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布莱恩！布莱恩！布莱恩！”
“OLEEE OLEEE OLEE OLE！”
E ON！YOU CAN DO TI！”
当巴蒂接受完采访又去领了全场mvp的奖杯回到更衣室时，里面已经玩嗨了，到处都是没穿衣服的裸|男和香槟沫，更衣室管理员正在蹦跶着热身，看上去就像是要进拳击笼那样。
巴蒂抓过离他最近的B席：“这是要做什么，新玩法？”
“对！这次不仅是滑翔，还要从大家的胯|下滑过去！”B席兴奋的解释道。
更衣室管理员名叫布莱恩，性格很好，也爱玩，总是会在更衣室表演人体滑行，意思是脱到只剩内裤从满是香槟的地面滑过，这已经算是他们的夺冠保留节目了。
“快去！内马尔一直在找你，再不来他们就开始了！”葡萄牙中场推开还在喷洒香槟的埃德森，冲着更衣室中央大喊：“嘿各位！巴蒂来了！！”
那边的布莱恩已经摆好了架势。
在中间呈I型排成列的人们发出狒狒般的呼声。
“等等——我还没好！”巴蒂将奖杯丢到自己柜子前的一大堆衣服上，快速从人群中挤过去，“香槟呢？再给我一瓶！”
“这儿！”队伍里的内马尔招招手。
巴蒂跳到他前面挤进队伍，沃克递过来瓶还没开的香槟。
“要来了！”
活宝布莱恩做了个芭蕾舞的起始姿势，助跑！然后扑在地上像剑鱼那样冲了出去！
“Ohhhhhhhhhh！”
“成功！！！”
“简直完美！比泥鳅还像泥鳅！”
很快一屋子人开始勾肩搭背跳着庆祝，合唱歌曲从98年世界杯主题曲唱到10年，又从《Wonderwall》唱到《Hey Jude》。
门口新来的记者戳了戳旁边的曼城跟队记者。
“我怎么觉得他们钻过去后比夺冠还高兴。”她问。
“哦，这个。”跟队记者耸耸肩，“他们一直都这样，习惯就好。”
等瓜迪奥拉和德布劳内结束赛后发布会回来，更衣室庆祝已经到了尾声，没多会儿，他们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连夜返回曼彻斯特跟球迷们狂欢。
但不走运的是，受天气影响，所有的航班都被推迟，最早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起飞。
“所有我们怎么办？要在机场待到早上吗。”巴蒂说，“我可以找我教父借个飞机，大型中型都有。”
“不，巴蒂，你不能。”瓜迪奥拉捏了捏眉心，“天气原因意味着所有飞机都不能上天，包括你教父的，我们不能拿安全开玩笑。”
“那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瓜迪奥拉也拿不定主意，“等主席决定。”
主席火速敲定了距离机场最近的酒店，保险起见，他还给全队改签了明天中午的机票。
“刚获得胜利，小伙子们需要去放松放松。”在酒店大厅办手续时他说，“今晚不会有人能睡着，即使有规定不能乱跑，他们也会悄悄溜出去。”
这话一点没错。
瓜迪奥拉深呼吸，随后招呼球员们过去：“今晚不做规定了，除了毒|品不能碰，你们想怎么玩怎么玩，马德里的夜场有几家不错的，我有贵宾通行证，谁想要可以来找我。”
“哦哦哦！佩普万岁！”球员们欢呼起来。
“记住时间，别喝太醉，明天上午10点来这里集合，我们还要办托运和过安检，别误了值机。”瓜迪奥拉拍拍手，“记住了！明天10点！不要迟到，解散。”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个好地方，放心巴蒂，我在马德里生活了很多年，哪里值得去我一清二楚。”
卢卡斯早就做好了准备，在飞机通知延误的那会儿，他打给了他在马德里的朋友借来车子，当瓜迪奥拉宣布可以出去玩时，他朋友刚好开车赶到。
于是在队伍解散的那一刻，卢卡斯拉上巴蒂就往外跑，上车后，他更是毫不留情的把朋友丢在了原地。
“等会儿你的手机就要被轰|炸了，Luki。”巴蒂把椅背放下来，舒服的躺在副驾驶上，“我猜他没想到你的‘借车’是这么个借。”
“他不敢的。”卢卡斯嘿嘿一笑，“我还在马竞那会儿他也借走了我的车，还给我的时候4个车灯全被撞坏了，保险杠也消失不见，还有个车门完全凹进去，我甚至没让他出修车钱。”
“哇-哦。”巴蒂感叹，“你可真大方。”
要是有人借他的车还把车撞坏，并且不想承担修理费用的话，那么他会先把那家伙揍一顿，然后把他的名字列进黑名单。
卢卡斯打开了车载电台，热辣的西班牙音乐充满了整个车厢，巴蒂换了个姿势刷手机，把他和卢卡斯出去玩这事告诉泥鳅后，又把所有问他行踪的都甩给自家小弟，最后，他还没忘把自己捧起奖杯的照片发给某个葡萄牙人。
做完这些后，他的手机亮起了红灯。
“快到了吗Luki？”巴蒂坐起来，他的充电线在包里，而包在泥鳅那儿，“不管是哪个夜场，总得有充电的地——”
他想错了，卢卡斯根本不是要带他去夜场，车外的景象显示他们已经脱离了市区。
“马上就到。”卢卡斯指了指前面，“等到那棵树我们就得停下来了，剩下的要靠走的。”
巴蒂头顶蹦出几个问号。
“树林？你认真的？”他抬高声音，“已经快12点了你带我来这儿，想杀人抛尸吗？”
“哈哈！巴蒂你真幽默。”卢卡斯仿佛没听出来这玩笑中的讽刺那样，他把车停在树下，随后熄了火，“这是当年我和特奥经常来夜跑的地方，没什么野生动物，很安全。”
“你想回忆过去？那你带特奥来，别带我。”
“不，不是那个意思。”卢卡斯下了车，“我想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那里看星星特别清楚！”
看星星？
巴蒂露出个震惊的假笑。
说真的，这不是第一次有人想带他看星星，但确实是第一次有人在他赢球庆祝时带他看星星。
该说什么好呢？
“巴—蒂—”卢卡斯趴在车门上可怜兮兮的看他，“陪我去，好不好。”
巴蒂：……
行吧。
某种意义上来说，挺浪漫的。
20分钟后，他们穿过树林爬上半山腰，总算到了卢卡斯的秘密基地——能看见城市和夜空的开阔地，还有一小片草坪。
“那么，亲爱的，星星呢？”巴蒂抱着胳膊站在那儿，“你根本没想到这个是不是。”
由于天气原因，这会儿空中满是乌云，一颗星星都看不到。
“天！我把它忘了！”卢卡斯懊恼的拍了下脑门，然后泄气样坐在了地上，“我只想着飞机延误就能带你来看星星，但能看见星星说明天气很好，天气很好飞机就能起飞，我们也不会有时间到这儿来。”
巴蒂走到他后面拍拍他头顶的卷毛：“现在你知道了，走吧，找家夜场我们去快乐，还来得及去喝上一轮。”
就在他转身要下山时，卢卡斯拉住了他的手腕。
“别。”他再次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他，“虽然我搞砸了，但你能不能陪我多待会儿，就一会儿。”
巴蒂低头和卢卡斯对视。
大概半分钟后——
“好吧。”他翻了个白眼坐下，“4点前夜场都让进，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卢卡斯笑了。
巴蒂败给了他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
又一次。
卢卡斯喋喋不休的说着他和特奥小时候的事，巴蒂看了眼他仅剩5%电量的手机，那上面显示现在是凌晨1点40分，卢卡斯的故事会持续了一整个钟头。
老天爷——
巴蒂随手抓了块小石头往前面扔。
得做点什么让他停下来，并且杜绝他再使用眼神攻击，再听下去，恐怕有人要睡着了。
做什么呢？
巴蒂盯着卢卡斯看了几秒钟，突然抓住卢卡斯领子把他拽过来，用吻封住了那张嘴。
啊！
整个世界安静了。
“唔……巴蒂，巴蒂？”
卢卡斯有点不知所措，就连手该放哪儿都不清楚，巴蒂抓住它们，放在了自己肩上和腰上，然后更主动的吻他，因为刚刚卢卡斯是在说话时被吻住的，所以巴蒂很轻易的就攻陷了他的口腔，撩|拨他的舌头。
但假如把接吻比作跳舞，那么巴蒂此时的舞伴就好像是一根木头。
“你不准备回吻吗？”他松开卢卡斯的领子，稍微后退，垂下眼睑轻吻对方嘴角，“我不想骗你，Luki，但我更喜欢强势一点的，懂吗？”
卢卡斯不太明白巴蒂的意思，但他完全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用几个音节响应，然后握住巴蒂的腰，半拖半拽将人拉到自己面前。
巴蒂没有反抗，顺着卢卡斯的力，他翻身跨到上面。
“这样吗？”法国后卫伸手让他们靠的更近。
“乖。”巴蒂捧起他的脸，凑近嘴唇，压低声音，“你说你谈过恋爱，那我问你，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了？”
卢卡斯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这个吻是带着喜悦的。
很少见。
巴蒂几乎没碰到过这样的家伙，没有明显的渴求和欲|望，仿佛只一个吻就足够他快活好几天。
这感觉有点怪。
卢卡斯吻技还不错，他并不怯场，舌尖扫过巴蒂两侧的牙齿，更大面积更长时间的停留在上颚，像扭扭糖那样卷着巴蒂的舌头纠缠，他把换气和调|情的时机拿捏的很好，谁也不用担心**干涸。
但太平等了。
没有巴蒂期待的那种，像暴风雪一样的侵略感，他喜欢短暂的忘掉所有，想要被粗鲁的掠夺。
那多有趣。
卢卡斯没有给他这种感觉的意思，所以巴蒂打算自己争取。他揪住对方的舌头，然后用力咬了上去。
“嘶——”卢卡斯吃痛想要退开，巴蒂趁机按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变成种对立的缠斗。
巴蒂就像玫瑰，被荆棘包裹着的玫瑰。
有人想要摘下它，有人想要摧残它，但为什么不能想要爱护它，穿过荆棘去拥抱它呢。
想着想着，卢卡斯睁开眼睛，借着月光，他的视线从巴蒂晃动着的浅色发梢过度到了那长而卷的睫毛上，它们微微颤抖着，将平日里带着戏谑的张扬眼眸盖在下面。
为什么要这样呢，巴蒂。
卢卡斯再度占据主动，尝试引导对方，但他失败了，那只微凉的手去了下面，轻易解开了他牛仔裤的扣子。
“等，等一下！”
法国后卫叫停了这次行动。
“怎么了？”巴蒂居高临下看着卢卡斯，“你不想继续？”
“不，我只是——”
巴蒂眼尾红成一片，“我没兴致跟你玩这个。”他有些不耐烦了，“要么做，要么滚，你自己选。”
“我没有戏弄你的意思，巴蒂，别生我气。”卢卡斯讨好的笑笑，“我，我没想过在这儿也能……”
哦，这样。
“那怎么办？”巴蒂歪头，捏住他下巴轻轻摇晃，“我想要你，就在这儿，就是现在，你会怎么做？”
“我——”卢卡斯挠了挠头发，带着点视死如归开口说：“我没在外面做过，但总要有第一次，你别嫌我做的不好，弄疼你一定要跟我说，我立刻停下来。”
说着他也去解巴蒂的扣子。
这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笨蛋？
巴蒂感觉又好气又好笑，最后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在卢卡斯不解的眼神中狠狠敲了他的脑壳。
“你就是不做前戏的那种人，是不是，Luki。”巴蒂直起身，用膝盖和小腿往后退，缓缓和他拉开距离，“我喜欢rough sex，但你要是敢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进来，我就揍你。”
卢卡斯吞了下口水。
怎么办，红着眼角威胁人的巴蒂真可爱。
他是没在野外做过，但他的**可不管这些，该立起来的时候既要立起来，卢卡斯有点别扭的移开视线，但巴蒂还是发现了。
“嘿，看样子有人兴奋了。”巴蒂调侃着分开了卢卡斯的膝盖，随后他趴在草坪上，这里常年没人打理，草长的老高，跟球场完全不能比，“真是不错的大小，准备好，可别我碰到你就结束。”
卢卡斯喉咙发干，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
随着一声叹息，他被吃进去了。
耶稣他妈的基督啊！
耳朵里都是巴蒂的哼声和吃的水声，法国后卫根本不敢看，他抬头看向夜空，乌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去了，他儿时最喜欢的星星就挂在头顶。
简直是梦想成真！
最喜欢的秘密基地，最喜欢的星星，还有最喜欢的人正在给他吃，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动的了。
准备工作充足后，他们去了林子里，卢卡斯对城市的景象颇有微词，总担心会被人看到。巴蒂对此没所谓，被看到也有办法解决，并且不管是看着城市还是靠在树干上都很对他胃口。
“真的没问题吗？”卢卡斯还有些担忧，“我肯他们都要用好多水乳，你真的不会受伤或者……”
“闭嘴Luki。”巴蒂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扶住树干，“闭嘴，然后*我。”
真是，直白呢。
卢卡斯感觉自己一紧，他深呼吸，掐住巴蒂的腰。
“那我——啊！”
然后？
然后没有然后了。
就听见一声惨叫，巴蒂感觉腰间触感消失，等他回头看，卢卡斯已经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树叶和树杈被压断的声音。
因为太黑，法国后卫一个不注意踩空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老天，Luki你还好吗？”巴蒂赶紧提上裤子跑过去，跟着卢卡斯痛苦的哼唧声，他小心摸过去，“怎么会——puta，你怎么总遇上这种荒诞事？”
“我不知道。”卢卡斯听上去快哭了，他打开手机照亮，“见鬼，骨头还好，但有个地方好疼！”
“什么？”
“就是这儿——”
手电的光照过去，两人都沉默了。
在卢卡斯的**侧面，扎了个长得像苍耳的刺球。
巴蒂看着卢卡斯，卢卡斯看着巴蒂。
“噗——”
“别，巴蒂，别——”
“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Luki！但，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巴蒂忍不住疯狂大笑起来，笑到咳嗽也停不下来，“耶稣在上，我从没想过做个爱能这么搞笑，Luki啊Luki，你真是我的宝贝！”
“别笑，别笑了！！”卢卡斯整个人都熟透了，“快去找个东西帮我弄下来！”
“好好好，你别急，噗，我去，哈哈哈……咳咳。”巴蒂绷住了嘴角，在卢卡斯的怒视下他清清嗓子，“我去找找。”
很快他找来个弹弓形状的树杈，但这东西不太好用，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于是他索性用自己的上衣套着手直接去抓。
“行了没有？”
“行了行了。”
不过，弄是弄下来了，但就在巴蒂把它丢开的时候，那小东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挂在了卢卡斯的小腿上。
沉默。
“啊啊啊啊啊啊！”
马德里的郊外回荡着卢卡斯的惨叫和巴蒂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猖狂的大笑声。
当然，最后还是做了。
等他们摆脱了那个刺球回到车上，卢卡斯因为巴蒂的笑把自己缩成个蜗牛，为了安慰他，巴蒂拖他去了后座，并按照卢卡斯的喜好进行。
如果忽视过程中巴蒂时不时蹦出来的笑，简直完美。
卢卡斯带着恼怒卖力的做了几次，仅仅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还能用，于是第二天两人双双迟到，等他们火急火燎赶去酒店集合，大厅里只剩下了忠实的泥鳅还站在那里。
飞机上，看着空出来的两个座位以及某几人拉长的脸，瓜迪奥拉感觉自己的头隐隐作痛。
幸好这赛季结束了，他想。
哈哈哈哈哈哈Luki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