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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我被裹在浴巾里,哈巴狗一样看着余柏言。
他给我擦头发,可我根本等不及,吃了春药一样往他身上缠。
余柏言说:"你都爽过一次了,怎么还这么急?""我想让你爽。"
我们一起站在宾馆洗手间的镜子前,热气腾腾的洗手间,让我有些呼吸不畅。
我扯过他手里的毛巾丢到一边,顺势也丢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
余柏言被我拉着往外走,我走太快,毫无准备的他被我拉了个踉跄。
我先是躺在床上,摆了个大字型,紧接着觉得不对,又翻身趴着,撅起了屁股。
我回头看他,邀请他,他站在床边打量我,呼吸急促,下体挺立。
我说:"怎么做?是这样吗?"
余柏言盯着我的眼神开始有了变化。
“欲望”这个飘缈的词在那一刻变得具象起来。
他抬手狠狠地在我屁股拍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余柏言说:"你跟学的?"
我能跟谁学呢
我说:"来之前模拟过很多次了。”
我告诉他:“有时候,我也是个好学生。”
余柏言笑了笑:“没正行”
我也笑:"有正行就不是我了”
对,有正行的是卓越,即便他有时候显得有些虚伪。
我催促余柏言"快点吧,我要流水了。"
"少胡说八道,你哪儿来的水。"
我趴在那里看他笑,口不择言,但很显然对他很受用。
余柏言从床头柜的塑料架子上拿了盒安全套,我问:"拿这东西干什么?"
我第一次知道这个东西,是不小心听到爸妈聊天说在哥的口袋里发现了打开过的安全套,后来我自己也偷偷买过一盒,价格不便宜,我做贼似的藏着,然后在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打开一个,套在手指上,想象着余柏言使用它。
我可真够下流的。
"怕你疼。"余柏言这样回答我。
来之前我做过功课的,该懂的其实我都懂,可在余柏言面前我要装出一副对这些一无所知的纯情样,我要让他玩得尽兴。
我说:"会很疼吗?"
我知道会很疼,也有丁点害怕,可更多的是期待。
像我这样的人,越是疼就越是快活。
他拆开套子,转过来当着我的面套上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上的毛孔都仿佛
他低头说:"会疼。"
说完又抬眼看了看我:"要打退堂鼓了吗?”
我做作地抱着枕头冲他笑说:“你会让我舒服的”
他的笑有些变了味道,倾身过来时咬了我的嘴唇。
那一刻的余柏言让我觉有些陌生,不再是平日里任我瞎折腾的人,他身以乎出现了一丝野兽的气息,我莫名打起怵来。
后悔已经来不及,逃跑也来不及。
当然,我也不可能后悔,这一天是我期待已久的,我只会兴奋的迎接。
原本我还三番五次地猜测余柏言究竟知不知道怎么做,甚至很天真地想过,我要好好学习一下,然后在发生时告诉他该怎么进入我。
然而,人家余柏言比我想得更熟练,熟练到我怀疑在我之前,他曾经侵入过无数具身体。
我说什么"你会让我舒服的",真是滑稽。
余柏言在和我做爱的时候,一扫往日的样子,像个饿急了的猛兽,压根儿不顾及我的感受。并非第一次这样,后来我们那些年里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他每次都横冲直撞,恨不得把我弄死在床上。
我总是说"得亏是我,这要是娇嫩的卓越,得被你折腾散架了。"
后来我纠正了自己的说法:"你对卓越一定不会这么粗鲁,也就是对我,怎么祸害都不心疼的。"
余柏言从不反驳我,他只会在下次做得更凶狠。我常常在做爱时骂他是畜生,但我们第一次做时我对他是百依百顺的,即使疼得已经浑身发抖,但还是任由他凶猛地顶弄。
疼一点不算什么,再疼一点才更好。
我趴着,汗滴下来弄湿了床单,眼泪也蹭到了枕头上。
余柏言在我身后一言不发,我不知道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的心情。
直到我觉得自己快晕死过去了,他才突然温情地亲
吻了一下我的背,然后问我说:"现在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