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年代了，这家伙还穿着一条海绵宝宝的底裤。”
“哈哈，真是搞笑。”
一群高大的男生围着许言，目光落在许言的内裤上。
许言卷曲着双腿，十分难堪地捂着自己的下面。
海绵宝宝的底裤时很久以前陈兰给他买的，黄色的布料被洗的有些泛旧。
“小七，大胖，按住他的手，我拍下来。”这个时候，陈海掏出了手机，对准了许言。
“陈海，我求求你，别拍我。”许言见陈海要拍他，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想要挣扎着爬起来。
可是那两人一人扯住了他一双手，一个人按住了他的腿。
陈海不仅将照片拍了下来，还顺便录了一段视频。
李权人抬起脚，踩在了许言的重要位置上，眯着笑眼，“要不，废了他吧？”
这个时候，许言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阿权，别闹出事。”
是，是江燃。
许言惊讶的抬起头，江燃也在这里吗？
他也是参与者吗？
许言抬起头，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江燃，此时的江燃脸上已经没有了红墨水的踪迹，也换了一件干净的黑色衣服，脸上恢复了之前的白净，只不过脸色依旧很冷。
刚才许言没有注意到，原来他也在教室里面。
陈海举着手机，对着许言又拍了几张照片。
“燃哥，你看这样还行？”拍完照片之后，陈海将手机递给了江燃。
江燃撑着支架起身，接过陈海手中的手机，看了一眼。
他的视线从手机，渐渐地移到了许言身上。
江燃的目光很冷，那冰冷的目光盯着许言。仿佛快把许言浑身的血液都给冻成了冰。
他冷笑了一下，“把那条土到掉渣的底裤脱掉，拍全身。”
拍全身？
许言知道这样的照片不能拍的，“江燃，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好不好。”
“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吗？”江燃冷眼睨了一眼许言。
“什么都可以。”许言低下头，咬着唇瓣，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被拍了那样的照片的话，以后传出去会怎样。
陈海笑着说道：“那学一声狗叫试试？”
许言眼里含着水珠，看着围着他的几个高大男生，最后视线落在了江燃那张帅气的脸上，“汪、汪。”
很屈辱，许言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以前尽管是冷暴力，被排挤，可是却从未这样的被羞辱。
“不够大声，叫大声点，再来一次。”
晶莹的水光从脸上划落，许言颤抖着肩，张开了口，备感耻辱地学了一声狗叫，加大了音量。
“哭了啊。”陈海笑眯眯地看着许言。
许言脸上已经湿漉漉一片，他用手背擦掉了脸上的泪水，“求求你们，放过我。”
“还等着做什么啊，脱掉他的那条底裤。”
许言看向了陈海，有些不敢相信，陈海竟然说话不算话，那他刚才学狗叫——
在许言目光下，陈海笑着抖了抖肩，“我可没有答应你。”
两个男生走过来要扒他的底裤，许言跪在了地上，赶紧求到：“别，别这样，我求求你们了，你们还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做。”
“你能做什么？”江燃坐在一旁，突然插话问道。
许言搂住了底裤，赶紧说道：“只要你们让我做的，我都做。”
只要他们不拍他那样的照片，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江燃盯着许言眼泪汪汪的样子，半响，“好吧，收手。”
陈海有些诧异，“燃哥，不弄他吗？”
“走了。”江燃缓缓地站了起来，撑着支架，“饿了，吃饭去。”
“阿权，过来扶我。”
一群人浩浩汤汤的走了，留下许言一个人瘫软在了地上，衣服已经被扯碎，不能够再穿了。
许言浑身都疼，他忍着疼勉强将裤子给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