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却是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误会什么啊,你们年纪都不大,瞒着家里人在谈恋爱吧?我都懂,我也是年轻过来的,不是男女朋友,他能天天守着你?”
灵初:“……”
这……
不等她说话,老爷爷又是一脸磕到了的模样,看了看他们俩,“你们俩,般配。”
灵初和晏沉对视一眼。
晏沉表情淡淡的,倒是没什么反应。
见此,灵初心想,自己不能输给晏沉吧,便笑了一声,顺着老爷爷的话,道:“您说得都对,您眼神真好。”
老爷爷一副嘚瑟的模样,“那是,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
灵初附和地点头,压低声音道:“不过,这事儿没别人知道,我们俩还没公开,怕被人发现,老爷爷,你得替我们保密。”
老爷爷一听,连忙做了个敬礼的动作,“小姑娘放心好了,我嘴巴可严实了。”
灵初笑了笑。
没有看见一旁的晏沉,在听到她的话时,愣了愣。
“对,就是她,她在这!”újíá?y.??m
灵初正和老爷爷侃大山,便听见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一抬头,便看到一个年轻的女生,扶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跑到她的摊位前。
灵初一眼认出来,这个女生,就是昨天来算命找自己父亲的戈珈萱,她便起身道:“找到了吗?”
闻言,气喘吁吁的戈珈萱,眼睛瞬间红了一圈,点头,哽咽道:“找,找到了……”
她拉着旁边瘦弱的妇人,柔声说:“妈妈,这就是帮我们找到爸爸的好心人。”
灵初看了她一眼,妇人瘦弱得厉害,看上去皮包骨似的,浑身没有二两肉,双眼上也蒙着一层白翳,好像是瞎了,瞧不见东西。
听到戈珈萱的话,她颤抖地伸出手,在虚空抓了抓。
灵初见此,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我在这呢。”
妇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眼泪就出来了,“谢谢,谢谢……”
她抽泣着,浑浊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来来回回,只剩下这么一句话。
戈珈萱也在旁边哭得不行,过了一会儿,她才扶着妇人,向灵初道谢:“谢谢您,昨天看听您说完后,我回去就报了警,一开始安全局并不受理,所以用了点时间。”
毕竟她没有什么确凿证据,就让安全局帮她扩大范围,挖地三尺找尸体,不太可能。
戈珈萱打了几个电话,都被拒绝后,求到了自己的老师跟前。
但老师一开始也没相信她的话。
直到她下跪恳求,老师这才答应下来,拜托自己在安全局的朋友帮忙,在离戈家不远的地方,挖出了她父亲戈平的尸体。
经过安全局的法医解剖,戈平已经死了十几年,跟灵初所说的一样,应该是失踪时就已经死亡。
而戈平埋尸的地方,又有些巧合,正是当年戈平上司的旧家附近。
戈平的上司,这些年早就搬离了原址,但旧家一直还在他名下,并没有出售。
安全局的人在挖出尸体后,立即找到了戈平当年的上司。
对方一看到安全局的人,就腿软了,到了安全局,便招认了个干净。
戈平的上司,叫做司历塔,为人一般,嗜好赌博,当年经常挪用手下员工的工资,去赌博。
戈平的工资,便一直被他压在手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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