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光希非常好奇。
小兔老师这个称呼怎么就让长发杀手给听着了呢?
在扶着长发男人的腰时,他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问了出来。
长发杀手此时此刻满头大汗。
即便已经多次开阀,但每次这样时都进的很深,情报商的尺寸又在那显眼的摆着,他怎么都习惯不了。
……结果这时候这家伙还在问那些不知所谓的问题。
琴酒杀人的心都有了。
然而情报商还施施然的追问着,非常没有眼力见。
琴酒原本只是扶着情报商肩膀的手,很是自然且随意的环起,捏住了情报商的脖子。
“你就那么喜欢体验窒息的感觉?很开心?”
情报商眨眨眼,温柔微笑:“是啊,很开心。”
长发杀手:“……你-他-妈当然开心。”
琴酒想到了那天晚上充盈自己、最终满溢出来的恐怖感觉,环绕着月影光希脖颈的手终究还是没能用力掐下去。
他冷哼一声,移动着膝盖从跪坐改为蹲坐。
姿势的改变让情报商陷得很深,同样也让长发杀手更好发力。
然而情报商不知道是无意间发现的,还是故意想要使坏。
他的手很自然且随意的落在男人挺-翘-柔-软的屁-股上,指尖揉-捏着几乎是立刻就陷入其中。
长发杀手原本还算是有调理和规律的动作和呼吸瞬间乱了。
他不得不停下动作,胸膛剧烈起伏着,此时满头长发竟然隐约有些碍事了。
长发杀手将散落到眼前的长发捋到脑后,深深吐-出一口气。
然后他立刻捏住情报商胸-前的【哔——】一揪。
情报商当即发出痛呼,眼眶立马红了。
“疼。”
琴酒:“……”
长发杀手很难解释,他刚刚那一瞬的心动是什么意思。
或许正如情报商所言,他们确实很相配。
至少情报商很合琴酒的胃口。
虽然一开始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情报商带着让人不适的威胁,但从喝下助兴的酒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再也没有不相配的时刻。
他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依旧在轻佻的揉-捏着,直到它变得充血坚硬,高挺着和他打着招呼。
长发杀手饶有兴趣的问:“你想过打ru钉吗?”
“咦?”情报商显然被这个突兀的问题问倒了。
他想了想,问道:“你喜欢吗?喜欢的话我可以去打。”
琴酒很满意他的上道。
然而想到情报商-脱-掉-衣服,躺-在-台-子上任人宰割的模样要被其他人看见,长发杀手觉得有点不妥。
……嗯。
绝对不是占有欲作祟。
绝对不是哦!
纯粹是这家伙现在身上的痕迹太多太复杂,任谁一看都知道他经历过异常激烈的忄生事,而且不止一场。
要给小兔老师留面子呢。
琴酒恋恋不舍的松手,非常满意它此刻颤颤巍巍又鲜红欲滴的状态。
到时候挂上一些漂亮的装饰,再戴上他送的那条项圈。
细细的链子垂在面前,动起来肯定很好看。
长发杀手不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像是饿绿了眼的狼。
“不用。”他说道,“去你家的时候,我会带上装备的。”
情报商一怔,随后了然:“你要亲手给我打吗?”
琴酒这次都懒得问他愿不愿意了,反正肯定又是那句“你给的我都喜欢”吧?
他抚摸着男人毛茸茸的脑袋,直接问:“高兴吗?”
情报商深深的看着他,紫色的双眸中翻涌着名为欲-望的浪潮。
他根本顾不上琴酒的帽子了。
情报商猛的直起身,在长发杀手被顶出无法抑制的尖叫声时拧腰,胳膊紧紧环着他翻转。
两个人立刻互换了位置。
琴酒被堵在男人和沙发的小角落里,完全陷入柔软的靠背中,连挣动和抗议声都被同时闷在棉花和男人的吻里。
长发杀手一开始并不太喜欢这样。
男人居高临下看过来的神态过于陌生,速度和频率也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就连呼吸都因为男人的体重而变得有些困难。
长发压-在身下扯的头皮不舒服,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摆放。
一会儿试图抓住身后因为汗水变得滑-腻的皮质靠背。
一会儿在男人的背上留下深可见血的抓痕。
还好他很快就找到了趣味。
单人沙发对他们两人来说确实拥挤,琴酒几乎是半靠半蜷缩在沙发里才能不往下滑。
在上面努力的情报商同样也是满头大汗,他都快呈弓步姿态了,显然这个狭窄的空间对他而言也有些吃力。
但他们都没有移动到旁边更宽一点长沙发上的意思。
紧贴在一起显然更对他们的胃口。
而琴酒也就是在这样的姿势下突然发现,他抓到了一个绝佳的搁置手的地方。
情报商的屁-股-上。
两个人面对面,还几乎蜷缩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让长发杀手非常轻易的就抓住情报商的胯,又轻轻松松从两边抓住对方浑-圆的……好-屁-股。
捏捏。
捏捏。
情报商察觉到了长发杀手光明正大的动作。
他低笑出声。
“就这么喜欢我的-屁-股?”
“那就……好好感受吧。”
情报商这么说着,埋头动了起来。
他动的又深又急,臀-大-肌随着腰部的动作收-紧-放-松,迅速的如同下了场急雨。
原本就潮湿的地很快再度被淋湿,土壤中渗透出甘甜的水分。
琴酒只觉得头晕目眩,不知道是缺氧还是因为被男人过于闪亮急切的双眸晃晕了眼。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很好。
似乎这个姿势也不是很难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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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叫小兔老师?”琴酒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差点翻了个白眼。
“帝丹小学的家政老师温柔又细心,很得同事和小朋友们的喜欢,你以为这事儿很难打听吗?”
几乎每个帝丹小学的孩子都会和家长炫耀他们的小兔老师,连带着口口相传起来,这都不需要情报部门多用功就能打听出来。
月影光希正在细心的擦拭着他们留下的痕迹,听琴酒这欲盖弥彰的回答,他顿了顿,恍若无事的微笑。
“是吗?我都不知道我这么受欢迎。”他说道,“连不是家政圈范围的……组织,都能打听到家长之间口口相传的事情了啊。”
“……”琴酒横了他一眼。
他知道情报商是故意在调侃他。
但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去打听某人在学校里做什么的。
长发杀手懒洋洋问:“所以,你带小孩的兴头什么时候能过去?”
“别告诉我,你真的要长久的当那个该死的家政课老师。”
情报商眨眨眼,好笑的问道:“当老师有什么不好的?”
琴酒豁然扭头看他。
“你认真的?”
长发杀手的眼眸中闪烁着过于明显的寒意,月影光希立刻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当然”咽回肚子里。
好像不是安于现状的时候。
他还得继续维持自己情报商的身份呢。
万一长发杀手觉得他没什么用处了,直接踹开他另寻新欢怎么办?
他立刻严肃表示:“三年,顶多三年内,我就会辞掉老师的工作。”
琴酒这才松开紧皱的眉头。
三年,倒也不是很长时间。
但他对这个时间还是很有异议。
“为什么要呆三年?”长发杀手追问道,“铃木家的小小姐不是明年就从帝丹小学毕业了吗?”
原来他也以为情报商的目标是铃木园子。
月影光希笑得很是神秘。
“或许我在等待惊喜和奇迹的诞生。”
五岁的樫村弘树已经能研发出可成长的人工智能的雏形,以及DNA溯源系统的框架。
再给他三年的时间,这个妖孽会不会能双管齐下,将这两个东西都研发成功?
情报商很是期待。
琴酒好奇追问了几句,月影光希都笑而不语,没有说出所谓的惊喜和奇迹是什么。
长发杀手显然很不悦,低声抱怨好几句,情报商人一听,他分明在念叨“等我有权就弄死所有的谜语人”。
情报商忍俊不禁。
他只是觉得琴酒根本不喜欢带小孩,也根本不关注孩子们能做到什么地步。
就算是他的眼前已经有宫野志保那个活生生的例子了,长发杀手依旧对孩子保持着一种近乎宽容的无视。
真有意思。
当月影光希收拾好离开办公室时,外面的酒吧早就已经没什么人了。
只有酒保路易斯还站在吧台里,很是沉稳的擦拭着似乎永远都锃亮的酒杯。
他们显然没什么心思再出去吃了,琴酒更是不耐烦自己身上的狼-藉,他准备直接在附近的酒店洗澡,吃饭也就是随便对付一口的事。
最主要是,情报商的衬衫被他撕个稀巴烂,他还得给情报商赔一件衣服。
还好,办公室有换洗衣物,情报商不用就这么尴尬且赤-身-裸-体的走在一月份的霓虹街头。
月影光希眨眨眼。
“你平时穿卫衣?”
琴酒此刻正皱着眉往身上套衣服,好遮掩满身的痕迹。
听到情报商的问题,他随口回答:“不穿。怎么了?”
“没怎么。”情报商慢吞吞表示,“只是没想到你会在办公室放一件紫色的加绒无帽卫衣。”
长发杀手很明显的顿住了。
情报商微微一笑,拉长语调。
“——还正好是我的尺码。”
琴酒的脸瞬间爆红。
“你他-妈-爱穿不穿!”
情报商自然是穿上了,而且穿得非常开心,就是脸颊被恼羞成怒的长发杀手捏的通红也止不住脸上的笑意。
他确实万分高兴,这还是琴酒第一次主动邀约。
从下午发短信时的似是而非,到中间开会时两人默契的配合,再到长发杀手主动的吻和这件紫色的卫衣……
非常含蓄。
但很主动。
月影光希甚至差点捏了把冷汗,要是自己在演戏时没能理解长发杀手的意图,又或者表现出差错,恐怕今晚就没有这件卫衣的事,更别说在沙发上的狂-乱-拥-吻了。
因为自己的一句调侃,琴酒气的直接给他撵出门,月影光希只能在酒吧里百无聊赖的等着琴酒。
就在这时,路易斯突然开口了。
“这位客人,您要不要坐下喝杯水?”
月影光希挑眉看向这个意大利男人。
自从水谷哲也和粉红佳人出事后,吧台里就只有路易斯,再也没有别人。
情报商对他仅有的印象就是很会做意大利菜。
不过他和路易斯怎么也已经见过几面,情报商甚至几乎当着他的面吻过琴酒,意大利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和琴酒的关系?
这个称呼,听起来有点来者不善呢。
月影光希坐在吧台前,手指轻点桌面:“那就麻烦路易斯先生来杯水了。”
相较于第一次来时的忐忑不安、心脏狂跳,此时的情报商从容的简直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
当然,今时不同往日,情报商的有恃无恐已经有人撑腰了。
所以就算路易斯端上来一杯毒药他也不会害怕——
月影光希很是无言的看着面前看起来毫无问题的冰水。
他只是在心里调侃一下。
倒也不必真的想毒死他吧。
要不是突发奇想翻了下实时情报,他是不是真的要毫无防备的喝下这杯水然后当场气绝身亡?
月影光希有些想苦笑。
“路易斯先生,不至于吧?”
路易斯一愣:“什么?”
月影光希轻轻将面前的水推向他,紫色的双眸中闪烁着古怪的神情。
“只不过是为情敌买一件衣服而已,不至于想毒死他吧?”
情报商这句话中的信息量太大,不光是路易斯目瞪口呆,就连刚打开办公室门的琴酒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怎么可能知道!”路易斯有些失态,“我应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才对……”
不知道意大利男人说的是他对琴酒的喜欢,还是他默不作声下毒的事。
月影光希决定一并算起。
“你确实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他慢条斯理的微笑着。
穿着紫色卫衣的青年看上去就像是象牙塔中的大学生,用天真和纯粹掩盖自己清澈的愚蠢。
然而情报商究竟是愚蠢还是聪明,所有人一清二楚。
这家伙……简直,和妖怪没什么两样。
“恐怕所有人都以为,你和世界上的大部分男人一样,喜欢贝尔摩德那样的性感女人吧?毕竟你的佐餐酒最爱是苦艾酒嘛。”
月影光希的声音很是缓和,娓娓道来,像是在讲一个哄睡的故事。
“可实际上,你最喜欢的酒是马提尼,那是琴酒和苦艾酒的混合……你不止一次的发表过‘只有贝尔摩德才和琴酒相配’的言论,因为你确实是如此认为的。”
“你甚至过激的认为贝尔摩德对琴酒不忠,因此不停针对对方,丝毫不顾双方之间并没有联系的事实。”
“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其实有偷听我和琴酒的讲话吧?听到他对贝尔摩德没有兴趣时,你是什么想法呢?”
“愤怒?惋惜?庆幸?”
“那些都不重要,因为你看到我吻了琴酒,恐怕从那时候开始你就对我充满杀意了吧?”
路易斯和琴酒同时瞪大双眼。
月影光希没注意到琴酒悄无声息隐匿在旁的身影。
情报商只想给这个愚蠢的连情敌都称不上的家伙致命一击。
“顺带告诉你,你的针对确实惹恼了贝尔摩德。”
“这个女人的报复手段也尤其简单。”
“平安夜那天,她抓住机会,对琴酒发出上-床的邀约……”
“砰!”
路易斯和月影光希豁然转头。
琴酒面色难看的站在办公室门口,翠绿色的双眸中神情晦涩难明。
长发杀手施施然收回锤在门框上的拳头,也不看他们两个,直接自己大步往外走。
月影光希立刻从椅子上跳下去。
路易斯也想翻出吧台,他有很多的话想要解释出口,也有很多的道歉想和琴酒说。
然而琴酒远远飘来的话将他钉在原地,连抬脚都做不到。
琴酒说:“喝下那杯水,路易斯。”
“——明天我不想看见你。”
……
月影光希紧跟着男人走进电梯。
琴酒已经按好了去地下停车场的层数。
从最高到最低,中间需要经历起码五分钟的沉默。
情报商很难容忍这样沉闷的氛围,然而他也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超过。
他只能用自己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小心又小心的瞟一眼长发杀手。
又瞟一眼。
又……
琴酒透过玻璃的反射看到了青年的眼神。
琴酒:“……”
琴酒:“你做贼吗,这么看我?”
月影光希听着长发杀手的声音,揣测着他现在心情应该不算太坏。
他小心的走到长发杀手身边,试探着勾住他的手指,就像是在办公室那样把玩着,随后十指交扣。
长发杀手全程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议。
月影光希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故意做作的对长发杀手抛-媚-眼。
“今夜就来偷走你的心哦,亲爱的琴酒大人。”
他的长睫毛闪啊闪啊,看得长发杀手很是心不在焉,差点还真让情报商糊弄过去。
直到坐上车,摸到冰冷的操纵杆,他才一个机灵,猛的回神。
不对!
他不能就这样让事情简单过去!
月影光希正在扣安全带呢,长发杀手的手突然伸过来了。
情报商还以为是要帮他扣安全带。
“没关系,亲爱的,我自己能扣……唔唔噫?!”
长发杀手捏着他的脸强行扭到面对面的位置。
他那双翠绿色的眸子中满是若有所思和戒备。
琴酒缓缓开口。
“——我记得贝尔摩德要邀请我上-床的那天晚上,并没有同时邀请你啊?”
“月影光希,身在霓虹的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
情报商的眼睛一下闪烁起来。
他刚刚确实说的有点多了。
嫉妒的火焰在胸腔中燃烧,即便知道琴酒和路易斯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和贝尔摩德也没有什么关系……
但小心眼的情报商就是嫉妒。
他平等的嫉妒每一个和琴酒相处时间过久的人,无论对方是谁。
——他明明可以私下里再刺激路易斯的。
明明知道,琴酒很快就会出来的。
为什么自己在那个时候就不长脑子了?
他从来都是谋定后动……
不。
不对。
曾经,自己也有过这么不动脑子就行动的时刻。
是什么时候来着?
月影光希的脑子此刻竟然有些混乱。
他眼中的迷茫和混乱被琴酒误认为是装傻充愣和不承认。
长发杀手气的牙痒痒。
“草!”他一边低骂着,一边咬上情报商的唇,“老子早晚有一天把你们这些谜语人都杀了!全杀了!”
月影光希吃痛回过神就听到杀手的碎碎念,他忍不住笑出声,还惹来琴酒的愤怒瞪视。
“笑个几把!”长发杀手很是不爽的松开手,握住方向盘,“你小子等下最好能让我满意,不然的话……”
月影光希可不会被他隐含威胁的语气吓到。
他也没有恶趣味的追问“不然的话会如何”。
毕竟确实是自己失言在先,情报商现在迫切的想要将事情揭开不谈。
“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月影光希含笑着伸手,指尖挑逗的拂过男人的裤-子-拉-链,“非常、非常满意的那种。”
琴酒一颤。
刚刚激烈的情-事还残留了不少感觉没有散去,情报商的触碰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握紧方向盘,很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你要……真想让我满意……”
“就告诉我实情,全都告诉我!”
月影光希避而不答。
他的手依旧在危险的摩挲着。
“真是无情呢,亲爱的。”
“对你来说,我就只是情报的集合体吗?”
“你要听的只有关于情报方面的事情吗?”
“真是让人伤心啊……”
情报商眼神闪烁。
他会告诉琴酒的。
总有一天,全部都告诉他。
但不是现在。
抱歉。
他在心里默念,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扩大。
“或许我该告诉你,我这张嘴不光能吐出情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