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后的头好晕。
我的体内总有怪怪的感觉,好像被放置了什么东西,但我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适。
突然,酥----麻感从某个地方传到四肢百骸,我猝不及防竟然嘤咛一声叫出了口。
旁人的视线循声扫了过来,我小脸通红恨不得遁地,连忙端起茶水装作被呛抿了一下。
环顾四周,餐厅里没什么华人,金发碧眼的老外们大概对什么都见惯不惊。
对面的始作俑者却若无其事,好看到完美的脸上波澜不惊,继续坦然优雅地切着牛排。
“姐姐,感觉如何?”,他孩子似地眨眨漂亮的大眼睛,明亮的眸子水一样的纯净,可我分明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促狭和算计。
这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妖孽般美艳,到底要打我的什么主意?我恨恨地瞥开眼睛,极力不去看那张俊美到不可思议的脸。
“看来,姐姐没有感觉。”,他淡淡地话音刚落,难以言说的感觉骤然强烈!我一只手捂住嘴巴咬紧牙关,另一只手死死撑住餐桌边沿,我怕某种声音又不听话的挤了出来。
“原来,姐姐很强悍!”,他眨眨人畜无害的大眼睛盯着手心,一脸的坏笑。
我两眼喷火,如果能腾出一只手,我一定要把滚烫的茶水从他头上浇下去。
“你究竟想要干嘛?”,我拼尽全力挺直脊背不让自己的身体瘫软。
他凑近我耳朵,“姐姐,我想做姐姐的男人!”,压低的嗓音格外性-感,热气钻进我的耳洞,我一阵心悸。
昨晚半夜我和苏峻腾因为戴不戴避-孕套的问题大吵了一架,我无怨无悔见不得光跟了他五年多,他却防贼一样生怕我怀孕。
不就是怕闹出绯闻会影响他连任选举吗?不就是怕破坏了他口中没爱却完整的家吗?真是门缝里看人小人之心,我要真想用怀-孕来捆住他,这五年多我还找不到一次机会?避-孕套又怎样,可以扎洞的好吧!
被误解就是被侮辱!我摔门而出四处游荡,然后进了一个清吧,把一杯一杯地液体倒进胃里,直到醉得不省人事。
等我在酒店房间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这个看起来像大学生的男孩守在我旁边,说要我报答他救命之恩,请他吃午餐。
就在这光天化日人多势众的餐厅,他竟然让我如坐针毡!
我站起身跌跌撞撞要回房间,我知道自己忍耐到极限了,这个坏孩子怕就是想看到我当众出丑。
一回房间我动作迅速地清理好自己:“看你还怎么折磨我?”
“是吗姐姐?”,他从背后一把抱紧我,在我耳边轻语,两只手准确地抚了上来。
像快要溺亡的人,被他折磨了一个小时之多,我想推开他却两手无力。我承认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我再也忍受不住靠近他,就算天崩地裂我也不管了!
“姐姐,我还是个处---男!”,他幽幽的声音响起,我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