖颈。

  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双桃花眸,他喃喃道:“我没看错吧?是师尊……不是柔芷……”

  提那人做什么?

  云谏眉头直皱,一想到刚刚被丢进湖里的人,还用与他几分相似的脸勾引将夜的模样,胸臆间的怒焰似又被点燃,更加恼怒于将夜再一次分不清自己与柔芷的眼。

  正要发作,却又被少年温和的眸子炽情地望着,被他说的过分大胆热烈的话彻底堵住。

  将夜:“他想睡我,可我不想睡他,我只想睡你……”

  怒焰在胸腔燃着,烧着,还未酿成熊熊大火,就被少年眼眶蓄含的湿润扑灭了。

  少年有几分赧然,但脸上的红说不清是因为醉酒和药物作用,还是因为不好意思,总之他觉得自己算是想明白了。

  他很确定眼前的人是师尊,绝不是他不想沾染的那个原主代餐。

  “我想通了,师尊……”

  “你要是真的很喜欢我,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试试,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不会对你始乱终弃,也绝不让你被他人羞辱。”

  这样或许就能避免原文结局了吧?

  将夜承认,之前是因为自己太害怕了,总觉得他和师尊发展成这种关系,就一定会实现原文剧情。

  不提原主睡过师尊多少次了,就连发誓绝不染指师尊的自己都在迷迷糊糊中侵犯过师尊了,他何必还要欲盖弥彰?

  试试看吧。

  他想。

  若真有欲,欲又因爱而生,他用这白捡来的人生成全彼此又有何妨?

  想要……与师尊共沉沦。

  “虽然……”

  将夜闭了闭眼,转眸瞥开,不敢看师尊:“虽然……之前我已经和师尊睡过了,但我实在是记不太清楚了……”

  云谏:“……”

  将夜:“所以,师尊,你不要生气,我真不是来嫖的,我只是来学习的!”

  他瞪大了眼睛,澄澈干净却又泛着春潮的双眸直勾勾望着云谏。

  “真的!师尊,你信我!”

  生怕师尊不信他,将夜忙不迭拽着师尊奔到那一地狼藉边,手忙脚乱地翻出一堆小玩具和书本画册往师尊怀里塞。

  “师尊,我说的是真的,你看,柔芷说这个叫角先生,那个叫勉子铃,还有悬玉环……”

  这全天下恐怕也只有将夜能把这些奇淫巧具说得跟什么正经事似的。

  饶是云谏没见过这些东西,也都在将夜近乎“炫学识”的兴奋介绍中,全都了解了个遍。

  将夜又傻乐呵着翻出自己的笔记,一个个小字写得极其工整,内容却不堪入目,他说:“我问过了,这几个姿势,进入的时候不会太疼。”

  “师尊。”

  将夜蓦地看着云谏。

  杏眸对上桃花眼,渐渐浮上情愫,他嗓音有些哑。

  “师尊,我不会让你疼的,我会让你舒服,会让你爽,你要是不喜欢可以随时喊停,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相信我。”

  他想试试,自己对师尊到底是欲,还是爱。

  一双湿润的杏眼,就这么直勾勾撞进那双缄封霜雪的桃眸中。

  杏眼看着桃眸,是怯生生的,却故作坚定,箭在弦上,背脊战栗,却死不反悔。

  桃眸看着杏眼,是隔了千年时光,又是因这一世的执念,而内心动容终于自知。

  将夜咬咬牙,豁出去似的,伸手扯掉他师尊绾发的梅枝。

  银色长发被昏暗溶溶的流光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泽,如长瀑倾泻,似绸缎绫罗,从云谏的肩一路滑下,撩拨在将夜滚烫的脸颊和绯红的耳尖上。

  将夜颤声道:“师尊,我想要你……”

  可他话还没说完,天旋地转中,与师尊位置颠倒。

  将夜一愣,瞪大了眼:“你……你要主动?”

  他刚刚学习的特别认真,柔芷说把握主动权的那一方比较不容易受伤。

  但一般情况下,攻方是不愿意这样做的,因为承受方若不够主动,攻方的快乐就会大打折扣。

  但将夜不这么认为。

  一来,他觉得自己绝不是渣攻,他不会像原主一样强迫师尊,让师尊受不了,他绝对可以为师尊妥协,只要师尊开心了,他不介意自己吃点亏。

  二来,一想到师尊主动,师尊的长发抚过他的脸颊,他能嗅到师尊身上的气息,也能看清楚师尊朦胧水雾的桃眸,他便不介意牺牲一部分主动权。

  将夜想了好多,脸红得快滴血了,双眸无处安放。

  赧然道:“师尊,你……你真的好主动。”

  已在砧板,成了鱼肉。

  他依旧没意识到自己要的面对的是什么。

  将夜喝了烈酒,又饮下带着问题的不知春,不太舒服。

  他吻他,因这个人是云谏,是他最熟悉最喜爱的师尊。

  他吻他,不是为了其他的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要占有他,又因难得见小徒弟如此主动,更何况那双湿润的杏眸里水光涟涟,缱绻温柔。

  他师尊咱哑若嗓子,指尖抚过他的红极的唇,开口说∶“这里还被谁亲过”

  将夜头脑昏沉,不知他师尊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师尊心底跟明镜似的,自然知道将夜并未对柔芷做什么,却苛刻若故意找茬,望若润泽的唇,又狠狠皎下,咬破,逼着将夜从收境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云谏仿佛变了一个人,什么清冷师尊,什么白衣神祇,都被抛诸脑后。

  微星的弹泛若危险的光,一把扼住少年的脖颈,逼若他仰头轻喘,又重重咬在他颀长的侧颈上,扯出点点血迹,一半沾染在云谏唇上,一半顺若少年白嫩的脖子缓缓流淌没入衣襟中。

  那衣已成降碍,云谏只觉得多余,他微微眯眼,凶悍易戾地一把扯下将夜的衣衫,撕缎了。

  将夜陷入欲中,却还不至于完全堕入。

  他皱眉,喘息若说∶“师尊别这样,撕坏了明天穿什么啊”

  他还记得自己此刻身处上下城镇的画舫中,这里没有多余的衣衫给他换,又觉得自己真是过于纵容他师尊了,竟由着他胡闪成这样,于是发了恨一般,咬咬唇,使劲翻身,将他师尊压在身下。

  脑海中想象若自己的笔记,按照步骤,先是安抚性地吻了吻他师尊的脸颊,鼻梁,双唇……而后一路蜿蜒,在云谏脖颈上浅吮出霞昧的红痕。

  他颤若手解开云谏的衣衫,渐渐绷出瓷白的胸膛。

  只觉得师尊此刻就像是一株夜半盛开的冷色幽景,白衣被剥,于是露出圣沽的内里。

  将夜真是胆大包天,他昏了头了,被美色迷得难以自持,掌心一点点沿着师尊的脖颈,锁骨,胸膛……滑向小腹。

  看不出来啊,师尊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只是盛眉就让将夜心惊担忧,却没想到瓷白柔润的肌肤下裹挟的是一层劲慢的肌肉。

  将夜深深呼吸,喉咙滚动,虔诚地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落吻,他能感受到躺在下面的师尊,因他的吻而轻颤。

  他培哑若嗓子哄道“……师尊别怕。我会温柔,不会伤害你。”

  说若,就阴若衰裤去抚摸云谏小腹之下,已微微昂扬的势头。

  这一摸,不止是羞赧,更让将夜震惊的是————师尊的……不小……

  “嗯……”

  学心抚慰下,将夜听见他师尊敬咙里滋出的难以自持的端叹声,想必是被他摸的很舒服,将夜高兴了,就更卖力地用刚刚学来的技巧去抚慰。

  云谏从前没对谁有过欲望,但他不是没有,喜爱的人就在眼前,在卖力讨好地抚摸他的欲热,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酥麻的刺激从那处一路攀升到小腹,又直袭大脑,头皮发麻。

  将夜的手已经伸进他变裤中,没有任何阻碍地触上他的欲热,极不娴熟,却依旧努力地抚摸查弄着。

  云谏仰头大口喘息若,唇都在颤,舒服极了,又觉不够。

  下身都在膨胀,要炸开来似的。

  他忍不了了,就扯若将夜的头发,将人拽下来接吻。

  将夜不一样,他虽也沉滑于这种刺激之中,但更加关注师尊的反应,他想要他舒服,想要他更欢愉,于是亲吻之中还分心于自己掌心的力度和速度。

  欲热渐渐攀升,将夜只觉得掌心那团凶悍的性器更怒张涨大,好凶地杵若他的掌心,他都快握不住了。

  觉得可能差不多了吧

  将夜松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等他脱下衣服后,望若自己脑膛上不如师尊的蹲肌,沉默了会儿,等他解开自己的疫裤,又望若自己和师尊一样的器官,更加沉默了。

  人和人区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他不觉得自己小,却无法直视师尊的雄伟。

  他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好意思道∶“师尊……要是,要是我不能满足你,你会不会……会不会不要我了啊”

  师尊给他的回应是拽下他,翻身压住。

  将夜眨了眨涩润的眼胖,想要拿过云谏手中的玉势,这回润微凉的东西只有两指那么粗,肯定是不及将夜的大,他似又找回了些信心。

  “师尊,你松手,我先帮你……那个一下,等松了些再进去就不会疼了。”

  师尊嗓音极哑,桃眸下泛出不正常的红痕,明知故问道“哪个一下”

  “就是……”将夜觉得难以启齿,更何况裸露的小腹已经被师尊的热欲有一下每一下地轻路,他呼吸有些急促,咽了咽障沫道“就是,开拓一下下面,这样,进去的时候不会太疼。”

  “是吗”

  师尊双眸极危险又迷离地看若他,而后手持玉势抵到将夜下面,冰凉的玉划过将夜小腹,又在他欲热的下体上轻触,一路游荡,终于抵若他未经人事的小穴,在外围打若转。

  他好热,浑身都燥,滚烫的皮肤一下子被冰凉的玉势抵住,让他有些不安。

  师尊俯在他耳边,哑声道“……是这样吗”

  将夜紧张地掀着他师尊路膊上拄着的,将脱未脱的衣衫,情难自抑地吞咽喉咙,点了点头。

  他到现在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只想着用户体验之前,给介绍下用法和功能也没毛病,试用罢了。

  直到,他师尊握若玉势的手轻轻一送。

  “啊……”

  将夜低常出声,眉头幕皱,指尖抓破了云谏的皮肤,异物感让他浑身痉挛颤抖。

  冰凉的玉势已经在他下身挤进去,虽然只是进了一个头,但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年而言,已经很难忍受了。

  他浑浑图照中,根本没时间思考什么不对劲。

  师尊的吻绵密地落在他绽露的胸膛上。含住乳尖,吮吸靖咬,绵麻的靖噬微痛又痒,分散了他大部分注意力。

  就在这时,被送入穴口的玉势又狠狠往里挤进去大半。

  “哈……啊啊——”

  将夜受不了了,一口咬在师尊肩膀上,颤抖若声音说∶“不要……别……师尊,你……你拿出来……”

  他快不能思考了,他师尊又问他∶“不舒服吗”

  将夜皱眉,被进入的感觉确实太意外,毕竟那个地方从来不是用来被进入的,刚要点头,他师尊又说∶“既然不舒服,为何还想要用在我身上”

  将夜一愣,不敢说不舒服了,抱着他师尊又亲又哄道“没有不舒服,只是……只是……”

  他“只是”不出来,感觉后穴中的玉势被师尊的手握着,轻轻抽了点出来,又缓缓塞进去一些。

  令人头皮发麻

  云谏附在他耳边笑了,嗓音低沉暗哑,又带着押昵戏谑∶”给我用的,你却不自己体验一下,这样真的好吗”

  “……”

  将夜被堵得说不出话,心虚得很。

  “你替我试试。”

  云谏滚烫的呼吸缭在他耳边,说话间又吮住他的唇,激烈地吻起来,握着玉势的手,在那未经人事,从未开拓过的小穴内缓缓抽插起来。

  “呃……啊…”

  将夜控制不住呻吟若,又被他师尊的嘴堵住声音,整个人被笼罩在师尊身下,腰身想要避让而不断扭动,那玉势就又凶狠地频率渐快,插出了湿润的水声,在平静的湖中央格外清晰。

  不知道这样的开拓持续了多久,粘腻的水渍沾的云谏一手,随着“啵”的一声,甬道里挤压的感觉终于消失,终于松了口气。

  将夜迷离昏沉,泛若涟涟水雾的眸子缓缓掀开,眼睛上还沾若水珠,他感觉到自己下身已品扬立起。

  虽然浑身都快没力气了,却还是觉得必须咬牙坚持,要带给师尊更舒服更愉悦的体验。

  他一开口,嗓子哑地不成样子,倔强道“师尊试用好了吗我……我来帮师尊吧。”

  云谏却忽然笑了“你还有力气”

  “有……有的”

  机弹渐深邃,望若将夜,忽然低沉道“有就好。

  他还没明白他师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一柄血肉铸成的利器好凶地杵若他小腹。

  然后他就感觉到师尊还沾若他后穴淌出的水渍的手,一把握住他的性器,抚摸起来,他的师尊实在太聪明,就算此前不懂这方面的事,也在将夜并不清晰的叙述中自行领悟。

  因此,他查弄他下身的技巧,要比将夜好得多。

  将夜扭若腰,要坐起身去阻拦,又被他师尊一口衔住胸前的蓓蕾,哨咬舔弄,过电似的舒爽和羞耻感让将夜几欲昏厥过去。

  但他师尊要的远远不够。

  性欲是一点就若的焰火,不烧成灰烬,不燃成畜粉,就根本停不下来。

  云谏一边抚霁若将夜的热欲,一边透过远处岸边隐隐范来的灯光瞧着将夜因被自己抚弄而绯红的皮肤,瞧他因自己的触碰而难耐地扭动腰肢,瞧他因受不住而坯指塞入口中渴望止住呻吟的举动,都让云谏更激动,更难耐。

  他千年来,从不觉得情欲是什么值得琢磨的东西,更奇怪这种东西怎么就令那些男男女女痴迷其中。

  如今,看若少年因被自己抚葬而沉醉不已,而哀求他放过自己,云谏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还不够。

  这种把自己在意的人留在身边,让他因自己的触碰和亵玩而情难自抑,而双眸泛红,极大地取悦了云谏。

  他看着少年难而的模样,听着他喉咙里发出的呻吟。

  竟做了个决定。

  “明——”

  “师尊哈你别这样,你怎么可以……”

  少年不断的,连续的呻吟太刺激云谏了。

  他含差少年漂亮的性器,吞吐若,轻吮若,温热的口腔包裹若那圆炽热地快要胀开的欲热,即便是头一次这么做,却无听自通一般,贝齿小心地避开柔软,去不断吞吐茎体。

  将夜要摸了,他从未想过让师尊为他口交。

  这种限制级的画面也只有在原文中有所描述,原文的中的徒弟粗钱惯了,过了初期的讨好后,对师尊应发过分,一次次拽差师尊的头发,拉扯若狠拽进自己胯下,然后解开衰裤,将那擦张的性器杵进师尊的口腔,即便师尊根本吃不下却还是被逼若连咬嗽欲呕地承受这种银启的性爱。

  将夜慌了,与原文有关的剧情让他惶然,他伸手低若云谏的肩,抗拒若。

  “师尊,你别……啊……别这样,你松口……”

  他师尊不但不松口,反而抬眸看着他,与原文不同的是,师尊此刻并非柔弱被欺辱,被躁贼,被践踏,而是像一个主导者,用那双弥漫若热烈情欲的桃花醉看着他,带若凶狠的欲,带若炽热的情,带着将夜并不能完全看懂的其他情绪……

  惶然与春情燃烧若将夜的理智,快室息了,可是……好舒服。

  从未释放过的处男,被自己视为尊长的师尊含若欲望……

  这种生理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将夜承受不住,眼前泛花,脑内像是炸开的焰火,在流淌的春泉中汩汩涌动。

  “啊……嗯……”

  沙哑到快哭出来的呻吟声流淌在静途的湖中央,在无人靠近的画舫中,在无人叨扰的独属于他们二人的静谊世界中……

  “啊————”

  终于,在一个深收中,将夜被他师尊的喉咙绞地倾泻出来。

  整个人像是破败的姓姓,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云谏附身吻上他脸侧的时候,他神智混沌中,伤心又委屈若靖墒道∶“都这样了,我怎么让你舒服啊我……我没力气了。”

  他师尊又笑了,这笑声让将夜有些茫然,又有些惶恐,总觉得不安。

  他躺在他身下,竟不知何时,早就被他师尊除去衣物,一丝不挂,而他的师尊身上还披着白袍。

  将夜尊地被抓住脚踩,倏然抬起,折叠到胸前,他茫然间,就被师尊的手指探入适才已被玉势开拓过的软穴中,提弄若,在寂静的画舫中遗出一片湿漉漉的水声。

  将夜已无瑕恩考了,他轻哼出声,伴着哭腔,断街续续从沙哑的瑕咙里溢出声音∶“……师尊,啊……别这样,我……我不用这样的。”

  很好,被折腾成这样了,浑身都软了,软穴里更是汩汨涌出涅液了,却还是不忘自己不需要用上这处软穴。

  可他的师尊可不同意。

  少年袒露莹白的皮肤,上面点缀着斑驳的红痕,双目迷离,睫毛上还沾着水珠,被昏黄的灯火一照,麻丽诱人。

  云谏瞧若,此前尚能控制的理智,顷刻间崩塌。

  他粗喘一声,扶若自己已经涨红凶悍的性器,抵着那处一缩一收的软穴,挤了进去。

  “哈明————”

  虽只进了茎头,可云谏实在太大了,那玉势同这个没法比,一进去就彻底撑开穴口的招皱,好凶地要将将夜开膛破肚一般。

  将夜无法想象,他快崩溃了,喘息中快喊哑的收咙里还晴晴若“不是……不是的,错了……明啊……错……错了啊,位置错了…羽呃——!”

  他师尊看若温柔,在床上却像是凶悍的猛兽,一进去就被他从未开拓过的软穴吸着险些把持不住射出来。

  双眸暗沉地几乎要滴出血来,不顾少年的吃痛的喊叫呻吟。

  一个挺身,直接将那泪涌的,粗壮的,血肉铸就的性器很插入少年窄小的软穴中,一丝邯隙都不留。

  “唔哈……啊……疼,疼啊……”

  少年喊垭了嗓子,可又有什么用

  他师尊不会放过他,这里又是无人回来的偏僻之地,周围黑沉沉一片。

  许是凶猛的欲望终究因少年浑身痉挛颤抖而染了怜惜之意,云谏深吸一口气,就算因这从未触及过的欢愉而恨不得长驱直入,猥狠倒死身下勾引他的少年,却还是生生忍住了。

  他停下动作,吻若少年的脚踩,腿侧,又继续温柔地吮吸少年胸前的敏感。流连少年温润颜抖的双唇。

  出声哄道“别怕……你刚刚说的,做开了就会很舒服,师尊让你舒服……”

  他的怜惜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了。

  紧接着,便幕然提身,凶器送入肉穴,狠狠倒若,又抽出来,只留蓝口在其中,又趁着将夜尚未缓过来,便又狠狠插进去。

  湿腻腻的水声不绝于耳,让人闻之羞耻。

  云谏的眼彻底成留深,泛出暗红,他双目病态地盯若被他颠弄地一般一般,目光涣散的小徒弟,手掌狠狠握若他徒弟的腰,掐出红痕,又揉弄若少年紧实的臀肉,被隐秘处的小穴痉挛若吮吸,这种愉悦感直冲大脑。

  少年的穴真的很紧,从未被进入过,如今是第一次迎入了他的欲望,水渍渍的交纳声,伴随着少年不断培哑的叫唤,让云谏爽到头皮发麻。

  ”师尊……痛……啊,假点…假哈……”

  将夜被操到越来越崩溃,小腹就像是要被生生剖开一般。师尊的性器插在里面,猛烈地顶接他,甚至能隔着肚子,看着体内的抽动,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有淫水沿若雪白的腿根流出,泪湿了师尊沽白的衣衫,留下避堪的污渍,也渗透进画舫的木板中。

  从被负到几乎崩溃的脑海中渐渐缓过来时,那种被异物入侵的疼痛似乎渐渐麻木,或者说被某种渐渐攀升的感受所替代。

  师尊说得没错。

  起初的疼痛退去后,肉穴内的敏感点被不断操弄中渐渐生出一种酥麻刺激的快感。被高频率地操着,被不断顶弄若,将夜似乎也从中找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可怖快感,他吃痛的呻吟在无意识中变成了求欢。

  “哈……啊,嗯……师尊,啊……师尊,太大了,轻点……”

  随若被操弄,浑身一颠一颠的,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自己肉穴吮吸若的,属于师尊的性器尊然又涨大了一圈,撑得他狭窄的后穴更加拥挤,甚至能用下体的血肉感受到卵郸蓬勃跳动的凶器。

  将夜不安起来,却不知是何原因。

  他们他价了太久了,甚至已经忘了时间,深陷弥彰中的两人被欲望支配若,将夜眯起视线模糊的弹子,看岩云谏,看着他不断驰骋在自己身上的师尊,看着那双泛滥绵绵情意的桃花潭,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什么爱与欲。

  突然被一个凶猛的刺入,击在他肉穴内的敏感点上。

  将夜后穴猛烈收缩,绞地云谏下体一震,更加疯狂的,像是要活生生命死将夜一般,凶狠残暴地,快速抽插,挂击,逼出少年破碎的喉音,逼出他充满情欲的淫乱叫声。

  “啊……啊啊……师尊,放过我,不要……─”

  【小剧场】

  【当将夜进入隔壁“绝世猛1”群聊】

  苏夜:我在jj师尊文学。

  将夜:我本以为我在花市,后来发现好像在点家,最后才搞清楚这里也是jj!

  苏夜:我名字是师尊起的。

  将夜:俺也是!(等等,这是可以说的吗?好像剧情还没走到。)

  苏夜:我师尊年纪比较大,美了比较久。

  将夜:俺师尊也是!

  苏夜:我刚开始其实并不想当他徒弟。(os:他超凶悍!他不配!)

  将夜:俺也是!(os:他好温柔!我不配!)

  苏夜:后来真香(os:shui到师尊后。);

  将夜:俺也是!(羞涩os:被师尊shui后。)

  苏夜:我是攻。

  将夜:俺也……(愣)??

  苏夜:(笑笑)走错群了?0群隔壁,出门左转,不送。

  作者有话说:

  昨天进度条加完了,今天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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