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河羞恼于自己的口不应心,他站在大门口几乎就要扭头走掉,好在同桌带着一贯的嘴贱从天而降,成了青井秋河的物理挡箭牌。
舞会大厅。
“往左点,诶诶诶动作幅度别太大,别被人看见了!”
秋河抓着同桌挡住自己,不肯漏出半点身影。
“……”同桌翻了个白眼,“嫌丢人就不要穿得像只开屏孔……雀???”
尾音落在极高的位置,后调转得山路十八弯,活像见鬼似的反应。
秋河探出脑袋,顺着同桌目光往前望去,目之所及的是向他们走来的萩原研二。
青年穿着西装,粉色布料泛着粼粼光亮,蓝色方扣敞开露出大片胸口,一侧耳发用发卡夹在耳后,发尾用心卷出弧度,趾高气扬地宣告全世界:我的主人非常非常重视舞会!
“萩原前辈……你你你……”
怎么穿真空啊!
肩膀上传来一股力道,同桌后知后觉地记起来:萩原的穿搭与秋河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秋河穿了件短袖算作内搭。
……可这样也掩盖不了两个人开同样的屏啊!!
同桌倒吸口气后退了一步,他惊悚地打量起两人,发现两人耳朵不约而同地泛起红点。
等等!马萨卡!
“对了,谁邀请你来的舞会?他还没到吗?”
秋河的提问冷不丁打断了呼之欲出的答案,同桌停顿两秒后回答,“你啊。”
“啊?”
“你把邀请函寄到我家,说要让我来陪你的你忘了?”
“……我没有啊?”
秋河看向他,“邀请函只有本校师生才有,我只有一张,而且我也没有给你寄东西。”
“那是谁寄的?”
“你的追求者咯。”秋河摇头叹气,“好有魅力哦~”
“嘚!孔雀妖怪!”
他们打闹起来,萩原笑着将他们分开,他说邀请函虽然稀少但也不是没法拿到。
“我和小阵平就有好几份~”萩原说,“学生会的学姐给了我们很多。”
好几份……
秋河愣住,他想起总选第一手上多到可以送人的邀请函,一下就焉了下去。
“……但我们就拿了一份哦,研二把有且仅有的那份给了小秋河,其他人是万万没可能!”
意识到秋河情绪低落,萩原语速极快地解释道,他眨巴着眼睛,“小秋河是研二的必选题。”
“……哦……跟我解释干嘛……”
秋河压下上扬的嘴角,他避开同桌戏谑的眼神,目光胡乱扫视着舞厅中的人群。
“秋河哥哥——”
稚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伴随着女孩子扑腾的脚步声。
是毛利兰,妃英里跟在她身后,浅笑着点了点头。
毛利兰小跑到秋河面前,“我们到啦。”
小女孩脸颊因奔跑泛起红晕,秋河没忍住捏了捏,“你们怎么来了?”
“因为秋河哥哥给我们寄了请柬呀。”
毛利兰看向妃英里,女人从包里掏出三份邀请函,“某个家伙宿醉还没醒,所以就我们母女两人过来了。”
……某个家伙是毛利小五郎吧,伤还没好全就宿醉,这样当警察真的没问题吗。
秋河嘀咕道,他顺手拿起邀请函,“我没有寄,可能是弄错了……咦?”
他茫然抬头:“好像真是我的笔迹。”
妃英里点头:“我们确认过笔迹才过来的。”
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青井秋河却莫名明白了她的意思。
毛利小五郎逮捕了不少犯人,其中不乏对他心有不满的人,他去小五郎家补课时,偶尔会遇到试图报复恐吓小五郎的犯人。
——虽然都统一被毛利捉拿归案。
妃英里是他的辅导老师,自然知道青井秋河字迹,正好周日闲来无事,便带着毛利兰前来。
……可是他没有寄东西啊?
秋河来回翻看着邀请函,上面明确写着他的名字、他的字迹,甚至还加了句“请一定要到场见证!”
见证什么?这是谁做的?为什么要那么做?
还是说……是那股神秘的力量?
前几天做饭,手艺不精把自己吃出了肠胃炎,朋友安慰我给我点了外卖,然后我过敏了(痛苦闭眼)
基友大半夜给我发消息,问我是要嘎什么怎么评论区都在尊重祝福
我:……(装作没看见)(倒头就睡)(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起来抽自己)我真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