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艺:“我只是跟你分享一些生活经验。”
她见邱父的眼睛圆鼓鼓地盯着自己看,就用刀尖把他的两只眼球都剜了出来。
邱父发出了杀猪般的痛苦尖叫声,同时开始破口大骂,把所有骂女人的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他这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想不到骂人的词汇量还挺丰富的。
鲜血和眼浆水从邱父的眼眶里流出来,淌了一地。
罗冰:“你怎么这么不爱干净?弄得满地都是?”
雪艺愣了一下,她想不到罗冰会因为这个细节批评自己,脸微微一红,说:“为了让你看个过瘾,我特意把舞台从厨房移到了客厅,一会我会打扫干净的。”
邱父一边喘气,一边骂,一边痛苦哀嚎,一边求饶,实在是语无伦次,不知道在说什么。
罗冰:“可不可以把他的舌头先割割掉?实在是太吵了。”
雪艺讶异地看着罗冰,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这么一个问题: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面对这样的场面不仅十分淡然,似乎还很专业。
“快割呀。”罗冰催促她。
雪艺:“我,我从来没有先割过活人嘴里的舌头,不知道怎么下手,会不会被咬?”
“那死人嘴里的舌头总割过吧?”
“那倒是割过的,但是死人不会动,活人会动。”
罗冰:“其实也差不多,有没有大一点的扳手之类的工具?”
“扳手?有的。”看書喇
“去拿来。”
雪艺跑去工具房找来了一把大扳手。
罗冰:“好,你先用两条腿把他的头夹住,然后用扳手把他的嘴撑开。”
“好的。”雪艺从邱父的头顶跪下,用两个膝盖夹住了他的头,然后把扳手硬塞进他的口中,再强行把他的嘴巴撑开了。
“对,你做的很好,接下去就容易了。”
雪艺再用左手探进邱父的嘴里抓住他的舌头,右手持尖刀伸到舌头根部轻轻一割,只见一条粉嫩嫩、血淋淋的舌头就被割了下来。
罗冰:“这下清净多了。”
雪艺看着罗冰,问:“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罗冰:“我说过我是地狱。”
雪艺发了会呆,喃喃说道:“果然,地狱有种邪恶的吸引力,让人无法自拔。”
“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割开他的颈动脉,给他放血。”雪艺像个学生一样,乖乖地回答。
罗冰:“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再想想看,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有什么更好的方法?”雪艺歪着脑袋想,她之前只用了这么一个方法,脑子里一时也想不出来,想了一会后问:“把他的心挖出来?”
罗冰摇摇头:“没意思。”
“那把头直接割下来?”
“更无聊。”
“那……我实在想不出来了,你教教我吧。”
罗冰:“你不是喜欢烹饪吗?那不如来个烤全羊?”
“烤全羊?”
“对,你去找个钢管把他串起来,然后架到院子里去烤,这里这么僻静,特别适合烧烤。”
邱父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耳朵还是能听到的,他已经全身瑟瑟发抖,大小便失禁。
雪艺:“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钢管,我要去好好找找。”
罗冰:“你去吧,钢筋也可以。”
“好的。”雪艺跑向了工具房。
等雪艺离开后,罗冰使出全身的力气爬到邱父身边,用牙齿咬开了绑在他身上的绳结。
“大门在你后面,你赶快走,出大门右拐一直走,接下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能活着的话,以后就少碰这把刀。”
邱父死也想不到关键时刻罗冰还会救自己,刚才的憎恨、嫉妒和现在的感激、惊讶融合在一起,真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他舌头被割说不出话,跑到门口的时候,回头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跌跌撞撞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