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去吃饭,那牧云歌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牧沢在心底发笑。
或许在嗅到对方信息素的那一刻,她就有了想法。
他没多管闲事,继续埋头吃饭。
那边,牧云歌已经解释到了信息素浓度。
“一般来说,只要平日没有感觉到腺体发烫,就算是浓度正常。这上面显示的数值在正常区间,但是也擦到了最高红线位置,言言,你这几日要当心,可能会迎来发情期。”
林圻言愣了一下:“那发情期要怎么办?”
正在吃饭的牧沢插嘴:“三种方法。一,熬过去。二,打抑制剂,三,临时标记。”
他基本吃的差不多,正慢条斯理的收拾桌面,“医生一般会建议打抑制剂,不过有些小o可能会对抑制剂过敏,”说到这儿,牧沢看向林圻言,“你过敏吗?”
林圻言不知道,原主记忆里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她不确定的说:“应该不过敏吧。”
牧沢在她一开始问出问题的时候,就在心底有了疑惑,眼神奇怪:“你之前经历过发情期吗?”
林圻言更不知道了。
“也许?”
【我敲,该不该知道的系统一点没告诉我……】
她现在有点怀疑系统真的想让她活下去吗。
牧沢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牧云歌岔开话题:“小叔叔,检查腺体看不出来吗?”
牧沢摇头:“不能。”
他把手头的东西搁在旁边,在电脑上点开什么,输入密码:“我在数据库里查一下。”
屏幕冷光反射在眼镜上,冰凉锐利。
他一目十行看完,单手推了下眼镜,对着林圻言笑道:“没有过敏史,抑制剂可以用。”
林圻言在心里松了口气。
牧云歌微微皱眉看向牧沢,后者镜片后的眸光稍敛。
牧沢双手交叉,接着上面的话题说,“用抑制剂是很多人的第一选择,但它终归是药,而且采用强制压下激素反应的方法,违反了人体内的自然循环。”
他话里半开玩笑半认真:“所以,我的建议是第三种,临时标记,最好能最终标记,这种影响是双方的,a对o产生依赖,易感期时会更需要o的信息素安抚,o被a掌控欲望,发情期基本消失,除非你们自己有结合意愿。”
牧沢向后靠在椅背上,方才的严肃消失不见,他语气轻快道:“你也可以当一个渣o,发情期找一个人品过得去的a咬你一下,抵过用两支抑制剂,而且之后,对方会对你产生保护欲,白捡一个保镖,自己还不会受影响。”
说到后面,牧沢语气里带了点嘲弄。
林圻言讪讪道:“我还是用抑制剂吧。”
【听起来太渣,很容易被关起来这样那样,下场不要太惨……】
牧云歌挑了下眉。
取到东西后,牧沢接到电话,把牧云歌留在了医院,说家里有点事,林圻言一个人回学校。
下午四点多,太阳一点点西移,商业街车水马龙,高耸的商场恢宏的矗立在中心区。
林圻言穿着短款马甲牛仔背心,下面同色的直筒牛仔裤,露出点纤瘦柔软的腰,头上随意挽着圆滚的丸子头。
一张脸越来越接近她原世界的样子。
她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逃课出来的地方,抬头看着高高的围墙,盘算着自己爬上去再跳到对面运气好的话,能保护几根骨头。
最后,林圻言叹口气,还是决定等下课再进去。
燕大附中在三餐时间能外出,她可以趁着执勤同学还没到,抓紧机会偷渡。
她找了个角落蹲着逛了一圈学校论坛。
最新最热那一块,放着段视频,一眼就能看到她踹翻桌子的画面。
林圻言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