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九暖的问话，老人明显有些闪躲，不想回答。
九暖只好装可怜：“刘奶奶，我们的物理成绩不好，刘老师突然叫我们来家里说是补课，可是我总觉得害怕，他在班里里经常打人。
要是…要是他一会生气了，您能不能劝劝他？”
刘奶奶听完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手里的衣服掉进盆里，“什么，他居然在学校打学生，他怎么敢？你们，你们快走，趁着他还没有回来赶紧走。”
几人对老人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
“为什么呀！刘奶奶，我觉得我要是好好听课，他不会打我们的。”
老人显然很着急，“他会呀！他会打人的，你们快走，我就说你们是被我撵走的，孩子听话，快走。”
“刘奶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刘老师虽然会打人，但是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刘奶奶说着说着，就开始抽泣起来，“刘杰他精神不大好，生气来，把人往死里打，你们快走吧，不然一会他回来了，你们谁有走不了的，”
精神不好？
听到这话，几人疑惑。
没看出来！
老人接着说道：“只要他不高兴，都会做一些过激的行为，你们还是快走吧。”
九暖不着痕迹瞟了眼，老人露在外面的手臂。
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有几处青紫的痕迹。
“刘奶奶，他，是不是经常打您？”
刘奶奶身体猛地僵住，眼泪也顺着眼角滑落，半响哽咽道：“造孽呀，造孽。”
九暖几人谁都没有说话，等老人的情绪平复了，她才缓缓开口：“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呀！”
刘奶奶似乎找到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宣泄的对象，断断续续的把刘杰为什么变成这样的事情，讲给几人听。
“刘杰六岁的时候，父母离异，他被判给了父亲，他父亲好吃懒惰，而且酗酒，自从和我离异后，更是整天无所事事，
有一年，他爸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带回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每天两人什么都不干，就坐在一起喝酒，小小的刘杰吃不上饭，饿得哇哇大哭，刘父觉得烦，就给他钱，让他自己去买吃的，结果他回来时，就见两人滚在一起，他当时还小，以为两人在打架，吓得躲进屋里不敢出来。
这个时候墨凉已经有记忆，两人之后的日子里经常会，这样做。
我偷偷回去看过孩子，刘杰要求我带他走，我也这么想，但我当时觉得要跟孩子的父亲说一声，结果，他爸爸大怒，不光没有同意，还把我轰了出去。
那时刘杰可能就恨上了我，认为她最后要是不多那一嘴，他也不至于有后来的遭遇。
随着他一点点长大，住在家里的那个男人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奇怪。
就在他12岁的时候，那个男人和他的父亲两人喝醉酒后，把他扔在床上。
他害怕的哭喊着他父亲，他父亲不禁不理睬他，还帮那个男生脱掉了他的衣服，就这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