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飞好奇地跟在她身后,便见灵初拿着买来的东西,离开商场后,找了一个没人的巷子,把那几个架子搭在一起,很快拼凑出来一个类似于小桌子的东西,还有一个旗杆似的玩意儿。
随后,她又用喷漆,在两块布上面喷了点字。
灵飞凑过去仔细一看,长条形的布上,写着:算命先生,四个大字。
方形的布上,字就多了。
上面先是四个大字:算命看相。
下面还有一堆小字。
大约是怕别人不知道,算命看相是什么意思,小字算是注解。
写的是:可预测未来与吉凶祸福,不灵不要钱。
灵飞总算明白灵初弄这些幺蛾子是做什么了。
他嘴角一抽,咂舌道:“这……就是摆摊吗?”
“嗯,算是弄了点摆摊必须用的东西。”
灵初把长条形的布匹,在木棍上挂好,活像是一块招牌。
灵飞了悟,“姐,你的意思就是,拿着这些东西,去中央公园给人算命啊?”
“有什么问题吗?”
灵初把东西收拾好,往灵飞怀里一扫,“抱着,走了。”
灵飞:“……”
不是,为啥要让他做苦工啊?
灵飞手忙脚乱地抱着一怀乱七八糟的东西,身子踉跄,险些摔倒。
灵初却视而不见,径直从他身边走过。.jújíá?y.??m
灵飞慌忙地抱住那些东西,勉强稳住身形,敢怒不敢言地跟在灵初身后。
高一点的木头架子,被他背在了背后,怀里还抱着一个小木头架子和一块布。
视线都被遮挡了一二,他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好几次差点摔倒。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灵初倒是乐得清闲,去中央公园的路上,还买了一杯饮料,一边喝一边往前走,好像是饭后散步一样悠闲。
再看看自己……
灵飞愈发觉得自己像是个苦工,还是没钱途的苦工。
他望了望灵初,几次三番,想要撂摊子不干,最后却是欲言又止。
在灵飞渡劫一般的艰难步伐下,灵初和他磨蹭了一会儿,才赶到中央公园。
他们赶到时,中央公园内已经有不少人在。
年老年少,男男女女都有。
有年纪大在锻炼的,也有年纪小四处跑的。
还有像是灵飞这样的少年,在场上玩的。
灵初挑选了一个人流量比较多,但不挡路的地方,指了指,道:“把东西放下吧。”
累得气喘吁吁的灵飞,赶紧把东西放下。
灵初随手,将东西摆放好,把旗帜给插在旁边的土壤里,用石头堆一下,免得倒下来。
这么弄好,她的摊位就算是开张了。
灵飞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地上,歇了好一会儿,看到灵初弄好,他擦擦脸上的汗,龇牙咧嘴地说:“姐,你说会有人来找你算命吗?”
灵初又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一小块布,放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下去,一脸淡然地说:“都是缘法,有缘自然会来。”
灵飞:“……”
这都什么跟什么?
直接说,就是灵初也不敢保证有客人的意思呗。
灵飞感觉,他们今天会是瞎折腾一场。
不过,结果并没有让灵飞如愿。
灵初的东西刚摆好,便有路过的人驻足停下,向布匹上面的字,仔细看了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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