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德·约瑟夫·威尔逊——双眼完好的丧钟, 一个年轻英俊强壮但没有显著特征的超级雇佣兵，已经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哥谭，三天。作为一个旅行中的战地记者, 没想到哥谭人没那么多好奇心，并不询问他为什么如此富裕而强壮。
他早就发现哥谭充斥着很多秘密, 很多眼睛。
这些眼睛不分昼夜的监视和分辨着飞机场的出口, JTK大楼附近的制高点、工厂重要车间厂房、以及雇主家。
看起来目标不是个简单的家伙，是一个神秘又势力庞大的组织的头目，和雇主们所说的‘普通企业家’完全不同，倒是和价格相当。十万块就能在首都市中心买下一套小公寓, 雇主拿出的悬赏就注定了这个人非同凡响。
杰森·托德。
斯莱德饶有兴致的看着报纸。在报纸上，这位慷慨的年轻富豪又在慈善晚宴上捐了四万美金, 格外用五千美金拍下了一个年轻女演员卡若琳的第一支舞。
这个女演员是他公司旗下的艺人之一, 有着纤细到夸张的腰肢，修长的腿，和其他对身材管理精准的女演员一样, 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两个人相拥跳舞时, 女演员凝视他的眼神崇拜又专情，记者把这一幕拍的如同电影封面。
那种庸俗爱情故事。
斯莱德对于神秘的柯里昂和活动频繁的黑幽灵更有兴趣一些, 前者是一个躲在阴影中伸出触手的家伙, 极有可能成为自己以后的雇主, 或是不死不休的敌人——鉴于我要谋杀他的代理人。至于黑幽灵, 一个凭借兴趣使然的杀手，没人给他付款, 这完全是为了满足个人兴趣和道德制高点的行为。
别误会, 斯莱德不准备干掉黑幽灵, 就目前来看, 这个人的战斗力一般，只是侦查能力还不错，还没有过交战记录，甚至杀的也是一些非常普通的、全靠偷袭杀人的垃圾人。如果有人付款，他乐意顺手为之。
卡珊德拉早就熟练掌握守株待兔技巧，在这个没法借助高科技的年代里，守株待兔变得更加重要。
叫来的四个利爪蹲守在各个区域，卡珊德拉本人则按照杰森提供的日程表，全程跟踪。
要抓住一个或几个想杀杰森的人应该去哪儿抓？当然是守着杰森到处去抓。
慈善晚宴时就抓了一个。
杰森回家路上凭借超强的反应能力避开了一辆撞过来的车，他拔枪开枪速度比枪手还快一秒，正面防弹玻璃被打出了两个弹痕，正对着驾驶者的胸口和太阳穴，而他则精准命中了对方胸口，直接打空弹夹才停下。
捏着烟雾‘弹’和爆闪‘弹’等了好一会，这人是单人行动，后续没有再冲过来其他人。
莉莉丝在枪响的一瞬间扑倒在后排座，惊恐的爬起来：“托德先生！你还好吗？”
“没事。”杰森让车窗升起来，安抚可怜的女管家，莉莉丝是每周去更换公司休息室里的床品和衣物，以及所有日用品，沐浴液、剃须泡泡、发蜡以及其他自己会用但想不起来更换的东西：“一点常见小意外。”
“常见？？”莉莉丝不安的扶着座位靠背，担心的望着他皱起眉头的英俊侧脸：“我们要报警吗？”
“不需要。”杰森瞥了一眼后视镜，看她受到严重惊吓，真糟糕：“你想回家还是去购物？买些首饰会让你安心吗？”
莉莉丝大叫：“当然不能啊！！！您真的不想采取什么措施吗？托德先生，保护好您自己的生命！”
“嗯嗯。”杰森敷衍了两声：“我有安保团队。”
“他们现在在哪儿呢？您的安保团队在保护别墅和公司，在最危险的上下班时间完全没有人跟着！”
“……我自己也足以保护好自己。别担心了好姑娘，你在我身边时绝对安全。出门时记得带保镖就行。”
莉莉丝带着深深的担忧叹了口气，摸着胸口的银十字架想，劝说总是无用的，我还是祈祷吧，但愿上帝保佑他。
杰森更换黑幽灵的轻型装甲，卡珊德拉留了纸条，要求黑幽灵出去钓鱼，活动幅度大一点，除了原本的侦察之外，还要更引人注目一点。
换好衣服之后，去了目标所在的天台，点燃一支烟，惆怅的吹风：“十天了，老头子。你确定你不是死了吗？”
蝙蝠侠在黑夜中观察哥谭，最近几天杰森偶尔装模作样的介绍一下他的势力分布，明面上柯里昂的势力，他扶持的小组织，为黑幽灵工作的小流浪汉们，游戏公司和大量工厂，盘踞在哥谭码头上的大体量运输公司，明明他是降维打击，占据了超前思维方式和经营模式的便宜，得意洋洋。“确定我自己没死。我现在感觉还不错。”
杰森笃定这老东西会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准时消失，跟灰姑娘似得，只不过是个玩弄别人感情的坏家伙，灰姑娘是他，仙女教母也是他该死的马甲。故作淡定的说：“那是，就我个人经验来说。像是做了一场漫长的美梦，醒来之后你可能会看到一些很有趣的事。”
“譬如说？”
杰森冷笑：“我没兴趣帮你做预案。你老年痴呆了吗？想不起来你那从A1到Z100的预案吗？我不相信这里面没有哥谭失去蝙蝠侠后的预测，以及诸多应对方式。daddy，要是老年痴呆了就辞职，和阿福去巴厘岛晒太阳。有太多人等着接替你做蝙蝠侠。”
蝙蝠侠：“……”说我老年痴呆不算奇怪，为什么突然提到巴厘岛呢？以前都说巴黎或莫斯科的，那种比较浪漫且富有文学气息的地方更容易被随口提起。
杰森再接再厉，转过身靠在栏杆上：“我可不想见到一个骨质疏松又老年痴呆的家伙。十天了。你他妈是不是应该滚回你自己的身体里了？”
蝙蝠侠胸有成竹的想，十个24小时，一点都不会少。氪星生物仓很准时的，绝不会有提前唤醒这种事，我大概还有几个小时：“没耽误你的事。抽烟喝酒，开枪杀人，裸睡，你的生活被我影响了吗？还是说，你是那种被人看着就不舒服的害羞男孩？”
杰森心说你耽误我很多事，有几个人被我轻轻放过了，我本来可以统统biubiubiu。
我现在需要回到哥谭，立刻。比起提宝那种乖宝宝，或是恶魔崽子那种恋父狂魔，哥谭真正需要的是我，和我的RPG以及轻型导弹。
同样在哥谭市的房顶之间跳跃的斯莱德看到了黑幽灵：大半夜在天台上抽烟，还和空气聊的情绪激动手舞足蹈，我就就觉得他多少有点精神不正常。说不定还自以为得到了什么上帝的启示，进行惩罚呢。现在又开始掰栏杆了。
卡珊德拉远远的、隔着几百米追踪他，蹿过来：“丧钟。”
杰森还在五内俱焚的思考如何核平哥谭的毒瘤，怎样在一天或几小时之内完成所有的工作，从开始准备到杀光，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夜翼和红罗宾和蝙蝠女们都会阻拦我、逮捕我。达米安赞同我的观点，但他屈服于老头子的原则，他崇敬他，无条件的执行命令。
我不只是说说而已，我只是因为你还活着，不去这么做。不论你因为什么而死，所有在你身上造成伤害的哥谭恶棍，没有一个能免于死亡。损伤和经验是一起叠加的，多令人绝望啊，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必然伤痕累累。
法外者联盟会很愿意帮我完成这件事，他们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伙伴。如果把死掉的老蝙蝠扔到拉萨路之池里，有多大几率得到一个黑化之后想统治世界的蝙蝠侠？
瞥了一眼远处：“应该不是丧钟吧，我看他只是一个有两下子的雇佣兵。”
蝙蝠侠：“卡珊德拉说的没错。是丧钟。年轻的，还没瞎的，体脂率没有那么低的。”现在的丧钟还不是那个老辣又经验丰富的超能力者，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得到的超级恢复力？按照推理，应该是被打瞎一只眼睛之后。
显而易见，现在是彻底毁灭丧钟的最佳时机。
蝙蝠侠无法将这句话说出口，虽然他数次和丧钟大战，都以深受重伤为代价击退、击败对方。
他刚从回忆中醒来，发现杰森已经狂追过去。
一场哥谭顶楼深夜跑酷比赛就此展开。
现在没有内部通话频道，杰森只能在追赶的同时用手势示意卡珊德拉隐藏起来，持续跟踪。
蝙蝠侠分析：“他轻视你，不要追上去交战。”
杰森一贯很喜欢玩‘反派你一觉睡醒看到红头罩坐在你床边看书有没有很惊喜啊’的小游戏：“说过很多次了，别命令我！”
蝙蝠侠出狠招：“刚刚似乎有人诊断我老年痴呆？”
杰森差点被噎住，老头子必须复活，他要是往后余生都跟在自己耳边碎碎叨叨，那是什么样的精神折磨!翻过顶楼一路追踪过去。
斯莱德知道自己被观察、被追踪，停下脚步面对这个赤手空拳追着自己跨过两个街区的神经病：“你认识我？”
“或许吧。”
“都市传说黑幽灵。”
蝙蝠侠观察丧钟，提示：“他觉得你精神不太正常。骗他。”
杰森在黑幽灵的面具下几乎要笑了：“你是白头神探吗？”那个超级搞笑的角色。
斯莱德不是一个幽默的人，但他确实在这句话中感受到了幽默。一个因为恐惧而装傻的黑幽灵，或是试图愚弄我的黑幽灵，和他在哥谭那能吓住普通喽啰的名声完全不相称，所有见过黑幽灵的人都说他少言寡语。“你的小男朋友在为谁效力？”
收集情报时不可避免的看到某些混乱又暧昧的三角关系，三个人，四种组合方式，柯里昂&杰森，黑幽灵&杰森，柯里昂&黑幽灵，以及柯里昂&杰森&黑幽灵。动辄知情人爆料，或是‘揭秘’。他真得说，其他目标在调查时没有这么多、这么离奇的资讯。
当前这个时代反同，但任何一个时代都不反八卦。托德只要明面上宣称自己喜欢可爱的淑女，捧着女歌手女明星，还带着女律师出席酒会，没有问题。
杰森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刚刚追逐时的速度暴露了一切，速度和力量是一致的。他不再幽默，为了黑幽灵的人设都没说他的白毛看起来很辣。严肃的隐匿在黑夜中，嘶声询问：“柯里昂那个混蛋是你的敌人？”
斯莱德：“和你不同，我我没有活着的敌人。”他会为了他在哥谭的代理人报仇，寻找雇凶杀人的人是谁，根除他们。
会有人，很多人，被他怀疑。被他谋害。这非常好，更多的人会选择集资雇凶，根除柯里昂阁下这个压在他们头顶的恶棍。最佳选择，当然是我。
丧钟去年刚刚做完这样一套流程，好赚，又有趣。
蝙蝠侠：“年轻的斯莱德威尔逊性格和后期不同。我们不了解他的战斗方式，据我所知，失去儿子和一只眼睛对他造成严重影响。”
斯莱德觉得黑幽灵是个不错的对手，还不能和自己相匹敌，但能带来一些乐趣，或许不只是一些乐趣：“你有没有试过打猎？打伤一只幼崽，用幼崽的哀鸣和哭声吸引它躲起来的母亲，然后——砰！”
蝙蝠侠：“一个还不够功利，更加外向的丧钟。”这话说这都恶心。但事实如此。
他想起丧钟这些年来对迪克的纠缠，从绑架，到洗脑，以及利诱，偶尔的帮助示好。刚要提醒让杰森短暂的隐藏布鲁斯。又想起来既然他现在没瞎说明丧钟儿子还没死，或许他还没变态到抢别人儿子。
黑幽灵轻轻的鼓掌，表示赞许：“你和其他人不同。你很强大。”
斯莱德没有说自己的目标是谁，也不想警告黑幽灵什么：“你可以离开了。”
黑幽灵问：“对我感兴趣吗？”
“嗯？合作方面？不。”
“约架。”
“现在不。”等我杀了杰森托德，不需要约架，你会和我决一死战。真可惜，黑幽灵这种角色还卖不上大价钱。
黑幽灵站在原地目送那么大一只丧钟，轻盈的翻过栏杆，越过大楼，突兀的消失。
杰森盯着他的背影，他在盘算彻底杀死丧钟的可行性，如果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一个经常来到哥谭大搞破坏、为了钱不惜一切的、又有能力的混蛋不可以活下去，布鲁斯还不能很好的隐藏他自己，我还没教他潜行：“每个人的死亡都是我的哀伤，因为我是人类的一员。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它就为你而鸣！”
利爪ONE突然探头：“黑幽灵阁下，是否？”
杰森明确的说：“不！禁止试探他。”你们不是丧钟的对手。丧钟≥我，我＞利爪，战斗力清晰可见。
斯莱德杀掉了路遇的两个出言挑衅的雇佣兵，一个一枪爆头，另一个踢断了脖子。
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
卡珊德拉心说现在这年头，如果有BB机，能让我发两个单词也好啊。年轻的丧钟看起来…不如我们面对的那个。不用担心，我和杰森能取得胜利。
……
第二天，是拖延了好几天的董事会。
拖延的第一天，是托马斯去医院复查发现了小问题动手术。
拖延的第二天，是法尔科内去外地参加亲戚婚礼。
拖延的第三天，是杰森托德号称吃坏肚子腹泻不止，实际上去满哥谭殴打雇佣兵以及杀手，并抓捕□□的雇主。现在抓捕也于事无补，消息很慢，决定前来一试的人还是到了。
杰森心情良好的起床，没看到阴影可太舒服了，准备穿的很帅的去参加仅有三家人参加的董事会——就在自己在富人区的别墅中举行。
洗漱完吹着口哨擦着头发走出来：“Batman，我再确认一遍，你消失了吧？”
一个阴影从地下冒出来，阴沉沉的试图幽默一下：“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已经看到坏消息了。”
“该死的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已经十一天了！”
“冷静，杰森！好消息是我确定我没死！”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伤口在愈合。以前几次心脏停跳我都有感觉。
“你确定个屁！”杰森在屋里踱步，他不想看起来太焦虑，但是真的很焦虑：“你能保护好谁？该死我不是这个意思。”
蝙蝠侠也觉得大事不妙，但是急也没有用，杰森这里没有足够的科技，没有正义联盟，他也不认识这个世界的魔法界人士，黑暗正义联盟的人一个都不少，但和他没交情。“猜猜看谁会动我的治疗仓？正联动手的可能性70%，我的好队友们每一个都乐于让我享受绵长的睡眠和彻底的‘度假’。阿福1000%想让我享受一个数日的长眠，动手的可能性20%。”
敌人打败正联抢走治疗仓2%，其他不可抗力比如魔法和时间流2%，飞船出问题了2%，地球出问题了2%，瞭望塔被入侵了2%。
杰森勉强冷静下来：“昏迷十一天，确实有可能是阿福在旁边唱摇篮曲。神奇的阿福，顶礼阿尔弗雷德，娑婆诃。”
蝙蝠侠对于他突然蹦出一句印度语非常无语。
在JTK公司的董事会开始时，卡珊德拉兴致勃勃的潜伏在阴影中。
噢，中情局在隔壁别墅开始监听。
噢，丧钟也来观察情况了，架起狙击枪，他发现了中情局，有意思。
利爪们已经各就各位，准备好布控全局，抓捕这些作死的东西。
法尔科尼家的金牌打手也已经就位，随时保证主人的安全。
卡珊德拉满意的点点头，觉得今天必然异常热闹。
内带来了儿子。韦恩带来了儿子。
董事会成员总共就四家，另一个是柯里昂。
杰森装模作样的抓着一只黑猫：“这是我的女孩。你们可以认为它代表我，我代表柯里昂阁下。”就是农场里抓耗子用的一群猫其中之一，早上出门前抓过来一看，没有跳蚤，直接擦干净毛毛、套个项圈，大眼珠子一睁，小粉舌头一吐，黑的很可爱。
小法尔科内忍俊不禁：“是你身边的女明星，女歌手不够可爱吗？”酒吧驻唱的女歌手害羞又腼腆，竟然不愿意和我约会。
“在可爱这方面，人哪能和猫比。”杰森耸耸肩，他最近才发现投资电影业，捧利爪当主角的好处是再也不会有人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没错，托德先生单身，不恋爱，但人们能脑补超多。
布鲁斯伸手捏住猫爪，按了按粉色小心心：“真可爱，她叫什么？”
“bat。bat很喜欢躲在房顶上探头。”
布鲁斯相当不喜欢这个名字，出于礼貌现在没说。
老法尔科内问：“托马斯，你能喝酒吗？”
“医生嘱咐我少喝点。不过我觉得喝一两杯没什么关系。”
麦克·法尔科内识趣的弄开一瓶香槟。
“我提议，为杰森这一年来取得的卓越成就干杯。”啥也不干就赚了很多钱的老法尔科内亲昵的拍了拍杰森的手臂：“你是年青一代的领军人物。”
杰森拨弄了一下额上两缕白发：“别这么说，亲爱的，我都有白头发了。干杯。”
托马斯：“我提议为了哥谭的和平干杯。最近有点乱，但整体来说，是稳中向好的局面。”
法尔科内知道那些混乱的内幕，他都奇怪，杰森怎么还没抓住、杀掉那些雇主呢。“祝哥谭永远和平。”
杰森抿了一小口：“为了我们即将增长的巨额财富干杯。我准备把公司上市。两位有什么观点？”
法尔科内耸耸肩：“好极了，别忘了给我内幕消息。我没什么建议，我的公司不会上市。”持股占一笔分红，操纵内幕消息再赚一笔。好！
托马斯享受这三十多年前的美酒：“我父亲在世时公司上市了，我也没什么经验。不过我投资的公司已经有六七家上市了，没什么坏处，更多的资金，更快的扩张，更大的规模。大体量是一件好事。”
布鲁斯抱着小黑猫在旁边捏爪爪，在猫猫耳边轻声：“BAT，看着我。”
蝙蝠侠哭笑不得。
--------------------
上一章风中站着没嘴猫 ：【已被审核删除的评论】
阴影Batman出现的第一天。
Batman：我要死了。
杰森：我才不信呢，你给我滚回去把自己挖出来。小心我用血洗哥谭的声音吵醒你。
阴影Batman出现的第二天。
Batman：我真的要死了。
杰森：感谢天堂收留你，现在没人能阻止我了，哈哈哈你要有意见你就投诉上帝去吧爹地。
阴影Batman出现的第三天。
杰森：你怎么睡那么久，你受伤了？伤得很重？
Batman：（安详）对，我濒死。下一秒随时会永远留在这里。
杰森：（开始焦虑）我不信。你最好马上醒过来，不然我要回去折腾你的哥谭。
阴影Batman出现的第七天。
杰森：（炸毛）你不会真的死了吧老头子！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用死亡名单上的头祭奠你！
Batman：（一切尽在掌握中）没关系，别担心我。留在这陪你也不错。
杰森：（憋气）小红呢？小红过来帮个忙。
阴影Batman出现的第十天
Batman(察觉一些不对劲)：我怎么还没醒？
杰森：（冷嘲热讽）我说你该退休了老爹，裹尸布是黑色的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你的队友会给你准备雕花棺材吗？
杰森：嘿，布鲁斯，我老爹好像把自己搞死了，我得回去一趟，很快的，别担心我。给他报完仇我就回来。
阴影Batman出现的第十一天。
杰森：（冲回哥谭准备大biu特biu）
Batman：（感觉不妙）谁动了我的治疗仓？正联动手的可能性70%，(其中超人50%，神奇女侠10%，其他人10%)，敌人打败正联抢走治疗仓2%，交接给阿福后阿福动手20%，其他不可抗力比如魔法和时间流2%，飞船出问题了2%，地球出问题了2%，瞭望塔被入侵了2%
阿福：老爷还在瞭望塔治疗呢，杰森少爷，先不急准备陪葬品。
杰森（暴躁）芭芭拉！帮我入侵瞭望塔！
阴影Batman出现的第十二天。
杰森（破口大骂）：你怎么搞的，为什么会被愚蠢的外星人打中！你的战术闪避呢！喂提图斯了吗！
Batman（啊哦，被杰森知道了）我为什么还没醒？
杰森：我tm怎么知道！！你就睡死在那破治疗仓里吧！！氪星人的东西就是不靠谱！！
Batman（笃定）超人动了我的定时设定。
超人：（打喷嚏）
感谢在2022-06-17 02:35:20~2022-06-18 01:45: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想加作者好友的人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悦思正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