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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寿诞在即(11)

  “若不是广桓王, 那广桓王又是如何知晓我乔装改扮,还跟着我来到此处?”

  这样暗杀的幕后主使者,最有可能的是北慕, 却也不排除西楚和东吴。同样的道理,他们也可以暗杀杨清宁后, 栽赃给北慕, 这样南凌与北慕的关系势必会破裂,也能达到他们阻止北慕开战的目的。况且, 方才西楚桓悄无声息地出现,若非他反应快, 还不知会发生何事, 如今西楚的嫌疑直线上升。

  西楚桓极力解释道:“本王只是在街上瞧见了你, 觉得你的身形有几分眼熟, 这才跟上来瞧个究竟,根本不清楚你被追杀。”

  杨清宁冷眼看着他,道:“这般敷衍的说辞,广桓王以为咱家会信?”

  “本王对你情根深种, 为何要暗杀你?”

  西楚桓只凭一句话,就让杨清宁破了防,成天被一个男人追着说‘爱你’,与一个直男来说, 本身就难以接受的事。更何况对方明显是不怀好意, 就更让人觉得厌恶。

  “广桓王,你不要一再挑战咱家的底线!”

  西楚桓举起右手,道:“本王对天发誓, 之前所说皆是事实,若有半句假话, 不得好死!”

  杨清宁冷声说道:“你当真以为咱家不敢杀你?”

  西楚桓直视杨清宁的眼睛,道:“若你想杀本王,本王方才就死在他剑下了。”

  杨清宁眼神微眯,眼中杀过杀意,道:“若真如你所说,那你便是孤身一人来此,即便咱家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本王现在在南凌国都,只要本王出了事,无论是谁做的,南凌都逃脱不了责任。以你和南凌太子的情分,不会这么做。”西楚桓直视杨清宁,虽然话说得有恃无恐,心里却难免忐忑。

  杨清宁微微勾了勾唇角,道:“看来咱家猜的不错,你确实是孤身一人来此。”

  西楚桓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道:“你诈我!”

  “咱家刚从杀手的重重包围中逃出来,就遇到了广桓王,而广桓王还跟着我们来到此处,趁着小瓶子去给咱家泡茶,偷偷溜进咱家的房间,这种种的种种,都在说明广桓王就是暗杀的幕后主使,若非咱家身上带着袖箭,怕是已遭了你的毒手。”

  西楚桓眼中多了几分警惕,不得不重新审视杨清宁,别看此时靠他坐在床上,像一只毫无威胁的绵羊,可能走到如今这一步,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孤身一人来此,若杨清宁当真动了杀意,西楚那些人怕是连尸首都找不到。更何况旁边还站着一只猛虎,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只待杨清宁一声令下,便将他吞吃下肚。

  “本王方才已经发过誓,暗杀你的事,本王并不知情,这一切不过是个巧合罢了。况且,本王为何要杀你,杀了你对本王有什么好处?”

  “上次咱家坏了你的计划,你怀恨在心,想要暗杀咱家,再将此事栽赃到北慕身上,以太子与咱家的感情,定不会善罢甘休,不仅和亲一事完了,出兵北慕也是早晚的事,这不正中你们下怀吗?”杨清宁紧盯着西楚桓,仔细观察着他脸部的表情。

  西楚桓坦然地与他对视,“本王再说一遍,暗杀一事与本王无关,本王绝不会让你身陷险境。”

  杨清宁沉默地看着他,过了许久方才再次开口,道:“你说不是你,如何证明?”

  杨清宁将这个证明题推给西楚桓,无论幕后主使是不是他,为了摆脱嫌疑,他都会想办法给他们一个交代,只要他动起来,他们就不怕查不到什么。

  “本王现在无法证明,你给本王一些时间,本王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西楚桓果然跳了进来。

  杨清宁松了口,道:“咱家暂且信你一次,不过现在不能放你走。”

  西楚桓闻言心中一喜,道:“本王明白,待你回了宫,再放本王走便可。”

  “小瓶子,把他捆了,顺便堵上嘴巴。”

  小瓶子应声,一抖手将软剑收了起来,弯腰抽出西楚桓的腰带,将他的手倒背着捆了起来。

  “捆就捆了,就不用堵嘴了吧,本王保证保持安……”还没等他说完,小瓶子就拿了一块不知什么用途的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杨清宁冷冷地瞥了一眼,“咱家最讨厌有人在耳边聒噪。”

  “公公,是否把他拖去柴房?”

  杨清宁思量了思量,道:“算了,让他在这儿待着吧,这里毕竟不是咱们的地方,万一有人闯进来,看到了不该看的,不好处理。”

  西楚桓闻言不禁松了口气,此时的杨清宁比他男装时,更加惹人怜爱。西楚桓初见他这副模样时,简直是惊为天人,完全移不开眼。虽然他的手被绑着,嘴巴被堵着,可眼睛是自由的,与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同处一室,即便有些狼狈,也甘之如饴。

  被他看得有些恼,杨清宁不耐烦地说道:“把他的眼睛蒙上。”

  西楚桓下意识地张嘴说话,却忘了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小瓶子才不在意他想说什么,也不知从哪儿又拿了块布,不顾他的挣扎,给他蒙上了眼睛。

  世界清净了,杨清宁疲惫地捏了捏眉心,道:“我睡会儿,你也坐下歇歇吧。”

  “公公放心睡,奴才就在这儿守着。”

  杨清宁重新躺好,准备睡一会儿,谁知刚闭上眼睛,就听外面有说话声。

  “夫人,大人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

  “混账东西,侍郎府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夫人,这是大人的命令,小的也不好抗命。”

  “既然来的是远方侄女,我这个做婶母的,哪能不见一见,这要传出去,不得说我们侍郎府不懂待客之道。”

  杨清宁听得眉头直皱,听这语气似乎是来者不善,不曾想刑值不仅有个好儿子,还有个不省心的夫人。

  那守门的侍从若当真要拦人,不会让人进了院子,他们这么一唱一和,分明是专门说给杨清宁听的,就是要逼杨清宁露面。

  杨清宁无奈地睁开眼睛,想要睡一觉可真难啊。

  小瓶子小声说道:“公公,您睡您的,不必理会,她们交给奴才便可。”

  “来者不善,你要如何应对?”

  小瓶子眼神一冷,道:“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对打一双,索性咱们也不是真要在这府里久待,不怕得罪人。”

  杨清宁听得一阵好笑,道:“你就不怕刑大人找你麻烦?”

  “若是因为她们暴露了公公的行踪,置公公于危险之境地,刑大人才是真正的麻烦。”这朝中唯二让小瓶子敬畏的就是凌璋和凌南玉,其他人在他眼中,只是路人甲。

  杨清宁点点头,道:“好,以力破巧,也没什么不好。”

  “夫人,听说小姐感染了风寒,正在病中,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若当真如此,我更要进去看看,这人若是在我侍郎府上出了事,那我们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外面的戏还在唱着,可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露面,高秀琴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正思量着是否闯进去瞧瞧,房门被拉开,一名高挑的女子走了出来。

  小瓶子来到近前福了福身,道:“奴婢见过夫人。”

  高秀琴打量着小瓶子,道:“你是……”

  小瓶子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高秀琴,道:“奴婢叫平儿,是我家小姐的贴身侍女。”

  只叫一个丫鬟出来,正主却不露面,这分明是下她的面子。高秀琴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道:“平儿,你家小姐呢?”

  “我家小姐感染了风寒,正在房中休息,不便见客。”

  高秀琴身边的丫鬟秋菊出声说道:“我们家夫人亲自过来看望,她竟推拒不见,你们家小姐真是好大的架子!”

  小瓶子没搭理秋菊,而是转头看向候在一旁的侍从,道:“你是守院门的侍从?”

  侍从一愣,随即点点头,道:“是我。”

  小瓶子接着问道:“侍郎大人走之前说过什么?”

  侍从瞥了高秀琴一眼,道:“大人说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院。”

  小瓶子讥诮地笑了笑,道:“原来侍郎府真正当家做主的是夫人,侍郎大人说的话压根就没人听,这若是传出去,侍郎大人怕是会落得个惧内的名声,官途也就到头了。”

  高秀琴变了脸色,怒道:“大胆贱婢,你这是在威胁我?”

  小瓶子毫无惧色,道:“侍郎大人能有今日实属不易,奴婢奉劝夫人,即便不能在仕途上帮助大人,也不要做大人的绊脚石。”

  “放肆!”

  秋菊上前,扬手就打,只是并未得逞,被小瓶子一脚踹在了肚子上,‘砰’的一声飞了出去,随后重重地摔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高秀琴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她没想到小瓶子竟敢还手,而且出手这么重,呵斥道:“你竟敢伤人!来人!”

  “主子犯蠢,奴才不知规劝,还煽风点火,该死!”小瓶子冷眼扫过众人,指向昏倒的秋菊,道:“谁敢打扰我家小姐休息,她就是下场。”

  “一个不知道哪来的贱婢,竟敢在侍郎府撒野!”高秀琴仿佛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道:“来人,把他拿下!”

  高秀琴身后的丫鬟婆子,仗着人多,一拥而上,朝着小瓶子扑了过去。小瓶子也不留手,来几个打几个,转眼间的功夫,那些丫鬟婆子全躺在地上打滚。

  “哎呦,我的手!”

  “哎呦,我的腿!”

  地上的人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断了腿,哀嚎声此起彼伏,小瓶子听得眉头直皱,厉声喝道:“闭嘴!”

  话音一落,众人顿时噤了声,看向小瓶子的眼神充满畏惧。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高秀琴既害怕,又愤怒,虽步步后退,却依旧怒瞪着小瓶子。

  “奴婢说了,谁也不能打扰小姐休息,否则……”小瓶子的眼神锐利,冷冷地看着高秀琴,道:“别怪奴婢心狠手辣!”

  小瓶子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吓得高秀琴一个激灵,脸上终于有了畏惧之色,道:“你们到底是谁!”

  “母亲。”紧张的对峙被急匆匆走过来的刑侦打破。

  高秀琴转身看了过去,眼眶顿时红了起来,道:“侦儿,你可算来了,你若再晚来一步,母亲就要命丧当场了。”

  刑侦见院子里躺了一地的人,神情不禁一怔,随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听闻府上来了个远亲,被安置在桂园,为娘便过来见一见,谁知这贱婢竟出手伤人,方才竟还想打我,实在是欺人太甚!”

  高秀琴是刑值的正妻,她爹高达是当地的财主,据说家中有万贯家财,在当地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高秀琴是高达的独女,也就是谁娶了高秀琴,谁就能继承高家的万贯家财。在高秀琴及笄后,上门提亲的人就数不胜数,甚至愿意倒插门,做上门女婿。

  只是高达心气高,不想自己的子孙后代和他一样只做个土财主,便决心好好选这个女婿。选来选去,他就看中了同乡的刑值。当时的刑值还只是个秀才,在高达几次刻意的接近下,发现刑值是个极有才华且有抱负的人,便找了媒人去刑家说亲。

  刑值家中清贫,生活全靠家中的两亩薄田过活,日子过得相当拮据,好在刑值练得一手好字,偶尔会帮人写写书信补贴家用。一开始高家派人上门说亲时,刑值的爹娘还以为是骗子,说什么都不信。后来还是高达亲自登门,他们才相信还有这天大的好事落到他们头上。

  刑值有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两家虽然没在正式场合提及过此事,但彼此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对这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刑值并不高兴,甚至还十分反感,直截了当地拒绝了高达。

  可惜天不从人愿,刑值的父亲突然得了重病,为了给他治病花光了家里的所有银钱,眼看着老父亲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刑值走投无路,只能登门高家,同意了这门亲事。而他的青梅竹马,也在不久后说了亲,嫁去了隔壁村。

  高秀琴虽然长得不错,却是个性子刁蛮的大小姐,与刑值成亲后,处处压刑值一头,不准他身边有任何女子出现,更甭提纳妾。直到刑值考上了进士,在京都做了官,腰杆儿才算硬了起来。不过刑值是个十分正直的人,也不好女色,尽管做到侍郎的位置,家中也只有高秀琴一个正妻,两人一直相敬如宾,日子过得也算美满。

  高秀琴一直以此为傲,无论是王侯伯府,还是高门大户,哪个男人身边没有三妻四妾,只有他们家独一份,惹来多少高门夫人的羡慕,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也正因如此,她看刑值看得越发紧,可以说是草木皆兵。

  今日突然有两名女子上门,还是来找刑值的,这便让高秀琴脑子里的那个弦崩了起来,一听人说起这事,便带着人来了院子。谁知守门的家丁竟说,刑值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院,这就更让高秀琴怀疑,带着人便闯了进来。

  这么多年的夫妻,刑值了解高秀琴,特意叮嘱府中的下人,不准将此事禀告夫人,可还是有多嘴的丫鬟漏了消息。好在他在临走之前,将杨清宁的事告知了刑侦,让他留意高秀琴的动向,一听说高秀琴来了桂园,急忙赶了过来,不过还是晚来了一步。

  “母亲,宁堂妹病了,儿子亲眼所见,父亲专门嘱咐不准任何人打扰,您这是想做什么?”

  高秀琴本以为刑侦会站在自己这边,没曾想竟是这般态度,道:“侦儿,你在说什么?你娘差点被人杀了,你竟还帮着他们说话?”

  “母亲。”刑侦将高秀琴拉到一边,小声说道:“这院里的是贵客,是要送进宫的秀女,只是生了病,要在咱们府上修养几日,她身边的侍女是皇上派来保护她的,您这么闯进来,可是给父亲惹了大祸了!”

  刑侦了解高秀琴,清楚怎么说才能打消高秀琴的疑虑。

  “秀女?”高秀琴半信半疑地说道:“为何要在咱家养着?”

  “宁堂妹的父亲与父亲有旧,皇上这才让人来咱们府上修养。母亲,您好好想想,若非那婢女身后有皇上撑着,怎会在侍郎府如此放肆。”

  高秀琴看看地上躺着的下人,再看看一脸煞气的小瓶子,对这事信了七八分,道:“这么大的事,你爹为何要瞒我?”

  “皇上召见,父亲需赶紧进宫,来不及和母亲说。况且为了宁堂妹的安全,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父亲进宫了?”

  “是啊,就是为了此事。”刑侦眉头皱紧,担忧道:“母亲,您若是惹恼了宁堂妹,皇上怪罪下来,父亲可怎么办?儿子的前程又该怎么办?”

  “这么严重?”一听事情危及丈夫和儿子的前程,高秀琴便慌张了起来,道:“侦儿,娘错了,是娘糊涂,听了贱婢的挑唆,那你说该怎么办?”

  “母亲,此事儿子来处理,您就站在一旁不要说话,成吗?”

  “成,成,娘都听你的。”

  刑侦见状长出一口气,上前一步看向小瓶子,道:“这位姑娘,方才是我娘不明原委,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小瓶子内功深厚,两人的对话他听得清楚,道:“没想到侍郎府竟这般没有规矩,此事奴婢会如实上报。”

  高秀琴一听,急忙说道:“姑娘,方才是我不对,我跟姑娘道歉,还请姑娘高抬贵手,宽恕我们一次。”

  高秀琴能有今日的威风,全靠着刑值这个刑部侍郎,若因此被罢了官,那她得悔死。更何况还事关她宝贝儿子的前途。

  “我们过来本是秘密行事,唯恐露了行踪,你们如此一闹,岂非前功尽弃?若小姐因此有什么差错,你们刑家全部陪葬!”

  高秀琴闻言心中更加惶恐,急忙说道:“姑娘放心,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我保证她们闭紧嘴巴,不对外泄露半个字。”

  刑侦跟着应和道:“是啊,姑娘,这里的下人都是签了死契的,我们保证她们不会走漏消息,还请姑娘高抬贵手,饶我们这一次。”

  “不会露了消息,那侍郎夫人是如何知晓我们在此处的?”

  刑侦转头看向高秀琴,道:“方才母亲说是有人挑拨,是谁?”

  “是你房里的玲珑,是她说有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求见老爷,还说老爷与她们有说有笑,举止十分亲密,我这才……”

  “住口!”小瓶子打断高秀琴的话,冷声说道:“毁坏我家小姐清誉,居心实在恶毒,若皇上知晓此事,你们刑家有一个算一个,都难逃罪责!”

  高秀琴终于意识到了不妥,急忙说道:“姑娘,这是玲珑那个贱婢说的,跟我没有关系。姑娘放心,我这就让人把她绑来,任凭姑娘发落。”

  她转头看向刑侦,道:“侦儿,玲珑那个贱婢留不得了,她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事情发展到这儿,刑侦也变了脸色,玲珑是他的通房丫鬟,跟随他多年,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平日里最是温柔不过,怎会做出这种蠢事。

  “母亲,您是否记错了,怎会是玲珑?”

  “就是那个贱婢,若非她给我传话,我怎知他们在桂园。”高秀琴扫了一眼地上的众人,道:“当时秋菊她们都在,你若不信,便问问她们。”

  小瓶子插话道:“那玲珑可是我们在前厅时,负责上茶的那个丫鬟?”

  刑侦一怔,随即点了点头,道:“姑娘怎知?”

  “她上茶时,竟敢直视我家小姐,眼中充满敌意。若是她,我并不奇怪。”小瓶子顿了顿,接着说道:“这样的奴婢心气高了,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留在身边迟早变成祸患。我劝刑公子还是早点打发了为好。”

  高秀琴听出了不对,警惕地说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那贱婢想做什么?”

  “她怕是早就对少夫人的位置动了心思,一看我家小姐登门,先见了刑公子,觉得我家小姐对她是威胁,便挑唆夫人过来闹事。这招借刀杀人用得不错。”

  “这个贱婢竟敢打我儿的主意?”高秀琴的脸色更加难看,道:“侦儿,这个贱婢留不得,你不必再为她求情。”

  刑侦欲言又止,随后又叹了口气,道:“母亲,此事还是交给我处理吧。您放心,若她当真做了此事,我定不姑息。”

  “不行!那个贱婢什么身份,竟肖想少夫人的位置,还拿我当枪使,这口气不出,我实在咽不下!”高秀琴转头看向小瓶子,道:“姑娘放心,此事我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好,我就暂且信你们一次。不过你们刑家是生是死,就看这些人的嘴巴牢不牢。”

  高秀琴见他松了口,忙不迭地说道:“牢!牢!姑娘放心便是。”

  “那还不赶紧走,扰了小姐休息,仔细你们的皮!”

  高秀琴不敢怠慢,扬声说道:“都没听到吗?还不赶紧走!再磨蹭仔细你们的皮!”

  下人们闻言急忙爬了起来,跟着高秀琴灰溜溜地出了院子。

  刑侦看着她们离开,犹豫着是否要跟上,最后还是选择留了下来,道:“宁堂妹的身体如何,可需请个大夫?”

  小瓶子从刑侦方才的言谈中看出,刑值定是向刑侦透露了他们的真实身份,以应对他不在侍郎府会出现的状况,只是没想到事竟出在了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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